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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113作者了了了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1月09日
去年9月份的時候,我和春天回了次她的老家。這是我們婚後第一次去她家,

所以大包小包帶了不少東西。在買東西的時候,我才第一次知道她還有這麼多親

戚。都說女人心很細,有些不常走動、來往疏遠的親戚,可能都是靠這種形式來

維繫吧。

妻子一家生活在山西挨著內蒙邊上的一個小縣城,背靠陰山餘脈,面對黃河

大彎,我的岳父那邊親戚不多,主要關係都在我岳母那邊。第一次毛腳女婿上門,

天天都有一大撥人過來,談完過程中照例要向他們介紹我的工作。這是岳父家最

長臉的時候了:國內最年輕的總編,有名的出版人,很多報紙上都出現過我的名

字……大家誰也不會不識趣地問我以往的婚史:我比春天大上十五歲,37歲的

人當然不可能一直是單身。

在快結束這段省親之旅的最後一天,我早上起床後,看到春天和她爸爸媽媽

在陽台上低聲地交流著什麼,還夾雜著她爸爸刻意壓低了聲音的訓斥。一看我來,

春天馬上就不再說話,然後她爸爸就說,我去給你們弄早點,看了春天一眼就走

了。她媽媽則高聲笑語地問我,小宋,你昨晚上和春天二叔喝得是不是有些多了,

她二叔就是一個酒蟲子。我點頭說是。我這人不太能喝酒,喝一些胃就難受。春

天便說要給我倒茶就走了。我笑著問她媽媽:以後還常來呢,馬上要走了,春天

是不是有些捨不得離家,一大早就起來守著媽媽聊天。她媽媽笑著說:是,你不

知道,剛才春天一直在跟我說,你把在城裡買的房子掛到她的名下,她可高興了。

我說我們春天看中的人,怎麼會挑錯了呢。

過了一會兒我回到新房,春天把茶端過來,笑著解釋說:媽媽一大早拉我過

去,就問我能不能把結婚相冊留下來,我說帶回來的是最大的那本,我回去後給

你把小本的冊子寄過來,我媽媽就有點不高興了。我一直在給她寬心呢。

妻子還是一個不太會掩飾自己的小女孩,每次她要說些言不由衷的話的時候,

或者要撒謊的時候,眼睛就眨得挺快的。我想起昨天晚上和二叔喝得暈暈沉沉的

時候,春天好像問二叔她表哥現在怎麼樣之類的一個問題,她爸爸馬上就咳了一

聲,她媽媽則拉了一下她的衣腳,二叔就馬上把酒杯再舉起來,一家人好像挺避

諱這個話題的。

我沒有多想,笑道:就這事?我們再翻印一本不就行了。春天小聲說:也要

一千多塊錢呢。我笑道:也就是我一天的工資,給他們吧,好孩子。我摸摸妻子

的頭,照往常慣例她便會依到我懷裡,不想妻子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當然,你

才不會在乎這點錢呢。

吃完早飯,妻子陪岳母去廚房洗碗,岳父對我小聲道:春天一大早跟我們說,

想在家裡再多待兩天,我說我姑爺事情那麼多,怎麼可能老陪著我們。

我說道:沒事,讓春天先在家裡多陪陪你們吧,不行我先回去。不料岳父一

聽就急了,連聲說不行!

我抬頭,看到妻子和她媽媽隔著廚房的玻璃窗,都齊齊回過臉來盯著我們,

便向她們笑笑。

上午10點的時候,妻子拉著我去她以前的母親看看,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

話。我不知道早上發生了什麼事,一家人急著向我解釋,但說法都不統一。春天

則掩飾著心事,時不時地來上一句沒來由的話,和我聊上幾句就不了了之斷了下

文了。

她母校離她還挺遠,步行要走上三十分鐘,這一路兩邊還都不是商業區和居

民區,我便問妻子:你高中時上晚自行,也是一個人走?

妻子扭過臉半響不說話。我知道她心情有異,便站住腳,拉住妻子的雙手:

早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妻子低下頭,過了一會,又再次偏過臉,有些倔強的語氣:我只是想和表哥

見個面。沒有別的意思。

說完這話,眼睛又再次紅了。

我三言兩語就搞清楚了這一切,春天下晚自行時都是她表哥送她回家的。這

條路他們走了很多次。

春天以前只跟我提過一次,這一次竹筒倒豆子把她和表哥,也就是春天二叔

的小孩張志學,所有的一切全講了。

上高中的時候妻子和張志學往來略多一些,但也只停留在親戚的關係上,並

沒有明確戀愛的關係。上大學的時候兩人通過書信和電子通訊每天都有很密切的

聯繫,但一直沒有告訴家長。大三的時候,張志學一次酒後和同學打架,把對方

打成重傷,然後被學校開除,只好回家務農—其實不算務農,張志學的大姑在鄉

裡開了一個冷凍廠,讓他去做副經理了。春天沒有因為這事嫌棄張志學,但兩人

的關係顯然受到很多反對。春天父母和她二叔在這一點上是一致的。

春天畢業後來我這裡工作,那時她還想繼續和她表哥的關係。但是中國農村

現在對優生優育的教育很到位—她二叔反對是因為怕將來生出傻子,她父母的反

對自然不用多說。好不容易在省城站在腳,怎麼可能再回老家呢?

當時我和前妻的關係還不算很僵。春天也無意扮演第三者的角色。只是我經

常加班—那時我還是社裡的執行總編,春天老得在編輯部裡寫稿子,有時兩人一

起出去吃個飯還都是正常的。後來春天知道張志學在老家結婚了,受情緒影響,

月經便不太正常,經常痛經痛得不能上班。春天的文筆非常優秀,我又不太喜歡

當時的編輯部主任劉姐,想提拔春天作我的副手,便關心她多一些。劉姐可能猜

出我的想法,便匿名給我前妻打電話,說我和春天好上了。前妻有一天找上門來,

我以後找我,哪知她連春天長什麼樣都提前瞭解了,直接跑到春天面前,幾個大

耳光把春天打暈了。

然後我便和春天好上了。說實在的,我其實並不是很想離婚,但春天當時除

非不在雜誌社繼續工作,要不只能選擇和我走到一起。春天本質上是一個有仇必

報的性情女孩,另外人往高處走也是一個常理。

不過我對妻子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我比她大太多了。妻子也因此被我慣

得有些嬌縱。不過我知道她還是很愛我的。有名,有權,有房,有車,又頗有才

華。

我便問妻子:你見他,他老婆要是知道了,不得和他鬧?

妻子猶豫了一會才說:那時他是為我好,假稱自己結了婚的,實際上,他一

直愛著我。

我心裡怪不是滋味的,但是生活優渥的中年男人,又是做媒體的,對性的開

放程度遠超過一般社會上各類人,再加上對自己性能力方面有些潛在的隱隱的不

安,只想了片刻,便決定去體驗一種另類的情感。這種事吧,一旦做出決定,心

裡便像貓撓一樣的癢癢。

不會發生什麼吧,我斜著眼看妻子。

春天臉紅了,冒出一句:你這麼信不過我?!要不我們就不再一起了!

路邊上一個大媽看了我們一眼。妻子這才沒有鬧下去。

到底岳父岳母還是怕春天出事,上午的時候便訂好了機票。妻子沒有看到張

志學,我心裡也有點失落。

回到省城只休息了一天,我們便上班了。妻子已經被我提拔到編輯部主任的

位子,我為此還專門安排她上了北大的一個編輯出版班學了一段時間。我們是一

家國營出版機構,除了我現在負責的雜誌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都非常好,其他的

全死掉了。在整個華北地區,這家雜誌名聲斐然,一個這麼年輕的編輯部主任,

會讓很多人側目的。但妻子內心還是很鎮定自若,僅工作了四個月,就把編輯部

的局面打開了,新的編輯風格,更趨向潮流,版式和文風也都更時尚化和更為華

麗,社長大人對春天都很滿意,有一段時間,每次開會都要和大家一起取笑我舉

賢不必親是做到家了。

接著一連幾個星期,我在床上的表現都非常神勇,比剛結婚的時候還厲害,

弄得妻子有點受不了,跟我嘀咕:你是不是吃偉哥了?

妻子喜歡裸睡,現在我一看到她潔白的玉體,和下體不斷流出的精液,就想

到她會這樣躺在另一個男人身邊,讓另一個男人玷污她的純潔,心裡便刺激得不

行。看過了了了的小說妻子和農民工之後,更加躍躍欲試。

吃了精神偉哥了。我嚴肅地說道。

妻子鑽到我懷裡,很不好意思,半響說道:謝謝你。志學的才華你不用擔心。

是啊,我也覺得,在一個冷凍廠做羊肉冷凍,最後一身膻味,再熏壞了我的

小春天,怎麼辦?

那他住哪裡?

我便用手指指指床。

妻子睜大眼睛看著我。她是單眼皮女生,但眼睛細長,端莊之外另有一種動

人的嫵媚。

我摟著春天不說話,又想再來一次。妻子笑著推我:不行了,人家真不行了。

然後說:這怎麼行!以前是你對不起我,我和你好,有一半原因是我想讓你

前妻後悔,我爸媽都沒動過我一根手指!現在我能天天看到志學,就已經很滿足

了,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呢?

【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第二話

作者:sharehersex

2011年9月1日發表於sexinsex

第二話

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第二天上午,身體便覺得有些疲憊。

過了兩個月,我終於說服春天把一篇稿子發給張志學改。

一天上午,在新聞出版局連著開了半天的會,中午的時候給妻子打了一個電

話,讓她下午的時候把志學寫的稿子給我發出來看一下。下午接著開會,一個姓

賈的科長用催眠般的聲音讀了四十分鐘發言,讓我實在受不了這種人生的無聊,

因而溜出了會議室,跑到隔壁一間無人的辦公室,打看電腦聯上3g,在信箱裡

查收到了志學寫的稿子。一個小官僚的發言就這樣開始啟動了我的淫妻之路。

我花了十分鐘讀了開頭,感覺有愛妻春天的風格,知道妻子肯定給他做了一

些潤色,但整體框架還是不錯的,又讀了一下最後的結尾,這種充滿思辯風格的

收尾不是春天擅長的,應該是志學自己完成的。

連上msn,妻子正在線,先來問我:如何?

非常優秀。我極力讚賞。

哪裡有這麼好。只是開頭還不錯。

我沒有點破:你馬上和他聯繫吧,工資待遇這一塊,肯定會讓他滿意。他原

來能掙多少?

我沒問。愛妻回道。

那你問問。

其實這個不是關鍵,我知道他的。他挺有上進心。

過了五分鐘,妻子回了句:和他聯繫上了。他又不想來了!氣死我了!要不

算了?

有些意興闌跚。

妻子給我轉發的稿件,沒有刪掉志學的郵件地址。我想了想,便直接給志學

寫了封信,寫了幾次,均不太滿意:可能過於激動吧。

我平靜了一會兒,決定以最真誠的態度來寫這封信。

志學:你好。我是老宋,直接給你寫信,是不是有些冒昧?

想邀請你加盟我的團隊,不僅是因為春天的原故。你寫的稿子,我看了,覺

得你非常有才華!真的不希望你就此埋沒在鄉間。相信你在寫稿子的時候也懷希

望一展才華的抱負。

我想,你現在又不打算來,是不是因為春天現在已經和我結為夫妻一事?

如果是這樣,我建議你不要有這種顧慮。你和春天原來就是很好的一對。現

在,她依然對你戀戀不捨,我非常愛她,也希望她能通過某種方式圓一下舊夢。

如果我還年輕十歲,我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我比你們大很多,多一些對世事人

情的經歷:再光鮮的婚姻,披開蓋子,裡面一多半都是謊言。而一些殘缺的婚姻,

如果持一種達觀、開放的態度看待人性,說不定才能接近真愛的核心。邀請你來,

不僅是希望你加入我的團隊,也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家庭—和我一起愛春天,共享

她美妙的肉體和天使般的愛情。只要我們三個很好地保守這個秘密,不會有人知

道的。

這封信,千萬不要告訴春天。你有什麼疑問,直接給我發短信吧。我的電話

是:……

發出去之後,我再次溜回會議室。已經換了一個領導,聲音軟綿綿的,繼續

讀另一篇發言稿。

在散會前,我收到了志學的短信:你的信我讀了。感謝你的真誠和寬容。不

過我更不能來了,你是一個好人,春天選擇你是沒錯的。我不能傷害你。

我回了一句:你也可以讓我樂在其中啊。

他回了一個問號。

我解釋了一下: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多提提我的好,就行了。我相信有你

理智的態度,有春天對我的夫妻之愛,我們不會有事的。來吧,無論如何,請幫

著圓一下春天的夢!

志學就一直沒有再回信。散會後,我給春天打了一個電話,先問一下社裡有

什麼事。春天說,也沒什麼事。對了,我母校的團委,要辦一個哲學、藝術和人

生為主題的演講活動,想請你去做評委。

我問了一下時間安排,覺得還可以,因為學校還請了媒體,正好可以宣傳一

下我們雜誌新的辦刊方針,就同意了。妻子又補了一句:對了,還有發行部的小

齊,有什麼事吧,下午找了你好幾次。你給她回個電話吧。

齊娟是我們雜誌社公認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秀麗,在和春天好上之前,

實際上是小齊有幾次對我暗遞秋天的菠菜的。最後,我和春天走到了一起。在和

春天結婚前,小齊有一天突然提出要離職。我費了好大力氣才讓她收回辭職,讓

她去黃山玩了兩周。她回來以後,便以閃電的速度交了一個男友,現在已經到了

談婚論嫁的階段了。

以前愛妻老是床上床下老給我洗腦:防火防盜防齊娟。

我說,好。

愛妻突然柔聲地說了一句:你對她的態度不要那麼硬梆梆的,我相信你的。

我笑笑,沒說什麼。

小齊和她男友分手了。你可得趁虛而入啊。

我有些驚訝:是嗎?大家都以為她要結婚了呢。

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安慰一下她的心靈,但可不要安慰她的肉體。春天語氣

有些酸酸的。

女人永遠是女人。這個時候,你一定要堅信這一點。吃醋是女人的第二天性。

妻子的聲音突然羞澀起來:對了,張志學同意來了!

正巧,在這個時候,我手機震動了一下,我移開一看,是張志學的一條短信。

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我笑道:晚上床上交流這事。

晚上歡愛的過程中,對於我的一個提議,妻子照例抵死不鬆口:你瘋了!我

才不是那種女人呢!

這兩個月,我以自己年近四十、又老抽煙為由,希望志學給妻子下種,懷一

個孩子。妻子一直罵我瘋了。

我射了以後,妻子拿手紙給我擦拭下體。然後她依偎在我身邊,開始八卦:

你說,齊娟是不是眼光太高?

不知道啊。

我知道,她老是比著你的條件去找的!春天說完,便斜著眼拿批判的眼光看

著我,還重重地哼了一聲。

我攤攤手,不敢接春天的話。

話糙理不糙。你知道嗎,你人近四十,要注意保養了!春天假裝老道的語氣

讓我有些暗笑。

我真的不會跟她好的。

你要跟!

妻子的語氣讓我一愣。她是來真的了!

齊娟還挺感謝我主動分享的大度!哼!她就是為了你,才跟她現在的男友分

手的。

你是怎麼跟她說的?!我可是總編,你不要讓人背後罵我是色狼好不好?!

我跳了起來。心裡還納悶:見了鬼了!齊娟那種妖精一樣的長相,春天會同意讓

我和她好?

不告訴你。妻子的情緒突然低落下來。

不說這個了。志學來了,先住在客廳吧。在他找到住處之前。我繼續著剛才

的話題,曲線前進了一小步。妻子同意了。

兩個人沉默了不過五分鐘,愛妻突然撲了上來,像個小野獸一樣地牙咬爪撕:

你知道我有了你的縱容,肯定會把持不住的!你欺負我!你是不是為了想跟齊娟

好?

我狂熱地摟著她,不斷地親吻和愛撫。下體又再次硬起來。

我再次插入。

春天這一次陣線全線崩潰:我和志學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齊娟好。你要注意

保養身體!

好。我使著大力,腦中一時是齊娟窈窕的身姿,一時是春天和他人歡好的幻

想。

不過,春天是個好姑娘,怎麼能隨便和別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糊塗:那你的意思是……

之前你們要把中斷的戀愛談完吧。然後辦一場婚禮。然後你們才能恩愛雲雨。

啊,什麼雲雨!好流氓的詞啊。春天的肉洞裡開始出很多的淫水。我插得更

快了。

愛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過小孩不一樣,非常緊的,她只有出很多水的時候,

我才可以飛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體呀。

淫蕩的詞彙對於女性的心理衝擊力比男性更大。妻子已經徹底崩潰。發出一

些不連貫的語句。好,和他合體……被他佔有……

我喘一口氣,略停了一下,然後把愛妻的肉體調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態。別看

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強和有個性,在床上卻非常百依百順,甚至喜歡被輕微地虐待

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為他的女人嗎?我從後面開始插。

你知道再過幾天,你的小嫩逼也會這樣被他幹嗎?

春天唔唔地說著什麼,瘋狂地搖著頭,後面的淫水氾濫,從肉洞一直流到腿

上了。

說!我逼問著她,打不打算給我戴綠帽?

打算,打算!

好寶貝,說,你的小嫩逼會讓他插嗎?把我的話完整說出來。

會的,春天的小嫩逼會讓他插。

讓誰?說清楚。我使勁頂著春天的肉洞,射意漸強。

春天的小嫩逼會讓志學插。

這時春天的洞裡裡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了。

我想把這事鑿實了,語氣也恢復正常:他來了以後,你也不要馬上和他做愛。

春天回臉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渙散的。

好。

我使勁頂著愛妻的花心不動:在我們結婚紀念日那天,我給你們辦婚禮,從

那天開始,你就可以讓他插,讓他射了。

春天一下子被我頂趴下,接著是一連十幾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開始痙攣:好!好!在那天我給他!

以後我就不射進去了,好不好?在你懷上之前,只有他來射!我的激情也在

自虐中達到致極。

春天開始叫起娘來:聽你的!只給他!

我死死地抱住愛妻被我抓得有些發紅的雪臀,激射出來!

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我興味盎然,和春天討論她與志學的婚禮的細節。比

如兩個人用舌頭夾一根筷子,雙方不能少下二十個名字來稱呼對方,把兩個小紙

團投到春天的乳罩裡,讓他去摸其中一個。摸到了要吃藥,就是可以直接射,但

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藥,事後的那種藥。摸到了寫有不吃避孕藥的小紙團,

他還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種了!還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會不會不同意啊?我摟著愛妻,下體實在有些硬不起來了,否則還想再提

槍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樣,他敢不聽我的!不聽我的,敢不聽老闆的!

【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第三話

作者:sharehersex

2011年9月2日發表於sexinsex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看天光還微暗,春天雪白的胳膊搭在我的枕邊,眼皮微微

一動,嘴角牽出一絲羞澀的笑意。

「昨天晚上……」她呢喃著吐出幾個字。

「我們有些瘋狂。」

「我可以反悔嗎?」春天扒在我的身上。

「你不想繼續下去呀。」我摸著她的屁股。

「你想繼續下去嗎?」春天捂著臉不好意思看我。

「我想。」我摟著春天要親吻。春天笑著推開了我,「嘴臭著呢。」

我爬起來,洗完臉,等著春天去吃早點。春天洗臉花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又

要看早7點的新聞,讓我去給她買早點。我求饒:小姐,我這一來一回要半個小

時呢。春天只是看著電視,擺著頭:去!

我拎著飯盒剛要出門,春天突然嘿嘿笑了起來。我奇怪地看了看電視:「老

婆,你的笑點這幾天真的很低哦。」

春天扭過臉來,指著我:「要是張志學在,我們倆就可以支使他了,是不是?」

「人家是客,這樣會不會不好?」

「他佔了我們家這麼大便宜,跑死他都有餘!」

「那他會不會很辛苦?晚上要加班,早上還要買早點………」

春天嬌叫一聲,舉著小拳頭追打著我:「再胡說!」

到了社裡,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但每個月的20號以後總是要略輕鬆一

些。下一期的選題總可以再拖個四五天,尤其是有存稿的時候。發行部的劉主任

敲門進來,腦上掛著一點不快。

「怎麼了,劉主任?」

「宋總編,有個事,我能坐下和您說嗎?」劉主任臉色有些難看。

我連忙站起來拉著劉主任坐到邊上的沙發上,並要給他泡茶。劉主任歉讓了

一會,等他喝上我倒的茶,這才略微平靜下來。我猜的沒錯,是來告齊娟的狀的。

劉主任以前不是雜誌社的,而是市文化局的,去年因為被排擠才淪落到我們

雜誌社。他不太懂業務,不知道如何開展巡點工作,齊娟作為有兩年工作經驗的

發行助理,幾次來越級告狀,指責劉主任一點兒系統的營銷學也不懂,只要看她

坐在辦公室就不高興,覺得她偷懶,派出去人也只是讓人看看書刊鋪到沒有、海

報貼了沒有,因此她經常和劉主任發生矛盾。

我對劉主任也非常不滿意,但和他說發行管理工作他連聽都聽不懂,只好直

接指揮齊娟。這個老劉,真不愧是國家機關裡出來的,竟跑到社長面前告我的小

狀,說我和齊娟有不正常關係,社長也很無奈,知道這個傢伙狗屁都不懂,但考

慮到他與文化局的關係,也不能拿他怎麼的。

我耐著性子聽劉主任告了一個多小時的狀,總算把他勸住了。他剛起身要走,

齊娟也不敲門就直接闖了進來,手裡拿著幾張報表。我笑著招呼她,齊娟臉上還

是冷冷的,看都不看劉主任一眼,愣頭愣腦地跟我說:「宋哥,這是我們雜誌在

60個城市便利店、超市、賣場、書店的賣點重要性分級,報攤的信息我跟劉主

任要了幾次,他不給我,我沒法子做進來。」

劉主任臉上掛不住了,指著齊娟說道:「小齊,我不是說你,你要是跟我說

是宋總編要的,我能不給你嗎?這個事情的原委我一點也不瞭解,你就不能跟我

通個氣嗎?」

齊娟騰地轉過身來:「劉主任,上次發行部會議你沒參加,我不是你的秘書,

這是宋哥在會上親自佈置我做的,前天你沒來上班,我給你打電話要報刊信息,

剛說兩句你就掛,昨天我又出去巡點—這是你佈置我做的,不,是你指定我做的,

全市160個點,您老人家讓我一個人跑60個點,發行部其他3個人才各跑3

0個。你說我對各個網點熟,他們不跑能熟嗎?我有時間跟你匯報嗎?」

我看劉主任的架式簡直要撲上來吃了齊娟,連忙勸住他,又向齊娟喝了兩聲

讓她禁聲,劉主任嚷嚷著要我馬上開除她,要不然他會直接找社長,在我半推半

勸之下,他恨恨地出了門。

春天聽到了走廊裡的動靜,也出來了。我讓她去勸勸劉主任,然後回到屋裡,

看見齊娟坐在沙發上直抹眼淚。

「你啊,你當時就不能注意點語氣嗎?」

齊娟一下子爆發了,她眼睛裡淚光瑩瑩的,脫掉鞋,給我看她的腳:「你看

看,我快跑斷了腿,腳上都起了大泡了,有他這麼使人的嗎?你還說我?」

我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忙蹲到她跟前,舉著她穿著絲襪的小腳來看。

齊娟微微向後縮了一下,我也下意識地縮回手。不料她又再次把腳放到我手

間,偏著頭:「不嫌臭的話,幫我捏捏。」

那一刻多少有些思想鬥爭,但做出決定也就是兩秒鐘的功夫。有人說過離過

婚的人確實就更能忽略心底的自我警戒,這話是有道理的。

我大著膽子輕輕地握住了齊娟曲線玲瓏、觸感溫潤的小腳,親了一口絲襪中

的齊整的腳趾頭。齊娟臉騰地紅了,含情地注視著我,手也自然地搭上了我的肩。

這時門又被人重重推開,我回頭一看,卻是春天,進來的時候氣得臉都歪了:

「什麼玩意,說我們是夫妻店!擠兌外來戶,搞一言堂!」

我本能地把手縮了回來,齊娟的小腿還是懸空挺在我面前。

春天怔了一下,馬上換成一臉譏笑:「來得真不是時候,怎麼不接著揉?娟

姐天天跑發行,最辛苦了!輕點揉,別不知道憐香惜玉!」

然後她轉身把門關了起來。

齊娟也笑著對春天道:「人家本來一肚子氣,宋哥剛一揉,就消了半肚子了,

還有半肚子呢,宋哥,你夫人可是下了令了,你敢不接旨?」

饒是我這麼多年闖蕩江湖的經驗,此時也不知該如何應對了,干在那裡,讓

兩個歲數加在一起才將將超過我的女孩兒揉弄得無話可說。

齊娟看我尷尬得不行,也就自然地將小腿搭了下來,穿上鞋站了起來,對春

天擺擺手:「主任大人,我先走了。一會兒我找你有個事。」

春天在她走過去的時候,拉住了齊娟的衣角:「喂,我前幾天說的只是玩笑

話呀,你還當真了?要不要出去開個房,讓老宋給你好好捏捏?」

齊娟個子高出春天小半頭,和春天面對面地站著,再加上美貌完全地壓住了

妻子,氣勢上也沒顯出做賊心虛的怯意,笑著頂回去:「妹妹,貴表哥來了以後,

我可真要約宋哥出去開房。這話也是你自己說的,他心地這麼好,成全你的初戀,

你怎麼感謝都不為過是不是?我決定被你犧牲一回,替你表達一次感激之情,當

初可說好的,你得盡快把我弄進你的編輯部。」

這次輪到春天臉紅了,作勢要掐她的嘴:「死丫頭,你發誓永遠不會說出來

的!」

我走過去欲摟住春天和齊娟:「齊人之福,可不是哪個男人都有享用的!不

必開房,我們家的床大著呢,今天是我你她,100,等志學來了,就是101,

好不好?」

這才把兩個女孩子給震倒,均羞紅了臉,異口同聲地罵我流氓,卻沒有人掙

開我的摟抱。看懷中的二女嬌喘吁吁,情慾萌發的樣子,我也不敢多摟,笑著松

了手。

晚上,春天被我脫得光光地,在我懷中給張志學打電話。我貼著她的耳朵聽

著對話,不斷地讓她放開一些,不要那麼拘謹,但女人羞澀的天性可不是那麼容

易克服的。一直到我用指頭揉著她的小豆豆,春天的淫水隨即潺潺流出,在電話

裡才略為放浪了一些。

整個電話對白大致如下:「志學,我。」

這時我已經在親吻愛妻的乳房了。

「就你一人?」

春天看著我,我點點頭。

「是啊,他還在書房工作呢。你幹嗎呢?」

「我在幫你看稿子呢。從下午看到現在,看了差不多二十多篇。」

「嗯,你辛苦了。」

這時,愛妻的乳頭已經硬硬的勃起,臉上也浮現出帶著春意的一抹紅霞。她

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更擋不住我一路往下的愛撫。

「我已經訂上了後天的火車票,明天開始打行李。」

「行。」

我附在妻子耳邊說:「讓他不用帶太多,住我家裡。」

妻子笑著直搖頭,用嘴形跟我說:說不出口!

「你能不能幫我找個便宜的合租房?」

我只好撓她的癢癢,春天又得壓著笑,又得躲著我的呵癢,還得裝作無事地

應付電話那頭,終於鬆了口:「有個便宜的,只要你每天早上出去買早餐,晚上

回來做晚飯,洗碗,一個月只收你1塊錢,你願意不願意來?」

愛妻莊敬自矜的語氣中終於有了一些柔媚。我的心咚咚地跳著,非常激動。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

「春天,你真得還愛我嗎?」

春天放下電話,向我作了個鬼臉,我示意她回答愛。

春天似乎咬咬牙,點了我一下,對著電話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愛你。」

心裡一陣無比的難言酸澀,一陣異樣的火辣刺激,當我把手終於伸進愛妻的

褲頭裡時,發現她下面已經水汪汪地一片了。

電話那頭又是一片沉默。

「我當然愛你!」

「我也愛你!」張志學在電話那頭有些狂熱,「我想要你!」

春天彷彿受到電擊一樣哆嗦了一下,到此時她似乎才明白過來,自己一女二

夫的生活真的要開始了!

我的指頭開始動作。

「我……給你!」春天看著我,聲音帶上了哭腔。妻子臉上的激情不是為我

而生,讓我更覺得無比刺激。

「春天……」電話那頭似乎也有些情慾勃發,「他是不是在你邊上?」

「志學,我在春天的邊上。」我接過話來。

春天摀住了臉,嘴上嘟噥著,「天啊」,「丟死人了」,什麼的。

「你可不能隨便地佔有她。」

「大哥……」

【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第四話

作者:sharehersex

2011年9月6日發表於sexinsex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蔫了。回來之後這段時間,春天跟張志學通話不少於

十來次了,我也多次在邊上聽過,但這還是第一次兩個男人之間直接對話。

「只要春天還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動她一個手指頭的。」

張志學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糊塗:「大哥,是我糊塗了,……那前些天您給

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錯了……」

春天笑著拿胳膊肘頂了一下我,她知道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我們春天怎麼能隨隨便便地就和一個男人做愛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沒

有任何名義就佔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進洞房,是比較正式的那種。」

妻子非常激動,按著我的手指,不讓我再動,她是怕自己會叫出聲來。下面

的水流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讓我和她結婚?!那你們倆?」

我把電話遞給春天,讓她跟張志學說,春天羞笑著不好意思說,推讓了幾次,

還是接了過來,並把電話調到免提狀態:「志學,他想讓我一女二夫,嘻嘻。再

過五天,是我和他的結婚紀念日,那時,他讓我和你拜堂成親。」

「……拜堂?」張志學有些迷糊了,「領不領證?」

「領也是可以領的—要是你以後不再結婚的話。」春天問。

「這………我可能還得再想一想,行不行?」

「怎麼,得了我,你還想和別人結婚?」春天有些不高興,語氣冷了下來。

我扯了一下春天的手,打著圓場:「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是不是?」

春天清醒過來,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志學,宋平又給你工作又把我給你,

你還沒正式地向他表示感謝吧?快說點好聽的。」

「宋哥,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你要對我感謝,就要體現在對春天的態度上,溫柔一點,尤其是第一次

……而且要辛勤播種,你們新婚第一個月,我不會來打擾你們的。」

妻子的臉騰地漾出一片迷人的紅暈。

我壓在了妻子迷人的肉體上。妻子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幾乎算是當著情人

的面和老公做愛,骨子裡的淫蕩勁一泛出來,就像野火一樣燒得無發收拾了。

「志學,你之前有沒有愛撫過春天的肉體?」我一面說著,一面手上開始動

作起來。

春天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許跟他討論這樣的話題!」

「沒有。只擁抱過。親吻過。」

「你知道春天哪裡最敏感嗎?」我叼著春天已經勃起的乳頭,含含糊糊地問

志學。

「喂,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你們不可以這樣羞辱我的……」

春天有氣無力地掙扎著,要掐掉通話。

「他馬上就不是外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是不是,志學?」

「是。」電話那頭聲音也激動起來,他應該猜出我和春天在做什麼。但我還

是故意地說道:「我和春天馬上要行人倫大禮,你想不想聽春天的叫床聲?」

「想……」張志學喘氣聲也粗了起來。

「志學你就跟著你宋哥學壞吧……」春天的陣線全部垮掉,肌膚的顏色一下

子泛出融融的粉光。她好像也豁出去了,在我的動作下,小聲地叫了起來。

最後,我故意重重地插入,春天失控地發出叫聲,我對著電話說:「春天的

肉洞真的又緊又美,志學你現在別嫉妒我,再過五天,就全是你的了!是不是,

志學?」

「是!」無比的衝動之下,張志學的聲音有些嘶啞。

「瞧這小浪蹄子,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呀,志學,我敢肯定,到她跟你偷情時,

肯定你得在她屁股下面拿條毛巾。」

「好的……」張志學像是喘不過氣來。我暗笑。

正美得不行,突然我心裡又是一酸,這條毛巾到時不僅會有妻子的浪水,還

會有從妻子洞裡溢出來的志學的精液。再過五天,我也要這樣待在一邊看著妻子

和他人淫樂了啊!而且,我還要設計各種令人匪夷所思的鬧洞房,來增加妻子和

他人淫樂的快感!

這麼一想,動作幅度不免有些粗野。我快速地插著,妻子被我一直頂得不得

不用雙手撐著床頭的靠背,嘴裡發出求饒的語句。

「要和志學偷情了,想不想?」

「誰想和他……」

「志學,你想不想天天操春天?」

「我想操,天天操!」

「以後你可以天天射進去,不用避孕,明白嗎?我已經快四十了,精子質量

不高,你要多提供一些好的種子,種在春天的子宮裡去!」

「我一定會好好播種的!」

「我才不要他的呢,我就要我老公的!張志學你別臭美了!」

妻子在呻吟中斷續地說出這句話,與其說是拒絕,還是如說是一種欲拒還迎

的挑逗。

我壓著妻子光潔的小腿,開始側交,並讓她更好地對著電話與志學進行交流。

張志學那邊可能已經開始打起手槍來,發出的聲音像火車一樣粗裡粗氣的:

「春天,你現在很爽嗎?」

「爽……爽……志學……我被他操死了……」

我抱著春天翹挺的雪臀,一鼓作氣連插了十幾下。春天受不了我這樣的進攻

了,也不管電話那邊志學的感受,淫言浪語脫口而出。

「志學,我給你們安排了一些特別的鬧洞房節目,你可不能提前射了,要不

然你真辜負了我的一片好心。」我用說話來分神。

「鬧洞房的節目還,還會讓我射?是什麼節目?」

「你還有什麼花樣?」春天也不知道我到底安排了什麼節目,這時也關心起

來。

「我就透露一點吧,最後會有一個節目,」我放緩了速度,喘著氣,把春天

翻了過來,採用最傳統男上女下面對面的姿式,開始了最後一輪的進攻。

「我會把一根紅線的線頭放在春天的小肉洞裡,志學你要用雞巴把紅線給挑

出來……」

「天啊,你這還是鬧洞房啊……」春天的肉洞收縮得我的肉棒都拔不出來了。

「老婆到時你可不要出太多的水啊,否則那根線頭可就粘在你的肉洞裡,會

讓志學的雞巴越弄越深的。你不想當著老公的面和別的男人巫山雲雨吧!」

「啊!」

春天高亢地叫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扣緊我的肩膀,嘴裡剛咿咿呀呀地說了句

什麼,脖子一挺,頭一下子往後撅到極限,一雙雪白的小腳腳弓也繃出令人熱血

沸騰的弧線:她婚後第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是週六,我陪著春天上街去逛。

給春天去挑她偷情用的內外衣、各種用品,還要給她參謀,那種刺激體驗,

真是難以形容。在我們的採購清單裡包括:紅色的被單、被套,床單,鴛鴦戲水

的枕頭兩個,乳罩、紅內褲、絲襪、紅色的跟鞋。春天的皮膚非常白嫩,她最喜

歡穿肉色的內褲,所以紅內褲之外,還要再買肉色內褲。此外還有最重要的:喜

服。

我們倆都傾向於買傳統的中式服裝。在一家新娘衣飾店內,春天選中了一件。

嬌艷欲滴的鮮紅喜服,尊貴華麗的金線鳳凰,美得讓我也看得心驚膽戰。春天在

店裡試穿了一下,連店員也都看得發呆,連聲向我恭喜,說您的新娘子一定得配

這一身,還說先生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我附在春天的耳邊說:「再過幾天就要讓

志學來脫這衣服了,他肯定得美死了。」

春天紅著臉點了點頭。

這套喜服不僅做工好,材料也都相當高檔,連裡料和盤扣也都是真絲的。價

錢雖然有4000多,我再也沒有猶豫,馬上就買下來了。

想像著春天穿著這樣一件衣服甜美含羞地站在張志學面前,我真是有些捨不

得了!當然—捨不得老婆戴不了綠帽,再一想那種情景,雞巴都硬了起來。

出了店,我強忍著衝動,摟著愛妻笑道:「你們剛圓房,肯定像蜜裡調油一

樣,每天還不得好上幾次?走,我們再去第三層,再多買一些內褲吧。」我小聲

說道。

春天的氣息便有些不勻,靠在我懷裡:「老公,老公,你要把人家寵壞了!」

「好妻子是寵出來了。我相信你不會因為新歡對我的愛就淡了。」

我拉著春天走向商場的滾梯。外人不知道,還因為我們是一對無比恩愛的未

婚夫妻,想一想也覺得非常有意思。

「怎麼會?!我會因為他而不愛你?」春天邊說邊對我道:「老公,你們男

人有的時候對女人的想法浪漫的有些不切實際,總以為女人整天就是情啊愛啊一

點理性也沒有,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因為女人天然就是體力上的弱者,生存的

本能要求她們必須要選擇強者來做伴侶,繁衍後代,這樣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感

……」

說到這裡,她意識到什麼,吐一吐小舌頭:「說到這裡,我真的想跟你表白

一下我的想法。其實,我一點也不想為志學生小孩。我就想為你生。老公,我覺

得你對這個問題的嚴肅性認識有些不足,如果生了,那麼對孩子會很不公平,他

不能得到親生父親的陪伴,志學將來還要成家立業,外面有一個孩子,也會影響

他的家庭穩定。你四十不到,精子的活力不會差到哪裡的,好不好?而且,我和

你要走一輩子的,你能讓我圓初戀這個夢,我已經對你感激的五體投地了。」

這時春天和我已經走到了樓梯口,她把左手的大包小包換到右手,站住了腳,

笑道,「我不能再奢求太多了,否則,下雨天,你不擔心天雷把我劈死啊。」

我有些感動:「春天,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愛。我可能跟一般男人不一樣

……」

「什麼不一樣?」

「我覺得戴綠帽子也是一種幸福。」

春天瞪大了眼睛。

回到家我們又繼續這個話題。春天聽完我對關於淫妻夢想的解釋,明白了一

些,但還是猶豫不定:「老公,你有些無傷大雅的想法,我都可以聽你的,但是,

我真怕懷上志學的種子,會動搖我們婚姻的根基。」

「不會的,寶貝,我希望你有一個健康的孩子,而我,真不敢保證能給你最

健康的種子。」

春天看我說得很真誠,便放了心,美滋滋地去試喜服。對著鏡子轉了好幾圈,

春天又讓我幫著她脫下。我笑道:「說了第一次要由志學來脫。」

春天沒說話,自己脫了下來,突然抬頭問我:「你這種淫妻欲,算不算是一

種虐戀文化?」

「應該算是吧。虐戀一種是肉體的,一種是精神上的。」我不好意思解釋太

多,「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人與別人行周公之禮,翻雲覆雨,心理上會有一種很極

致的體驗。」

「你要是不這麼解釋一下,我還真以為你不愛我了呢,」春天笑靨如花,真

得很開心,過了一會兒,她用胳脖勾著我的脖子,盯著我看了一會:「怪不得你

這些天這麼激情,其實,我有時沒事時,也會想你和齊娟要是怎麼怎麼樣,心裡

也是怪酸怪難受的,也有一點點興奮……你很喜歡她吧?」

「我也是凡夫俗子……齊娟的長相嚴格來說,並不百分百地符合中國的傳統

古典美,只是有一點不同的氣質,脖子那麼長……」

春天重重地點著我的額頭:「我寧願你跟南煙亂倫,也不願讓你和這個狐狸

精好!」

我舉手投降。

「你難道不喜歡你閨女?亂倫只是不適合現在代的倫理道德,並不意味著它

本身有什麼邪惡的,」春天邪惡地笑著,看我臉色窘迫,又回到剛才的話題,抿

著嘴笑道:「老公,我和他好的話,你會希望我給你一些你意料不到的刺激嗎?」

我看著春天,很認真地點點頭。

「還有,你真打算讓他在這裡長住?」

「你自己的想法呢?」

「最多就一個月?」春天看看手錶,掏出手機要跟張志學發短信,以確認他

是否已經順利乘車。

「一個月後讓他去南門路我那套小房子裡住,你就一南一北飛來飛去吧。」

「是不是女人都是很自私的?不管你有什麼樣的想法,我還是覺得張志學有

點太無功受實祿了,」頓了一頓,她突然冒出一句:「我不愛張志學了。」

「不愛?」

「沒什麼,」春天強笑著,不願意做太多的解釋。

和張志學幾條短信來回之後,春天在手機上又輸了一條短信,並示意給我看:

志學,雖然以後我和你在床上將成為夫妻關係了,但床下我們還只能算略為密切

一點的朋友關係,我希望你把我作為宋平的妻子來對待和尊重,我對他的愛永遠

是第一位的!

春天沒有意識到,這一條短信對我的刺激是非常大的。我摟著妻子,心情復

雜地吻起她來。

過了不到兩分鐘,志學回了一條:「那你愛我有幾分?如果愛情的滿分是1

00分的話。你對他的愛有幾分?」

春天歎了一口氣:「好幼稚的小男孩,唉,我真有些後悔了!」再次當著我

的面,她回了一條:「拜託,吃醋也輪不到你的份!而且愛也不是這麼衡量的。

如果非要打,我對宋平的愛有99分—有1分給他留做上進的餘地,對你,最高

有10分,比我最好的異性朋友多一點,好不好?」

「我都已經上了車了,你給我這麼低的分,要是後悔,什麼都還來得及。」

春天氣得不行,跑到臥室打電話,我也只好硬推開門跟了進去。

「你愛來不來?你以為我求著你要把自己給你呀!我還不是怕你在鄉下耽誤

了!好心不識驢肝肺!」春天第一句話就像小鋼炮一樣打了出去。

她的語誤馬上讓張志學抓住了:「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哈哈!你這個大編輯

部主任的水平也就這樣!」聲音之大,我站在她身邊聽得清清楚楚。

壞了壞了!我心裡這樣想,忙要搶電話。春天和張志學有兩年多沒相處了,

現在又給我慣得不行,只有她壓著人的,哪有人壓著她的?而且人一踏進社會,

總是會隨著境況不同而有不同變化,尤其在心態上。春天又對張志學對她的愛頗

為自負,現在當著我被他這樣損,肯定把春天得罪死了!

【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第五話

作者:sharehersex

2011年9月7日發表於sexinsex

整整一個小時後,春天才在我的溫言安撫下,平靜下來。她慢慢也意識到自

己對張志學的態度確實有點居高臨下,只是嘴上不想承認:「我覺得他已經在鄉

下待得和這個社會有很大脫節了,社會就是這樣的現實的,如果是一個弱者,你

就必須服從強者所制定的規則,老公,你等他來了,好好跟他講講,你是一步一

步怎麼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他即使學你也學不來,我老公是一群極少數的天

生的精英分子,我作為他學習的榜樣已經足夠了!」

是人的本性太善變了嗎?還是現在的人越來越勢利了呢?我沉默了一會兒:

可能春天永遠不會意識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無心之失,毀壞了她內心深處最

聖潔、最純美的感情—初戀。

「你們以前是很相愛的。」我盯著電視機,悶悶地冒出這樣一句。

春天是一個很敏感的女孩。她脫下鞋,爬到床上,想要辯解,又不知如何開

頭,便掏出手機,輸了很長的一條要短信讓我看:志學,我們之間要展開的不是

以往的戀愛關係的繼續,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於你我的記憶中了。你來我這裡工

作前,還要認真想一下:以後我在單位可是你的領導了。我可能會當眾批評你,

可能會跟你摔稿子—回到家裡,你可以在床上盡情征服我的肉體!但是,要重新

征服我的心,你要學得還是太多。希望你表現好點吧。

等妻子把短信發出去以後,我才告訴她最後一句話可能會讓志學有那方面的

聯想,妻子臉紅了。

「春天,你的脾氣確實有些見長了。比如今天早上……」我及時地收住了話。

愛妻低眉順眼的認錯:「人家錯了,以後宋南煙要你陪著上街,我絕不和她搶了。」

南煙我是15歲的閨女,貌似對我有點戀父情節—成長的煩惱在每個家庭都有不同

的表現形式啊。

「你最近好像變得很寬容喲。」

「說真話,如果南煙脫得光溜溜的像個小白羊一樣地躺在你懷裡,你下面會

就不會硬起來?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計我會。南煙多可愛呀!」

「問題是你說的這種情景根本就不合邏輯,不會發生。再說,亂倫可是大罪!」

「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對的可是沉豬籠。再過一千年,你敢肯定亂倫還會

是罪?最根本的問題,是以前人類無法通過避孕來解決因為亂倫而導致的基因突

變,最後導致種族滅亡,人類的情感是決定道德適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適的道德

標準是為人類共同的情感而設立,但個體的道德標準也可以因人而異—只要你不

侵犯到他人的自由與尊嚴。社會越開放個體就越幸福,這才是人類發展的方向。

再說,南煙是很愛你的,我也挺喜歡她。」

春天一直持有這種觀點:道德這個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會適得其反,

不會給人類帶來太多幸福。我還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裡,春天卻又自嘲地一笑:

「我說這些,你會不會以為我是在為自己紅杏出牆作自辯狀?」

我笑了:「選你作編輯部主任真沒選錯。」

妻子得意地昂著頭:「我雖然沒有南煙的絕色,沒有齊娟的氣質,但我是我,

我永遠對自己有最積極、最充分的肯定!這一點,誰也比不了。」

看著妻子的側面,我心情確實有些複雜,這個社會,沒有一個女人是可以輕

易駕馭的:「我以為你不愛南煙。」我本能地不想面對妻子內心中確實有一個堅

強的自我。同時更有一種強烈的男權意識,希望通過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

是我本人實施的,來柔化或摧毀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誰不愛南煙?我要是她的男同學,她會是我中學最美好的回憶。」

就在這當兒春天的的手機震動了兩下,貌似收到一條短信,春天自己打開一

看,面紅耳赤地呸了一聲。

我俯過去一看,是志學發的:在床上我要徹底地征服你,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我的小蝌蚪會天天鑽進你的子宮裡游泳的。不過,你還是讓宋哥也射吧,如果宋

哥真擔心精子質量不行,可以讓他吃避孕藥。我年輕熱烈的愛情會和他的愛同時

競爭,看誰更早在你體內結出愛情的果實。在床下,我會尊重你—把你當成宋哥

的愛妻,除了偶爾摟摟你,親親你,這一點可以嗎?

春天回了一條:宋平同意的,這一個月我全是你的。不過一下床,你就不能

碰我了!

志學又回了一條:那在你穿衣的過程中,我可以將你重新脫光了嗎?

春天看到這條便有些動情,回道:你非要將我脫光,我也只能由著你。只要

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隨你。

我面帶微笑,著看妻子和志學打情罵俏,嫉妒之情讓我早已慾火升騰,手有

意無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圓潤大腿上。

再一條短信讓一直端莊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時我可以進

去嗎?我可以在那裡操你嗎?

現在怎麼把流氓罪給取消了,要不然我就舉報你!妻子嘴上還硬,下面的褲

頭已經有了明顯的濕意。

在宋哥不在的時候,我想在別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書房,客廳的沙發,

可以嗎?這樣,會不會不尊重你?

我笑了,這個志學,挑逗春天的手段還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宋哥這一段時間都不會在這邊。

輸完這一條,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著:「老公,我要徹底地背叛你了,你

會怪我嗎?」

「只要你能和南煙處好關係,我心裡就很滿意了。」

今天早上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兒南煙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陪

她去買書。我便跟春天建議,要不我們晚上去買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兒。春天不

高興地嚷嚷了兩句。

南煙發育跟她媽媽一樣,細高挑的個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著打扮

得再成熟一點,如果不細看面相,已經分不出她是中學生還是大學生了。

令我很鬱悶的是,春天和我女兒南煙總是處不來。

南煙倒不是因為春天破壞我們的家庭而不喜歡她—在她11歲的時候就跟我

建議和媽處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實她還是覺得春天分走了原本應該全部屬於給她

的愛。春天則覺得,南煙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著我的臂彎,讓她心裡感覺

不舒服。不過兩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幾句對方的不好,當著面

的時候,也會笑著鬧著,不像後媽和女兒,倒像一對姊妹花。

前妻與我離婚後就去法國了,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無。南煙一直跟著我,但

她在我和春天婚後找出種種理由,非要一個人住—我這些年一共購置了四套房子,

除了現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戶型的,還有一套200平的,離婚時給了前妻,

現在正租給一家公司做辦公室,另外還有兩套小單元。前妻出國前留下話,那套

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給女兒做零花,等她要結婚時就給她當嫁妝。

我知道南煙自理生活能力很強,也只好答應了。這孩子現在一個人吃住,倒

也生活得蠻逍遙自在。

南煙很聰明,學習在年級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輕的時候,古靈精怪,

也會意氣用事,有一大幫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為她有談戀愛,沒想到她卻說

她有根深蒂固的戀父情結,除了爸爸別的男人誰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慣她太厲害。她14歲剛搬出去一個人獨住時,我晚上沒事經常過去

監督她睡覺—要是我不管,她可能會看電視到半夜。

一天晚上,當我哄她上床睡覺時,她親完我的額頭,又抱著我的腮親了三四

口,當時我還沒覺得什麼異樣,只是讓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綁子裡莫名地

癢癢難受,笑著要推開她,沒想到南煙又來了一口,親在我的嘴角。

我腦子裡轟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兒清新如蘭的氣息呵在我臉上,黑黑

的眼珠子像兩尾小魚游進我的心裡,兩張嘴就像磁石的陰陽兩極,吸引力足以沖

破世上的一切倫理禁錮。

我們對視了區區數秒,南煙突然抱住了我的頭,親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著心中生騰起來的慾火,手不敢亂摸,嘴上被動地接受了少女無比甘

美的甜甜初吻。

南煙親完之後,看著我眼珠子快瞪出來了,莞爾一笑,又不勝嬌羞,轉過身

去拉起被子蓋在頭上。

看著被子裡那個窈窕迷人的少女肉體,我當時並不是沒有過天人交戰的思想

鬥爭。

事後回想,這個事件嚇得我不輕。後來在南煙睡前我基本上不再進她的香閨

一步,這才讓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倫理層面。

春天憑著女人神秘的直覺,很快就意識到我們父女關係有了一些變化,一般

沒事時死活不再讓我過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著我。南煙對此只能

徒喚奈何。

夜裡我和妻子歡愛,快到最後的時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讓我

射進去:「春天的子宮以後只能讓張志學那個笨蛋的精液給玷污了,好不好?」

我連聲怪叫著,抽出陽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週日我們起得比較晚。南煙上門的時候,我才剛起來。早上因還沒有上廁所,

下面還翹翹的,想著南煙此時正在書房翻看雜誌,不會讓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廁

所衝過去。沒想到妻子此時也正在用廁所。聽著南煙走過來的腳步聲,我急得打

了老二幾下,不但沒有「消腫」,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轉過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練了幾個健身的動作,南煙吹著口哨流

裡流氣走了過來,停下腳步,還上下打量我幾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

身材到底會不會讓女孩子著迷!」

「有你這麼沒大沒小的跟老爸說話的嗎?」我蹲在原地,由於尿意很足,雞

巴漲得不行了,「去!爸還沒換衣服呢!」

「胸肌挺大塊的,」女兒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並認真地觀察起來,

「咦,這一塊怎麼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問問你,上週五區裡的數學競賽你考得如何?」我用手抬起女兒的下巴,

「不該看的別亂看!」

女兒臉紅了:「你閨女的智商,還用問呀!全區選拔賽,我睡著了都能考第

一!」然後又壓低了聲音,臉上的紅暈更濃:「這個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過了片刻,我的第一個意識是,作為父親,不能再

讓南煙走下去了。

「你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怎麼能問這樣的問題!」我高聲訓斥著她,嗓門高

得連我自己都嚇一跳。

南煙給嚇得臉色都變了,這時春天正好用完廁所,從裡面出來,也給嚇了一

跳:「你幹什麼呀!」

南煙一臉的嬌紅瞬間退掉,晶瑩如雪的膚膚一點血色也沒有,嘴唇哆嗦著:

「爸……」

「你看把南煙給嚇得!你屬什麼的,屬狗的,還是屬驢的!」

春天氣得拿著手上報紙抽了我好幾下:「你必須向南煙道歉!」

「她亂問……」我指著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說。

「女兒喜歡爸爸怎麼了!女孩子就不能對性好奇嗎?男孩子這個歲數都看a

片,你女兒媽媽不在身邊,跟爸爸探討一下有什麼罪!」

南煙卻把春天的話當成極度的羞辱,指著我,又指指春天,豆大的淚珠子在

眼眶裡轉著:「你們………我恨死你們了!」

然後撒腿就要跑,春天一把摟住了她,柔聲道:「南煙,我也是這麼過來的!」

南煙在春天的懷裡,卻掙扎著伸直了胳膊抽了我一個大耳刮。

妻子的笑意一閃而過,然後又正色對我道:「左臉抽完了,右臉亮出來!」

我知道南煙這次被我弄得實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萬分後悔—也害怕她會出

事,便乖乖地把頭偏過去,湊向南煙:「爸爸混賬!爸爸混賬!南煙儘管問,爸

爸有問必答!」

然後我指著胳膊上的咬痕:「這是你春天阿姨—她也是屬狗的,昨天晚上咬

的我。」

春天湊到南煙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隱約傳到我的耳邊:「你爸可厲害了,

昨天我實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

南煙張著小嘴,愣愣地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我,什麼也沒說,低下了頭。

春天微笑著,向我招手。我傻傻地走到她們旁邊。

春天將南煙推到我懷裡。我摟著身子微微發顫的俏女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

狼性,低下頭吻到了南煙的唇上。南煙婉轉相就,並把舌頭探進我的唇間。我也

伸出舌頭,抵住了南煙的潤滑香舌,掃了一圈南煙的舌尖,南煙突然大著膽子,

一下子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整個身子也完全無隙地貼在我身上。

「我讓你爸爸過幾天去陪陪你,不過,你的功課可不要受影響,好不好,南

煙妹妹?」

「你這不是亂了輩份了嗎?」

「南煙想成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煙?」

女兒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癡癡地看著我。

【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第六話

作者:sharehersex

2011年9月7日發表於sexinsex

志學下午5點多的火車到站,春天要帶著南煙出去買些男性用品。「春天姐

姐的初戀男友要來家裡,會跟春天姐姐住上幾天。」我就這麼簡單地跟南煙解釋

了一下。

知女莫若父,我認定南煙不會像一般人那樣崩潰掉。果然,聰慧的南煙只是

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春天。看著春天羞郝不語的樣子,和我擠眉弄眼的表情,

南煙若有所悟,突然抱著我親了一口:「爸爸的胸懷,最男人!」

春天指著自己的胸口:姐姐的胸懷也可以吧?南煙猶豫了一下,又跑過去親

了春天一口,羞答答地說道:「有南煙陪,爸爸一定不會傷心的!」

在小女孩的心中,真愛不是排他性的,更多的是一種奉獻。

我上午10點要去給母校一個大學生演講活動當評委,開著車先走了。

母校原來在東城區,後來隨著招生人數的不斷提高,院系編製的一再擴大,

三年前就整體地搬遷到了平苑縣與市區的交匯處,一處青山綠水的好地界。

校團委的小劉引著我去禮堂,一見面就是宋哥宋哥的叫得很親熱,一路上和

我聊個沒完。他是市財政局劉局長的公子,和我非常投緣,這幾年與我私交相當

不錯。小劉很有能力,也很聰明,就是小時候因為得過病腿有點瘸,要不然也不

會在學校裡待著的。

我問了一下其他的評委,有一個省教委的頭頭,有一個市委宣傳部的幹事,

還有就是他們本校的教授了,學校的領導包括一個常務副校長和兩個院系的黨委

書記—我知道了,這個演講比賽可能會有人情關係要照顧的。

小劉低聲告訴我,一會兒會有一個叫王艷的女生,一定要特別關照一下。她

殺進半決賽,一路上都靠的人情—其父好像是教育廳的一個頭吧。

半決賽共有四組,有一個長得很文靜恬美的女生,一出場,下面就陸陸續續

地響起掌聲。這個漂亮女生的演講才能真得很不錯,聲音清脆動聽,語氣腔調也

很有感染力,我給了一個高分。那個叫王艷的演講真不敢恭維,我不想學校難做,

也給了一個高分。最後是這個王艷和那個漂亮女生進入了決賽。這時我才知道她

的名字叫孫萌。

決賽的題目「敬畏自然,敬重生命」,說是由常務副校長臨時出的—後來我

一聽王艷演講的內容,就確定這個女生已經提前知道了,她的演講裡有些素材肯

定是提前查閱了一些資料,前後邏輯照應很好,也不乏充滿著真知灼見的至理名

言。孫萌演講時長不到王艷時長的一半,一開始由於非常緊張,還磕巴了好幾句,

一聽就是真正現做的功課。她講的是霍金的故事,無非就是身殘志不殘,當代的

愛因斯坦,還有什麼霍金「著名」的告戒:「人類在積極探索宇宙規律的同時,

也需要心存敬畏,不要急於和外星人聯繫,否則會招來滅頂之災」—孫萌用這個

事例來破「敬畏自然」非常勉強,各位評委的表情也都很淡漠,有一個老師在這

兩分鐘之內還不耐煩地看了兩次表。

孫萌到收尾的時候彷彿想拚命一搏,來了一句神來之筆:「浩瀚無窮的宇宙

對於有限生命的智慧生物來說,確實充滿了無數的奧秘,敬畏自然並不意味著人

類就可以以此借口駐足不前,停留在無知的階段,我們要以領略宇宙創造之美的

心態來研究各種未知,……」云云。在孫萌結束她的演講之後,我帶頭鼓掌,然

後我的掌聲馬上被台下大學生狂熱的掌聲給淹沒了。其實明眼人誰都能猜出來,

王艷流暢而精彩的演講是提前做足了功課的。但孫萌現場發揮到這樣,也真是難

為她了!

孫萌定睛注視了我一會兒,這個女生的眼睛真是銳利!

午餐後我告別了學校的領導,在去往停車場去開車的路上,一個甜美清脆的

聲音從後面叫住了我:「老師!」

我回頭一看,心裡一動,正是我在午餐時一直莫名掛念的孫萌。

「你好!恭喜你拿到第一名呀!」

「謝謝你,老師!」孫萌跑到我面前,還氣喘吁吁的。

我努力將眼光從孫萌那雙富有活力、健美青春的光潔小腿上移開:「謝我做

什麼!我只是公平的打分,你拿第一名靠的是你自己的表現呀!」

孫萌撇撇嘴:「如果沒有你鼓掌,下面同學們誰也不會鼓的,大家都知道王

艷的演講確實比我好—她比我準備地更充分是不是?」

我笑笑沒有接話,只是看著她—那張充滿少女朝氣的臉龐,潔白而又整齊的

貝齒,短短的齊額烏髮,清澈明亮的眼睛,有種令人無法拒絕的乾淨的美!

「老師你怎麼稱呼?」她有些侷促,猶豫了好一會才問了這一句。

「我姓宋,叫宋平。在《學習》出版社工作,你叫孫萌是吧。」

孫萌跳起來:「我對上號了,你就是宋總編是吧!我常看你們雜誌的!也愛

看你寫的文章!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呀!」

「你以為呢?」我笑笑,對這個女孩越有越有一種憐愛的感覺。

「我以為總編肯定是老頭子,牙齒鬆動,說話漏風,吃飯時都帶著老花鏡!」

孫萌說話的聲音像冰糖一樣又脆又甜。

「再過二十年,我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你才不會呢!」孫萌說到這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回頭不安地看

看四周,已經有女生在看她了。

我心裡一動:「你下午還得學習?」

「沒有!」孫萌看我手裡拿著車鑰匙,「你要回市裡嗎?」

「我要去火車站。」

「能帶我一段嗎?學校這邊去市區的車又擠又少。」

「當然願意,寶馬香車,載美而行,人生樂事。」

孫萌一路上笑個不停,又打手機給同學:「有個朋友來學校,他開的是寶馬

5系的車,我就搭車先回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吧。」一邊說著還一邊得意地向我

擠眼睛。

「很榮幸被你接納為你的朋友。」我一面說著,一面按下了敞蓬的按鈕。

孫萌興奮地大叫起來,飛揚的短髮,乾淨的白襪,是所有成熟男人的夢想,

不是嗎?

這輛敞篷轎跑車其實是輛二手車,原來是我前妻的,已經開了8萬多公里了。

我們分手後她要出國,折價15萬強賣給了我。沒想到現在還能用來招女孩子。

開了一會,孫萌又說:「宋總,我今年年底就要開始找實習工作了,你們

《學習》雜誌缺人嗎?」

我裝模作樣地問了一下她的專業,她的愛好,她的文字功底,然後也沒有馬

上就給她明確的答覆。

孫萌還算抻得住,過了一會兒又打聽我的年齡,我便故意多報了10歲,她

差點信了,後來看我要笑,才知道上當了:「啊,你騙我!騙我的人,最後都要

栽在我手裡的,我身上是有魔咒的!」

我半真半假地說:「你能施個魔咒把我迷倒嗎?」

孫萌像蛇一樣搖擺著上身,兩隻胳膊在我邊上亂比劃著:為我著迷啊,任我

擺佈呀,聽我命令啊,由我控制啊……

我讓這個今天才認識的女孩撩撥的心猿意馬的,路上超車時差點碰了別人的

車,讓人按了好幾聲喇叭。

孫萌便笑個不停。我鼓足勇氣,拍了一下她的肩:「別鬧了,我都沒法子專

心開車了。」

孫萌這才收住笑。我幾乎不敢看她隨著笑聲起伏不停的鼓鼓胸脯。

然後便是沉默。車裡迷漫著一種讓人瘋狂的沉默氣氛。

車到了市區,我問孫萌要在哪裡下車。孫萌沒有回答。

我又問了一遍,孫萌還是沒有回答。

我先是莫名,然後便有些焦躁不安,隱隱意識到可能要有一種新的情感要進

入我的生命裡來了。

孫萌的腦袋終於偏過來看我了,我非常地緊張。這個女孩的眼睛有種我根本

無法抵禦的魔力。

「喂!」孫萌突然打破了沉默。

「喂什麼,我叫宋平。」我臉上笑著,心裡愈加忐忑不安。

「我就是『喂』你。」孫萌仰著下巴,瞇著眼,眼光似乎看破我的內心。

「好好,喂叫喂吧。」

孫萌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喂,你說,在五年之後,我會因為今天認識你

感到幸運呢,還是感到不幸?」

這樣的問題,好傢伙!

正好遇上一個紅燈,我才輕出一口氣:「妹妹,這樣的問題,快趕上斯芬克

斯的問題了。我這樣的俗人,肯定不能馬上回答出來吧。不針對你這個問題,我

給一個外交式的辭令吧:反正幸運與不幸運,沒有一個絕對的衡量標準,就看你

怎麼判斷自己的得與失。」

孫萌感慨了一聲:「怪不得人都說中年男人是口深井呢,這個問題,我問了

很多追我的男生,沒有一個像你這樣巧言善辯的。」

然後頗為苦惱地抱著腦袋:「唉,掉進去,還是不掉進去,這真是個問題!」

我有些無情地笑道:「親愛的小妹妹,我們才認識不到半天吧,虧你想得這

麼深遠這麼有戲劇性,你以為遇一個異性就有一定會有一部長篇電視劇啊!用你

們年輕人的話,你腦袋秀逗了吧。」

孫萌白了我一眼:「說我腦袋秀逗了?!哼,你們不喜歡我們這樣的,還喜

歡別的什麼樣的?可惜我們自己又不爭氣,給個坑就想跳哦!」

我突然意識到和孫萌談話非常有挑戰性,因此征服她的慾望就便得格外強烈。

「喂。」孫萌往座椅上一靠,懶洋洋地說著,「我其實根本沒計劃出學校的。

你再把我送回去吧。」

「那你……」

我剛說了一半,孫萌已經把手搭在我的右胳膊上。

那樣的一份溫柔,讓我幾乎無力抗拒。我用左手握住孫萌柔滑纖細的小手,

內心也在掙扎著:「也許,你跟我的認識,就是前世我們有一段同船的修行,船

一到岸,我們再也沒有見過對方一次,也許那一路上我們聊得很是投機,所以上

天讓我們在今生再見一次面,也就止於此了,不也是很浪漫的嗎?」

內心中有種莫名湧動的情愫,讓我非常想得到她,但我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春天原來一直是一個善妒之婦。齊娟,宋南煙,她真能給我一份婚外的自由嗎?

孫萌的臉突然紅了,她抽回了手:「萬一,我是說,或許很有可能,在上一

世我們同船時我就想和你相伴一生,然後老天爺非要幫我在今生圓這個願呢?」

「你和老天爺的關係很好?」說到這裡,我突然有些興味寡然,「我已經離

過一次婚了,離過一次的男人是個寶,離過兩次的是個草。」

「噢,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你也能說得出口啊?想怎麼勾引就怎麼勾引,人家

一吃鉤,就假仁假義地來一句『我不想是個草』,好像還對對方很坦誠。」

我無言。

過了一會兒,她偏著頭看著窗外,聲音低微地幾乎聽不見:「你不可惜?雖

然連開始也沒有過。」

「這樣不挺好?我欣賞你,你仰慕我。」

孫萌突然轉過臉,目光炯炯地看著我:「你真的欣賞我嗎?」

「是的。我也希望你到我們雜誌社來實習。」

「噢,好啊……」孫萌回應的語氣沒有我想像的那樣熱烈,然後她又說出一

段讓我目瞪口呆的話來,「人人都說女大學生個個都在傍大款,當二奶,宋哥,

在我平淡的二十年人生中,我實在沒遇到一個有錢人,有地位的人,不行,你不

讓我試一次,我死了都不甘心!」

頓了一頓,她幾乎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我就是想在寶馬裡哭一場!」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這是輛二手的寶馬!」

「再加上二手的人!」孫萌接得飛快。聰明且美麗的女孩,是每個男人一生

要經歷的最大磨難!

「慚愧,還真是都很二的……」

「那你得好好追我!我才會愛你。」

「你腦子不是有問題吧!」我一邊說著,一邊騰出右手,摸了摸她光潔的額

頭,「我不會追你的。」

孫萌格格地笑個不停,我問:「傻丫頭,你笑什麼?」

「說句真心的話吧,讓你美一美: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天之中竟有兩次艷遇!我真想回去查查黃歷。

【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第七話

作者:sharehersex

2011年9月11日發表於sexinsex

我愛憐地摸了摸孫萌吹彈可破的細嫩的臉龐,過了一會兒,小美女雙手抱著

我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午我們還是陌生人,你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

「啊?」

「我喜歡文靜的、有書卷氣的男人。」

快到學校了,我想抽開手,孫萌卻不想放:「拉我再轉一圈吧。」

我看看手機,已經1點半了:「我下午還要去車站接人,要不我改日帶你兜

風?」

「不好,我要你陪我去圖書館看書。」

「學校的圖書館?萬一遇到以前的老師或熟人,我會羞死的。」

「那你陪我看碟?你有地方嗎,就我們倆?」

「什麼碟?」

「日本情感、文藝和動作片。」孫萌聲音乾巴巴的,我又不好意思問,畢竟

大學的文藝小資們玩的東西離我太過遙遠。

與孫萌交換完電話,在她們宿會的大門口分手,下車時孫萌遇見兩個同學,

嘰嘰喳喳地跟她聊著,看我的眼神都是批判性的。

「萌萌,你最終釣到寶馬啦!」

「人有點老氣,你得好好調教他啊,要不然配不上你。」

「不過看上去蠻有修養的,我覺得還行。」

孫萌回過頭,示意我打開車窗,笑著跟我說:「我實習工作和住處限你三天

解決啊,別忘了這事!」

後面一個女生說:「萌萌你還工作啊!要墮落就要快樂的墮落!看這位大叔

也像是經歷過些事的,他還真放心讓萌萌出去工作啊!」

孫萌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們別胡說,他是我本家的二叔。」

那個女生便對我嚷道:「本家的很二的大叔,我們萌萌可是個才女,你要好

好珍惜啊。」

另一個女生拉了一下她:「不對,這個二大爺看著有點眼熟,怎麼像剛才的

一個評委……」

「對啊,像是那個《學習》雜誌的年輕總編……」

我一下子慌了,開車便溜了。

在半路上,手機收到短信,我握在手中半天不敢打開看。突然想到一句話,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馬上心態好得不得了,開開心心地打開一看,卻是一個房

地產廣告。

神差鬼使地,在一處紅燈時,我歪著身子聞了聞剛才孫萌坐的座椅,有種淡

淡的香味,真讓留戀不已。

發行部劉主任的一個電話打破了我的美妙幻想。有個事他想跟我確認一下。

雜誌社的孟副總編奉社長之命,將在近期進行人事清理整頓,有些能力欠佳、表

現一般的員工要辭退,劉主任說如果齊娟要調到編輯部,他就不把她加進這個名

單了。我說我再考慮一下,劉主任噢了一聲,便直接將電話掛斷,氣得我把電話

摔到一邊,牙痛一樣的哼哼了半天。

這個劉主任不知是不是吃錯了藥,對我越來越不買賬,但我還不能拿他怎麼

地。上次文化與新聞出版局的鄧局長特意向我過問劉主任現在的工作表現,我還

只能連聲誇獎:機關上再多下來一些幹部吧,都像劉主任這樣的我的工作就好干

了!

在當前這樣的人事制度下,我連中級幹部的人事任免權基本上都沒有,如何

才能讓劉主任聽我驅譴、為我所用呢?想起社長和我為把春天提為編輯部主任而

耗費的心思,我幾乎有些絕望。

也怪,這個傢伙對我無所謂,倒是對春天惟命是從,也不知春天是如何能降

服住這個刺頭兒的。這個人是一個典型的小人,行為無法預測,危害難以預料,

只有工作能力可謂百分百的低能。我們雜誌正在從帶有計劃經濟特色的行政管理

走向純市場化商業運作的轉軌中,作為一家本來就效益良好的官辦雜誌,想要脫

離郵政系統自辦發行,發行量大幅度提高是改革成敗與否的衡量關鍵。發行部如

果由齊娟掌管,就太好了!

齊娟因此必須在發行部堅持下去,我暗下決心:如果能找到劉主任的軟肋,

一定要設法讓劉主任放更多的權力給齊娟,下面的整體改革才能啟動,否則我的

一切夢想都將成空!

到家裡已是下午2點多了。終於收到孫萌的一條很長的短信:喂,俺他二叔!

俺是萌萌她親二姨的親娘的親外孫女(她二姨只有兩小子)。俺家萌萌找工作的

事就拜託你老人家啦。城裡的人心眼賊多,俺家萌萌原來以為只要有本事,就一

定能成功,這次終於開竅了,城裡人連個白乎大會都搶得跟紅眼雞一樣,如果不

是你老人家主持正義,她就差點蝦米了,因此的話,她就很想有個有能耐的親戚

能關照一下她,這孩子表面上很乍乎,不過也可會疼人了,她爹天天賣鬼子的光

盤供她上學,這妮子偷看了一些,還學了點日本娘們哼哼的話,你要想個人服侍

你,她也很中的。這事就這麼定了!!

「你說的情感、文藝和動作片,不會是指a片吧?」我回了一條。

「我是我們系女生a片唯一特約指定獨家供應商。都不允許加盟的。」

「你看得多嗎?」

「以後我們倆看的時候,你可以把女星的頭部遮住,只看身體,我就可以告

訴你她的名字,嘻嘻。」

「你爸是賣a片的?」

「在本市a片市場的物流、推廣、銷售活動中,我們家族很多重要與傑出成

員都有參與並有突出貢獻。我的學費、生活費,就是一張一張利潤約為3元錢的

a片積累起來的。」

想起孫萌巧笑倩兮的迷人笑臉和充滿青春活力的身條,我心裡突然有些心酸

與難過。

「你如果有難處,我可以幫你,沒有任何附加條件。」

「但是我已經喜歡上你了,大叔。」

「你真想和我一起看?」

「從理論到實踐是一個必然的過程,看久了也想實戰一下!」

「你是處女?」

「是。」

「別嚇我。」

說實話,我真被嚇住了。這樣冰清玉潔的一次托負,有些過重了。

「大寶寶,不要害怕哦,第一次你不會很疼滴,本人也應該只是小疼一下。」

這時門鈴叮咚一聲,嚇了我一跳,我原想把這條短信隱藏起來—春天自己就

算是做賊的出身了,所以生怕別人惦記我,老查我崗,但手機的隱藏操作比較麻

煩,情急之下我只好把短信刪掉。心裡還非常不捨—莫非,就這小半天,我就已

經愛上孫萌了?

南煙和春天回來了,手裡大包小包比我上次買得更多。

南煙顯然從春天嘴裡套到了基本的情況,回家後老拿買到的各類東西不斷地

打趣春天。

「你看看你女兒,你再不管她,我這個當姐姐的今天就把她留下來和我共同

伺候你了!」春天讓她說得面紅耳赤,有些急了,作勢推南煙要進臥室。

「那可是你們的鴛鴦被,我睡第一次,你不嫌我們弄髒了啊!」

「我們?是你和你爸爸吧,你們會用什麼東西把我的被子弄髒?」

春天這句老辣的話讓初曉人事的南煙一下子失語,撲到我懷裡,撒著嬌,讓

我管教一下「我老婆」春天。

「爸你看你老婆,她給她初戀男友買了好多東西,你也不生氣!要我,早就

嫉妒死了!」

宋南煙很小就不把自己當成我的女兒,而是以我朋友的身份自居。與我也有

過很多的交流,尤其在我上一段婚姻破裂以後。依我對女兒的瞭解,南煙這類純

情少女肯定會把初戀當成世上最神聖的東西,反而對婚姻這種制度報以沒有理由

的蔑視—我和她媽那段痛苦的婚姻更讓她感同身受。再者,春天又拿我的身體做

性賄賂,宋南煙這樣聰明早熟的女孩當然毫不猶豫地張口就吃下這個香餌。

但她畢竟還是15歲的女孩子,壓根就不瞭解男人在這樣的事情中會有什麼

樣的心情感受。

聊了幾分鐘,南煙就要回去了—她下午三點還有一個輔導班要參加。春天打

算讓志學先到南煙這邊住,讓我和南煙商量一下。南煙聽到後也是異常興奮,連

聲答應:「我先教新郎哥一些規矩,起碼我要讓他知道我爸的知識多麼淵博,胸

懷多麼寬廣。」

就剩下我和春天,看著臥室裡各式的新被子、新衣服,妻子突然扭扭捏捏起

來。

「還有不到三個小時,你就要見到志學了,什麼感受?」我低聲問妻子。

現實已經無法扭轉,看著春情蕩漾的小嬌妻,我的失落無法掩飾。結婚頭一

個月,我在妻子的肉洞裡射出過十幾次,之後一直戴著套。再過幾天,春天的肉

洞裡將天天流溢著別的男人的精液—任誰再強烈的淫妻情結,也不可能坦然面對

吧。

妻子走過來抱著我,仰臉平靜地看我:「我和你永遠是一體的。」

我無限愛憐地撫著妻子的頭髮,點點頭。

「那你看看我今天上午買的這些衣服,哪些……你不想讓我穿給他的……」

我興味盎然地翻著,和嬌妻在床上鬧著。春天今天的血拼還真是挺大膽的,

半透明的小內褲,非常低胸的乳罩,很卡哇依的小睡衣,短到只能遮住屁股的睡

裙,令人熱血沸騰的黑絲……

「你還沒給我穿過一次呢……」看到這裡,我實在忍不住了,瘋狂地撲到春

天的身上。

春天由著我扒開了她的衣服,一面喘著氣,一面對我笑道:「那條短短的小

睡裙,我想留給南煙穿—我真不好意思穿著它面對志學。」

雞巴插進去的時候,春天下面還有些干,她微微地蹙眉,樣子讓人又憐又愛,

又更想瘋狂地蹂躪她。

「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指著在我們邊上還沒打開的新被子,一面捅

著一面對春天淫笑,「以後這上面會不會全是你們的愛液?」

「等他走了,你和我就蓋在這床被子下面愛愛,好不好?」

春天的水也來得很急。

這是第一次妻子的襪子還沒脫,就讓我操上了的。看著妻子雪白的大腿已經

完全分開,而玲瓏的小腳還套著一雙肉色的小短襪,別有一種意趣。

「你什麼時候和南煙好?」

我支支唔唔地不想說—哪怕最後一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但我心裡的禁忌還是

不能輕易放下。

「親愛的,你女兒的屁股長得特別圓,要是穿上剛才那件睡裙,裡面什麼也

沒穿,你說,該多誘人呀……」

聽到妻子這樣的描述,我的雞巴罪惡地更加堅硬,反駁的話也顯得軟弱無力:

「你不要這麼說嘛,我還是不想毀了南煙一生。」

「南煙真的很愛你!」

「爸爸,你不會毀了我的!」背後傳來一聲既羞澀又堅定的細嫩女聲,如同

響雷在我耳邊炸響。

我下意識地拉過一件衣服擋住屁股,這才扭過臉來:「南煙,你怎麼沒去上

課?」

「翹課是優等生的特權,我剛才忘掉了。」

一定是我驚恐無比的表情和女兒伸著頭無比好奇的純真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

比,讓春天笑出聲來。

她從我懷中偏著臉問南煙:「你要過來看看嗎?我揪著它,你爸不敢動的!」

「春天!」我有些氣極敗壞,這個死孩子,真的握緊了我的老二!

「不許動!」春天板下了臉。

南煙站在床邊,兩隻手摀住了通紅的臉,從指縫中認真地觀察著我的陽具,

還真是一副優等生的樣子。

我頹然翻身躺下,老二還濕濕的,高高翹起像個旗桿。心裡則翻江倒海一般,

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又不能再跟親愛的女兒翻臉了。

「忍了又忍,還是覺得,爸爸,它真是很噁心!」南煙貼著我的臉,小指輕

輕地碰了碰它,馬上縮了回去,小聲地評論道。

「要不今天就讓它破了你的身子?」

南煙輕盈纖柔的嬌胴已經讓我忍無可忍,春天這句話更讓我的陽具蠢蠢欲動。

「呀,它動了!」南煙幾乎已經側壓在我身上,剛剛發育起來的小小酥胸抵

在我的胳膊肘上,彈性十足,令我終於衝破了道德的底線。

我引著南煙的手,握緊了我的陽具。

南煙的氣息有些不勻,也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麼,只好把嘴貼到我的腮上。

春天笑了,「你和南煙有的是時間親熱。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就該出發了。」

我示意南煙到邊上,把愛妻再次壓到身上。

南煙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臉色越來越紅,手和腿都不知該往哪裡放了。

當我插進的時候,春天將臉偏向南煙,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極度歡愉的表情,

把還不解人事的南煙一下子拖進了情愛的漩渦中來。

「南煙,你爸爸……好粗……啊……」

「姐姐,你是不是很舒服?」南煙低聲問。

「癢癢起來要人命……」春天努力使聲音顯得很平靜,微微顫抖的腔調和自

虐地扭轉著纖腰配合著衝刺的模樣,終於讓敏感的純情少女南煙走向完全失控的

邊界。

「爸爸你再動動,別那麼慢。」南煙的聲音帶著哭腔。

妻子自抱自棄地用手使勁抱緊兩條雪白的大腿,任我一次一次地挑著她的花

心:「沒用的!越動越癢……南煙你過兩天,也要受……啊!」

我抽動的很慢,醞釀著激情,突然發起了最後的衝刺。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春天肉洞裡活塞運動的波波聲讓南煙的兩條腿也不安

地扭動起來。

最後幾下真的很重,春天尖聲叫了一聲,南煙身子也隨之一抖。

「要到了!頂到了!頂到春天的花心了!快!使勁頂著它!」

看見妻子如此的淫賤樣,我熱血直衝頭頂,大張大合地插入和拔出。在一邊

觀看的南煙終於也失去控制,粗聲喘息著,伸出顫抖的手反覆地撫著我的背部,

臉色像滲出血一樣紅艷。

妻子在最後關頭死死地抱住了我,不讓我抽出來,我最後一次地射進妻子的

肉洞內。

南煙含著胸,兩條腿只是打著顫,啊啊地兩聲,一下子委頓下來。

[本帖最後由sogonak於2011-10-2318:59編輯]

2011-10-110:40#1

sogon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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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1-2-14

狀態離線【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第八話

作者:sharehersex

2011年9月16日發表於sexinsex

妻子把我推到南煙身邊。我摟著女兒,真想恣意地輕憐蜜愛一番,但是時間

已經不太充裕了。

春天讓南煙拿點紙來幫著收拾一下身子,我剛要下床,春天拉住了我。南煙

蒙頭蒙腦地遞了兩張紙巾過去,才看了一眼春天的大腿根部,就「呀」地叫了一

聲,跳下床,逃出這個屋子。

春天特意沒有盤頭,和南煙一樣,用一根絲絨髮帶把頭髮紮成馬尾巴,一蕩

一蕩地充滿了青春氣息,上身一件短袖雪紡襯衫,隱隱可以看見裡面的紋胸,豐

挺的酥胸讓人想像無限,下身穿一條灰藍色的蕾絲吊帶短褲,露出兩條雪白修長

的大腿,腳上穿著一雙點綴著蝴蝶結的低跟灰色涼鞋,一雙粉嫩可愛的小腳,沒

有穿襪子,更有一種令人心驚膽戰的迷人肉感。

「好看嗎?」春天照了一會鏡子,轉身問我。

不知何時又鑽出來的南煙突然冒出一句:「爸爸像是很吃醋的樣子哎。」

「挺好的,」我指指那條吊帶短褲,「這條是不是我在香港給你買的?」

「是的,」春天當著南煙的面就說:「那我穿著它出去偷人嘍!」

一家人各懷心思地上路去接張志學。

5點40火車到站,我帶著南煙站在偏後一點,春天站在接站口的邊上,等

著她的情人。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我突然看見一支臂膀向春天招手,心裡一沉。女兒意

識到我情緒的微妙變化,拉拉我的手:「春天姐姐這一生都會因為這件事而特別

地感激你。」

小大人說的話很有道理。戀愛大於天,但是原配老公的巨大失落與酸楚隱痛

就不是她這個年紀能瞭解的了。

春天回臉向我笑了笑,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紅暈。

沒多會兒,就看見春天在接站口接到了一個男孩,兩人站在邊上還聊了幾句,

春天一邊聊一邊緊張地回望著我,我向她微笑著。那個男孩也遠遠地盯著我看—

應該就是即將奪走我妻子貞潔的張志學了。然後春天指著我笑著向他介紹我們,

同時向我揮揮手。南煙也興奮地向他們招手,隨後張志學慢慢騰騰地隨著妻子邊

聊邊走了過來。

「……春天,你樣子一點也沒變,不過氣質都變了。」

「我是不是有點胖了?」春天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的氣質也變了,說好聽點是老練……」

張志學是不是不太會表達意思?我聽到這麼一句,不由地猜測。

「不好聽的就不要說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宋平,這是宋南煙,」春

天向他搖搖手,把志學介紹給已經在邊上站了一會兒的我和南煙。

我和南煙一直在沉默地打量著他。

小平頭,濃眉大眼,嘴唇挺厚的,下巴比較長—下巴長的人一般都挺倔。皮

膚還算白淨,個頭比我略高一點,穿著一身嶄新但一看就很廉價的休閒裝。下面

的皮鞋上沾滿了灰塵,兩隻手都各拎著一個鼓鼓的大包,有一隻包的拉鏈好像還

壞了,可以隱隱看見包裡的衣物用品。

我笑著向他伸出手:「我是宋平,春天的愛人,我代表我們全家歡迎你,志

學!」

「宋哥你好……電話裡交談的時候,聽你的聲音就讓人很有好感,聞聲不如

見面,見了更加仰慕你了,」他笑著,握住了我的手。

我這人看人很多時候憑第一眼印象。和張志學正面相對,發現他的眼神其實

很銳利,這第一句話倒也很上路。但這個孩子一看就是個個性鮮明的人……

「春天每次只要提到你的名字,恨不得我馬上立正,像聽到蔣委員會長的名

子馬上就要起立一起……」

我一愣。春天微微皺了皺眉,打斷他的話:「你太敏感了吧,志學,一個人

不要動不動就太高估自己,或者太低估自己,宋平對你一直都是非常認同的。」

「我挺喜歡志學這種直性子。」我笑著打著圓場。

「那就是一見如故了?」張志學扭臉看著別處,態度顯然不是那麼真誠,

「春天見我面的第一句話就是說你是一個很有社會地位的人,要我特別特別地尊

重你。說實話,我還真不太會特別特別地尊重一個很有社會地位的人!在我們老

家,越有社會地位的人,我就越和他對著幹!」

看來還是個憤青啊!

春天沒有說話。她可能已經意識到在和前男友見面時絕對不能一見面就說這

樣的話的,但是她確實也不可能再有機會改口了。我理解她,她是怕我受到傷害

—畢竟他和她要做的事會讓我受到很大的刺激的。

「我在你這個歲數也是這樣的性格,我覺得一定能和你相處愉快!」我真誠

地說道,還幫他拎了一個包,帶著他們三個一同往停車場走,邊走邊和他說著話:

「同時歡迎你加盟我們雜誌社!看過你寫的文字了,你的文筆很優美,思路也很

開闊,在我們雜誌社,你一定會有很好的發展前途!」

我萬萬沒有料到,這段很簡單的話,竟然談話來了個大轉彎!

「相處愉快?能和我相處愉快的人真不太多,說實話,我爭取吧,宋哥!」

他嘿嘿乾笑了兩聲。

「哦,這話怎麼講呢?」不僅我,連南煙也迷惑起來,爭大了眼睛。

「我和自己都相處的不太愉快。和你,說不好;和春天呢,過去沒處好,現

在八成也夠嗆。」張志學聲音淡淡的。

我扭臉看了看春天。

春天翻了翻白眼:「你不知道,我在上高中時和他交流不多,在上大學的時

候交流多了,也就吵得多了。記得有一段時間,我一度還計算著,5月份總計吵

了100多架,7月份總計吵了300多架,後來就懶得算了。是不是,志學?

沒想到你在鄉下這麼混了一年,當年的好鬥性還是沒減多少啊!」

「同學們還都在社會最底層混著,你嫁了個好老公,自己也混出名頭來了,

當然有資格這麼評價我了!」張志學竟斜著眼、不無挑戰似地看著春天。

我乾咳了一聲,張志學這才意識到什麼,向我和南煙強笑一下,臉色和緩了

點。南煙已經傻掉了,她可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一個開場!

「你不覺得你連我也嫉妒,這很可笑嗎?你從來沒有向我妥協過一次,不是

因為別的,是因為你有性格上的缺陷!」春天的聲音尖尖的。聽得出她是在壓抑

著自己的憤怒—這話已經上升到人身攻擊的層面上去了。

我的天!我心裡在暗叫,春天,我的親愛的,早知道你們是天雷勾地火,我

寧可讓劉主任得手你,也不能惹這個麻煩呀!

張志學站在腳,定了定神,沉聲向我說道:「我性格上確實有不成熟的一面,

比如大三那年打架,我揍的是我們學校副校長的少爺—他當時當著我們男生的面

一再調戲我們班的學習委員,我當時應該克制一下,也就不會被開除了。但是,

我到現在為止,也只能學會克制,還真的學不會妥協!」

張志學此時倒沉靜下來。

「宋哥,你們的雜誌我看過,太主流太正統了,媒體要有褒有貶,沒有一點

批判的聲音,讓人一點也兒提不起興趣。為了生存,我當時也很認真地幫你們改

稿子,就像剛才,我說仰慕你,只是因為你代表著社會的中堅力量,就是所謂的

精英人士,但我內心裡,覺得你們天天都在做一件極無意義的事,我在底層工作

生活了一年多,見識過很多事情,比你們能想像的還要醜惡……如果讓我也加入

這支永遠只知道謳歌光明面、附合主旋律的團隊,我會瘋掉的。」張志學好像一

吐為快的意思,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南煙聽了頻頻點頭,春天氣得臉都歪了,打斷了他的話,冷笑了一聲:「沒

想到這麼長時間,你竟然真的把自己的毛病當成個性了,對,我們都在做無意義

的事,我在害你,要讓你變瘋,您要保留清醒,您現在就打道回府吧!」

她把我手上拎的張志學的包奪下,使勁扔在地上,指著來路,對張志學叫了

起來!

這還是第一次我見到春天如此失態!

「我本就不該來,我以為你還是當初的你!」志學慢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春天聽到此言,再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蹲在地上傷心地哭了起來。

南煙一面去勸春天,一面打著圓場:「要不咱們不要在這兒聊了,大家都在

看我們呢,爸爸訂了一桌酒席給志學哥哥接風……」

「張志學,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謝謝你一見面就這樣坦誠地表達了你的意見,

坦率地說,我內心裡很贊同你的一些觀點,甚至覺得你比春天更適合當新聞這一

行。但是,我們《學習》這家雜誌已經有了非常明確的編輯方針,這個方針是過

去幾十年形成的,在全國讀者心目中大家都已經接受了這一點。任何個人的力量,

都不可能推動它做很大的變動。」

「其實我覺得你可能更適合去報社工作,而不是雜誌社工作。如果你不想接

受這樣的工作,你可以給我們做一些供稿或兼職的文字編輯工作,我會幫你留心,

南方報系有我一個同學,如果我這邊的雜誌沒發幫你發,我可以幫你投到那邊去。

春天,別哭了,志學,你真不該這麼說她,她一直都很關心你,很想念你的…

…我也不是偏著我的妻子,你想一想,」我低下聲來,「她作為我的妻子,肯定

很在意我的感受,所以提醒你一句,有什麼不對嗎?」

張志學眨巴眨巴眼睛,終於醒悟了。

我沒有帶張志學去太好的館子,省得他緊張或露醜。吃飯的過程中一直是我

和張志學一問一答的,這孩子略遠一點的菜都不好意思去夾,在我的示意下,南

煙還幾次三番地給他夾菜,志學對宋南煙感激得不行。有時張志學也看春天一眼,

一旦他意識到這個眼神被我發現,就像小偷行竊被當場抓住,侷促不安。春天卻

再沒有和他多聊一句。

快吃完飯時,我對南煙說,走,爸爸和你先回去吧,你春天姐姐和志學哥哥

還要聊會天。春天突然拉住我的手,對南煙道:「南煙,你先打車回家學習吧。」

南煙看看我,笑著跟志學擺了擺手:「志學哥哥,晚上見!」

等她出去後,我示意服務員換到一邊的茶室去,又讓服務員上了一壺茶,把

茶室的門關上。

春天和志學分坐在茶桌的對面,在我的示意下,春天垂著頭,換到中間的位

置,我和志學分坐在對面。春天坐下後,還是挪了幾下屁股,坐到離我更近、離

志學更遠的位置上。

春天神態黯然地看著張志學,過了一會兒,低下頭,語調緩慢地說了起來:

「志學,對不起!我以為初戀的夢是可以圓的,但今天我才發現……我和你挺陌

生的了……還有,宋平,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當時執意要提出去

看志學,你也不會為我做出這麼大的讓步。你太遷就我了……」

說到這裡,春天捂著臉細聲細氣地哭了起來。

我遞給春天一張紙巾,靜靜地等著春天平靜下來。志學點了根煙,悶頭抽著,

也不看我。

過了一會春天止住了哭聲,抬起臉,盯著張志學:「志學,如果你將來娶了

老婆,你會知道,夫妻之愛,是連著皮帶著肉的血肉關係,我已經習慣了和宋平

的二人世界,很難再容下新的情感了。」

「是,好像真的是回不來了,那種感覺。」張志學明白了,神態倒也輕鬆了

很多,還自嘲地笑笑,並舉起茶杯向我示意。

女性由於其生理上永遠要臣服於男性的征服,這種天然弱者的地位,決定了

她們在社會上一般要比男性更為勢利。小說戲劇裡講的那些女性跨越階級與社會

地位的鴻溝而萌生出的愛情,之所以被謳歌,就是因為事例比較罕見。其實春天

對張志學的愛早已復甦,只是她腦中的社會意識無比強大—愛情在它面前也顯得

格外渺小無力。

春天經我後來點醒才意識到,如果她當時堅持自己的態度,她毀掉的就不止

是初戀的記憶,而是張志學的一生了。他終其一生也不會忘記這帶有深深恥辱的

一幕。

「沒事,春天,既然坐到這裡,不管是命運什麼樣的安排,大家不一定要抱

什麼明確的目的,隨便聊聊,哪怕不能往前走了,憶憶舊也是挺開心的,是不是,

志學?」

我跟志學也要了一根煙,他湊上前給我點火,態度還是很慇勤,但已經不像

一開始那樣卑躬屈膝了。

「這兩年我一直在憶舊,不過只是一個人回憶,今天,宋哥,你能把春天帶

到我面前,我真的很知足、很感激了。春天剛才說我們倆老吵架,那是事實,我

和她都是很強勢的性格,哪怕我當時沒有被開除,我和春天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春天選擇你,真的沒有錯。」

「志學,十年後,你也會坦然地聽別人這樣說你的。我和你相比,唯一的優

勢,就是經歷比你多了一些,你說是不是,春天?鄉下這段磨礪並沒有讓志學的

人格低頭,『永不妥協』,他或許比你我更適合做一個記者。」看著志學年輕的

臉龐和充滿活力的身軀,說不羨慕是假的。

「是呀,不過要是我當時選擇了他,二十年後當我已經是黃臉婆時,他正走

到人生最風光處,志得意滿的,眼裡哪裡還有我呢!」春天臉色終於和緩了。她

也清醒了一些,剛才和張志學的口角,只能算一段莫名的意氣之爭吧。

「人生不能做這樣的假設吧。如果我能實現成功,我肯定希望能和最親愛的

人共同分享這種快樂。春天,你是知道我的。你們二位的情份,我都心領了,不

屬於自己的,就不該享受,屬於自己的,我一定會爭取到。春天,如果不是你硬

把從老家那個泥潭拉出來,我也許一輩子就這樣了,這一點我很感激你。我既然

出來了,不要十年,五年之後,我會在這裡再請二位一次,相信我,春天!我會

讓你為曾經愛過我而驕傲的!」

不要說春天,就是我,看了志學現在這幅重豎自信、雄心勃勃的樣子,也有

些喜愛他了。我看出來張志學身上確實有股不拘一格的瀟灑勁,怪不得春天這麼

多年對他還念念不忘,剛才他只是下車伊始,面對我、春天和南煙這種親情加血

肉之情的關係,又帶有那樣的目的,心底不惶恐和自卑才怪呢!

春天盯著志學看了一會兒,然後看看我,有些扭捏,低下了頭。

我用膝蓋輕輕地頂了頂春天。春天卻用光滑的大腿輕輕地摩擦著我的腿,後

來她解釋說:那時她還是想讓我再確定一下,我是否捨得她把身子給志學。

她沒想到的是,她的小動作在我心中起了完全的反作用。妻子大腿的肌膚非

常細膩,讓我一下子想到,如果她就在在現在,用大腿勾引志學,那該是多少刺

激啊……

「志學,春天一直都沒有看錯過你。要不她把你拉過來,你是人才啊!現在

我這邊做個編外吧,跑跑稿子,也許會有很有份量的東西能跑出來呢!春天跟你,

就像是紅拂女與李靖,呵呵!」

後面這個比喻讓妻子嬌羞不勝,面紅耳赤地推了我一把。張志學雖然強自鎮

定,但是一陣激動之下差點把茶壺打翻。

妻子知道,在我的眼裡,在我們這樣全國級的雜誌社,夠得上人才的就是那

麼四個主筆,在西北文壇個個都大名鼎鼎,張志學還早著呢!但是張志學卻真的

相信了!他還是太嫩了。

我用大腿輕推著妻子的腿,她藉著端茶喝水的空兒,意味深長地瞄我一眼。

我則用腿的動作示意她再前進一步。

春天站起身來,傾著身子給志學倒了杯茶,並高聲叫服務員再添點水,再坐

下來時,隨手把椅子一拉,坐在了志學的身邊。我的心臟好像坐上了鞦韆,一下

子蕩到了高空。

「志學,我二叔和二嬸的身體怎麼樣?」

「他們挺好的,以前有時間的話他們常還到冷凍廠……」

張志學的話說到一半,一下子卡住,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看春天,又看看我。

我腦子一暈:春天這小浪蹄子肯定是用她光光的大腿勾引志學了!

「他們有時間到廠裡做什麼?」妻子只是低著頭喝茶。

「有時間他們過來也幫我幹一些。」張志學勉強說完這句話,喝了一大口茶。

「你也別亂跑了,來編輯部的事就定下來了,我知道你在文字方面可以做得

很好。」春天手托著下巴看著牆角,好像在打量那裡的一盆假花,眼光朦朦朧朧

的,兩邊的香腮紅得像桃花一樣迷人。

張志學表現得非常緊張,彷彿不解她的話的意思,把手裡的煙掐滅掉,半天

才「哦」了一聲。

「志學,」我抽了口煙,「以後你和春天在一起,她要是管你太多,你跟我

說。春天,你也別老是批評他,他一個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呵呵,你也要尊重

他。」

我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那他也要尊重我吧……」妻子的聲音輕得像是夢中的囈語。

「志學,除了在床上,你都要好好尊重我老婆啊。春天,你再和志學聊聊,

敘敘舊,我先出去一會。」

我看見張志學的下體已經有更突起了,便起身走到門口,剛要拉門出去,妻

子急切地叫了一聲:「宋平你別走!」

「我可不想當這個電燈泡。」我心裡一陣酸楚,回臉看著美艷動人的嬌妻,

面上還笑得很平和。

「你不能走!」

春天三兩步就追了過來,緊緊地抱著我:「我不捨得你………」

隨著她的話,大滴的淚水沁出了妻子的眼角。妻子經過剛和和志學那一段口

角,也是徹底明白了,張志學跟我壓根就不可同日而語,哪怕將來我比她早走1

0年,她寧願忍受老年的孤獨,也不敢嘗試和同齡人的愛情了。

「我沒事,你就是和志學敘敘舊,怎麼還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我向志學

招了招手,「你來這邊!」

「除了吵架,我跟他有什麼舊可敘!」春天賭氣似得回頭看著跟過來的志學:

「你剛才惹我不高興了,當著我老公的面,給我道歉!」

張志學真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面跟她低聲下氣地認錯,正在為難間,我笑著勸

阻住了:「不用現在道歉,到志學和你新婚之夜那天,我再加一個道歉節目,志

學你要親吻春天身體不同部位360下,記著,是不同部位的,用這種方式來道

歉好不好?」

「老公!……那還不便宜死他啦!」春天的聲音似哭似笑,身體也微微顫抖

著。

「你不就是想便宜他?」我笑著將春天推到志學的懷裡,「志學,再過三天,

春天就是你的新娘了。不許你們動不動再吵架了!這幾天你們也不要見面了,讓

南煙這兩天有時間就帶志學玩玩吧!」

張志學拚命點著頭。

春天只是靠著張志學,也不敢和他貼近一點。

「這幾天我都不會再和春天同房的了,一個月以後你再把春天還給我就行了!」

「我一定完璧歸趙!」

「哼,人家的清白馬上要被你給玷污了,還能說是完壁嗎?」春天掐了張志

學一下,痛在志學的身上,也痛在我的心中。

一個人出了門,心痛得難受,忙打開手機—下午手機上收了好幾條短信,都

沒時間看。一條是齊娟的,兩條是那個古靈精怪的孫萌的。齊娟在短信上說:

「宋哥,我男友跑到我爸媽那邊求助了,我爸的意思是,如果可以,就嫁了他吧,

我媽更喜歡他。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回了條:「丫頭,趁你嫩嫩的嫁了吧。哥永遠是你哥。」孫萌的短信則讓

我更加心動:「你說你長得咋那麼像吳秀波呢?你長得像成龍我不會怪你,你長

得像黃秋生我也不會心動,你怎麼偏偏像吳秀波呢?我只能賴上你了。」還有一

條:「你說你怎麼偏偏還寫得一手好文章呢?你要是個煤老闆,我不會和你走近

一步,你要是個投資精英,我會敬而遠之,你怎麼偏偏是一個一級雜誌的總編呢?

我只能傍著你了。」

我回了她一條:「不管我是誰,我已經是你槍口下的獵物,做為獵物,要有

自覺性,站直,立定,讓你瞄準。你勾動板機的一剎那,我將升入天堂。謝謝你

的青眼賞識,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吧。」

孫萌回了一條:「只要你的人!嘿嘿,別害怕,不以婚姻為目的同居啊,賤

妾自薦枕席,可否與君一響貪歡?賤妾蒲柳之姿,生性駑鈍,如蒙不棄,必師東

洋a片諸法,君可笑而納受。」

我一陣激動之下撥打了她的電話。電話那頭,她只確認是我以後,就嘿嘿嘿

地笑個不停,弄得我心火熾熱。

「說話呀!」

「你上勾了,還用說什麼呀……」然後還是接著輕笑,像聊齋裡的嬰寧一樣。

最終我也跟著她笑了起來。

婚外情也要有婚外情的規矩吧,窩邊草吃起來會很麻煩,我越想越覺得有道

理。

把張志學送到南煙的住處後,在回家的路上,春天告訴我,她在裡面和他親

吻了!

我摟著嬌妻,也親了一會兒,然後才問她:「現在對他感覺如何?」

「還行吧……」春天拖長聲音撒了個嬌,眼波流轉,顧眉目間是一片抹不盡

的風情。

然後她問我,那天她看見我握著齊娟的腳,嘴裡的哈拉子都要流出來了,是

不是真得很讒她?要是忍不住,就跟她開房。

我差點上了她的當,腦子裡轉了一個圈,便反問她:「你覺得我跟齊娟真的

合適嗎?你說真心話。」

「齊娟在你們男人眼裡肯定很妖很招人,但是,你想過沒有,萬一你和齊娟

好上,要讓劉主任知道了,他非得把這事鬧得滿城風雨不可!再說,你不擔心齊

娟乾淨與否,我還擔心呢,她長得那麼漂亮,除了她以前的男友,還不知和多少

男人那個過,萬一其中要有病的,傳染給你,我怎麼辦?我覺得還是南煙最好,

又是處女!」

在車裡,夜裡,我實在慾火攻心,敲開臥室的門,問春天她在和志學圓房時

會穿那條內褲,春天詫異地看著我,然後明白了,她挑出半透明的內褲給我:

「這條,會不會太色了?」

我的雞巴硬得難受,春天笑著拉我進了屋,上了床,用手開始套弄我的雞巴。

我拿著那條薄薄的內褲,一邊把完著,一邊讓妻子給我打手槍,很快就進入

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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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第九至十二

【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第九話

作者:sharehersex

2011年9月23日發表於sexinsex

春天也脫得光光地,兩條大腿與我交纏磨擦著,兩人濃情熾燃,不斷地愛撫

對方最敏感的部位,再加上肉體的無間接觸,自然戰火開始升級。

「你說你老這麼敏感,到時候跟志學在一起,有的你出醜的時候。」

「哦……出醜也是你媳婦出醜,瞧你興奮的……」

妻子拿著我的雞巴頂著自己的肉縫處,不斷地拿著話開始反挑逗我。

「小弟弟想進來嗎?」

「……想。」

妻子的淫水把陰毛弄得濕濕的,手上也有沾了不少。她還笑著讓我舔她的手

指。

「以後只有志學的雞巴進來了,你的小弟弟就沒份了。你得接受這一點呀。」

「嗯,」我喘著粗氣。

「以後也只有志學的小蝌蚪能進來了,你的小蝌蚪也沒份了,你……」妻子

快速地擼動著。

「他的小蝌蚪衝進來的時候,你,你也會叫嗎?」我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當然,本來偷情就是很刺激的,人家就是要一點面子也不要,什麼丑都給

他出,就是不給你出……」

「哦……第一夜我要看著他插進來的,你會當著我的面出醜嗎?」

「當然,當然!」

妻子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彷彿受到一下輕微的電擊,鬆開握緊我雞巴的手,

摟著我,狂熱地親吻著。

「你的乳頭,還沒摸,都硬了?」我的手指繞著愛妻的乳房劃著圈,一圈一

圈地接近兩個中心點,但最終也只是到乳暈上,故意不碰她的乳頭。可以清晰地

看到,因為兩個乳頭極度地渴望愛撫,乳罩一圈微微起了一些小疙瘩。

「晚上你們倆在茶室裡,做了什麼了?」

「他摟著我親我,說對不起我,他以後不會再亂發脾氣了。還說自己小心眼。」

「你呢?」

「我跟他說……,我說了你別生氣。」

「嗯。」

「我說我的第一次沒給你,我婚後的第一次一定給你。我會讓你射個夠的。」

春天的眉頭擰在一起,牙也時不時地咬得緊緊的,一條大腿緊緊地纏著我的

腰—我的龜頭已經對準流水的肉洞,就是不進去。看她的表情,我知道妻子的需

求已經非常強烈。

我把手指放在妻子的小肉芽上,快速地揉動著,「等張志學走了以後,你讓

你的劉主任也享用你一段時間,好不好?」

「啊!為……為什麼……是他?」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喜歡讓他上你。」

「……他那麼老……那麼醜,我……我為什麼喜歡他上我?……啊……」

妻子的臉已經有些扭曲,舌頭伸出一小點,想讓我吮吸。

「因為你本質上是一個小貨賤!」

「我……我……我第一次會反抗的!真的!真的!他只有強上我,我才…

…」

「你想讓他用強霸佔你的肉體,是不是!」

「對,對!」

春天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強烈的情慾衝動之下,她把嘴貼近我的嘴巴,舌頭

伸了進來。春天在接吻技巧方面還不如我的前妻,我也沒有太花功夫來調教她。

本來只是要給嬌妻圓一個初戀的夢,沒想到生活開始變得複雜起來。妻子後

來說,她也不知怎麼了,志學這事,一下子衝破了她心理的堤壩。除了張志學大

搖大擺地進入了我們的生活,就我本人來說,原本死水微瀾的中年心境,一下子

也來了三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兒,我還真有些招架不過來了。

我在大肉棒在春天的私處反覆地摩擦著:「你後天就要是他的人了,讓我今

天進去一次吧。」

「你很想嗎?」春天兩隻大腿並得挺緊的,她圓睜著眼睛盯著我,粗重地喘

息著,間或發出一聲曼妙的呻吟。

我心裡很希望她拒絕我。這樣的刺激太讓我嚮往了!

春天臉上浮出一絲甜美的微笑:「這是不可能的,我後天要乾乾淨淨地給他,

你沒有資格再玷污我的子宮了啦!」

「什麼時候才能再進?」我的眼睛似乎被汗水浸得睜不開了—後來我才知道,

我在做愛的過程中不知何時哭了!

我看不見春天的臉。下面的分身也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意識控制,淺淺地探進

春天的陰道口一兩寸,絕望地夢想著裡面蝕骨的柔滑和有規律的收縮緊繃,在極

致的自虐中接近射精的邊緣。

「老婆,我快要射了,我……我要把它拿開!」

「拿開!等我懷上他的種,你再進來!」春天推了我一下。

我狂吼一聲,把精液射在春天的肚皮上。

******************************************************************

週一上午有一個會,省裡有一個鄉土文化新潮流論壇開幕,要我去做致辭,

早上上班前我讓妻子給劉主任帶了一包好茶—劉主任從機關裡出來的,來到雜誌

社,再也沒有人孝敬他好茶了。春天也沒問我為什麼平時都是淡淡的同事關係,

突然送茶給他會不會有點怪,一臉的平靜。只是背過臉的時候,突然笑了一聲。

我拉過她,問她笑什麼。春天推了我一把,扭著小屁股出了門。

中午吃完會議餐之後我回到雜誌社,才知道在中午午餐的時候,發生了一件

小事,妻子吃魚的時候給一根很粗的魚骨卡住了,怎麼喝醋都嚥不下去吐不出來,

行政部的寒梅陪妻子去醫院了—發行部的劉主任也自告奮勇地跟過去了。後來寒

梅先回來了,告訴我,那根魚刺卡在春天的咽部很深的地方,醫生用一隻很細長

的鉗子費了好半天勁才取出來—因為噴了兩次麻藥以防止嘔吐,春天在醫院裡要

略待一會才能再回來,劉主任在那裡陪著春天。孟副總編是軍隊文化部門轉業來

的,人很熱心,催我過去陪春天。我笑著搖手說不用了,正好藉機和老孟聊了一

會兒人員精簡的工作。齊娟自然是我關心的重點。老孟只說劉主任這人難纏—我

們雜誌主管部門的文化與新聞出版局的鄧局長是他的老上級,這個面子如果不給

他,將來跟鄧局長的工作就不好做啦,而且齊娟總歸是他部門的人,如果他非要

開,他也不好幫著說話。齊娟和雜誌社的其他領導關係都挺一般,一遇到事,沒

有人幫她說話。

我回到辦公室,qq和齊娟聊了一會兒,她本人倒是無所謂,反而很關心

「春天的表哥有沒有來」,又問我現在是不是內心挺痛苦的,還請我晚上和她看

話劇。我只好回道我們不要再聊這個了。從內心深處來說,我真不敢和齊娟走得

太近,她和我要好的話,早晚會提出結婚的要求的,而且這個女孩會讓我無法拒

絕!還有另外一層因素,也是我的一層心理障礙吧:我和她爸都交往有十多年了,

齊娟上大學的時候我還以叔叔的身份送給她一支派克金筆,這兩年她父母覺察出

自己女兒對我有想法,雖然我本人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但他們心裡要不怪我才怪

呢。和我的聯繫也一下子中斷了。我再下手那也太厚顏無恥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春天終於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又

說拔魚刺的時候非常難受,多虧劉主任在邊上不斷地給她鼓氣,我笑道,劉主任

最聽你的話,齊娟那事你要發揮你的作用,幫她在劉主任那面多說說話,雜誌社

要自己做發行,齊娟是老手,你要多支持我的工作呀。春天低低地嗯了一聲,電

話那邊傳來劉主任熱情的關懷的聲音,我就把電話掛了,心裡琢磨著春天和劉主

任的關係,覺得這事最好不要說破。

回來後春天到我的辦公室,臉上有些半真半假的薄怒,臉色微微有點暗紅,

說劉主任在送她回來的車上,竟然對她動手動腳的—我拍案而起,大罵這個王八

蛋,同時飛快地把手機藏起—手機裡有三條孫萌的短信。

春天看我氣成這樣—雖然昨天在床上我們還頗有興味地聊到他,但現實生活

畢竟是兩回事,也不知我是不是真的動了怒,有些慌了,忙勸我壓低聲音,她指

指天花板:「他上面有人,你這個總編,一沒背景二沒太多資歷,這種人可千萬

不要得罪!」

又搖著我的肩膀說,「他只是握了握我的手,沒有別的不良舉動。」

「喔,那還行。」

春天點著我的額頭:「你剛才裝得吧?」

我摟著愛妻的腰,「你有沒有馬上把手拿走。」

春天怪不好意思地轉過臉:「……我沒有馬上抽走。」

「讓他握著手,和跟志學擁抱,在感覺上有什麼不同?」

「和志學是那種很溫馨的很夢幻的感覺,會心蕩神怡,」說到這裡,春天看

了看我的臉色,見我沒什麼醋意,才放心下來,「和老劉呢,有種很強烈的淫蕩

的刺激感覺,你……你覺得我是不是變了?」

我笑著搖搖頭,內心裡雖然也不是十分清楚,但妻子用心蕩神怡來形容和張

志學在一起,可能更讓我吃醋。

可能她覺得在這種場合談這事還是有些不合適吧,馬上接著說道:「齊娟這

事,我說了。他同意了。」

再聽春天叫老劉「他」,心裡便有些說不出的難受,但我還是壓抑住了:

「謝謝你,寶貝!」

我隔著春天的褲子撫摸著春天豐滿、筆挺的大腿,又覺得自己可真夠賤的,

妻子這兩天這樣的不守婦道,剛剛還和別的男人拉手,還得說謝謝她。

「做發行的能人多了,就這麼捨不得她?要不收她坐二夫人吧?」春天坐到

我的腿上,摟著我的脖子,挺著高聳的胸膛向我撒著嬌。

我臉有些紅,嘴上還強辯:「老婆,你也知道,搞發行的人多數只能去指責

編輯們的選題,齊娟是唯一一個又能做發行又能出選題建議的人,要不你幹嗎想

把她拉到編輯部去?我看重她確實只是出於工作。」

「你就是喜歡她!她今天有沒有勾你?」妻子的眼神有點古怪。

「沒有,一天都在忙,上午開會,下午開選題會。哪有時間搞這些花花事?

我對你的忠誠你還懷疑啊!」

「是不是約你跟她去看話劇?說,有沒有?」

「沒有……有,但我拒絕了!」

「我讓她約你的,嘿嘿!我說你喜歡話劇!」

「幸虧我意志堅定!」我寒毛全豎起來了。

妻子親了我一口,突然又很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挺壞的,自己要勾男人,

還假裝很大度,讓別人來勾你,但又私下裡管死你……」

我內心長歎一聲,想著孫萌,心裡又是萬分不捨,這時,一個想法更加明確

起來。明天天津那邊有個發行商大會,劉主任肯定要去,春天也要去……

這時春天扯著我的衣領問我:「你是不是外面還有別的女孩在交往?」

我幾乎毛骨悚然地看著春天,這個問題她過去從未問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是女人的直覺嗎?

「當然沒有!」我瞪圓了眼睛看著妻子,臉上的表情像個無辜的羔羊。

春天捧著我的臉,眼神死死要盯著我,而且還空空洞洞的,雖然只是裝個樣

子,卻也讓我內心真的有些不安:「這兩天我越想越確信,我和志學如果真得好

上,你肯定會和別的女人好的!除了南煙,還會有別的女人!我確信你會這樣!」

我什麼表態也不敢做,呆愣愣地看著春天。

春天臉上浮出一絲冷笑:「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你想試,就去試,要是遮

遮掩掩地,反而讓我瞧不上你!」

「這樣高超的心理戰術,沒事的也讓你詐出事來了。有事我第一個向你承認。」

我假笑著。

春天專注地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咬著牙發著狠:「宋平,我向你發

誓,我再不會讓劉主任得手一次;你呢,除了南煙,你也不許再碰別的女人!」

等她走後,我才發現,自己後背都濕了。第一個反應是就把手機裡的短信刪

了,想了想還是不踏實,把與孫萌的通話紀錄也刪得乾乾淨淨。

猶豫再三,腦子裡一些想像的畫面倒是越來越生動和刺激起來,劉主任猥瑣、

齷齪的嘴臉,一定會貼著春天純情嬌艷的臉頰,反覆地索吻不停,他狼伉、蠢笨

的身材,一定會肆意蹂躪春天雪白柔滑的肉體,把他骯髒的精液盡情地噴射到春

天的子宮裡……想到這裡,我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衝動。

我咬了咬牙,終於把手放到電話機上,給劉主任打了個電話:「老劉,下班

後一起出去喝個酒,有個事想跟你聊聊。」

打完這個電話之後,我又給孫萌發了條短信,請她把剛剛給我發的短信再發

一遍,其實短信的內容也很簡單,就是一句話:「我又想你了。下輩子再做個好

姑娘吧,這輩子,只想做你的小情人了。」

孫萌回了一條:「可以重發,但以後我的短信不許刪!要怕你老婆,就別再

惦記人家了。」

孫萌又約我今天晚上和她見個面。我把時間定在晚上10點,一則是和劉主

任那邊要談些「事」,二則太早去母校怕遇到熟悉的老師。

*************************************************************

晚上9點半,我和劉主任像個哥們一樣相互攙扶著出了酒巴,臨別前劉主任

拉著我的手,噴著濃烈的酒氣,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大,

我就是你的槍,你讓我對付誰我就對付誰,不管是老孟,還是那個老不死的社長!」

我也打了一個酒隔:「老劉,你就先當好我下面這根槍吧,我老婆下面還很

緊,還要你費力多捅捅!」

劉主任低聲淫笑:「我幫你好好調教一下她,女人在這方面需要有明師來給

她開竅的,以後有的是你享用的!」

「明天最好見機行事,春天是很情緒化的女人,還有,老劉,哪怕你真得得

手了,也要安撫好她的情緒,這事要說破,只能她自己說破。我不會主動挑明的。

這一點很重要!你記著了!有什麼事我們qq聯繫。」

劉主任不斷地點頭,並說明天晚上他會把qq視頻開開,讓我看看他是如何

挑逗春天的。又問我,「宋哥,春天的身體哪裡比較敏感?」

這也是今天晚上第一次和他討論比較色的話題,我心裡還是有些不自然:這

樣的傢伙,也有資格征服春天嗎?!

「老劉,不是我說你,你這個問題就問得沒水平,春天啊,你要多進行心理

挑逗,挑逗到點子上了,她自己就跳到你懷裡了。」

「對對!宋哥教訓的是!還有,大哥,我前段時間看見齊娟經常接她男友的

電話,你該出手時就要出手,可不能太猶豫了!要不然讓人喝了頭啖湯,後悔就

來不及了!我這邊也會多創造機會,讓她常找你匯報一下工作!」

我還正在沉吟,劉主任馬上有了一個想法:「前兩天文化局的老鄧跟我說了

個事,說要在全市文化系統中抽出幾個人跟著他去香港參加一個兩岸文化交流會

議,讓我帶個人跟過去,我這個水平,就不到國外丟人了,我想推薦您和齊娟,

您看如何?」

我笑著拍拍劉主任的肩:「老劉,你這個人,一句話,值得交!」

劉主任快步走到街邊,揮手幫我叫了輛出租車。和劉主任分手後,我去找孫

萌了。其實,我和劉主任一直沒處好,並不是我沒有用心,而是用的不到位:劉

主任從頭到腳都浸透了中國的官本位文化,他在意的不是我如何對他好,而是我

是不是能以他希望的方式對他。

今天晚上南煙帶著志學去我家,新房還有要佈置的,我暈沉沉地,一再努力

不去想在家裡會發生什麼香艷的事兒,南煙和春天雪白的肉體像是驅散不掉的影

子,一直在我腦子裡轉圈。自己真的打算掠奪走南煙的第一次嗎?後天就是春天

和志學行人倫大禮之日,南煙如果非要參加,肯定會把持不住,傳說中的4p大

戰真的要發生在我們家嗎?貌美年幼的南煙,如果也便宜了志學,這輩份可就真

亂了!

孫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學校邊上一個小書店裡看著書,等著我。我一進

書店才發現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男的,正是我的小哥們,學校團委的小劉,再想避

讓已經來不及了。

「宋總編!你怎麼這個時候來這邊了?」小劉向我打招呼。

孫萌眼珠子轉了轉,向我揚手:「宋平!」

小劉詫異地看著我,又看看孫萌,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劉幹事,我說的男朋友……嘿嘿,就是他啊,你們肯定也很熟啦,劉幹事,

我們先走啦!」

我再看小劉的臉色,說不出的古怪:酸澀?嫉妒?不平?……

我很窘迫地跟小劉也打了個招呼,一身的醉意去了大半。

孫萌可不管小劉的心情,拉著我的手,蹦蹦跳跳地出了書店,聞到我的酒氣,

還笑著說:「宋平,你身上酒味這麼重,我帶你去醒醒酒吧。」

我亦步亦趨地跟著孫萌,步行了將近一個小時,累得我全身酸痛,酒意早跟

著汗水散發光了,才來到一個安靜的河邊。時間已近中秋,又是深夜,月光在黑

黝黝的河面鋪就一條亮亮的白銀之路,隱沒在對岸重重山巒在河流的倒影之中。

四周鴉雀無聲,只有無比溫柔的波浪聲,滌蕩著心中所染上的一切凡塵與市俗欲

望,山風與河水的絲絲涼意浸身,讓孫萌情不自禁地靠緊了我的胸口。

我們坐在堤壩邊一條突起的石頭上,孫萌依偎著我,只是間或調整一下坐姿。

我其實我也是一個很安靜的人,今天才遇見了另一個安靜的人。整整兩個小時,

我們什麼也言語的交流也沒有。兩顆心臟似乎在同一個節奏跳動著。最後,孫萌

在我的懷裡打起了盹,我怕她著涼,才叫醒她。

「這麼晚,你沒法回宿舍了吧?」

「嗯,你呢,夜不歸宿會有家法嗎?」

以前肯定會有。現在則完全沒有這個擔心了。我笑笑:「我給你安排一個飯

店?」

「最普通的就行啦……如果你想和我做愛,必須是五星的。」孫萌說到這裡,

有些嬌羞不勝。

在馬路上又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們才找到了一輛出租車,並坐車回到市裡。

路上的時候,我就覺得孫萌的體溫有些高,一摸她的額頭,也有些溫度。黑

暗中我們對視了一會兒,我想俯過去親她,孫萌躲了一下,可能還是對於第一次

的親呢還有些害羞和緊張吧,假裝偏著臉看車窗外。

「那是什麼?」她指著西邊夜色上的一個小亮點。我也好奇地跟著她的眼光

看過去,也覺得挺奇異的:那個小亮點還真不是一般地亮,光茫四射,掩住了天

上所有星星的光,以很高的速度從西往東移。

「ufo!」的哥叫了一聲,「我拷,又來了!」

「不會吧!」我笑道,內心還真是挺震憾的,這個高度,這個速度,還有這

種亮度,不像風箏,不像衛星,也不像飛機。

「怎麼不會?最近晚上我都看到好幾次了,2012快到了,到時候地球肯

定很熱鬧,外星人是不是也想來看個景?」的哥嚷嚷了一句。

孫萌不說話,只是癡癡地看著高天之上的那個亮點。

「這些外星人宇航員在宇宙中是不是也挺孤獨的?要飛行好多年才能來到地

球吧!」孫萌喃喃自語道。

「孤獨不一定是因為身體禁錮在封閉空間的原因,心靈的樊籠直接帶來的也

只是苦悶的體驗,心靈找不到寄托的去處,才是孤獨。」

孫萌抿著嘴,有些陌生地看著我。

我跟孫萌講了個事,「好多人說越優秀的人越孤獨,其實,每個人販夫走卒

和知識分子體驗的孤獨都一樣的多,我看過一篇稿子,是一個外地來打工的鞋匠

寫的—編輯覺得這篇離開文字非常真實,後來做了較大的改動發了。這個鞋匠,

他覺得在這個城市裡跟他最親的是一隻小狗,覺得那個小狗很像他死去的一個朋

友,每天見不到它都會心神不定,一個下雨天,那個小狗在他面前,被一輛車壓

死了,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就決定要離開這個城市了……這不是人世間最真切的

孤獨嗎?」

「太巧了!我也是看到你,覺得你長得像我以前的一隻小狗那樣的嘴臉,才

喜歡你的!」孫萌藉著笑,撲到我懷裡。

司機聽了也是一樂,扭過頭來打量一眼我們倆。

看著空中那個不明飛行物漸漸地消失在夜空中,耳邊是出租車劣質的音響所

發出的刀郎的歌,面前是令我怦然心動的絕美容顏,妻子滿懷著憧憬希望和另一

個男人共渡愛河,另一個舉止猥瑣的老男人即將展開對她的勾引,這些片斷的組

合豈不是有些荒謬?然後就是這些片斷組成了我的生活。

【成全妻子與初戀情人】第十話

作者:sharehersex

2011年9月30日發表於sexinsex

把孫萌安頓在一家還算不錯的飯店休息下來,我與飯店前台聯繫了醫生,給

她測量了體溫,並給她服了一些退燒藥。孫萌昏昏沉沉地睡去。春天在12點以

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當時我不方便接,猶豫了一下,到廁所給她回了一個。春

天問我在哪裡,我說,我在外地,晚上有個急事,回去跟她解釋,並告訴她明天

要出差一天,讓她帶上換洗衣服。回到房間,我陷入黑暗,看著身邊這個其實還

挺陌生的女孩,不知是否要抽身離去。在目睹ufo之後,我突然無法抑止內心

的沮喪與悲哀。不去假想同類的標準,在外星智慧的眼裡,我會是一個什麼樣的

生物?在毀壞,還是在創造?無人證實我的價值。

春天是一個內心很單純、但思維比較複雜的女孩。只是她的理智,有時無法

控制她的情感。

婚姻是一個奇妙的化學過程,春天一天天地仍在成長之中。我的內心,在和

她相愛之前,已經堅硬得無法改變,像一塊頑石!但隨著她的變化,我也改變了

不少。

她的內心對其他男子仍有一份不能捨棄的愛,我在長達十多年的婚姻中,早

忘記了愛情是一種什麼東西。春天和我的結合,說到底,是一種即興創造的婚姻。

但隨著她這次婚外情感的滋長,我的堅硬內心不知在何時也脫掉了那層厚厚的殼。

夜裡2點多,我從淺淺的夢中驚醒,孫萌靠在床的靠背上,臉扭向窗外,長

時間地保持著靜止。外面的霓虹燈照進屋內,在光影變幻中孫萌的臉部顯出一種

如夢如幻的剪影。她鼻樑挺高,額頭也比較飽滿、前凸,下巴至頸部的弧線給人

一種淒美孤獨的印象。

我正注視著她,突然,她彷彿有所感應,緩慢地將臉扭了過來。那種緩慢的

轉臉,似乎像恐怖片中最歹毒的鬼魅現身,驚魂奪魄的亮相。

「你醒了?」

我壓抑著內心的莫名驚懼,飛快地扭亮床燈,輕輕地問了一句。

孫萌拿手擋著燈:「嗯,太刺眼了,燈!」

「我試試你的額頭,看看你還發不發燒?」我調暗了燈光。屋子馬上變暗下

來,暗得有點曖昧。

「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

孫萌仍緊閉著嘴角,眼光深沉地看著我。

「怎麼了?」我真有些害怕了。

「我在想,你大我20多歲了吧,我人不算傻,長得也很美,你又不會娶我,

你憑什麼要睡我?我的真命天子,怎麼會是你?!」

孫萌的臉藏在燈光的暗影中,慢悠悠的說著話,語氣也是淡淡的。

「還好,幸虧我還什麼都沒做。」我強笑著,下意識地將伸了一半的手縮了

回來。當時真的想抽身逃走、遠遠離開這個喜怒無常的女孩子。

孫萌仰著臉,只是拿眼角掃著我,過了一會,冷笑一聲,撇撇嘴:「當然,

是我勾引你在先,我當然沒資格怨你。你現在完全有理由閃人,而且,又是我很

倒霉地愛上你在先,你還沒有對我動一點真情,是不是?我們不過在演出一段最

普通的社會新聞。某女孩當至寶一樣珍惜了20多年的清純之身,只是給某位成

功人士戰利簿上的又一筆美好回憶,這樣的事,有一點稀奇嗎?」

「我對你動了愛情,」我低著頭。

「哼,你會愛上我嗎?主動送上門的貨?」孫萌又冷笑兩聲。然後她又玩味

著自己剛剛出口的字眼,纖巧的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同時斜眼看著我:「小騷

貨?小浪貨?」

我乾嚥了口唾沫:「……在你第一次遇見我時,我會說愛,現在,不敢說了。」

「噢,為什麼?」

孫萌抱著腿,坐直了看我,沉吟了一會:「對,你剛遇到我的時候,我覺得

你是對我有感覺的。那現在呢?」

「我……我現在不知如何對你,也就不敢再輕易地表達愛了。」

我老老實實地承認這一點,並握住了孫萌的手。光滑,纖弱,白晰,令人難

捨的精緻。

孫萌用一種批判式的眼光,不無嚴厲地斜著眼看我。

相比她微笑的模樣,她嚴肅的神態別有一種聖潔與智慧的美麗。她的睫毛很

長,一雙烏黑靈動的眼珠閃動著奪人心魂的光彩,黑白分明又如同截然區隔的天

地兩界,令人望之悵然而不知歲月幾何。

我情不自禁地握著她的手吻了一下。

慢慢地,孫萌緊閉得似乎有些怒氣的嘴角一點點放鬆,在我溫柔的註冊下,

最終漾開一絲微笑。像燈下的曇花,朦朦朧朧地盛開了一幅驚人的艷美。

「你上來吧!」

我挪了一下屁股,沒敢動。

「上床!」孫萌提高嗓門,「不是做愛,是睡覺。」

我一邊看著她的反應,一邊脫掉衣服,有些心驚膽戰的,脫到內褲時,孫萌

拿枕頭要打我:「喂,你想幹嗎?」

「我一直有裸睡的習慣……」我可憐巴巴的。

孫萌扭過臉去,想想還是不好,轉過身子,然後又把頭藏到了被子裡。

我鑽進被子裡。

被子裡熱乎乎的。孫萌可能在我睡著了以後把原來的體恤脫掉,換上飯店裡

的睡衣,此時已經睡了一覺,雖然腰上的帶子還繫著,但下面兩條修長的大腿早

露了出來,此時與我在一個被窩裡,肌膚相親,又是處女,沒經過一次人事,哪

裡還把持得住?

她先是背向我著,當我剛摟上她的腰,她只是無力地呻吟了一聲,沒有一點

反抗,我的手就伸到了她的胸口。

剛才燈下看孫萌的胸口,覺得她的乳溝還是挺深的。但一平躺下就發現,乳

房並沒有春天大。

我試探著將一隻手握著一團綿軟細膩的嬌嫩,輕輕地捏了捏。孫萌的乳頭並

沒有馬上硬起來,在我的手心裡,還是一粒肉肉的小葡萄。

孫萌輕輕地叫了一聲:「平……」

「萌萌,怎麼了?」

「我在路上逗你玩的,關於做愛的事………」

「沒事,現在我也在逗你玩呀!你看你這裡,……真是不禁逗……有感覺嗎?」

孫萌低著看了一會,慢慢地喘起粗氣來:「……中年壞大叔……」

我又追問她有沒有感覺。

孫萌重重地點了點頭:「很強烈滴……」

「萌萌,你想不想?」我不斷地親著孫萌的耳朵。當我的雞巴鑽進了孫萌光

滑細嫩的大腿中間時,孫萌的氣息一下子錯亂起來。

我開始親吻孫萌的耳垂和頸部,孫萌無力地笑著,後來實在無法躲避,所以

只好用手堵我的嘴:「想,但俺大姨她母親不同意呀!不信,你摸摸……」

當我的手真得伸到孫萌的小褲頭的時候,孫萌的腿夾得很緊,我便沿著她的

膝蓋往上摸,又摸了一會她的小屁股。

孫萌很窘迫,羞澀地鑽進我的懷裡,任由著我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過了

一會,她終於情熱至極,熱烈地與我親吻起來。纏綿的少女初吻,是孫萌給我的

最美好禮物。我一生都將銘記難忘!

愛撫了一會兒,我怕孫萌身體吃不消,就停止了動作。

「你以為我真的是看中你那輛破寶馬,才纏上你的呀?」

「當然不是。」

「你以為我真的是找不到工作,才找的你呀?」

「那就更不可能了!你這樣的才與貌,……」

「那你以為你自己貌比潘安,本事強似西門官人,我才惦記上你呀?」

「你這麼一說,我就更疑惑了……」

孫萌再次斜著眼看我:「征服我的心靈的難度可能要超過你的想像,你要有

思想準備喲!」

「嗯,和你越接近,彷彿離你越遠……有沒有男同學征服過你的心?」

「那幫男生?全是一些愚昧無知、不知上進、癡迷遊戲、自私自戀的小屁孩,

他們所謂的戀愛,充其量只是感動一下他們自己那顆麻木和污濁的心靈,征服我?

饒了我吧。……對了,你的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和她很相愛嗎?」

孫萌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關心起我的家庭來。

這是一個更難以讓我回答的問題,我其實很想說,姑娘,我妻子不比你讓我

省心多少呀。

但我當時只能笑笑:「挺相愛的。我們不聊她們,行嗎?」

「我喜歡你說真話!相愛就好,我喜歡你有一個穩定的家庭。這樣,我的罪

惡感會少一些。萌小三也要有小三的底線,是不是?」

我尷尬地笑笑。後來孫萌每次不高興就當著我的面自稱「萌小三」,把我折

磨得夠嗆。

孫萌的眼睛已經很朦朧了:「想和你在一起,其實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我內

心有很多的困惑,有些已經糾結在我的內心很多年,我想找一個成熟的人,與他

相伴,請他給我暗淡的人生指引一些正確的方向,正確的解答。」

講到這裡時,她的眼皮已經合在一起了,她就拿手指分開自己的眼皮,怪模

怪樣地看著我。

「很多人以為年輕女孩和中年大叔在一起,就是貪慕虛榮,他們連馬斯洛的

五大需求也不知道嗎?安全感是第一位的呀!」

「寶馬車為什麼要哭著坐呢?根本原因,不是因為寶馬這不是自己的,而是

因為沒有安全感。不是因為沒有能力而缺乏安全感,而是因為規則不公正而無法

獲得安全感。在上次的演講比賽之後,我就徹底明白了,在校內就是如此,出了

學校,必定只會更差。所有人都可以利用規則,我為什麼就不能利用呢?我總有

一天,要掙出自己的寶馬!」

我熄了燈,孫萌躺了一會兒,不斷地在我懷裡折騰著,後來又扯著我的耳朵,

小聲教育我:「忠誠是一種美德,對你妻子要忠誠!不過,你也要對我很好、很

好!當然,這樣會讓你的內心很糾結。你們挺相愛的,哼哼,不是嗎?不過從我

來說,我可不會對你的內心矛盾負有任何責任,你也絕不能在我面前顯露出對她

的歉疚,你的,明白?你只能自己內心慢慢化解了,嘿嘿。」

我聽出這句話的背後,有一點惡意的譏諷和嘲笑,卻也無可奈何。

孫萌在我耳邊古怪地唱著一個小調,「大叔風流氣蓋世,家有嬌妻胡不逝?

新歡如玉可奈何,大叔大叔若奈何!」

我覺得這套詞聽著很新鮮,問「家有嬌妻胡不逝」怎麼講,孫萌冷笑著說:

「這不是中年男人們說的中年三大喜嗎:陞官發財死老婆。太惡毒了吧,你們這

些社會中堅力量!一個小三倒下去,無數個小三站起來—是我們這些女孩兒的錯

嗎?不,是你們這些精英人物的道德淪喪,才讓我們年輕女孩的生存環境無比惡

化、遍佈殺機。你們還以自己為榜樣,教育我們同齡的男孩,事業有成後要學會

的第一件事就是背叛,讓我們對未來也徹底失去信心,不是嗎?」

半響,我苦笑一聲:「原以為和你的第一夜是一場香艷情事,沒想到上了床

竟是一場觸及靈魂深處的鬥爭。受教。」

孫萌摸摸我的臉,感慨一句:「萌小三已經沒有後悔之路了,平大叔也沒有

反悔機會了。我們一起墮落吧!和你睡完這一覺,我的純潔就將離我而去,下一

次我會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你。」

我的情慾之火早讓孫萌給澆滅了,想著南煙將來要面對的就是孫萌現在感同

身受的這個社會,突然間,遍體生寒!

孫萌終於睡著了。孫萌不同於春天,她有自己鮮明的價值觀,不會被他人輕

易感動,方向感很準。目標性很強。堅強而無法摧毀的內心,渴望左右自己命運

的慾望,讓她不會屈服,而且誰也沒有權利評判她的對錯。

第二天少不了跟春天一番胡編亂造的謊話,以前和前妻鬧的時候,我已經非

常嫻熟於這套技巧了—越奇怪,越易讓人信服:一個相熟的鞋匠的女兒,在外地

上大學,突然得了急病,我開車二百多公里,送他去看女兒。看春天的反應是完

全相信了,也覺得自己有點好笑:怎麼編來編去都離不開鞋匠呢?看來自己的創

造力真得降低了不少。

「今天上午你和劉主任去天津參加那個發行商大會,我們要試試水了,乘長

途大巴,明天下午回來,也不會耽誤你和志學的好事。」

「齊娟不去?我跟老劉說了,他答應不會再難為她。」

「現在還不用,今年11月份的大會才是重點。我是想讓劉主任體驗一下這

種發行商大會,你要好好地開導一下他。他對這種市場體制,在內心是很排斥的。

現在我們在財政上一點撥款也沒有,但是政策又捆得死死的,發行做好了才能從

廣告上做創收啊!」

春天為難地搖搖頭:「我覺得他還是把自己當成個官場中人,而且這麼大歲

數,挺難的。」

「就是因為難,所以才讓你陪著他。齊娟留下來是留下來了,但是如果老劉

一直在邊上制肘,她又能發揮多大作用呢?」

春天回頭看看辦公室還半開著的門,走到我邊上,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還

在猶豫中:「你知道,這個老東西,他有點不正經的,我怕他在路上會……」

我笑著掐了一把春天的屁股:「他這麼大了,就是有賊心也沒賊傢伙了,我

聽文化局那邊有人說過這事,當作一種笑談的,說他把一個女孩弄上床,最後什

麼也沒辦成,還拉下一身騷,他就是一種愛好吧。」

春天也笑了,臉上有些調侃的表情:「那你回來可得獎勵我!」

「明天會給你安排世界上最出格的鬧洞房,一准美死你。」

春天紅了臉,推了我一把,哼著歌去找劉主任了。

下午本來說好要去大學那邊和孫萌健身的,結果她的腰有些疼,就沒去成,

在辦公室裡和劉主任用短信交流了一會兒,又發了會呆,不知今晚上春天會不會

真的失身給他,一會兒心疼妻子,生怕被他欺負了,又覺得很刺激,一直心神不

寧、坐臥不安,晚飯匆匆地買了個便當就解決了,便打開電腦,登上qq,坐等

夜色降臨,腦子裡全是一年前和春天戀愛的情景。

當時能得到她的香吻,就激動得好像年輕了十歲,現在就這麼讓別人享用了?

7點半的時候,劉主任給我來了一條短信,說已經辦完入住、吃完晚餐了,

說春天情緒挺好,還說,下午在下電梯的時候,有些對不住我,摟了一下春天的

腰—當時電梯人挺多,春天就不好意思推開他的手了。

我昨晚跟他交待過,在我追求春天的時候,就是要採用這種策略,在人多的

時候(當然,最好是陌生人),多佔她的便宜,春天是一個很注重他人感受的女

孩,當時肯定不會明著抗拒。多來幾次,私底下再佔的時候,春天就會覺得反正

這裡或那裡都被他碰過,也不會當時就撕破臉的了。劉主任之所以和我說對不起,

是因為我還跟他要求過,他和春天任何身體的接觸,在這一次,盡量讓我看一下。

我回了一條:大膽出擊,靈活掌握吧。記著,只要春天開始咬手指,你就不

要前進了。春天在情緒失控的邊緣,會有這樣的小動作—春天太年輕了,很在意

現在擁有的一切,她極有可能不會與劉撕破臉,怕影響到我的事業和她自己的前

途。如果她內心很不情願,劉主任就可以從她這個緊張的反應之中看出來一點跡

象。

當走廊上再沒有人聲的時候,我把辦公室的門又檢查了一遍,反鎖死,再把

窗簾都拉上。

在qq上老劉的頭像亮起來之前,宋南煙給我來了個電話—我不知道是不是

與女兒親呢的想法在很多年前就產生過,我從未叫過她的小名,她一上小學,我

就開始呼她的學名,還加上姓,沒有外人的時候,她對我卻是亂叫一氣,小時跟

她媽叫我過大寶寶,上學以後除了正常地叫我老爸,還學過香港電視劇裡的稱呼,

叫我老豆,宋平,老宋,我不高興的時候她就叫我宋不平,給我寬心,我高興的

時候就叫我宋開心,還有無數的溫馨場景中她對我從來沒有一致過的各類稱謂—

沒有女兒的人,永遠不會理解一個可人、懂事、漂亮的女兒對於天下父親來說意

味著什麼?

意味著你有一個真正愛你、並以你為驕傲的小情人!

只不過,我真沒有想到,我和她有可能會發展成為事實上的情人:「是我。

你昨天晚上回家了嗎?」

「我臨時有點事,去外地了。」

「志平哥住到你那邊以後,你就過來陪我。親親老爹,我這段時間寫作文一

直沒有思路,你要好好輔導我一下!嘿嘿!」

我笑了,南煙寫作文還會沒思路?

「快期中考試了,我一過去,你可就沒心思學習了。」

「那我的心思會放在哪裡呢?」南煙一直脆生生的聲音此時卻甜得發膩,還

帶點小女人的幽怨,我笑了起來。

「你說嘛,你說嘛!」

「不說,年級考第一,我再獎勵你!」

女兒開心的不行,卻裝作很不屑的樣子:「你以為你的獎勵就這麼讓我期待

呀!」

「你當然期待了。」說完這句話,我又有些後悔。

南煙像天下所有開始初戀的少女一樣,撒著嬌:「我就不期待!我就不期待!

好吧,我說實話,你這個老帥哥,我很期待……」

她清澀的纏綿在黑暗中氤氳著:「宋平,我要你愛我!」

過了一分鐘,直到南煙以為是不是掉線了,我才在遲疑之中回答她:「我當

然愛你!」

南煙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覺得現在還早,等我十八歲,行不行?」

「那天爸爸沒控制住,是爸爸錯了……」

「我不高興了!我掛啦!你必須愛我!要不然,哼,我就滿世界宣佈,你和

你淫蕩的妻子曾經用特別噁心、人神共憤的行為侮辱過你人見人誇、聰明伶俐、

天資穎慧、學業優秀的清純又漂亮的女兒!哼哼,老爸你明白嗎,我……我他媽

只要一個電話,一篇文章,就可讓宋大總編你身敗名裂!你小樣明白嗎?哈哈

……除了繼續愛我,你沒有選擇了!愛我吧,啵!吻一個!」

「……好好,啵,吻一下!」

「不,要像上次一樣,舌吻……」

「我的好閨女,那你還是大義滅親把我揭發了吧,舌吻要用什麼象聲詞來表

達呀!」

「那……你用舌頭在手機上舔一下……我也這樣……」女兒突發奇想,有些

羞澀地啟發我。

「我不!惡不噁心!你也不要!太不衛生了!」我喝止住慾火攻心的女兒。

「好吧!掛了,溫課了!」

女阿飛兼女惡棍宋南煙剛剛無比得意地掛掉電話,劉主任的頭像已經亮了起

來,並要求進行視頻對話。我點了響應。

那張因為網絡傳輸和攝像頭的原因而變形的大臉閃動了一下,屏幕再次暗了

下去。隨著攝影頭正常地感應燈光,可以看見對面的劉主任了。

「清楚嗎?」

「看得挺清楚的。電腦你得設置一下,一會兒屏幕可不能亮起來。」

「那是!領導儘管放心!我都反覆測試過了。你看看這個房間……」

老劉指示給我看賓館的房間佈局。他把電腦放在正對著雙人床和書桌的五提

櫃上,邊上還裝模作樣地放了一個電腦包,正好遮住電腦的一小半。

我的心激烈地跳了起來:春天一會兒就要這在裡被老劉給勾引了,我的愛妻,

會在這裡失貞嗎?

「今天下午怎麼樣?吃了飯嗎?」

「下午挺好的,一路上,我都對她客客氣氣的,也和她說了說我的往事。我

在文革時打過我的老師,成人以後我對這個事愧疚多年,然後花了很大力氣去找

我的老師,向他賠罪、跪求他寬恕,嘿嘿,她對我挺有好感的,覺得我是一個內

心挺善良的人,一個有反省勇氣的人。到了天津已經3點多了。我們先去發行商

大會那邊轉了一圈,那邊剛第一天,來得人不多,她跟我講了講雜誌社發行工作

的重要性,說讓我以後多支持齊娟的工作,我都答應她了,還跟她承諾……」

劉主任的聲音突然停頓了片刻,又問我:「你看得見我嗎?」

「看得見。」

「現在電腦屏幕已經黑了。你放心吧,她一准不知道我這邊還開著視頻呢。」

「這些你都不用講了!晚上,春天答應要來你這裡?」

「對的,對的!我跟她約好了,我拿出了你愛人肯定會感興趣的材料!大哥,

我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忙乎這事,一直到今天出發前,把能用的關係都用上了,最

後,我找到了三北地區四家最大的期刊發行商他們之間約定的市場範圍,還有一

份是八家發行商去年各自負責的雜誌銷量統計,還有,」劉主任得意洋洋地拿著

一份材料給我看,「看,這是什麼?」

由於網絡傳輸問題,我看不清上面的字,「老大,這是文化局許科長還在擬

定中的『《學習》雜誌社總體改革方針建議』,要上報給鄧局長的,我從他那裡

要來了,合不合適老大您的想法,您只要跟我說,我就讓許科長改,改成什麼樣,

您定!」

我一陣激動,差點把茶水潑在電腦上!

「老劉!行,有你的!」

我頓了一頓,「春天,春天今天晚上,我就交給你了……」

「老大!只要以後,我能偶爾,偶爾地一親她的芳澤,我,我這條命給你都

不算什麼!」

然後我們兩個人哈哈大笑。然後我告訴老劉,這份文件,不要輕易地拿出來

給春天看,要在攻堅的階段再展示出來!比如,當他開始脫春天的內褲的時候,

春天一定會有所反覆,這個時候它就會發揮決定性作用了!

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無恥,一向自命清高,名利誘惑之下,還是過不了那

一關啊!

2011-10-110:41#2

yzo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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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離線第十一話

「老劉,你這老傢伙,第一次別太過了,春天還沒怎麼經過狂風暴雨呢!我

自己都捨不得……呵呵!」

我雖然是開玩笑,但說到最後,心裡還是泛起了酸水。

劉主任叫起苦來:「老大,你這想法可不能變來變去的。這麼著吧,你要是

現在改變主意,我絕不亂來,再過一會兒,如果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你可就讓

我難做了!再說,我從昨天晚上忙到今天上午,前前後後幾十年的人情關係都用

上了,我得到她一次,你也別覺得太憋屈,最後往死裡治我!齊娟的事,你放心,

我一定要讓你把她順利拿下!再說,你們之前,不已經是挺好的了嗎?嘿嘿…

…」

「好!老劉,春天這事我也輸得起!只要你只要不太違背她的個人意願,強

上春天,我都能認下來!只要春天這一次被你徹底拿下,以後有的是你享福的。」

我越來越害怕春天和志學不僅有夫婦之實,還將有濃厚的夫妻之情,讓劉主

任在春天和志學圓房之前就征服愛妻,一方面自己可以免除這樣的擔心,另外也

會有一種很刺激的相形見絀的自虐心理。事實上,我幾乎想不到還有其他的辦法,

可以不讓愛妻墜入與志學的情網,他們畢竟是初戀啊!

劉主任眼睛裡放著光:「老大,還有一個事,上頭有人看你不順眼,據我從

老鄧那裡瞭解的情況,我們社長這個老雜毛沒打算幫你說話,靠你自己很可能擺

不平,不過,哼哼,你放心吧,我別的本事沒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是可以

的,有我來幫你,管叫他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習社長可以稱得上我唯一的靠山了,我心裡一沉,轉念又生出一層恨意:怪

不得最近他老人家很少找我聊天了!這老東西,前兩年我費盡心血做出成績,摘

桃的時候不比誰慢一點,現在需要你保我的時候他就想明哲保身了!

我知道再不找一個靠山這條道我肯定走不下去了,情急之下,突然想起學校

團委小劉的父親,在我們這個城市,一般財政局局長在換屆中最次也是個副市長,

劉局長這幾年在市裡風評很好,在政府採購、國有資產管理和小金庫治理中頗得

省領導的器重,小劉人品挺不錯的,可惜是個殘廢,感覺他對孫萌好像有那麼點

意思……

我收住了思緒:「老劉,這事咱兄弟慢慢商量。對了,還有一個事,為了讓

你得手,我瞎編排了你幾句,說你那方面不行了,所以你一開始一定要慢慢挑逗

春天,不要讓她馬上發現你下面挺起來,她以為你並不會真正地玷污她,說不定

就不會那麼排斥!老劉,我只有一點要求,一定要到我老婆情不自禁,特別渴望

與你做愛時,自覺自願地給你,你可不能用強!」

「行,這一點我絕對可以承諾!」

我心裡還是不太相信,春天會乖乖地被老劉引到床上。春天心裡現在裝的全

是張志學吧!有個性誰不喜歡,相愛容易相處難,看你們接著在我家裡打吧!

這個念頭讓我一下子洞徹了自己的內心:我相當排斥春天的愛被張志學分走

一點!

可能坐長途大巴一路上灰塵不少,春天洗了個澡才上來。我一看時間,都已

經9點了。

聽見妻子的聲音,我思想再怎麼開放,心還是莫名地一揪。

老劉把妻子迎進屋內,我聽到春天還跟他說抱歉,讓他久等了。

老劉腆著臉笑道:「是不是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以為我這兒是龍潭虎穴呀!

我的人品你還不瞭解?」

春天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看著電視問,老劉找她有什麼事-

五提櫃就在電視的邊上,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還沒有乾透的長髮,和紅

盈盈的臉色。春天出門時穿了一件長袖套頭衫,現在換成一件比較正式的白色女

襯衣,下面好像是一件直筒牛仔裙,剛剛過膝。整個人都散發著清純靚麗的氣息。

老劉好整以暇地給春天倒了杯茶,並請春天坐在書桌邊上,自己也拖了把椅

子坐下。我注意到當劉主任坐下時,春天不無警惕地略往外拉了拉自己的椅子,

和老劉保持著距離。

「喉嚨還疼嗎?」

「不疼了,那天真不好意思,難受得什麼都顧不得了,把你的手都捏青了吧。」

「你還記得你當時是怎麼攥著我的手的嗎?」老劉把自己的右手遞向春天,

示意春天再攥一次。

春天狡猾地笑著,搖著頭:「不記得了。」

「正好在我的虎口上,唉喲,這麼多年沒人好好地給我捏過骨、松過筋了,

要說謝,也得我謝你呀!」

「就你會說話!」春天顯然是受不了劉主任這樣火辣辣的目光,淺淺一笑,

低下了頭。

我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看見春天和其他男性獨處一室,她的舉止行事我要不

敏感才怪哩!

「對了,你說,有什麼材料讓我看的,還說得那麼神密兮兮的……你是不是

只是騙我上來兜一圈?」

「要是不重要,你看完之後,馬上抬腿就走。」

「噢,好吧,拿來給我看看。」

「這樣吧,如果真不重要,你就罰我給你捏腳,好不好?我的按摩以前可是

拜過師的!」

「不行!老劉,你想什麼吶!快給我看看是什麼文件!」春天嬌嗔一聲,老

劉骨頭好像都輕了幾兩,拿出幾份文件來。

春天坐著很認真地看著。老劉回過臉,用手指向我做了個莫名的手勢,不知

是v還是中指。

後來便看見他俯下身子,趁春天看文件的功夫,將頭部慢慢地貼向春天的頭

發,嗅了一下。

那一刻我說不出的彆扭,不是刺激,而是心裡很堵,幾乎想打電話給他叫停。

然後我看見春天只是微微偏了一下身子,覺得她是意識到了,只是沒想到她

的反應這樣輕微。

老劉又慢慢地將胳膊伸到春天的腰後面,似乎想摟她。

春天這才回過頭來,嗔怪地看他一眼:「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坐著?這幾份

材料我覺得都相當有份量!老劉,其實你人真挺好的。」

「那你獎勵我一下吧?」

春天沒搭理,繼續說著:「我剛才一直在琢磨你呢。你表面上挺愛耍派頭,

但這和你在機關裡工作多年有關係。經歷過文革的你們這一代人,到現在能反省

自己的就不多,能去和受害者道歉的就更了了了。我覺得你骨子裡是一個很真誠

的人!很男人!」

老劉著實被這話給激動了,竟然跪到春天的腳前:「有你這樣的評價,我死

而無憾!春天,你獎勵我一下吧!」

春天看老劉已經半跪在地上,想摸她的腳,倏地站起來:「老劉!你要再這

樣,我就走了!」

劉主任潑皮精神徹底顯露出來,一下子抱住了春天白嫩圓潤的玉腿:「我太

喜歡你了,春天,我沒有別的要求,就是想給你按摩一下腳,多一點我也不敢做

了,求你了!」

還沒和春天好上的時候,我就喜歡偷看她的小腿,雖然纖細但很勻稱。看著

劉老頭就這樣得手了,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從未經過這陣式的春天一下子蒙了,傻瓜一樣地站著看著老劉,半響,才小

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肩:「老劉,你怎麼能這樣?再說,我聽人說,你那方面也

……也不能人事了,如果你心裡很苦,只是想接觸一下女性的身體,你……你規

矩一點,我可以讓你按摩,但你可不能再做更過分的事!」

「春天,你的氣質就像水仙一樣聖潔、脫俗、典雅,就是無慾無求的神仙看

到你都會衝動起來,更何況我這樣的凡夫俗子!」

老劉沒有否定這事,而且還說的挺巧妙的。我昨天晚上告訴老劉,春天最愛

聽別人說她有氣質了。

「我有什麼氣質?啊!你!你快把手移開!」老劉原是抱著春天的小腿,此

時一隻臂彎已經摟著了春天的大腿上部。

妻子低聲地喝著劉主任,然後想從後面掰他的手,掙得臉都紅了,哪裡能解

開這個大高個子鐵打的胳膊呢。

「你知道我有多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的肉體了?而且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

想按摩一下你的腳,你要不答應,我把手就擱在你的屁股上!」

妻子掙扎得臉紅氣粗,萬般無奈之下,努力地保持著人妻的矜持,放棄了掙

扎:「那你給我按摩腳,把手抽出來吧。有人這麼犯賤,我還不樂意!」妻子笑

了起來。

「春天,我向我發誓,我實在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只要能按摩一下你的腳,

我就絕對知足了!」

「你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春天青蔥一樣嬌嫩的指頭點著老劉的額頭,

「那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這麼瘋瘋顛顛的,我再也不會對你有任何好感的了!」

劉主任像哈巴狗一樣地點著頭。

「那,看你為發行的事也操了不少心,那本姑娘就給你一點甜頭,代宋平向

你表示一下感謝吧!」

愛妻沒有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讓人浮想聯翩,更意識不到自己挺胸昂頭的得

意姿態會如何激發男性的征服慾望。當她站起來面對著劉主任時,可能是想到馬

上要發生的事,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突然靦腆地一笑,低下了頭。當老劉握著

她的手引她上床時,妻子嬌羞不勝地啐了他一口:「哼,你為老不尊!」

妻子就這麼勾著頭,被劉主任引向床邊坐下,她剛脫下一隻鞋,劉主任便要

搶著脫第二隻,妻子和他爭奪了半天,突然發現自己的手長時間地和劉主任的手

握在一起,只好趕緊把手從他的手中抽走。愛妻的這塊陣地就這麼淪陷了!

妻子臉色羞紅一片,傻瓜一樣地坐在床邊,盯著老劉的動作。他小心地解開

鞋上的搭扣,一手握著她的腳踝,一隻將鞋脫下來,露出絲襪包裹的秀氣的小腳,

肯定有點淡淡的味道,讓老劉更加神魂顛倒,卻還不敢馬上就親,只是握著它,

眼裡犯著同樣的傻氣。春天捂著嘴想笑而不敢笑的樣子,說不出有多麼勾人!

以前在和愛妻睡覺時,最喜歡和她勾著腳睡,我覺得女人的腳也是一個重要

的性器-是不是有點腐儒的愛好?這一個月,她就要和別人這樣睡啦!

妻子上床後,看劉主任也跟著要爬上床來,臉上緋紅一片,羞郝得不行,急

忙坐起來推他下去:「下去!你不能上來!」

「我上來,才好給你按摩腳呀!」

「你說的是真的?你可不要亂來呀!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的!宋平也對你不錯

的!」

「我發誓!」

妻子只好讓了一下,老劉上了床,卻真得規矩起來,他示意妻子再次躺下,

然後跪在她的小腿邊上,有模有樣地要開始按摩。

妻子說了一句什麼,老劉直搖頭。妻子只好略大聲地嚷嚷了一句:「你這樣

也叫足療呀!我的絲襪還沒脫呢!」

劉主任這頭老色狼再也控制不住了,抱著妻子的腳就開始吻起來了。

妻子開始無聲地推打老劉、揪他的頭髮。老劉只是一味地用一隻胳膊護著頭,

另一隻手還是死死地抱著妻子的雙腳輪番親個沒完。

我啞然失笑。

那邊妻子終於忍不住了,笑著叫道:「癢死了!你非要親的話,我脫了襪子

你親,行不行,你瞧你這口水把我的襪子給弄的,我以後怎麼穿啊!」

劉主任這才鬆開手,頭髮給妻子揪得一團一團的,還向妻子陪著笑:「口齒

留香,我這三天不會再刷牙的!」

春天做了個噁心的表情:「別別!你要想親就親,別三天不涮牙,我們明天

還要見發行商呢!」

然後她脫去襪子,扔到一邊,有些負氣地將一雙白嫩嫩的小腳翹在劉主任的

大腿上,羞澀之下,星眸中閃動著迷離的夢幻般神采,聲音也非常輕柔:「喏,

想親,就親吧……」

那一刻,我心裡最敏感最柔弱的一塊被輕輕地刺痛了一下-痛的感覺,是因

為一向莊重自愛的妻子,背著我,也會這樣和其他男人親呢。刺的感覺,是因為

在我原來的幻想中,劉主任佔有我的愛妻,就是簡簡單單地ooxx,而沒有這

樣親密如同愛侶間的挑情和前戲,讓我非常彆扭!

也許春天也覺得這氣氛太過曖昧和親呢,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再看劉主任,便

半靠在床背上,示意劉主任把那幾份材料拿過來,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老劉抱

著妻子的腳,繼續地愛撫、把玩和親吻著。看著老劉的嘴裡不停吞吐著愛妻纖細

的腳趾,我下面也硬梆梆的難以自持。

春天後來只說了一句:「不許到大腿以上……」便拿材料掩住了臉。

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不要說老劉,連我這個天天共眠的枕邊人可能都會把

持不住,此時的嬌妻,大約也應該知道,今天弄不好要被劉主任給征服和褻弄,

一時放不下臉來,也是正常的吧。

我的雞巴也略微軟了一會兒,覺得尿意上湧,便去了次洗手間。

再回來時,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按摩已經結束了,春天已經平躺在床上,

衣服還是完整的,兩隻手下意識地放在胸前,劉主任卻支著右臂,大模大樣地趴

在春天的邊上,和妻子說著話。兩個人說話聲音不大,但耳麥的效果還可以,能

聽清大部份的內容。

「以後再不要這樣了,聽見沒有!今天你真有點過分了!我下午剛剛對你印

象好一些的。」

妻子剛才還親切中帶點撒嬌、天真裡有些嬌憨的語氣,不知因為何種原因,

此時又恢復為淡淡的平和腔調-春天的普通話說得很標準,再加上她一向端重自

矜的為人處事態度,時時讓我感覺我們之間確實存在著不僅是年齡、而且可能是

心理的鴻溝。

是不是老劉可以讓愛妻變得更女人味一些呢?我心裡的暗黑情結越來越重。

「可我太喜歡你了,怎麼辦?」

「你大我這麼多,你羞不羞!」妻子凶巴巴地吼著。

「宋平不也大你不少嗎?」

妻子突然沉默起來,半響才說:「年齡不是問題,但是這個也要有感覺才行

的。」

老劉是在機關裡混了幾十年的老油子,在體察女人心理方面更是一個高手,

馬上接口問了一句:「哎,我怎麼老覺得你和宋平不像一對正常的夫妻,有點太

……太……」

「太什麼?」妻子忙追問。

「太相敬如賓了點。」老劉也躺了下來,和春天的頭同枕著一塊枕頭!

春天一點也沒在意,可能是因為讓老劉的話勾起了一些心思,眼睛只是悵然

地望著天花板:「他吧,人挺好,也特別地愛我,甚至把我慣壞了,只是女人是

不能一味慣的,對吧?我有時甚至希望他罵我兩句,打我兩下……」

「你像他愛你一樣地愛他嗎?或者,他是你最愛的人嗎?」

春天並沒有直接地回答這個問題:「女人在愛情方面是很盲目的,他越是寵

著我,我越覺得他離我很遠,反而是多年前的感情,雖然不是那麼和諧,有時卻

更讓我懷念……」

我揪著頭髮聽著,心裡冰涼一片!

劉主任聽她說到這裡,很緊張地看了看電腦,馬上打斷她的話:「他應該像

我這樣地對你,你想反抗就反抗吧!」

老劉瘋狂地抱住了春天,吻著愛妻的耳朵,吻了好幾口,妻子才醒悟過來,

使勁推開他,並坐起身來,白了他一眼:「我……我和你不可能有愛情的!沒有

愛情,怎麼能做愛!人不能只為了滿足情慾的需求就上床吧!再說你……」妻子

的意思,應該是指老劉那方面不行吧。

「我當然不指望你愛上我,不過,我能給你帶來宋平絕對不可能給你的感覺!」

妻子向老劉冷笑一聲:「你以為女人都是被肉慾支配的感官動物呀!老劉,

你瘋了!」說畢轉身就要下床。

劉主任哪裡還捨得,一下子壓住了妻子,頭壓在春天飽滿的肉峰之下,雙手

卻插進了春天的腋窩裡開始咯吱她。

「啊呀,你幹什麼!!……你鬧死了……唉喲……不要……。癢……癢…

…好大爺,饒了我吧……」

劉主任只是嘻笑著,此時的他,哪裡像個50多歲的老頭,簡直就是20多

歲的小青年!

兩人翻滾了不多一會,妻子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安靜下來,劉主任的動作也

一下子就停止了似的,從視頻上看就好像畫面一下子被定格在某一刻!

怎麼了?我只看到劉主任上身趴在妻子的身上,卻看不見他們之間發生了什

麼,情急之下,差點兒想撥打春天或劉主任的電話。我看見床邊的櫃子上隱約像

是有一部手機,應該是老劉的。

「……把手拿開!」春天怪怪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寂靜。

「捨不得拿開!」老劉的聲音像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它們都硬了起來了,

我怎麼拿得開!」

「是它們自己沒出息……你拿開……」春天的聲音帶著點哭腔了。

「我的手絕對不動,只放在你的乳房上,行不行?放兩分鐘好不好?」

「不好……」

「那我就動一下……」

「……啊……別……別動……」春天此時的聲音已經低得微不或聞,我也許

是憑想像在補充著畫面的配音吧。

「我不動了!真好,真嫩,真圓潤……我想親一口……宋平是不是天天含著

它們吃上幾口?」

說到這裡,劉主任似乎才記起來還有我的觀旁,轉過臉,向我擠擠眼睛。

「你好不要臉!宋平才不像你這樣讒嘴呢,他在追求我的時候,都很尊重我

的,哪像你……要不是覺得你可憐,人家才不會讓你這樣得手了呢!」

「我也可以一種紳士的方式得到你!」

老劉說完這話,便將他的大嘴貼到了春天嬌嫩的雙唇上,親了春天一口。

「你還強吻我!呸!呸!呸!」春天使勁擦著嘴,連聲否定的語氣中有種她

自己一點都沒有意識到的亢奮:「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你要再這樣,我就翻臉了!」

「有老公的女人能讓別的男人愛撫這裡嗎?你現在還對得起宋平嗎?」

「我………都怪你!你好討厭!……啊,你怎麼又動了……你這麼夾著它們

……這麼夾著……好癢的……」

「那我再給你揉揉,它們就不癢了。」

「不能再碰別的地方了,老劉,只到這裡,好不好,答應我?」

「好,這一點我以人格起誓!」

「那,那你揉吧……揉吧……」妻子突然摀住了臉,「啊,羞死人了!」

「紅杏不出牆,還有什麼意趣可言?我可以親嗎?」

「絕不可以親!只可以用手玩……」

「這樣玩,好嗎?」老劉好像切換了另一種手法。

過了一會兒,妻子馬上忍不住體內的快感叫了一聲:「……呀!………老劉

……你這樣,這樣,太過分了!」

「好嗎?」

「好……不!這樣不好……你剛才那麼撥拉它們,它們的頭都讓你弄暈了,

……你怎麼又捻起人家的乳蒂啦!你這麼捻……人家還怎麼對宋平忠誠……」

「你看你的乳頭都已經勃起成這樣了,一撥拉它,它馬上就彈回去……」

春天也抬起頭,仔細地觀察著老劉如何地挑逗她的乳頭,只是眼睛裡有些茫

然,不多一會兒,妻子的胸口已經一片粉色:「……停下,停下!……老劉,我

求你了!我已經快……」

「我就親一口,行不行?舒服嗎?」

「嗯……舒服……你親吧,親吧,只要不親別的地方,都由著你親了!」

妻子的話中有點自抱自棄的成份,她肯定有些後悔,可是被他壓得死死的,

上身想掙扎也掙扎不了,只有兩條腿在不斷地夾緊、微微地扭動著,聽著電腦中

傳來春天似哭似泣的低沉呻吟,想像著春天雪白嬌嫩的乳峰上兩塊敏感無比的乳

豆在老劉的手指中被不斷地撥弄捻動著,腫漲得像兩顆飽滿的嫣紅的葡萄,令人

垂涎,如今卻只有老劉能享用了,而我卻只能在想像中意淫,這是不是就是淫妻

的樂趣?

想著春天的乳頭含在老劉的嘴裡,每一處神經末梢都在感受著他滑膩膩的舌

頭,每一處細嫩都在他的牙齒輕咬下又疼又漲又癢,我解開褲子,打起手槍來。

老劉還沒有玩弄幾下,春天突然大叫一聲:「呀!你不是不行了嗎?你這下

面,怎麼那麼大,那麼硬……」

她肯定是碰到他的下體了!

「那些庸脂俗粉能讓我硬起來嗎?春天,只有你才讓我發現自己還有男人的

能力!春天,現代女性,偶爾不忠誠一次老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想你今天

晚上成為我的女人!」

「不!絕不可能!!我不能再讓你得逞了,我只是以為你不行,可憐你,才

讓你這樣的,我不能做對不起宋平的事……」

老劉壓根沒理春天,繼續挺進,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扒掉了妻子的上衣,並

解開了她的裙子!

春天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兩隻手徒勞地推著老劉,兩隻雪白的玉腿也在

空中掙扎著,像絕望的魚兒無奈地抖動著魚鰭,嘴裡不斷地說「不要!我不要!」

劉主任很快把戰場擴大到愛妻的全身,尤其當他舉著春天的小腿,從她小腿

的內側吻向大腿的內側時,連我這個旁觀者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迭起不斷的快感

已經讓愛妻全線崩敗,但她在接連不斷的呻吟中,仍在咬著牙堅持著:「你今天

晚上只能硬上的,我也肯定會讓你得手,但你最多只能征服我的肉體,而且將永

遠失去我對你的好感,我也不會和你親吻一次,就當給狗咬了一口,看錯了人了

……老劉,你是隻狗!」

「保不齊一個小時以後,你也會撅著屁股,像母狗一樣被我干!」

劉主任一面說著,一面將愛妻的雙腿抬高,上身幾乎成倒立的樣子,並將嘴

湊近了春天的陰部,拿舌頭舔了起來。春天只是「啊」了一聲,便沒了聲響,不

知她嘴裡是不是咬了一塊東西,只是發出唔唔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春天的聲音大了起來,只是嗯嗯啊啊的,除了兩隻手神經質地

抓著床單,再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當劉主任用手撥開她的內褲,似乎是用舌頭開始直接舔愛妻的陰唇和陰蒂時,

春天的聲音開始像哭泣一樣的,嘴裡似乎還不斷地吸著涼氣。

我快速地打著手槍,幾次要射出來!

「你現在像不像一隻小母狗?」

劉主任有滋有味地嚥了一大口東西,終於放下妻子的雙腿,讚了一聲:「真

是仙水!宋平肯定想不到你會在我面前擺出這種小母狗的姿式,任我玩弄!」他

說完還回過頭來向電腦看了一眼,齜著牙一笑。

春天癱軟無力地平躺在床上。剛才那段愛撫中,老劉早已經把春天的上身襯

衣解開,露出晶瑩剔透的胴體,乳罩的扣子早已經鬆脫,豐腴圓潤的乳房脫盈而

出,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妻子的乳頭已經挺立得非常高了!妻子只有在極度高潮

時乳頭才會高成這樣,沒想到老劉只是親吻妻子的陰部,就已經讓她如此銷魂。

我默默地擼動著自己的雞巴,暗想它是不是太沒用了!

聽到老劉形容她母狗這話,春天又神經質地抖了一下腿,臉上的表情已經爽

得欲仙欲死了,嘴上還硬著:「壞蛋!你想要我,就佔有我吧!但你別忘了,你

是用強的!我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你!」

當老劉的嘴巴馬上就要對上愛妻的嘴唇時,春天使著全出的勁托著他的下巴,

倔強的聲音有些微微地顫抖:「老劉,我可能馬上就要被你征服了,……你現在

就可以扒光我的內褲直接硬上,把我弄得死去活來……我都會由著你,可我就是

不會讓你親我!也絕不會向你表達我的愛,也絕不會有一丁點的主動逢迎承歡!

你很可憐你知道嗎,你永遠得不到我的愛!」

不知是不是因為「當著我的面」,再加上之前對我的承諾,老劉有些氣極敗

壞:「你不是說對多年前的愛情還念念不忘嗎?肯定還記掛著哪個毛頭小伙吧!

他用爹娘老子的錢買一束鮮花表達的,我們這些人拚死拚活掙出一套房子送給你

就不能同樣地表達了嗎?宋平這樣的還拿不出手?他對你一千個好,比不上以前

的男友對你的一個壞,我看出來了,你就是賤!」

他說完就把愛妻翻了個身,然後我聽到清脆的一聲巴掌,無比震驚地,我們

夫妻倆都難以置信地看著老劉: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拍了春天的屁股一巴掌!這是

幹什麼?他以為自己在演a片呢?

春天「啊」地驚叫一聲,雪白的翹臀上已經落上一個紅印!

「宋平對你越好,你就覺得他離你越遠?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小娘們,就欺負

他老實是不!」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我事後再回想這令人啼笑皆的一幕,覺得劉主任此舉不單是為我出氣那麼簡

單,他已經五十有二,肯定不想再重新花費一大把力氣建立與新領導的良好關係

-以他的工作能力來說,能坐穩發行部主任的位置已經相當難了。而通過暗中交

涉總編公開競聘這個事,再加上他相當自信在佔有春天的肉體後還可以得到她的

心,他可以與我形成真正的同盟關係。

「不是的,我挺愛他的……」春天只是低著頭,任老劉抱著她的屁股,卻沒

有一點反抗!

「我要替他管教你,懲罰你!」

這一記巴掌之後,妻子已經將頭伏在了床上,嘴裡只是嗚嗚的,肩膀也聳動

起來,越看越像是在哭泣。剛才抵死纏綿的時候所流的汗水將愛妻一直特別呵護

與在意的烏黑秀髮黏在愛妻清秀的臉龐上,一縷一縷的,顯得如此嬌弱無力、甚

至有一種絕望與無助的淒美。

「……是我錯了……你打得我………好痛……嗚……」

老劉得意地笑著,用手指將春天已經濕透的小內褲分開,看著妻子的屁眼,

突然湊近了添了一口。

極度的體驗讓妻子終於接受崩潰的邊緣:「啊……你吃人家的小屁屁……」

老劉一時興起,抱著春天的屁股一通狂舔,愛妻的小菊花,我還一次沒有舔

過,就這樣讓他嘗了鮮了!

春天在體驗的高潮時,拿小拳頭捶著床頭:「你不要這樣罰我呀……癢死了

………我要瘋掉了……啊!我的親大爺……人家給你強姦都樂意,不要……」

「你還有膽再找小男孩嗎,還敢再再背叛宋平嗎?」

「不了……不了……我都不敢了………」妻子的叫聲近乎瘋狂,只是屁股還

是挺在那裡,也沒有一點回身的意思。

我看得實在心痛難忍,忙給老劉撥通了電話。

當畫面裡傳來手機的鈴聲時,老劉一愣,應該猜出這是我的電話,猶豫了一

下,只好放開春天,轉身去接電話。

春天聽到劉主任在接通電話後的第一句話,真嚇了一大跳,愣愣地看著老劉,

她也有做賊心虛的那一天啊!

「宋總編,宋大哥,你好!」

春天收住哭聲,眼睛驚惶不定地看著老劉,拚命地向他搖手示意,好像不要

讓他提自己在他的屋子裡。

我裝模作樣地跟他寒暄了幾聲,一看春天正在火急火燎地找衣服穿,好像我

馬上要闖進來捉姦在床,只好乾咳一聲,問:「春天呢?她休息了嗎?」

老劉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在給春天看幾份文件呢,春天,要不要和你

老公通個話?」視頻上春天一下子石化了,坐在床邊無所適從的樣子。

我低聲罵了他一句:「傻比,快跟我說那份請示件。」

老劉給我罵了句傻比之後,表情好像比得手春天的肉體更幸福,「是是!大

哥,我這邊還有一份文件,我原想當面給你看的,現在想越級給大哥的領導看,

可不可以?」

「什麼文件?要越級獻媚?」

「是文化局內部的一個請示件,關於我們雜誌機構與人事改革和市場化的總

體方針的。」

「行啊,老劉,你首功一件!」然後我壓低了聲音,「不要挑破這個事,你

給她看吧。把電話也給她。」

我內心裡也很迫切地想知道這份文件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在這場老社

長和文化與新聞出版局的交易與角力中,我是不是真的是被出賣的一方?

春天拿到手機後,擦掉眼角的淚水,清清嗓子,長吁一口氣,努力地鎮定下

來,才輕聲地問了一句:「老公?」

「是我,春天,你幫我看一下這份文件,裡面有沒有提及總編的選拔方式、

職責變更什麼的。」

春天點頭應承,然後接過文件,看了一小會,簡短地回了一下:「有一大部

分。職責變更好像是提到了會給予更大的人事權力,但是,有一點,說是要進行

面向社會的公開選聘!老公!」

我心裡一沉,第一反應是懷疑這份文件的真偽-我們雜誌長期以來都是一份

政策性刊物,副刊招聘主編還是有可能的,總編要面向社會重新招聘,可能性有

多大?馬上又想到了另一層,是不是劉主任這個王八蛋故意讓那個科長這麼寫的。

但不管之前他們有什麼想法,現在劉主任確實有可能促動這條改革方針的形成了!

雖然我執掌雜誌這幾年社會反饋是高度的認可,但要真挑小毛病,官字兩張口,

你評理能評得過他們嗎?

再從另一層意義上看,如果我繼續履行總編的職責,劉主任必須覺得他已經

是我的人,否則他不會幫我一點!

「你現在在做什麼?」我問春天。

「我,我坐在椅子上看他給我的文件。」妻子的語氣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

然。

從視頻上看到妻子回答完這句問話後,狠狠地掐了一把劉主任,我內心竊笑

一聲:「你問一下劉主任,他和起草文件的人,關係如何?」

妻子得到的答覆自然是好得連老婆都可以換著睡,不過自己的老婆那個科長肯定不樂意睡的。

「那太好了,老劉,關鍵是總編面向社會公司選聘這一條,要是能改掉,那

我們就太感謝你了!」我讓妻子把手機設成免提。

「唉喲,老大,我和他許科長關係好那是沒錯,但改這一條,可不是那麼容

易,你還不知道,在國家機關,下面形成的建議方案其實都是上面的意思反映,

這得要做通老鄧的工作,老鄧的想法,不是那麼好轉變的,對了,老鄧前些天讓

我陪他去香港出差,並點名讓我們的大美女齊娟跟著去,這麼著,我就不去了,

宋哥你陪著過去,正好可以和他多接觸接觸。等老鄧回來,他對宋哥你形成了很

正面的看法後,我再相機做工作,推動一下,就成了!不過,我們今天晚上就得

形成新的一版請示,明天我好給到許科長,他後天就要呈給鄧局長,鄧局長批得

的時間不好說,但我一定可以幫著給拖一拖。」

「啊?這麼麻煩呀!那你得好好幫幫我們家宋平!有幾成把握能成?」妻子

很緊張地問道。

「這可不好說,七成吧。」

「不行,要十成!」妻子偏著頭,拉著老劉的胳膊晃著!

「這個……這個……得要花很多力氣啊……成!」老劉連骨頭都酥了。

「嗯?!」

看著春天挺著令人噴血的高聳乳峰逼著老劉回答,老劉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摸

了上去,我下意識地乾咳一聲:「這麼著,我有幾句話要單獨跟春天說,春天,

你能不能到洗手間去?老劉,我們倆有點事要合計一下,請理解啊。」

看妻子幾乎光著身子狼狽不堪地跑過攝像頭,我的心兒顫慄了一下。

老劉對著電腦眨巴眨巴眼睛,眼光多少有些不自然,不過他應該馬上想起一

開始和我的溝通,剛才所發生的不單是一個肉慾遊戲,交易才是這個事件的本質,

還有,更為關鍵的一點是,他還作為一個正在進行美妻掠奪的征服者,已經玷污

了春天的肉體純潔和心靈貞潔,而我這個正牌老公現在只是一個無能為力的旁觀

者。

所以,當他很輕鬆地躺到了床上,並向我比劃了一個手槍的手式,指指我,

然後指指他下面高高翹起的大雞巴時,我不僅明白了他的意思,再看劉主任突然

變得自信的笑容,他前恭後倨的態度轉變彷彿一拳擊中了我的心臟,一種前所未

有的類似於高潮一樣的強烈刺激,讓我的心跳差點驟停!

內心裡第一次出現一種令我恥辱同時更high的感受,是什麼我說不清楚,

但肯定是關於老劉和我的關係變化。

等妻子把洗手間的門關好以後,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吞吞吐吐地、同時假

裝有些好奇、因而按捺不住地問道:「剛才,剛才,你……一直在老劉的屋子裡?」

妻子聲音悶悶地:「嗯。」

「他是不是佔你的便宜了?」我急切地想知道春天此時會怎麼回答我,同時,

一個明確的念頭確定無疑的支配了我:我希望春天真正地開始背叛我、甚至欺騙

我,「夥同」劉主任來蒙騙我於鼓掌之中,這才是最好玩的一種遊戲!

所以我在春天接口之前馬上接了一句:「佔點小便宜也就算了,老劉真要敢

侮辱你的清白,我一定跟他沒完!」

相信是我咬牙切齒的語氣嚇著了春天,她吱吱唔唔地:「他真沒有……只是

一點點……」

然後又有些委屈和茫然地問我:「老公,那什麼樣的才算是小便宜?我指的

是,這樣的一種交易中……」

我有意沉默了一分鐘:「這個你不應該來問我,……他和張志學不一樣,志

學一方面是和你有情有意,比我更早出現在你的生活中,更重要的,是他要給我

們家帶來一個健康、聰明的小寶寶,而劉主任,你也知道,和我關係一向很差,

剛才發生了什麼,你不要告訴我,……我會覺得很屈辱。」

「我以為你能接受……以前在和你做愛時,你不是提過他嗎?」

「那只是一種想像中的性愛遊戲,如果你真得成為他的女人,我心裡可能,

可能會比較……」

「好的,老公,我會盡力守住最後的底線的!剛才,我一直不讓他佔我便宜,

但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女人的哭泣是最好的自衛武器,春天嚶嚶的低泣中一多半還是羞慚之下的後

悔吧。

「寶貝,你受委屈了!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有些話

可以說得透一些,我知道,你的身體挺敏感的,被他佔便宜,肯定會有些反應,

有些身不由已,我能理解的。」

「老公你真好!我一會兒會盡力克制的!如果他挑逗我,你……你……你想

知道嗎?」

「我想知道!」

「那我就………咳嗽兩聲,好嗎?」

「行!但他可不能白佔我們的便宜!你一定要想辦法讓劉主任給幫忙,請他

和文化局的領導那邊做做工作,最重要的是要幫著做通鄧局長的思想工作,哪怕

是給他………占比較多的小便宜,只要不出格,就行,你明白嗎?不管怎麼樣,

有一條要記住,千萬不能得罪劉主任!不能和他撕破臉!」

「我當然明白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想方設法讓他幫我們!」

「老劉應該不會怎麼的你吧,我怎麼聽人說他那方面不行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剛才碰到他的那個,又粗又……」春天驟然收住了口!

我可以想像愛妻後悔的表情,還得假裝沒聽見,只是酸溜溜地說道:「肯定

是你太漂亮了,才讓這傢伙的功能恢復了!有的男人有假性性障礙,到醫院一看

到漂亮護士就能勃起的!」

「是呀!他也是這麼解釋的!而且,老公,我覺得他幫我們弄了這樣的東西,

肯定不會就像剛才一樣,只佔一點小便宜就算的。現在和將來一段時間,我們還

得有求於他。我好難做啊,老公!」

「你做什麼都是為了我,我從內心裡都會非常感激你,更加愛你!」

甚至給我戴綠帽,我也要感激你,是不是,我的愛妻?

我頓了一頓,開著玩笑的語氣:「這樣吧,你就把我當成是武大郎吧,只要

你不和西門大官人商量聯手謀殺親夫,就什麼也不要告訴我,包括他剛才怎麼占

了你什麼地方的便宜。但我有一個前提,你必須是自願的,開心的,我不想你受

什麼委屈!」

「他真的不算是壞人,只是有些色……他還讓我要多愛你、多珍惜你,說你

怎麼、怎麼不容易,他一路上還跟我提他以前的故事,我都想做一期雜誌的專題

呢,他真的是一個挺正直的人!還有,他還主動地幫你弄到這個雜誌改革的請示

件,拿來給我們,你說呢?………老公,你是不是吃醋啦?」

「有點,我也不知道他剛才佔了你什麼便宜,一會兒還會讓他怎麼樣的…

…你的肉體以前只是我一個人享用的。」我說到這裡,腦子裡閃過剛才的一幕一

幕香艷場景,突然差點落下淚來。

春天安靜了一會,突然歎了口氣,再說話時,語氣中有種讓我意外的溫婉和

柔順:「老公,我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愛我。你對我的愛真偉大!我好幸福!」

「嗯?為什麼這麼說?」

「我終於想明白了,我好開心!」

「想明白什麼了?」

「你知道我剛才肯定把他給佔了不少便宜,卻故意不問,你是怕我為難、尷

尬!要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肯定會想知道我剛才是怎麼被他佔便宜的,是怎麼

樣的反應,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的愛妻可能會被一個比較討厭

的人,給那個了……肯定會跳起來了!我知道你心裡肯定很難受,但為了這個家,

還是默默地承受著!再說你對我和志學那件事的安排,我一開始以為,你只是因

為心裡有些古怪的愛好,我雖然不能理解,但會服從你的要求的,但是,親眼看

到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顛鸞倒鳳,甚至還要在危險期,看著他射……,一般人

怎麼能承受呢?你反覆強調,一定要我自願,現在我才想明白,其實你是想親眼

看到我在體驗著幸福,是不是!」

妻子的邏輯我還真沒搞明白,只好順著她的話說是。

「放心,我一方面不會完全順著他,當然,也得把你的大事辦好。你知道,

經過這一晚,他和我已經越過了這層邊界了,以後他可能會………要不這樣吧,

以後和老劉的事,我不會告訴你太多的,好不好,你,你能答應嗎?」

「我願意。」

我低聲回答。彷彿看到面前站立著浮世德,拿著筆請我簽下出賣靈魂的契約。

春天故作輕鬆地嬌嗔:「好啦了,你這種語氣,好像我一准就會背叛你一樣,

我不多說了,看我怎麼擺平他!這樣吧,我一會兒把手機弄到免提,你和他一起

商量著怎麼改,他多少會有些小動作,打鐵要趁熱,要不然,我可就白讓他佔便

宜了,最虧的可是你!」

妻子此時的語氣,再也沒有一點剛開始通話時的那種難過、壓抑,調皮和羞

澀之外,還有些讓我異常衝動的淫浪。

「別忘了咳嗽!」我不好意思地提醒她。

靜默了一會兒,大家都不知該說什麼。但我心裡,就是不想讓妻子現在出去。

這種事,雖然可以在腦子裡想像中演練得非常刺激和好玩,但是現實的感覺是完

全不一樣的!

妻子突然憋著笑、跟我大聲地咳嗽了好幾聲。我無語。

「如果我要是當時受不了,我可以說一句『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之類的話,

你和他就停止嗎?」我咕噥著,說的是心裡話。

「好啊好啊,」春天答應得倒是挺痛快,「可要是他還一直堅持呢,你知道,

他挑逗人的手法怪那個的……人家也不能和他撕破臉!你說是不是?」

「好吧。如果我能接受,我也乾咳幾聲。你就由著他……」

「如果,我是說,如果,他要我……我也想給……,你會原諒我一次嗎?」

妻子有些結巴。

春天嬌羞不禁的樣子雖然看不到,但婉轉鶯啼的媚聲更讓我心癢難耐。我可

以想像她現在是什麼樣的迷人而風騷的情態。如果她就在我身邊,真想當場把她

正法,可惜,一會兒,會是另一個男人來替我執行了!

「我會的。但你最好也跟我請示一下。」

「這個也請示啊……」妻子苦笑一聲,「那我就說,『老公,我和老劉都想

要休息了!」。

「我就說,那你和老劉都休息吧!」

「這個,你會真的同意?!」

我說了句實話:「說真的,其實你和老劉要是真有什麼,我心裡更好受一些,

我真怕你太愛張志學,忘了我對你的好。再說,我還不知道你!我都不知道你現

在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還是齊齊整整的呢!」

說到這裡時,我已經快喘不過氣來。

「齊齊整整!絕對齊齊整整!嘿嘿!老公,我能和你說說……我的真實感受

嗎?」妻子的聲音雖然也低低的,更有一種異常的亢奮和狂熱,再得到我肯定的

回答後她接著說道:「我真不知道!剛才,我就在想,如果我就是由著他,看他

能對我怎麼樣!哼!他還敢欺負死我嗎?他八成沒這個膽,敢硬上!」

「寶貝,你只是在想,還是真的有這種思想準備?」

此時妻子的話語,和躺在床上靜待好事來臨的老劉身形,同步地傳來,合成

一種奇怪的視頻配音,給我不太真實的恍惚之感。

「老公,尤其我想到,想到他是你內心最討厭的人,我就更想由著他……老

公,我可沒有一點恨你或氣你的意思,說不清為什麼,只覺得這樣,好像更好一

些……你能明白嗎?反正都是想像的,又不是真的!你說說嘛,你有什麼想像!」

「我也想這樣!」

我覺得春天的聲音已經快燃燒起來了!甚至好像從聽筒中聽到她年輕、背叛

的心臟在通通地有力跳動著!

「在我的想像中,就是我和他同時要你的時候,你就只給他!我連射的權利

都沒有,他卻可以射到你的身體的任何部位!你甚至會他做愛時射到你體內的愛

液,弄到我的茶杯裡,讓我去喝,或者有一天,我們三個大被同眠……」我喘著

粗氣。妻子的淫言浪語已經讓我的情緒近乎失控!

「但我只接受與他交歡,是不是?老公,那,那要是我就想給你呢?」

「寶,我當然喜歡啦!大家平分春色,好不好?」

「好,我的好老公,萬一是真的發生了這種情況,我一定會按你希望的各種

方式侮辱你,親一個!我的親親好老公!」

她這一句話同時讓我的情緒陡降下來—有些事可以自己表白,可以胡思亂想,

但另一半真要說出來的話,心理上多少還是會受到影響的!每個人都自認為自己

是一個正常的人,而不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不是嗎?

我笑著問道:「只要你是為了滿足我,我會隨你吧。對了,明天可是你和志

學圓房的第一天,你不會不回來吧?」

春天便笑了起來,笑得我心尖都顫起來了。

「你再浪笑!我回來就懲罰你!」

「我想回來就回來,想不回就不回。你昨天沒回家,有件事我沒說,我感覺,

志學好像對南煙挺有意思的,把我給氣得!人家的婚內第一次,真有點不想交給

他了!」

啊,怎麼會這樣!南煙上高中後一直沒交男友,我以為是因為戀父情結,如

果南煙對志學也有好感,我家中現在這種複雜的男友關係,弄不好,南煙也會和

這小子……這不,這不全亂了嘛!

「南煙和他有什麼事?」

「以後跟你說。反正,你那小女兒,挺妖的!」

「其實我挺怕這個……這個南煙跟我走到亂倫那一步的,如果她能和志學好,

我也解脫了!要不讓他在南煙那邊多住幾天吧,萬一你和老劉真的那個了,你分

身乏術啊!」

「討厭!」

*************************************************************

春天圍著賓館的一條浴巾出了洗手間,臉色還是那樣的暗紅,坐到了桌邊,

把手機設成免提。讓我心裡格外刺痛的是,當妻子看見老劉的時候,老劉撲了上

來,妻子拿著手機拚命向他晃著,用嘴形誇張地說著「老公」類似的話,示意他

千萬不要亂說話。

妻子原想拿浴巾多遮住一點露出的玉體,卻不知道,女人這種打扮是最為性

感的。浴巾正好將將遮住呼之欲出的肉峰峰頂,豐滿誘人的酥胸中間是深深的一

道乳溝,當老劉半擁著春天時,笑嘻嘻地低下頭看著乳溝中的景象沒個夠,想來

是正在欣賞那片凝脂般的耀眼雪白和那兩粒迷人的嫣紅。由於浴巾本身就不寬,

又圍得比較高,妻子從臀溝直到兩條雪白的大腿,幾乎全露在外面,臂溝和大腿

之間圓弧形上翹的肉溝深處,也隱約可見!

看著我最愛的那圓潤緊翹而光滑的臀部,慢慢地貼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大手,

並沿著那條圓弧形上翹的肉溝開始往裡探路,而愛妻只是用胳膊肘頂了一下,就

沒有再做任何拒絕,我的心裡真是翻江倒海,說不出的悔恨!

「春天,你把那段文字給我慢慢念一遍吧。老劉,這麼晚了,還得麻煩你,

真是不好意思。」我乾咳了一聲,很想讓老劉收手!

「只要是涉及總編的部分,還是都念?」妻子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平靜。

「先都念一遍,慢一點,我把重要的部分都記下來,得好好琢磨一下,看看

怎麼改。」

春天小聲地念起來。

老劉一開始還裝模作樣地在邊上聽著,時不時地評論一句,「宋哥,這一條

不利於咱們!」

或者,「宋哥,這一條,也得改一下吧。」

他的胳膊,不知何時,已經摟住了春天的腰,頭也和春天的頭,貼到了一起。

春天此時再也不好推拒,對著電話,更不好發出一點聲音,只能一任老劉肆

意愛憐,念著文件時語氣還得裝出很平淡自然的樣子。

妻子念了兩遍,我大致上把請示件中幾個與我利害關係的要點全部記了下來,

但還是沒有理出個頭緒來,因為一面要聽著手機裡的聲音,一面又提著心看著視

頻。說實在的,這場戲雖然是我導演的,但我同時還是一個演員,想跳出來冷靜

地看待此事是完全不可能的。

「剛才那句,要加上一句『《學習》雜誌政策性刊物的獨特性決定了……在

推動它進行市場化改革時必須確保與中央既定文化宣傳方針高度的統一,……同

時……又需體現出符合時代潮流和反映人民群眾文化需求的積極變化』,老劉你

說呢?」

在我假裝反覆沉吟與斟酌著建議的語句之時,老劉的手早已經再次爬到愛妻

的乳房上,一隻粗大的胳膊已經伸向愛妻的下體,另一隻胳膊支撐著春天無力依

靠的上半身,手指變著花樣地侵犯著愛妻的乳房,或將乳頭拉長再彈回來,或大

手把愛妻豐滿的乳房捏出各種形狀出來。

春天連著咳了好幾聲。

我假裝問:「春天,你是不是路上著涼了,一會兒早點弄完早點回去休息啊!」

春天不理睬我的暗示,笑了幾聲,索性將身上完全地靠在老劉赤裸的身體上

了。

春天光滑的肩膀貼著他的胳膊倒也沒什麼,最要我命的是她的大腿和老劉的

大腿也在親密地接觸著。更不用提老劉的魔爪此時還在春天嬌嫩的私處大動特動!

想像著妻子光滑如脂玉般的細膩肌膚,此時卻被他人無隙地感受著,心裡別

提有多麼刺激!

偷情的快感加上當面背叛老公的刺激,讓春天不斷地打著寒戰,在我斟酌詞

句的時候,妻子已將頭軟軟地搭在老劉的胳膊上,一隻手捂著嘴,生怕自己控制

不住叫出聲來,微皺著眉,眼睛迷成一條線,氣息越來越急,偶爾瞟他兩眼,都

是水汪汪、含情脈脈的。

很快,春天便完全傾倒在他懷裡,癱軟如泥,兩隻胳膊勉強地支撐著自己嬌

弱的肉體,不時地在顫慄中喘一口粗氣,嘴裡的呢喃聲說不出地淫浪,通過手機

隱約能聽到妻子越來越粗重的鼻息,和偶爾發出的幾聲咳嗽,像是在故意地挑逗

我。

我恨恨地暗罵一句,心裡急切地想馬上中止他們之間的調情:「老劉,『需

體現出符合時代潮流和反映人民群眾文化需求的積極變化』,這句話,你覺得怎

麼樣?你可是政府機關裡出來的!」

「宋哥,我這腦子,現在真的不好使了,又是10點多了,我都有些糊塗了,

春天你怎麼看這句話?」他現在哪有心思參與這種討論。

「老劉,真是不好意思啊,這麼晚了,還讓你這麼辛苦地陪著我們弄這個!」

「是啊,老劉,我和宋平都挺感激你的!」春天抬起頭,和老劉的臉近在只

尺的距離,老劉看到春天黑黑的眸子裡燃燒的兩團火,一陣激動,就把嘴壓到了

春天的唇邊。

我注意到春天一開始還是有些抗拒,後來老劉一把將妻子身上圍的浴巾扯下

之後,摟住近乎赤裸的愛妻,春天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慾,一隻胳膊摟住老劉

的頭,艷美的雙唇就婉轉相就了。

我全身都僵住了,一動不動地看著。一陣陣地顫慄如同細小的電流傳過我的

身體。她怎麼能同意和他親吻呢?

春天吻得很投入!

據老劉後來跟我描述,妻子確實不知道怎麼接吻,他幫我好好地調教了一番

—老劉還笑著提示我,說我也不會引導春天的舌頭。當時他是先用自己的舌頭尖

挑著春天的舌頭尖反覆地繞圈,然後再與她的舌頭相互推送,這時候春天已經開

始情慾萌動,口腔裡有很多的甜津,老劉便大口大口地吸到自己的嘴裡,再混合

著自己的唾液送回到春天的嘴裡。

「接吻做得好,不比下體的交合帶來的刺激少!就這麼一下子,你老婆就把

舌頭伸進我的嘴裡了。嘿嘿。」

當春天笨拙地將舌頭伸進老劉的嘴裡時,他用自己的舌頭捲住春天的舌頭,

反覆旋動,讓春天感受到自己口腔的每一處,再把自己的舌頭伸進春天的嘴裡,

用同樣的方法,探索她口腔的每一處,甚至壓著她的舌頭,很霸道地探一探她的

喉嚨。

「你別怪春天有一點點背叛你的心思,我吻過的幾個良家婦女,一般都逃不

了我的手心。尤其是相互吮吸對方的唾液,不是小口的,而是來回的,大口的吮

吸,然後再一股腦地送進對方的嘴裡,反覆這麼兩三次,我後來一摸你愛人,下

面的小嘴裡就全是淫液了。」

這樣說的話,春天的嘴的第一次,還真是由老劉受用了。我當時只是感受他

們吻得非常瘋狂,嫉妒得恨不得馬上讓老劉在空氣中消失。

「老劉,老劉,你們聽到我的話了嗎?聽到了嗎?咦,怎麼沒聲音了?」

我看到春天還閉著眼晴,舌頭剛剛從劉主任的嘴裡收回來,劉主任的舌頭上

有一點唾液的細線正落回春天的嘴裡。

春天擦了擦嘴,又是幾聲大聲的乾咳,還俯身咬了一口劉主任伸向自己下面

的胳膊。

然後,劉主任拿起了手機,一抬手就將手機掐斷,還向春天做了個鬼臉。

春天生氣地指著他,叫道:「你為什麼掐他的手機!」

「信號不好唄,再說你還沒吻夠,是不是?喜歡我這樣吻你嗎?」

「討厭……」

這次春天主動地伸開雙臂,環抱著了劉主任的老腰,將仰著俏臉,羞答答地

閉上了長長的睫毛,嘴對上了他的嘴。那一瞬間,我清楚地看見愛妻是先將香滑

幼嫩的舌頭探進了他的嘴裡。

我無力地仰倒在椅子上。

劉主任一面吻著春天,一面雙手開始脫掉春天的內褲,愛妻的最後一道屏障。

我看到妻子的陰毛已經露出來了,心裡跳得咚咚的,春天一開始還是由著他

脫的,當他快將內褲脫到春天的大腿上時,春天推了他一下,雙手又把內褲拉了

起來:「一會兒由得你脫,我不是說了嗎,今天你怎麼我,我都隨你的願,可我

老公的事還沒弄完呢!」

「可我真的忍不住了!現在就想要你!」老劉一面說著,一面就要把雞巴往

春天的大腿中間塞。

「你呀,你真是個急性子……要不,這樣吧,一會找個借口你給我按摩,

一面按摩,一面弄他的事,你在這個時候,要想對我那個,就由你了,……」

春天說到這裡,臉紅得像個新嫁娘的初夜,羞答答的低下了頭,當老劉再次

抱住妻子美好的肉體時,她還踮起腳吻了他一下,笑著示意他趕緊打電話。

「我們得裝得像一點,千萬不要讓他知道呀!」

老劉拍了一下春天的小屁屁,笑著點頭,撥通了電話:「宋哥,不好意思,

剛才電話好像突然掉線了。我們接著說。」

老劉左手拿著電話,右手摟住了春天婀娜纖細的柳腰,示意春天上床,春天

指著手機,笑著搖頭,要坐回桌前繼續念文件,老劉一使勁,把春天推倒在床上,

春天半真半假地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

「宋哥,你可能不知道,下午在下車的時候你家春天的腰有點扭傷了,剛才

是不是又疼了一下子,春天?」

「是嗎,老婆,很疼嗎?」

「沒事,沒事,就一點點疼,接著來吧。」

「要不這樣,我讓春天上床來念,我給她按摩一下?」老劉說著拉起了春天

的手,引她走向床邊。春天扭捏了一下,撲到了床上,臉兒埋在床單上,非常地

不好意思。

「宋哥,你家春天的身材真好呀!」老劉看著春天的削肩玉臂、曲線玲瓏的

後背、翹得高高的小屁股、修長緊繃的大腿,連聲歎道。

「羨慕死你吧!呵呵,老劉,你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婆!是不是,春天?」

老劉早已經脫得光光的了,此時翹著偉岸的雞巴,晃著肥大的一對精囊,惡

虎撲羊般地撲到了光溜溜的春天身上,一邊吻著她敏感的背部,一手開始脫愛妻

的內褲。

「不過老劉,我說你在按摩時也不用太拘謹,除了個別不能動的地方,一般

的部位還是可以放心大膽地按摩的,呵呵!」

「宋平,你這麼說,他就更來勁了!我不同意的!」

春天假裝嬌嗔反駁,翻過身來,躺在老劉的懷中,老劉那根碩大的雞巴正頂

在春天的肚皮上,愛妻的雪膚冰肌如此誘人,和老劉黑且皺巴的身體形成鮮明對

比!

「春天,你的腰現在就需要按摩嗎?」我的聲音還很鎮定,身子卻控制不住

地微微顫抖。

愛妻嗯了一聲,側著頭對著放在枕邊的手機,紅霞滿面、嬌艷欲滴的甜美笑

容中,多少還有些撒謊時的不自然與剛出軌時的羞澀:「除了有些傷風,就是左

邊的腰,確實有點疼,那就要麻煩一下老劉了。老公,這樣好不好,一面按摩,

我一面跟你商量?好不好嘛?」妻子的聲音又嬌又嗲。

我只好大聲地咳了一聲。

春天便回過臉,春蔥玉指點了一下在她上面的老劉,還吐了吐舌頭。

「那,你也替我再謝謝他!」我內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心裡的刺痛因為已

經變成鈍痛,倒不覺得那麼強烈了,而更多的則是一種類似於吸了大麻之後的美

妙快感。王八做成這樣,才能體會出淫妻的快樂吧。

「老劉,我老公讓我替他謝謝你……啊!」妻子一面這樣說著,一面忍著笑

抬起屁股,讓老劉脫她的內褲。

「老劉先按摩著,我再考慮一下啊,剛才我說的那句話,不如改成『在適應

大眾精神與文化需求的同時,……更需結合著促進和諧社會建設的基調建立一種

引導性風標』,這樣好不好呢?」

我故意自言自語,其實嘴裡也不知在說著什麼,那邊老劉已將愛妻的內褲順

利地脫了下來,並開始深度地前戲—再次埋頭到愛妻的私處,用舌頭挑逗妻子的

陰蒂,或輕輕地吮吸著妻子流出的亮晶晶的淫液。春天彎起雙腿,一雙玉臂無力

地搭在老劉的肩上,雙手時而抓著他的肩揉捏著,時而伸出五指神經質地曲張著,

一雙小腿不停地顫抖著。當老劉不停地用他的舌頭凶器反覆地舔著妻子最敏感的

部位時,妻子拿手捂著嘴,還是一不小心發出幾聲短促的叫聲。

然後妻子又連著咳了好幾聲。

「老劉,你不要使太重的手法,要憐香惜玉一點啊,呵呵,那可是我老婆

……」

這時老劉笑著低聲說了一句什麼話,換了姿式,伸出一隻粗大的胳膊摟住了

愛妻的脖子,開始親吻春天。春天還是回頭對放在枕邊的手機說了聲:「嗯,放

心吧老公,我還行!」

妻子說完這話,轉過臉凶巴巴地看著劉主任,拿食指關節使戲地敲老劉的額

頭,又指指著前面的手機,用嘴形警告他什麼。

我心裡酸澀無比地罵了句王八蛋,又想想,這話不是在罵自己嗎?苦笑一下。

「那就辛苦老劉了。對了,他剛才說什麼呢?」

「老劉說……他知道憐香惜玉。」

「該溫柔的時候就像是親憐蜜愛,該重的時候就大下殺手!哈哈!」劉主任

嚷了一嗓子。

春天「撲」地笑出聲來,我帶著一種莫名地自虐情緒馬上附和了一句,「對

對!按摩就是這樣,有的時候越用力越舒服的!春天,你好好享受老劉的特級服

務吧!」

老劉低下頭開始親吻愛妻,愛妻也徹底不再矜持,摟著老劉的脖子,投入地

吻了起來。

我故意反覆沉吟推敲,希望能妻子此時可以更投入一些到此時的愛撫中。不

管她是誰的老婆,現在也不太合適打擾她正在進行的人倫大理吧!

做愛前的親吻,是最為纏綿與火熱的。

從後面看到老劉的兩個大卵袋時而晃動著,時而壓在我的愛妻的玉腿上,我

不知她此時是什麼感受,她可能也知道,其中的一些精華,一會兒就要射到她的

體內吧。

直到春天與老劉戀戀不捨地分開,我才忍住心痛叫了聲:「春天!」

「嗯?」

「剛才怎麼沒什麼動靜?老劉還在按摩嗎?」

「是,他剛才的手法比較輕的,」妻子柔聲回答我。

「我再想想,你先讓他接著按摩一會兒吧。」

我閉上了眼睛。本能地想跑開,卻不想錯過妻子獻身給他人的第一次。非常

地矛盾。不知出於什麼心態,我又很不想在此時妻子的心中完全只有老劉一個人。

「對了,春天,下面接著的一句話挺重要的,你說『面向社會的公開招聘,

很難通過幾次面試或筆試全面考察其對於各類社會問題的全面看法,是否符合建

刊方針、深入得當並符合中央宣傳政策』,用這句話推翻公開選聘好不好?」

老開始親吻妻子的全身,妻子也一面無力地扭動著肌膚微微泛紅的雪白肉體,

一面對著手機回答我:「我覺得還可以吧。」

從她的身體扭動中可以看出妻子是在努力克制著不發聲。老劉從春天的小腳

吻起,我萬般不甘地看著他從春天纖巧的腳踝又往上吻,吻過愛妻的小腿,大腿,

又吻過春天芳草菲菲的高高隆起的陰阜,然後拿舌頭開始舔妻子的小肚子,春天

癢得不行,「格」地笑出聲來。

我這邊同時還在跟妻子裝模作樣地商量著是不是可以加上「建議對現總編進

行政策和專業培訓後,對其工作能力進行一次全面考察、再確定是否有社會招聘

的需要」。

我不得不佩服春天的忍耐力還真是挺強的,到這個時候思路還很清晰,說話

的語氣也基本上沒有多少異常,才女就是才女啊!

「你笑什麼?」我柔聲問,一陣異樣的奇癢同時滑過我的心頭。

妻子的聲音怪怪的,重重地咳了一下後才說,「……老劉剛才按摩到我的癢

癢處了,他不老實……」

這時,老劉已經停止了親吻,正抬起愛妻的雙腿,挺著大雞巴慢慢地移向妻

子已經淫水潺潺的肉洞。

「老劉可能是一不小心碰到的,老劉的手是不是太輕了?老劉,按摩太輕了

是不管用的。」

「宋平,老劉可能馬上就要重重地按摩我了……」

春天因為決意順從而變得溫柔的聲音像是萬里晴空裡的唯一一朵浮雲,有一

種特別的恬靜,更給我一種驚心動魂的感覺!

「你可得忍著點,腰這塊又比較敏感,一會兒要是疼,就喊出來,啊?」

老劉把他的陽具對準了只有我享用過的愛妻的肉洞,我看到春天「啊」了一

聲,肉體突然僵硬起來,腰也情不自禁地往後縮。

「春天,你是不是有點怕?沒事,我不會太重的!」

「春天,你這麼年輕,腰可不能落下毛病,讓老劉好好地給你揉一下吧,好

孩子,勇敢點!」

「老公!」春天好像是嚥了一口唾液,聲音有點迷人的暗啞,「他不是在給

我按摩的……」

「啊?」

春天怕我還不明白,突然語氣非常地靦腆:「老公,我和老劉想休息一會兒

……」

「……那你們都一塊兒休息吧!」

春天明白了我的意思,羞澀地摀住了臉。

我徐徐地出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寶貝,老劉幫我們這麼多,你就替我

們家、用你的肉體感謝一下吧……」

「好,宋哥,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老劉再次抬起春天的雙腿,並舉得高高的,讓我的愛妻上半身幾乎處於倒立

裝態,壓著雞巴頂向春天分得開開的鮮紅的肉洞!

「老劉,那你就收了春天吧!」聽自己的聲音像是從水裡發出來的,雙手的

關節都因為緊攥而發青。

老劉隨著這一聲,粗壯的雞巴重重地插進了妻子的肉洞裡!

「啊!」

「怎麼了?」我含著淚,懲罰般地擼著自己的雞巴。

「對不起,老公!我是他的女人了!」

老劉什麼也說,只是悶頭插著,響亮的水聲清晰地傳了過來。

「啊……」

「老劉幫我們這麼多,以後還要他繼續出力呢,寶貝,我沒事的,只要你開

心,……」

我又對劉主任說:「老劉,我老婆今天晚上可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對她!

不許傷害她!」

「宋哥,你媳婦裡面有這麼多水,不會受罪的,我會讓她舒服的美上天去!」

「啊,流氓……老公,你別擔心……」

「宋哥,你的事,現在就是我的事,你的老婆,現在就是我的老婆!是不是,

老婆?」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你壞……啊……」

老劉這一次重插之後,好像插得很深,而且沒在拔出來,只是往裡又是鑽又

是頂!

「老公……他……他欺負我……啊……」

春天的叫聲不像是舒服的,像是疼的!

「姓劉的!你別傷著春天!」我急得大叫起來!

「宋哥,你老婆沒事!我只是剛頂到她的子宮口,一會兒還可能更深呢!你

放心!而且,你又沒插進來,怎麼知道,她裡面的肉紋轉著圈地吸著我的雞巴,

馬上就會舒服起來的!」

我萬沒想到春天的第一次出軌竟遇到了這樣猛的傢伙,一上來就是辣手摧花,

平時我和春天做愛的時候,多捅幾次都怕傷著她嬌嫩的肉洞呀!

過了一會兒,我實在忍不住,還是問了句:「春天!寶貝!疼嗎?」

「沒事,………老公……我還行……啊……。不疼了。」

「什麼感覺?」我關切地問。

「……。啊……。啊……現在好多了……。老公,你心裡,心裡能承受得了

嗎?」

淚水溢滿我的眼眶,酸水更溢到我的胸口,讓我幾乎窒息:「還行,只要你

開心,我也就開心了。」

「我回去就給你!啊……呀……漲死了!」

「……會不會太粗了?」

「嗯,他那壞傢伙……確實粗……。啊……漲……癢……又漲又癢……」

老劉大開大合地瘋狂插動著:「哈哈,這種感覺就對啦,先適應一下,一會

兒我再柔情似水,小老婆,剛這才插幾次,一會兒準保你要給我丟身子的!信不

信,宋哥,不到半小時你老婆就會丟盔卸甲,一洩如注的!」

「呸,誰是你老婆……我不會丟給他……啊!呀……。老公,我不會丟給他

的!」

「誰在操你?現在誰是你老公?」老劉一面插著,一面拿雞巴在春天的肉洞

裡左頂右突一陣攪和!

「……是你……是你……要死了!啊!你是我老公!你怎麼這樣玩我……呀!」

春天發出一連串動聽的呻吟後,靜默了一下,又大叫了一聲:「啊!你插得太深

了!頂到頭了!疼!」

老劉只好說:「得得,換個姿式吧,你在上面吧,我真還怕弄疼你呢,這樣就和

宋哥交待不過去了!」

「你做夢!我才不會主動的……」

「寶貝,你上去吧,你在下面,他會插得太深的!」我拚命忍住了洩意,勸

著春天。

「好吧,老公……哼,又便宜他了!要人家跟他主動!」

春天翻起身來,坐到老劉的身上,拿著他的大雞巴,卻有些猶豫。

「坐上去就行了!來呀,我的小老婆!別在扭捏了!你現在就是主動讓我操

你的!把你的小賤屄對準我的雞巴!對,就這樣……啊,舒服死了……。坐下來,

對,別不敢坐!」

「我……我坐不下來……。」

「那我來幫你了?你問問你老公?」老劉拉著春天的雙手。

春天半歪著身子,紅著臉,點點頭:「老公,那我讓他……幫我?」

「寶,你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就由著他玩你吧!」

我假裝大大咧咧的,等著春天發出最蕩人心肺的叫床聲,雞巴上已經冒出了

一些精液。

老劉拉住春天的雙手,屁股往上猛地一挺,整根雞巴齊根沒入愛妻的肉洞中。

「啊……」

春天的叫床聲有異於常,是那種發自心底的暢美與淋漓。

老劉接連不斷地頂了起來,春天像是坐在起伏不定的海浪上的一隻小艇,在

情慾的巨浪上顛簸著。嘴裡的聲音時而是吱吱唔唔的,時而是咿咿丫丫的,過了

一會兒,又開始叫爹叫媽來,最終,她喊著我:「老公………我美死了……我不

想尿……可是現在就想尿給他了!」

「你和我沒尿過一次,老劉要讓你尿,你就好好地尿吧!」

「哈哈!你老婆現在真正是我的女人了,宋哥!是不是,我的愛妻?叫我老

公!要不然我不讓你尿!」

「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是宋平!我就是不叫你老公!」

「好啊,那我可不動了!」

愛妻此時正是不上不下的時候,心裡肯定說不出來的難受。我忙道:「春天,

那你自己動吧!不能這樣憋著的!」

「老公,那你現在先不要把我當成你的妻子,而是他的……要不然,我這樣

獻身給他,你會傷心的……壞老公……我自己來……人家自己主動地要尿給你……。」

春天主動地上下套了起來,老劉好整以暇地玩弄著妻子像波浪一樣起伏不定

的肉峰,並揪著兩粒勃起得高高的乳頭,一拉一彈的,嘴裡還歎著:「春天的裡

面真是美死了!唉喲,我頂到你老婆的花心了吧……」

「是……我就要尿給你了……你動一下吧……。」

「不叫親老公就不動!」

「春天,你就叫吧!他現在確實是你親老公呀!」

「……我想尿……對不起,老公……我有新老公了……親老公!我想全給你!

你要我吧!」

「好!我的小嬌妻!」

老劉摟住了春天的腰,翻身把她壓到了下面,再次分開妻子的修長玉腿,我

看到春天的肉洞處白花花一片,應該全是剛才幹的時候流的淫液和氣泡泡。老劉

挺著雞巴全次全根而入,然後伏著身子抱住春天,一隻手分開妻子瀑布般的烏黑

長髮,妻子張著嘴索吻,老劉挺動了幾下,然後腰部猛一使勁,頂到妻子最深處,

然後把嘴也貼上了愛妻的嘴。

此時的熱吻,有一種抵死纏綿的瘋狂。

妻子嗚嗚地叫著,聲音如癡如醉,老劉下半身也是快速地挺動著,抽動的幅

度雖然不動,但是頻率卻非常快,再加上他的陽具本來就很粗大,愛妻的肉洞我

還沒有用上多長時間,非常地緊繃有彈性,兩人應該都體驗到了超常的快感。

兩人的嘴巴終於分開,妻子用頭頂著床,背部弓成一條令人心驚的優美弧線,

老劉抱著愛妻的腰,瘋狂地插動著,春天的叫床聲也就有了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我和妻子做愛時從沒有聽到過這樣悠長和持續不斷的叫聲。

老劉經過連續二十幾分鐘的快速插動,幾乎一點也沒按九淺一深的方法來做,

就是狂風暴雨加上電閃雷鳴,這種作風,春天哪裡受得了!叫得近乎聲嘶力竭,

老劉才放下她。又把美得冒泡的愛妻扶起來,讓她扶著牆,從後面幹了起來。邊

干,還邊讓春天向我匯報,是怎麼被他幹的。

「從後面被我干,怎麼樣?比剛才你在上面,還有你在下面,哪種更好?」

「……從後面!」

「為什麼?告訴你老公去!」

「老公,你最愛的小妻子,現在被他………像狗一樣地……從後面插……。

特別賤地給他!」

中間伴隨著啪啪的腿部和屁股撞擊的聲音,以及愛妻肉洞裡永遠響個不停的

活塞運動的聲音,這樣又折騰了操了十幾分鐘,老劉才改變戰術,讓妻子回頭和

他接了會吻,並開始九淺一深的戰法。

我們夫妻倆這個時候才能又聊上幾句:「寶貝,你美嗎?」

妻子在嬌喃和呻吟中喘著粗氣:「老公,我就是想丟給他!特別特別想!」

「能!你丟給他吧!」

「我想讓他射進來!快射的時候我要不要關手機?我怕你會傷心。」

「沒事!你和他一起射吧!」

老劉笑著說道:「宋哥,我不是說的,你們夫妻倆在床事上都很賤啊!」

「反正你要不要春天吧!要要,以後你就可以隨時地幹她!」

「當然要了!宋哥,以後,我就是春天的親老公了,反正我年歲比你大,你

就當老二吧,好不好!」

「行!以後春天會優先你的。」

……說不清有多長時間,春天的叫聲已經有些嘶啞,姣好的雪白肉體緊緊地

貼著老劉赤裸偉岸的身軀,扭動得像蛇一樣,兩人的汗水也交融在一起,床邊上

有老劉的衣服,春天被他脫下的裙子、襯衣和乳罩,以及春天自己脫下的鞋襪和

內褲,除了內褲上是濕濕的,床單上也能隱約看到一些水跡。

最後的衝刺時刻,妻子的雙腿被老劉抬到了肩上—我真是第一次意識到妻子

的腿竟有這麼長!

老劉接連不斷地向妻子發起最後的衝鋒,愛妻的呻吟已經連不成腔了,兩隻

手扒著床沿,上身因為被頂到極限,不得不將頭偏到一邊:「老公……他頂到我

的花心了……他頂開了……」

「你洩吧……哪怕和他一起洩也行……。」

「我就是想……和他……。一起飛……。美死了!老公!我要美死了!裡面

的肉肉,像過電一樣!老公!我被他征服了!啊!啊!啊!啊!我要丟!」

「我的小老婆,我也要美死了!我的龜頭是不是鑽進你的子宮裡了!啊!我

要操死你!」

到了最後的時刻,當老劉突然停止動作之時,妻子把腿緊緊地盤在老劉的腰

上,除了十個小腳丫全部張得開開的,雪白的肚皮不斷地激烈起伏,嘴裡只是嚷

著一點無意義的詞語:「啊!啊!啊!啊!我丟了!人家丟了!老公!我跟他高

潮了!啊!啊!啊!你射進來吧!求你!求你!求你!……」

「我要射了!老宋,我頂著你媳婦射了!!!」

看著老劉的兩個精囊開始明顯地收縮,聽著妻子弱弱地叫了一聲:「好燙啊

…………」

我也狂射了出來!

「我也射了!春天!我也射了!」

和老劉幾乎是同時開始的射精,我在他射到一半時就已經差不多了,而老劉

寶貴的精華則源源不斷地湧向愛妻的子宮之內!

老劉射完之後也沒有馬上拔出來,還是插在春天的淫洞裡。

過了好一會兒,妻子才推了一下他,他才拔出來。雖然是在電腦視頻裡,但

還是能看到妻子的肉洞裡流出很多東西,先是一大攤白花花的,再又流了一大攤,

最後才是涓涓細流,妻子也不管,拿起了電話,又不知該說什麼,只是叫了聲

「老公」,就開始擦拭眼角。

「老婆,……」面對失貞的妻子,我也不知該說什麼,但一定得說點什麼,

要不然春天的心理會很低落的。

「肉體很舒暢?心裡很後悔?」

「討厭……。」妻子伏在枕頭上,又是笑又是哭的,「該怎麼面對你呀!丟

死人了!」

「為家裡做出了重大的犧牲,回來後我會為你搞一個隆重的歡迎慶典!」

「老公…………」妻子笑了起來。

「今天晚上,你就和他一起休息吧。」

「嗯,不好!……。以後在家裡可以,」已經成了他的女人了,春天還是很

羞澀,還小聲地嘀咕著,「射了這麼多,還在流!」

「很多嗎?」

「……我明天回家,請你喝一種飲料,好不好?」妻子頑皮地笑著。

「那志學那邊?」我不好意思當著老劉的面說這個。

「晾著他吧!」妻子笑著說道

直到凌震三點多,我才筋疲力盡地驅車離開公司,走的時候把朋友捎帶的克萊夫基斯汀1號香水裝進手包,這是我準備給妻子結婚兩周年的禮物。據說這種香水所特有的玫瑰香是由400多種名貴玫瑰花煉制而成的,我想它清新的味道很適合妻子清純的外表。

上車之後我打開收音機,聽了會音樂,一絲睡意也沒有,更不想回家-那種孤單和絕望的感覺會殺死我的心。

我非常茫然地在城里亂轉著。這是一個黑如墨斗的深夜,天上一點星光也沒有,世界是在酣睡,還是已經正在死去?這種強烈的不真實感讓我開車的時候差點失去方向感。

一個紅綠燈路口,當綠燈亮起時,我幾乎忘了要繼續前行。邊上一輛車快速地駛過,向我拚命地按著喇叭,以為我睡著了。在另外一個路口,我看到有個24小時店還在開業,便下了車,買了點吃的,回到車上,吃了幾口,突然發現淚水滴到面包上。車外有一只流浪的小狗,向我嗚咽著,我猶豫了一下,把吃了一半的火腿腸扔給了它。狗兒叫了兩聲,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已經是初秋天氣,夜涼如水,我腦子里閃過孫萌,南煙,齊娟,卻沒有一個女性像春天這樣給我如此深的刺痛和一波強似一波的思念。

我從沒有一夜和妻子做過一次以上,也以為性愛就應該是這樣的,今天才明白,為何第一個妻子背叛了我,第二個妻子也即將從肉體到心靈全面地背叛我。

性的手段不能說百分之百地可以征服一個女人的心,但很多女人對性方面還是有相當的苛求的。她們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會暗自做一些比較。

手機振動起來,是春天打過來的,我把車發動,然後才接起手機。

「干嗎呢?」「開車,回家的路上。」我淡淡地回道。

「老公,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妻子那頭用祥林嫂的語氣,念經一樣的,神神叨叨地和我膩歪著,和當初我剛認識她的時候一樣的調皮可愛。

我不由微笑起來:「行了吧!哼,你心里還有我嗎?剛才,為什麼把電話關機?!」「剛才,和他愛愛的時候呀?我也沒辦法呀,他讓我掛掉的……你不高興啦?」我忍住咒罵的沖動:「你是聽他的話,還是聽我的話!他是你老公,還是我是你老公!」妻子想了一想,這樣答道:「以後他在的時候,就是他唄……你喜歡我這樣表述嗎?」這話讓我的下體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同時我注意到,妻子的話確實有取悅我的淫妻欲的意思。

我打開車窗,外面那條狗還沒有走,向我搖著尾巴。

「生氣啦?或者我不該這麼說?」「不生氣了。」我寬慰著妻子,并突然間產生了一種幻覺,好像從那條狗的雙眼中看到了自己卑微的形象。

這種既像失去、又還算擁有的感覺,讓我精神上很意外地有一種超然的解脫:

「你還在他的房間里嗎?」「嗯,我讓他去給我買藥了。」「什麼藥呀?」我還能調笑妻子,也真算是奇蹟了。

「不許這麼笑話我。」聽春天的語氣,我都可以想像電話那頭妻子的表情,像小女生一面的靦腆。

「剛才,你們,很瘋狂嗎?」我幽幽地問道。

「嗯,不過後面兩次,不知為什麼,都挺疼的……都有些腫了!」一時間,我百感交集,更有一種灰色的絕望彌漫在心間,不知道將來我與春天的愛情會因此事而產生多大的變化。不管將來如何,就現在來說,那個純情、忠貞的妻子,已經永遠地離我而去。

想到這里,我更加心痛,莫名的怨忿如梗在喉,尤其是想到愛妻還盤恒在他的房間,不知怎麼地,急痛攻心之下情緒快到了失控的臨界點。

「疼,那你還和他好?」我突然生起氣來,質問春天。

「他非要要,我只好忍著了。我知道你現在心里肯定特別難受,想打我罵我抽我,我都知道。但是,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時間是無法倒流的。我已經失身給他了。」我突然想了解妻子內心對我的態度是不是有什麼變化,但這個問題也無法直接問出來,想了一會兒,我繞著彎問了一句:「春天,我想問一下,你自己覺得在今天晚上,你的哪一個行為,最對不起我?我不是在指責你,只是想了解你主觀上的想法。」「這個問題讓我很敏感喲!我先得說最對得起你的!」妻子開始表功:後來老劉非要梅天二度,但妻子藉口很累,逼著老劉做了百分之百的承諾,才遂了他的愿。第三次愛愛之後,春風得意的劉主任在一時沖動之下,說只要妻子愿意和他保持長期關系,他打算花血本、通過特殊的手段和鄧局長直接疏通一下,讓雜志社的改革再拖後半年左右,這一招才是關鍵。因為聽說上頭有一個大人物想通過這次改革,把自己的一個女人插進來做總編,做好鄧局長的工作不是關鍵,關鍵是找什麼樣的藉口。

劉主任明天會先跟鄧局長打個電話,要把鄧局長一直眼讒不已的一個明末的古董鼻煙壺孝敬給他,這東西說金貴也不算太金貴,先這樣拖一拖,到明天和我一塊兒商量好了怎麼應對。

「這麼說我還得感激你了?好吧,辛苦了,我的愛妻!尤其是你的小妹妹,都累得直吐白沫了,我明天晚上親它一口!」「你好流氓呀……好吧,我那再想想,什麼事最對不起你了。」春天想了好一會兒,細聲細語地跟我說:「我把舌頭伸進他嘴里的時候,覺得特別對不起你。」「哦?這個?……」「嗯哪!」妻子笑起來,彷佛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不解釋嗎?」我沒追問,又讓妻子拍一張下面的照片給我發過來。妻子嘴里說著「好變態」,還是遷就了我的要求。沒過多久,妻子發來了一張照片。可能拍的距離太遠,只看到妻子的兩條大腿、兩腿間的墳起,要害的部位因為失焦而模糊一片,不過黑亮的陰毛上所掛著的點點滴滴的愛液,倒是因為打了閃光,閃亮亮地看起來令人血脈賁張。

這張不清晰的照片讓我心痛難耐,只看了一眼,就把頭移開,面向窗外吁出長長的一口氣。

「老公……滿足了嗎?」妻子在電話中的語氣嬌羞難禁。

「再近一些拍一張!」「就不嘛……」「不!我要看!」我的語氣非常地堅定。

「要多近呀?」妻子頓了一頓,語氣中充滿了不解,「老公,你非要走進心靈的地獄嗎?」「地獄和天堂是緊挨著,只差一個門牌號,里面的情景其實也差不多吧。」妻子想了一會兒,「好吧,那我給你分享一下天堂的美景吧。」這是一張近距離拍的照片,是春天私處的特寫。大陰唇被數百次的沖擊弄得紅腫紫漲,粉嫩的小陰唇油亮油亮的,中間正是愛妻最神秘美妙的陰道,照片中她用拇指和食指把小陰唇分得開開的,可以隱隱看到穴肉的深處,有兩道乳白色液體流在陰道肉壁上。

妻子再次打來電話,讓我看完一定要刪掉,并不住地寬慰我:「宋平,你們男人覺得妻子被人射精,是不得了的大事,但是從我們女人的角度來說,子宮永遠是屬於我們女人自己的器官,你們的精子可以進來,但也只是一些不請自來的訪客,女人通過子宮主宰世界。子宮的一切,本質上來說,和男人無關。而舌頭,是和愛人情慾交流的器官,我剛才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他嘴里時,心里的罪惡感真得很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噢,這樣啊……」一下子,我心里的挫敗感減少了很多-男人和女人在看待這件事情上的標準真的不同!

語氣上我也輕松了些:「跟我說說吧,他的那個,很粗嗎?」「有點粗。第一次和他愛愛的時候,可能愛液分泌得很多,所以還沒覺得。

第二次還有一點水,第三次就特別地澀,疼得我直流淚。」「……最好的是哪一次?」我艱難地問出這個問題。

「我可以不回答嗎?」聽到妻子這麼說,我心里酸楚難禁,眼淚差點流出來。妻子美妙的性愛體驗,曾經專屬於我,現在,卻要只和他人分享了。

「能不能跟我說?……求你了。」「好吧,」聽我這麼可憐巴巴的,妻子與心不忍,馬上痛快地坦白了,「第二次最好。不用記掛著你了,心理上就沒有了壓力。他的那個和我里面的肉貼得很緊,每插一次,我都又酥又麻的!其實他插得也不深,就是很快,同樣的頻率,也沒什麼變化和技巧,時間很長,一開始還沒什麼,也不知插了有多長時間,突然之間,不知怎麼的,那種感覺,「轟」!一下子就爆炸了!我當時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根蠟燭,終於被他給點著了的那種感覺,高潮了。而且,我當時叫得好大聲,他也不管,還是那種節奏,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那樣的性愛體驗,感覺要融化在他的懷里……」「你當時在想什麼?反正不會想到我,小騷貨,是吧?」我已經打不動飛機了,但心里真的覺得非常刺激。

「哪里還能想到你呀……當時就是想和他合為一體,想他讓我飛起來。」「你真得被他給征服了。」我幽幽地評論道。

「嗯。第二次愛愛之後真的有這種感覺。他射進去以後,我就不想再洗了,覺得反正一切都已經給他了……老公,你對我很好,但我不知怎麼的,覺得他對我,也挺好。」春天說到這里,語氣有些遲頓,也非常地迷惘,「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奇怪的,我在今晚上之前真沒有想過會和他好上。」我把發動機關掉了。腦子真得很亂。

「老公,我得跟你說個事。」「什麼事?」看妻子如此鄭重其事,我也上起心來。

「以後,我可能會和他好上一段時間,你知道,我畢竟是一個女人,女人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喜歡兩個男人,肯定會有一個輕一些一個重一些。這段時間,如果我冷落了你,你會不會傷心?」「不會的,親愛的!我相信你心里還會保留對我的愛,一點都不會少!我甚至同意你只和他好!」我在那一刻,真得很渴望妻子長久地被老劉占有!

「那怎麼行!」妻子笑了起來,「那你還不恨我!我肯定雨露均沾的,只是,呵呵……」妻子模棱兩可的話語讓我的老二終於又硬了起來,「我會主動地戴套的!」「我會主動吃藥的,」妻子輕飄飄地跟了一句。

「你……」我氣結,「看到時我不狠狠地懲罰你!」「只怕你沒有太多機會喲!」妻子狡猾地笑道。

「那,那我也會讓老劉來替我懲罰你!」「啊!羞不羞啊你!」春天輕聲地笑了起來,「你要請他來替你行夫道呀?」我打著發動機,一踩油門,在很短的時間內將車全力加速到70多邁,在空曠的街道上疾速地行駛起來,彷佛不這樣,便不能表達我心中的激動。

妻子追問一句:「想嗎?」「想!」「那我只用手來幫你解決,你同意嗎?」「同意!」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酣爽淋漓,車子很快地被我提速到時速110公里。

「老公,我知道你有一種不太常見的癖好,所以我有個很特別的想法,你聽了,如果不樂意,可別罵我喲!我是為了滿足你的!」「你說!」還有比妻子的陰道只供其他男人享用更刺激的事嗎?

「如果老劉在,我就叫他老公,叫你宋平,你,會更喜歡嗎?」「我會喜歡的!」我幾乎喘不上氣來,油門更是一踩到底,二手寶馬的發動機發出轟叫,速度噌的就提到了一百四。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想起張志學來:「對了,那張志學呢?」「你覺得我現在還顧得上他嗎?張志學對南煙這樣的幼齒越來越癡迷,小丫頭只有臉蛋沒有身材,有什麼好!真讓人看不起他!你快點和南煙好吧!」「她可是我女兒啊,什麼幼齒,你當媽的怎麼能這樣說話!」我的腦子有些轉不動了,「雖說南煙不是我親女兒,但我一直把她當成親生的,你知道,如果她媽真知道我和南煙有點什麼,殺了我都有可能!張志學,張志學,……」我念叨著這個名字,走神了。

我心情很復雜:既希望能得到宋南煙這個女孩的第一次,又怕太鮮嫩的東西要吃出事來,萬一我前妻因此而奪走我的監護權,要南煙出國,我可就永遠看不到心愛的女兒了!

「我要給張志學生小孩的,不考驗一下他哪行!再說,我看到有資料說,女人一旦出軌,喜新厭舊的平均時間是三個月。嘿嘿。」「那你今天還回不回來?」「不回去了,老公,你過來,和我一起過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好不好?」「啊?去天津?」「嗯那!你來嘛!」「那今天晚上我們一起過了結婚紀念日,然後……你還和他一塊兒休息吧!」「今天可是我和你的結婚紀念日啊!」妻子有些失望。

「這兩個不沖突吧。」「好吧,反正我會為你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喲!你只能享眼福,他卻能享艷福,你會不會讒得流哈拉子啊?」「會的,挺期待的。」「好吧,」妻子又高興起來,脆生生地應了一句:「我聽你的!」這時,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然後我聽到老劉的聲音:「我的小寶貝,我回來了!」我不由自主地踩了一下剎車,心也跟著一沉。

「那我掛啦?老公,你快回去吧。」「能不能別掛斷?」我突然特別地害怕失去愛妻,「他一會兒會不會再要你?

要不我跟他求個情?」妻子壓低了嗓音:「不用啦,我都和他這樣了,也只能隨他了,」然後又大聲地說了一句,「好了啦,注意安全,回家睡覺吧,別胡思亂想了。」*************************************************直到女兒南煙將我搖醒,我才意識到我是睡在家里。

「南煙?」「都9點半了,你怎麼還沒起床,老爸?」我揉揉眼睛,看到南煙和張志學并排站著。

「老爸,你看我把志學哥收拾得像個新郎官嗎?」我開心地大笑起來:「還行,能配得上春天。不過志學,你可能今天沒法子和春天圓房了。春天到天津出差,可能得要個兩三天才能回來。而且,志學,春天好像還在猶豫之中啊,她說要再想一想。」志學表現得還正常,南煙卻很失落:「晚上鬧不了他們的洞房了。」「你好像還很期待的樣子?!你有沒有想過你老爸呀,沒心沒肺的!」南煙一下子跳到我的身上,壓著我,轉過頭問志學:「志學哥,你要是和我媽好了,我就天天陪我老爸了。」南煙這幾天肯定把自己的心事跟志學說了,志學連連點頭:「南煙,你和宋哥看上去真配!」讓一個男孩子這麼點評,我多少有些窘迫,張志學又接著說:「很多女孩都有戀父情結的,南煙說將來她要結婚,一定要找個比她大10歲以上的呢!」南煙含著我的耳垂舔,還在我耳邊低聲說道:「老爸,讓我做你小妻子吧!」「別胡扯!」我終於把女兒推到一邊,翻身下了床:「你該減肥了,丫頭!」南煙笑著看我:「你不就喜歡肉肉的嘛!」說完,她自己也臉紅了,拉著枕巾蓋住了自己嬌艷的臉。

張志學呵呵呵地傻笑起來。看得出他挺眼讒南煙的。

南煙突然生起氣來,拉下枕巾,兇巴巴地對他說道:「你笑什麼?得到春天你還不滿足?!老爸,他想追我,那天還偷看我洗澡!」我作勢要打張志學:「你看到她什麼部位啦,說!」南煙格格格地笑著:「我有老爸保護,哼!誰也別想打我的主意!」張志學真的被我的樣子嚇壞了:「我不是故意的,宋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他指著南煙,像是有口難辯的樣子。說話間,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張志學這些天還沒決定是否來雜志社上班,我也挺理解他的。靠前女友的關系,在她的老公的領導下工作,對於任何一個男性來說,都挺考驗他的自尊心的。

白天他就東一家西一家的投簡歷,到處跑路子找關系,南煙晚上下晚自習,都是張志學去學校接。幾天下來,同班同學都以為張志學是宋南煙的男朋友了。

「張志學同學想做我名義上的男友,老爸,你同意嗎?」「啊?」我愣住了。

「只是名義上的哦。實際上,你和春天好,我和老爸好。老爸,這樣,雖然聽上去很亂,好像也是可以的哦。」「你在說什麼呀?!」我結巴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有些陌生的女兒。

「我的意思是,將來,他和春天是一對,我和爸爸你是一對,他可以掩護你和我,他和春天的關系,我可以掩護,怎麼樣,天才吧!今天你們兩個大男人都在這兒,大家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索性我把我的意思講清楚了!」我和張志學還處在震驚之中,兩個人互視一眼,多少都有些面紅耳赤。如此犀利的小女生,還是我一直乖乖的寶貝女兒嗎?

南煙擠擠眼睛:「越是不可思議,別人越猜不出來,世上事,說難,則難,說易,則易!我很聰明吧!」南煙講到這兒,得意地放聲大笑起來。

「你……你說得倒輕巧,哪能這樣安排,這,這也……」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她了。

南煙突然收住了笑聲,拿一雙勾魂的電眼瞟著我,已經不再是小女生第一次的情動初開,而是充滿了女性的風騷。望著她,我和志學兩個年紀相差十多歲的男人都愣住了。我敢說,就是在那一刻,對自己的魅力充滿了信心的青春無敵小女生宋南煙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我們在外人面前像戀人,實際上是什麼都沒有,這樣,能行嗎?」張志學遲疑著。

「呸!」南煙在床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摟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口:「這麼說吧,當我宋南煙的男友,好處也不少的,再說,老爸,我多少只給他一丁點的甜頭,南煙的一切,都是老爸的……」說到這兒,南煙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把臉埋在我的懷里。我都能聽到女兒怦怦的心跳聲。第一次真切地意識到,南煙和自己并沒有血緣上的禁忌關系,所以摟著南煙小屁股的手,就再也舍不得松開了。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社長,說我天津那邊發行商大會有一些機會,我要請兩天假也跟過去看看。然後叫了必勝客的外買,在外買沒來之前,張志學帶著南煙玩dota,南煙嫌張志學手臭,自己搶過來玩起來,我一面喝著茶,一面打量著他們倆。

南煙好像有所感覺,回過臉看了看我,然後還跟我玩惡作劇:把自己圓圓的小屁股緊緊地貼著張志學的屁股,眼神亮亮地,怪笑著,觀察著我的反應。

後來三個人一塊兒吃完了飯,南煙去廚房收拾,張志學也主動地跑過去搭手。

聽兩個人在廚房里說說笑笑,南煙還不斷地拿話擠兌他:

「學校里傳言配作我宋南煙的男友標準有四個,一是學習成績必須排到年級前三名,二是籃球、足球、排球任一項中必須有精通的,三是dota能1v5的高手,四是對我言聽計從,你除了最後一項,前面哪個你算合格?」我聽著這話,也不由得意起來,就像春天說的:「誰不愛南煙?!」有女若此,當老爸的足夠驕傲了!

「我只是你名義上的,干嗎要求那麼高?你不就是想找個護花使者嗎,我又對你沒什麼要求,就湊合一下得了。」張志學有點粘乎勁了。

「流氓呀,我才剛剛16歲,發育還不全乎呢,你敢對我有什麼樣的要求?

去死吧你!」宋南煙一腳就把面紅耳赤地張志學揣出廚房。

吃完午飯,南煙嚷嚷著困了,跑到我的床上要午睡。我只要在家,吃完飯後習慣要在床上躺一會兒,最後的結果就是我被她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她自己也只穿著內衣和內褲,和我摟在了一起。

少女的肌膚如絲般光滑,禁忌之愛更讓人熱血沖動,當南煙拉著我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時,內心深處的天人交戰,讓我始終不敢脫下她的乳罩,但摸到她渾圓的小屁股的手,也萬般舍不得松開。女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任君采擷的表情更讓我如同回到了少年時代,心如小鹿亂撞。

「親我!」「張志學在外面,南煙,我就是想得到你,也不能在現在!」我急赤白臉地說道。

「宋平,親我!」南煙板起小臉,還不輕不重地掐了我一把。

我只好應付著親了她的小嘴一口。

「幫我解掉後面的鈕子吧。」「別……」我苦著臉求南煙。

「要不然躺著不舒服的,會抑制我正常的發育的。」南煙眨巴著眼睛,努力地說服我,看我實在不敢,有些沮喪:「唉,求人解開乳罩都被拒絕,真失敗!

那我自己解了。」她低聲說完後,真的解開了。一雙嫩乳如同一對雪白的小白兔,活潑可愛地跳脫出來。我傻愣愣地觀察了它們一會兒,南煙一頭鉆進了被窩。

「進來呀,宋平!」這樣魔鬼般的呼喚一定是從地獄里發出來的吧,相信沒有一個人能形容出我臉上的表情,當女兒將手摸向我高高翹起的陽具,我全身僵硬,如同被石化的雕像。

「我脫光了啊!」南煙在被子里說道,「爺們,來吧,處女,真金白銀,如假包換!」我作勢要下床,南煙伸出一只雪白如玉的胳膊揪住了我:「我和你又沒有血緣關系,不是亂倫之戀,只是人倫之禮,怕什麼!」征服才女加美女的慾望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同理想吧,我再也忍受不了,南煙剛把內褲脫下,我便摟住了南煙,將舌頭探進她的嘴里。

南煙柔若無骨的嬌胴此時化作一團水一般,纏住了我。

當我小心翼翼即將進入南煙的體內時,她雖然皺著眉,還不斷地鼓勵我:「不痛的!我能忍的!」我用力一頂,陽具全根埋入南煙的體內,南煙痛得罵出一句:「媽的!上帝就是個變態,非要給女人裝這層膜!」「啊?很痛嗎?」小處女的陰道也沒有想像的那麼緊,只是非常地泥濘。幸虧前戲夠足,我才能試著抽動了幾次。

「怎麼樣?」「還是很痛,不過,很開心很開心……」南煙扭過臉去,一串珠淚從她明亮的黑眸中滾落到她光滑的臉蛋上:「終於是你的女人了!大膽地動吧!」我實在舍不得她痛,再加上南煙因為怕痛而很緊張,兩條大腿死死地纏住了我的腰,讓我動作很不方便,抽動了幾次之後,便拔了出來:「下次,我給你最好的,好不好,南煙?」南煙死死地摟住我:「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也愛你,我的寶貝!」南煙哭了起來。很久沒看到她哭了,我也不知如何地勸慰,只是不斷愛撫著她的後背,又親了一會兒她的臉,把她所有的淚水都吃到嘴里。

哭完了之後,南煙便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邊穿邊抽泣著。

我有些緊張:「你恨爸爸嗎?」南煙淚眼婆挲地上下打量了我一會,拿大拇指指指自己的心,又拿食指指指我的心,然後將大拇指和食指貼合到一塊兒:「有點恨,剛才那會兒。但更愛,愛到表達不出來的那種程度!」然後她拭去眼淚,又鎮定地問我:「你呢,你怎麼樣地愛南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地表達自己的愛,沖動之下,抱著她的一雙小腳親了起來。

「宋平,你害怕嗎?」我點點頭。

宋南煙的心智很早熟,加上又非常地聰慧,和她交流,有時會有種和同齡女性交流的錯覺。

南煙穿好襪子,指指門口,悄聲地說道:「讓他來當我男友,別人就不會知道我和你有這種關系的了。」然後她摸摸我的頭:「別怕了,我期待下一次!」女兒像小女人一樣所表現出來的清澀溫柔讓我陶醉其中。我摟著南煙親了一口。女兒摸著我的一柱擎天,拿小手指彈了一下,又指著它說:「你真壞!就是你,剛才讓我疼死了!瞪眼,還敢瞪眼?!再瞪,我可使勁彈你了!」看她作勢還要彈,我連忙擋住她的手。

「我替它向你道個歉吧!」南煙執著地握住了它:「要它用行動道歉!」女兒的眼神再次迷離與火熱起來。

看著女兒穿著小白襪的秀氣小腳,摸著女兒光滑豐腴、如絲綢般細膩的大腿,我終於失控,一下子將南煙推倒在床上,挺著大雞巴,脫掉她的小內褲,沿著粉嫩的肉縫,再次插了進去。

「啊……」女兒伸開雙臂,欲拒還迎地推著我壓上來的身體,同時抬起頭,伸著舌頭要我吸。

我含住了南煙香嫩無比的舌頭,下體慢慢地挺進。南煙將大腿也分得開開的,再無保留地,開始接受我一波強似一波的沖擊,鼻子里先是低聲地哼哼著,隨著淫液的分泌越來越多,在淅淅瀝瀝的云雨之聲的伴奏下,她的呻吟之聲便愈來愈大:「老爸……女兒好美……呀……呀……不痛了……要尿尿的感覺……」「忍一下,一會兒就會更美的!」南煙重重地點著頭:「我會被你干得尿出來的!你使勁呀,越猛越好……讓我尿吧……女兒的花心是不是很淺……一會兒一定要射進來,一定要玷污女兒的子宮呀!」過了一會兒,南煙還有憋不住了,揚著通紅的小臉:「喂,和你商量個事,老宋,我下去尿完了再給你,好不好呀……真得像是有尿!」我搖搖頭:「再挺一會兒就好了,我慢點來。」我開始九淺一深地抽動起來。在這個過程中,南煙閉上了眼睛。一會兒,她笑了起來,撒著嬌:「老爸,你不能這樣戲弄我的!」我沒理她,輕插的時候更加蜻蜓點水,南煙開始心癢難耐,繼而不安地想主動迎送,最後開始大聲地呻吟哀求:「重一點!重一點吧!我想!我想!」「你求我操你!」我輕輕地說了一句,一邊插著還一邊游刃有余地玩弄著南煙胸前紅紅的蓓蕾,拿嘴巴含著一個,另一只手玩著另一個乳頭。

「爸!爸!操我!操南煙!」南煙帶著哭腔說道。

我也剛恢復了一些體力,動作再次猛烈起來。

南煙偏著頭,嘴邊不知何時流出一些唾液,眼睛閉得死死的,小小的身子似暴風急雨中的一葉扁舟隨著波浪忽上忽下,以更加逢迎的姿態任由我挺動,嘴里亂叫著「媽呀」「媽呀」「好死了」什麼的。

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鐘吧,南煙突然睜開眼:「我這次不是要尿,是……是要泄身子了!下面怪怪的,又酥又癢又麻,可還想更麻……」沖破人倫的快感讓我已經完全失控,如此緊致的肉洞更讓我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抽出來:「那就泄出來!在床上給我泄出來!」我也不講什麼技巧了,藉著超過女兒二十多公斤的體重所帶來的慣性,每一次都插到南煙體內最深的地方,南煙從床邊被我頂到床頭,退無可退之時,除了舍身相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女兒給你……女兒給你……你讓女兒泄了吧……啊……這是要到高潮了嗎……老爸……我要泄了!好丟人呀!」看南煙將頭顱使勁向後撅起,胸前還沒有愛撫過幾次的乳頭已經高高勃起,上半身、尤其是胸前的雪膚玉肌更是泛起一片粉色,小肚子開始快速地顫抖著,我知道,南煙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即將來臨。

「南煙,泄給爸爸吧!不丟人的!」突然我的雞巴感覺南煙的小肉洞里沖出一串清涼細滑的淫液,我收了一下節奏,緩慢而更有力地向南煙最深處那塊軟軟的花心里鉆探。

南煙奇怪地扭動著身體,秀美的五官微微痙攣著,叫床聲急仲而響亮:「啊!

啊!啊!我在泄!我在飛!」「小聲點,別讓張志學聽見!」我擔心張志學聽到什麼,「爸爸也要射了!」我抓住南煙的小屁股,感覺她里面淫水開始大量地往出冒,動作再次瘋狂起來。

南煙的叫聲愈發歡暢,像是從心里奏響愛的歡歌:

「爸,跟女兒一起丟吧!射給女兒!我要你!我要你!」我再也忍不住射意,開始一炮一炮地向女兒的子宮發射。從門口也傳來異樣的動靜,但我們全然不管不顧,兩個人的肉體像蛇一樣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之後的半個多小時,南煙依偎在我的懷里,愛撫著纏綿著親吻著,身體一刻也不想分開。

「你叫的聲音好大啊,張志學會不會聽到?」南煙臉色依然是醉酒般的一片酡紅,「聽到了就聽到了唄。反正也不是外人。」「你也有一點喜歡張志學嗎?」「他?」南煙撇撇嘴,想說什麼,又改了口:「不算討厭吧!有點眼緣!」我附在南煙的耳邊說了句話,南煙嬌羞地捶著我:「這是老爸說的話嗎!我可只想專屬於你一個人!」在南煙和志學手牽手離開家以後,我從照冊里找出一張我和妻子新婚時的婚紗照,開車一路奔向機場,路過一家超市時,還花了5塊錢把那瓶克萊夫基斯汀1號香水包了一下。

妻子和老劉住的那個賓館在勸業場濱江道那一片,交通很復雜,下了飛機後,又在路上被司機給繞了彎道,直到晚上10點多的時候,我終於見到了妻子。我在飛機上吃了晚餐了,妻子和老劉也在賓館吃了。幸虧我晚到了一會兒,春天也才剛把吃的喝的布置好。

敲開妻子的房門,開門的是老劉。我和他對視了一會,我發現老劉的眼神中有些不一樣的東西。也許是我當時的心態作怪吧,分不清他的眼光里藏著的是蔑視,還是奚落,總之,有些讓我不太舒服。

「宋哥!你來了!」直到他張嘴的時候,表情和姿態才恢復到一慣的熱情。

「春天呢?」我掃了一眼面積不足30平米的客房,沒看到妻子。

老劉把嘴向關著門的洗手間一努,低聲含笑道:「有些不好意思見你,我先出去一會。」等老劉離開以後,我敲了敲洗手間的門,并低聲喚著妻子的名字:「春天!」洗手間里有里面輕微的動靜,一會兒又靜默下來。

相見時難呀!

我耐心地一直敲著門:「開門吧,春天!」還是不開門。

我想了想,止住了敲門,靜身凝氣,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等著。

不過10秒鐘,里面的門就呯然拉開,春天滿臉淚痕地現身在我面前:

「老公,我錯了!」「我的寶貝,我沒怪你!」我們夫妻倆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一時間萬千感觸,分不清是什麼滋味,唯有一點,我感受分明:春天纖弱的身體像秋風中的一片樹葉在瑟瑟抖動!

*******************************************************我擁著妻子回到客房,看床上的被縟疊放得很整齊,但床單還是有些皺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服務員收拾的。

我指著廢紙簍里的幾團衛生紙質問妻子,內心里酸得不行,妻子只是捂著臉笑。

看春情滿面的妻子如此嬌俏動人,我摟著她假裝要求歡,妻子推開我的手,在我的懷里膩了一會兒,并咬著我的耳垂跟我說了下午的情景。

妻子是今天清晨回自己房間睡的,一覺睡到中午,才和老劉出去吃飯,然後又急急忙忙地趕到發行商大會去推銷新改版的雜志,回來的時候兩人克制不住,在妻子的房間里又好了一次,直到六點多才驚醒過來,在賓館里隨便吃了點東西,出門去超市買了瓶紅酒和蛋糕。老劉還給妻子買了條超薄的肉色絲襪。妻子沒有衣服配,又自己掏錢買了件淺紫色的短裙和一雙棕色半跟皮鞋。

「不是他出的錢?」我摸著妻子穿著絲襪的修長大腿,內心非常沖動。

「他老婆把他的錢卡得死死的,知道他那點德性,見了女人就抬不動腿了。」妻子滿臉的不屑,「你為他不想養小的呀,就是沒錢,沒人搭理他,除了我這樣的誰還倒貼給他!」「怪不得你的臉色和皮膚,這麼晶瑩剔透,看來剛剛用了最好的美容產品了。」我覺得自己的人格確實發生了很嚴重的雙重分裂,明明是心在滴血,還能擺出一幅風淡云清的樣子。

妻子以為我沒計較,爽性大方地點頭承認:「哎,就是這麼一回事。去,把床單鋪平了。」「這樣不是更有意思嗎?那邊還有點濕啊!誰的?」我指指床單中間一塊濕的地方。

「他的唄!」妻子紅著臉推開我伸向她下體的手,含羞帶笑地罵了句「討厭!」半個小時以後,當老劉再次回到春天的房間時,看到的是重新施過淡妝、笑意盈盈的春天,和我面對面地坐著,中間的小茶幾上燃放著一根紅燭,一個小蛋糕,我把那張婚紗照也拿出來,插在蛋糕的上面,意思一下。

三個酒杯中都倒滿了紅酒。簌簌的火苗將春天雪白的小臉映照得分外嬌艷欲滴。她的身上灑了一點克萊夫基斯汀香水,初聞起來是一種很淡雅的香味,但密閉的空間中卻越來越濃郁和浪漫,非常能襯托出春天的溫柔與感性。

房間里原來只有兩把椅子,老劉又跟服務員那里借了一把,然後非要貼著春天坐,并試圖伸出胳膊摟著春天的腰。

春天都不好意思看我了,推了他半天未果,只好把身子轉向墻,還拿一只手擋著臉:「老宋,你跟他說,他聽你的!」「老劉,就這會兒你就抻不住啦?」我板著臉說道。

「宋哥,我實在就這點兒出息,真對不住!寶貝……」春天急了,轉過臉拿手指欲彈劉主任的臉:「不許亂叫!你給我留著面子好不好!」「春天,要不由著他吧,兩個小時前你還光溜溜地跟他在一起呢,……」「就是就是,宋哥,你不知道,她剛沒多久前還哭爹喊娘的還叫我親老公呢,這會兒你這個親老公一來,我就得靠邊站啦?」「兩個老淫蟲!」春天站起來,撒腿就要往外跑,卻被劉主任一把摟抱住:

「別跑呀,你老公還等著咱們一塊兒吃飯呢!」「老公,你就眼看著他欺負我!哼!」春天一幅認命的樣子,終於坐下來,任由老劉摟著自己,眼睛瞟著我,表情卻放松下來,只是臉上的春色更重了。

「老劉,你還是要尊重她一下,說到底春天還是我老婆嘛!」我一臉正色說道,但檔部高高的翹起卻揭示了內心越來越邪惡的慾望。然後又轉臉對春天說:「他欺負你不是應該的嗎?一會兒你不還得再叫他老公嗎?」老劉不住地點著頭,伸出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遞給了我,另一杯遞給了春天,笑道:「這杯酒我是沒有資格陪的!來,為你們幸福加上「性」福的婚姻,能夠天長地久,恩愛美滿,兩位碰上一杯!」看著嬌美的春天含情地望著我,我一時間也癡了: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愛妻,結婚兩年了,我們這還是第一次舉行結婚紀念日,我衷心地希望你跟我在一起,能夠幸福……加「性福」!」兩人的杯子快碰到一起的時候,老劉又來事了:「我還是厚著臉跟一杯!」我們兩人看著老劉搶先一口喝盡杯中之物,面面相璩,春天氣得啼笑皆非:

「還真有你這樣的啊!喂,你還要不要臉啊!」「算了算了!」我也無奈地笑了起來,「我們喝!」「不要臉才能得到你啊!宋哥,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我一共要了她七次,這杯,是兄弟自罰的!對不住了,哥!我的親哥!」春天「啊」的低叫一聲,羞得把頭埋到胸口,不敢看我,老劉感慨不已,悶著頭又自斟自飲了一杯:「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家養的一條狗!」我牽著春天的手,引導她坐到老劉的腿上,并把老劉杯中的酒再次滿上:「你和春天也喝一杯吧。謝謝你來參加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來切蛋糕。」眼光余角可以看到劉主任的左手已經摸到妻子穿絲襪的大腿之上,手指有意無意地插在妻子并攏的大腿中縫,我切蛋糕的手竟有些顫抖。

有件往事說來慚愧,妻子在和我結婚這兩年,只為我穿過一次絲襪。春天是一個喜冷怕熱的北方女孩,她老嫌穿絲襪熱。結果唯一穿的那一次,在愛愛的時候,我剛把雞巴插進妻子的肉洞里,就失控的射了出來。妻子便再也不穿了。

「你不給我倒上?」春天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把酒瓶放在自己的一邊,切下三塊蛋糕。

我笑著不作答,只是看著老劉。

老劉明白過來,把酒喝到嘴里,摟著懷里的我的愛妻,開始親吻她。

當著我的面,春天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只從他嘴里渡了一小口,就笑著轉過臉,嚷嚷著要吃蛋糕。

我假裝沒看見,遞過兩小碟蛋糕給春天,春天只取了一塊,就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你不給老劉取一塊?」老劉一只手拿著酒杯,另一只手探到妻子的大腿中間不斷地摸索著,妻子低頭看了看老劉的手,轉過臉嬌嗔著對他說道:「有你這樣的嗎?」「算了,我們倆吃吧。」我笑著也取了一塊,和妻子一同吃了起來。

在我們吃的過程中,老劉的淫心越發燥動:竟然當著我的面,想解開妻子的裙子。

「咱們就這麼由著他呀?」妻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今天是結婚紀念日,我們再喝一杯,你也祝我點什麼吧?」我沒有接她的話,又倒了兩杯酒。

妻子的眼神亮亮地看著我,拿手攏了一下耳邊的發絲,唇邊有一小片奶油,她就伸出舌頭舔掉。老劉看到妻子這樣的舉動,有些克制不住,一面笑著說「你嘴上還有呢,我來舔吧,」一面湊過臉來。

妻子拿手飛快地擦了一下嘴:「你騙我的,沒有了!」老劉看看我的表情,膽子更大:「你舌頭上還有吧,給我嘗一口。我還一口沒吃呢!」妻子笑著歪過身子躲著老劉,老劉一把攪過妻子的上身,終於還是把嘴貼到妻子的嘴上。妻子也就婉轉相就了。不一會兒,春天的兩條胳膊也勾住了老劉的頭。老劉藉機解開了妻子的裙子。

當劉主任又開始脫掉妻子的內褲時,妻子堅決拒絕了,喘著氣,不安地看了我一眼,飛快地擦了一下殘留在唇邊的老劉的唾液:「你給我點面子,好不好呀?」「那你得再給我點甜頭!當著你老公的面,叫我聲好聽的!」「叫你……叫你好老頭!嘻嘻!」「下午你和我做愛時叫我的,現在叫一聲!」妻子摀住了臉:「我叫你親愛的,好不好呀!」妻子打小就被教育成淑女,笑不露齒,行不露足的,聲音也永遠是淡淡的,只是在床上恩愛時才會充滿了甜蜜而柔情。此時聽她的聲音柔媚勾魂,我的內心相當的沖動。

「不,當時我要射的時候,你叫我什麼來著?」妻子擺脫了他的胳膊,把頭埋到我的懷里,胸口起伏不定,非常激動,好像情慾已經被再次點燃:「我叫你老公來著!」「啊?!」我佯怒,插了一句,「你叫他老公!那你叫我什麼?」妻子在格格地竊笑中聲叫了聲:「我以後就叫你宋平了。」劉主任看我并沒有不高興,大喜,撲過來,開始脫妻子的內褲。

妻子扭了扭,并沒有反抗,拿手扭住我的衣領,眼神熾熱地看著我,嘴唇動了動,向我索吻。

我抱著妻子,與她深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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