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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创姐夫的荣耀六-【2024年3月更新】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4年03月19日

非原创姐夫的荣耀六-【2024年3月更新】

(19)第十九章 女人的口水

是巧合吗章言言毕竟也是一个大美女,美女受到男人追捧是很正常的,特

別是好色的杜大卫,阴险又假装性无能的朱九同。这两个人与章言言保持密切的

私人关系情有可原。可是,罗毕的电话也频繁出现在章言言的电话里,那就实在

太巧了,巧得有些诡异。

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麽阴谋呢我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害怕,离休市就剩

下两个半小时了,我的豪赌又让我紧张,我已经无暇在细想了,现在我只希望我

的交易帐号沒有出现亏损,如果真的亏损的话,那我就死定了。按照十五万手的

交易量按93。5美圆的价位平仓,我将负债上千万美圆,就是把我卖了一万遍,

我也还不起这个债务。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最关键的不是什麽阴谋,而是赢利,我企求上天给我

一个机会,这次就算赚少一点我也心甘情愿了。

想到这,我心中的惶恐减轻了许多,望着心不在焉的章言言,我忍不住问:

“言言,你跟两个大色狼在一起,你就不怕”

“哈哈……”孙家齐先笑了。

“我……我当然不怕,因爲你们不是色狼。”章言言笑得很勉强。

“唉,像言言这麽温柔,这麽可爱的女孩,我们就是色狼也不忍心下手。”

我温柔地说着,目的就是先稳住章言言,先哄她开心,先让她内疚。

“咯咯……”章言言笑了,在出租车里,我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可以

听出章言言的笑声自然了很多,女孩最爱听的还是被別人贊美。

已经是深夜,路上行人稀少,出租车一会就到了KT,公司大楼前一片寂静,

寂静得让人害怕,我们三人刚下车,章言言就突然说道:“我……我还是不跟你

们回公司了……李主管我跟你说两句话,就……就回家。”

“哦”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孙家齐。

孙家齐很知趣,他笑了笑:“你们聊,我先回家。”孙家齐就在公司附近居

住,他离开的时候向我挤了挤眼,好象笑我艳福不浅。

等孙家齐在我的视缐消失后,我故做轻松:“好啦,说吧,是不是想问我借

钱”

“我……我……”章言言突然低垂着脸,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泪花。

“怎麽了这是。”我大吃了一惊。

“李中翰,你……你自己要小心点了,我……”章言言欲言而止,神情紧张,

两只小手交搓一起,不停扭着指关节。

我迫不及待地问:“言言,你爲什麽要我小心点我是不是处境很危险”

“恩,我本来不敢说的,但你不是坏人。”章言言看了我一眼,又想了半天,

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已是明镜,这会已经猜出了重大隐情,看着章言言,我突然严肃地说

道:“言言,你也许知道一些秘密,这些秘密关系到我的命运,也关系很多人的

命运,你一定要帮我。”寂静的夜里,我的脸绷得很紧,在幽暗的街灯下,我想

任何人见到我的表情,都会感到害怕。

“恩。”章言言嗫嚅了半天,才应了一声。

“那你说吧。”我盡量用最平稳的语气来鼓动章言言。

“我不是想瞒你,因爲我们也身不由己,这里面牵扯了那麽多人,我们怕帮

不了你,反而受累,但我们又不忍心见你有危险。这次我豁出去,把秘密告诉你,

就希望将来如果我们这些公关有什麽麻烦,你一定要帮我们。”章言言小声说道。

“帮你们我能帮什麽忙”我迷惑不解。

章言言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反问,她柔柔地叹了一口气:“唉,其实大家见我

们这些公关个个年轻貌美,打扮漂亮,每天好象都很快乐的样子,可是谁又知道,

我们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我们……我们有时候连狗都不如……”章言言突然嘤嘤

地哭了起来,她在痛苦中把她所知道的惊人秘密一点一点地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秘密,我都傻了,虽然是大热天,但我此时如临大地飞霜,苍天飘

雪,冷得不能再冷。

原来早在三个月前,杜大卫和罗毕的一次期货投资出现了重大失误,公司陷

入了绝境。爲了掩盖他们的失误,同时也是爲给所有股东的一个交代,他们决定

选一个替死鬼。而我,由于高调追求戴辛妮,也恰好闯入了了他们的视缐,经过

多方面的观察,他们一致认爲我是一个很合适的替死鬼。

爲了让我这个替死鬼失去理智,他们唆使朱九同把戴辛妮放了,不再爲我追

求戴辛妮设置障碍,条件就是支持朱九同连任公司的执行总裁。本来地位摇摇欲

坠的朱九同也乐得同意。

于是,他们就上演了一出精心安排的好戏。

首先,他们在我面前编造了一个互相倾轧,互相敌视的假像,让我游走于他

们之间,让我觉得可以左右逢源,然后用大量的美色诱惑我,让我穷于应付美色,

分散我的注意力,一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当然难以察觉身边有陷阱。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连升了我三级,让我更加飘飘然。

利用美色,又连升我三级后,朱九同就大方地送出了一张可以调动五千万美

金的指令卡,虽然表面只允许是使用五百万美金进行投资操作,但他并沒有对我

使用超额设置限制,这使我可以随意调动五千万美圆的资本,这就是一个很强烈

的诱惑。

如果我经不诱惑,就会违规操作,私下挪用公司的资金进行个人炒作期货,

这个时候,违规的帐号就出现了,如果违规的帐号赢利了,那麽他们就逼我把赢

利吐出来。如果亏损了,那麽他们就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从而洗清自己三个

月前所犯下的失误,也对所有股东有了交代。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但在完美的计划也有漏洞的地方,那就是我这个笨蛋

是不是经得起诱惑,是不是能冷静地看待所有问题。

很遗憾,我不但是笨蛋,还是一个沖动的笨蛋,只进行了一次交易,我就被

内心的贪婪勾起了贪图的欲望,一下子,就滑到了悬崖边。我不但违规操作,还

私立个人交易帐号,甚至把五千万美圆的资金都投入到这次原油期货的炒做中,

我一点余地都沒有保留,就是赤裸裸地挪用,占有。我疯狂到了极点。

上帝让人灭亡,必先让你疯狂。这真是一句名言,我已经从疯狂中坠落,而

且现在看来,已经无法抓住滑不熘秋的悬崖壁,等待我的将是掉入深渊,摔得粉

身碎骨。

“原来如此。”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了看泪眼婆娑的章言言,我木然地问

道:“你是怎麽知道这些秘密的”

“是,樊约告诉我的。”章言言哽咽着继续说道:“樊约经常和他们一起出

去喝酒,但樊约经常装醉,装得很像,所以沒有人注意她能听到这些秘密。这些

秘密都是她一点一点地收集起来的,她很早就想告诉你。”

“樊约真的喜欢我”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流,想不到,樊约对我却是一片真

心,至少,她是关心我的。

“还用问樊约是喜欢上了你,你被抓进警察局,我告诉她了,她急死了,

让我去求朱总裁,罗总,和杜大卫帮忙,可是,这三个人一听是你惹了何婷婷,

就马上敷衍我,沒有人愿意插手,幸好,幸好你有一个大本事的朋友,”章言言

答道。

“如果今天我不去酒吧,如果我沒有与何婷婷发生沖突,如果你沒有看见我

安然无恙地从警察局出来,你就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我叹了一口气。

“不错,我和樊约还有几个公关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除了给这些坏男人

玩弄外,我们什麽本事也沒有,自保还来不及,怎麽敢惹是生非樊约生日的第

二天,她就想告诉你这个秘密,但我……我还阻止了,还把她从伯顿酒店拉走。

李主管,我希望你別怪我,我们很害怕的。“章言言小声地说道。

“不会怪你,我感激都来不及,怎麽会怪你你也迫于无奈。”我忽然想起

樊约的不辞而別,又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拍了拍章言言的头发,在我面前,娇小

的章言言就像小君一样高。

“现在,我把这些秘密说出来了,心里也好受了许多。”章言言擡头看着我,

眼眶泛泪,唉,我见犹怜。

我真不知道用什麽语言来感谢章言言,如果今天她沒有把秘密说出来,也许

两天之后,我将被险恶的社会吞噬得体无完肤。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抓住了章言

言的手:“言言,谢谢你。”

我只能说出三个最简单的字“谢谢你。”

“不用谢,你现在最好提防着孙家齐,他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一直想得到

樊约,但樊约拒绝了他,你自己要好好想想怎麽办,我可帮不上什麽忙了。”章

言言擦了擦眼泪。

“知道了,言言,你爲什麽说我能帮你我沒钱沒势,一个普通的打工仔。”

我百思不得其解。

“恩,你也看出来,我们对何婷婷很在乎吧。”章言言说道。“看出来了,我也奇怪你们这几个女孩子爲什麽那麽怕她。难道就因爲她是

何书记的干女儿”“不错,我们在KT里每天都害怕出事,心里总想着万一有

什麽麻烦,何婷婷能帮我们。所以我们几个公关什麽都忍着,就是不想得罪她,

把她当做靠山。连杜大卫,朱总裁他们都很忌惮何婷婷,刚才你在酒吧对何婷婷

动手动脚的,我们都替你捏了一把汗,可是,你不但沒事,连何婷婷也很怕你的

朋友,我就猜想你的朋友比何婷婷厉害多了,所以,我就不怕把秘密告诉你,希

望将来我们这些公关遇到麻烦,你一定要请你的朋友帮忙。”

“言言你放心,这次你帮了我,以后你有什麽困难,我李中翰绝对不会袖手

旁观的,这些话,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到处渲染,知道麽”

“恩。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李主管心地好。”章言言破啼爲笑。

“何婷婷是怎麽成了何书记的干女儿”我问。

“这还用问她也姓何,有一次……有一次她把何书记弄舒服了,何书记就

告诉所有人,说何婷婷是他干女儿,从此以后,杜大卫,朱总裁,罗总这些人全

不敢得罪何婷婷。”

“哦,原来这样,那个唐依琳呢”我突然问。

“唐依琳我不是很清楚,我们交往不多,她很特殊,我知道,她是几个高层

最器重的人,她一般都出现在一些重要的场合。”

“庄美琪呢”我索性全问了。

“美琪姐和我们一样,但她我行我素,很多时候她都维护我们,有哪个男人

欺负我们,她都想办法帮我们对付。她是一个很可怜的人,三年前她和她男朋友

分手后,就一直孤身一人,我们都她喜欢李主管,但李主管追求辛妮姐了,她很

伤心。”章言言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似乎责怪我对庄美琪薄情。

我尴尬地连咳了两声:“呃……这个……呃……好了,言言你回去吧。”

“恩,你要多加小心,有什麽需要我和樊约帮忙的,就给我们电话。”章言

言说道。

“好。”望着章言言所坐的出租车逐渐远去,我幡然醒悟,心想,怪不得探

亲回到公司,我的好运气接二连三,几天内连升三级,原来这是一场阴谋,一个

圈套,而我,差一点成爲这个圈套里的小肥羊。

“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沒有办法,也只能殊死一博了。”我突然眼露精光,

几乎把牙床给咬碎了。

“铃……铃……铃……”电话铃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如同闷雷一样在我耳边

爆裂,我抽搐了一下,缓缓地拿起了手机。

“哈哈……中翰,你真是神人也……哈哈……我罗毕还真是第一次这样佩服

一个人,我已经平仓交割了,哈哈,赚了不少,中翰,你忙完了吗忙完了就过

来一趟,我在伯顿酒店的总统套房等你……哈哈,这里美女如云啊。”罗毕爽朗

的笑声划破了夜空。这笑声也唤起了我的斗志。

“好,我会过去的。”我面无表情,挂断电话时,我心里冷冷发笑,先別高

兴太早,我李中翰虽然是笨蛋,但不是孬种,鹿死谁手还是未知。

三点二十九分。离期货市场收市只有一分锺了,我打开了电脑,进入了系统,

虽然从罗毕的笑声中,我已经知道我的交易帐号赚到钱了,但我一点都不开心,

因爲我不但不能拥有这些所得,连奖励也不会有了。

但我还是想看看,看看我这个交易帐号到底赚了多少。

输入名字和密码,我一下子就傻了,揉了揉眼睛,我才大吃一惊,天啊,1

17。65美圆,原油期货市场在短短的半天之内暴涨了将近二十个基点,一手

就是一百个交易量,十五万手就是一千五百万个交易量。

一千五百万乘以二十,那就是整整三亿。

三点三十分。随着收盘价的确定,我的帐号一共赚取了三亿多美圆,换成港

币,就是将近三十亿港币。

看着这一连串的数字,我在巨大的震惊中目瞪口呆,半天才清醒过来,我越

来越懊悔了,如果是正常的操作,那麽我将获得三百万港币的奖励。很可惜,这

是一次违规操作,而这次违规操作早已经被人识破,我不但要把这笔巨额利润上

缴,还失去了三百万的奖金,也许还有更惨痛的代价等着我。唉,我大骂自己鬼

迷心窍,利令智昏了。

*********

这是一条又窄又暗的小巷,黑黝黝的巷口只有一盏光缐昏散的白炽灯,凌晨

的黑夜,一个人在这样的小巷中行走,就是胆子再大也难免发憷。我发憷极了,

但爲了挽救自己,我只有硬这头皮往小巷里闯,寂静的小巷里,除了偶尔几声狗

吠外,就只有我的脚步声。

在一幢古朴到有些破败的小洋楼前,我摁响了门铃。

“叮咚……”响了三遍,沒有任何反应,我又继续摁,直到响了十六遍后,

我才隐约听到一个含煳的声音:“谁呀”

“我,李中翰。”我回答。

门开了,一个模煳的影子出现在我面前,影子虽然模煳,但我一眼就认出这

个身穿吊带睡衣,头发蓬松的女人就是庄美琪。

“深更半夜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庄美琪半眯着眼,一边打呵欠,一边

向我扔来一罐饮料,她香喷喷的软床上,一只硕大的玩具毛熊正用呆滞的眼睛瞪

着我,仿佛是憎恨我打扰了它与美人的拥睡。

是啊,如果我是玩具熊,我也会愤怒,能和一个旖旎美人相拥而憩是件多麽

美妙的事儿,何况美人只穿着一件粉蓝色的吊带睡衣,玲珑曼妙的身材在柔和的

灯光下,散发出来的可不仅仅是美丽。

“美琪,能不能把衣服穿多点,你这样我无法和你说事。”我垂头丧气地揉

着太阳穴,眼前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正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这是我家,我想怎麽穿就怎麽穿,你爱说不说,看你的样子,八成沒好事。”

庄美琪趴在软床上,卷起了身体,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

“美琪,我出事了。”我还是拼命克制住了想入菲菲的沖动。

“是不是需要钱我钱不多,银行里就五十万,你拿去吧。”庄美琪漫不经

心地哼着,听起来像梦中呢喃。

“不是钱的问题,我可能要坐牢。”我叹了一口气。

“什麽坐牢”庄美琪吃了一惊,她触电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经意间,

露出了大半只丰挺的乳房,还晃了两下。

“恩。”我干脆把眼睛闭上,因爲我的阴茎已经蹦了起来。

“什麽原因”庄美琪尖声问,但她马上就想到原因:“等等,你是不是违

规操作了”

“恩。”我垂下了头。

“你这头猪,你爲什麽这样笨呀你,你……你真把我给气死了……”庄美琪

大怒,我只觉得耳边有风声,刚擡起头,那只硕大的玩具毛熊已经砸到了我的脑

袋上。

我一言不发,像个罪犯似的耷拉着脑袋,见庄美琪不再说话了,我才颓然地

捡起了玩具毛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小心地放回软床上。

“唉!看来你也逃不了这个诱惑,KT从建立到现在,有多少人都栽到这违

规上,你沒有吃过猪肉,也应该看见过猪走路呀,那麽多悲惨的例子你在公司一

年里听也听出老茧了,你怎麽还犯同样的错误”

“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有个屁用啊枉你这麽聪明,就凭你的才能,不出三年,你

一定可以坐到杜大卫的位置上,可你……”

“唉!”

“你知道吗我以前那个男朋友就是一个很出色的分析师,我们本来可以结

婚的,我们三年前就可以结婚,可是,他也和你一样犯了同样的错误,现在怎麽

样虽然……虽然他不用坐牢,但他已经荒废了他自己,爲了他,我,我求了朱

九同。”

“求朱九同”

“哼,不求他,还能怎麽办他亏了公司的八百多万港币,公司给他两条路,

要麽还清这笔亏损,要麽报警,他哪来八百万”

“那你怎麽求朱九同”

“怎麽求我只是一个女人,还怎麽求”

“什麽你……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用我的身体求。”

“天啊!你男朋友怎麽能这样他就是坐牢也不能让你受到侮辱呀。”“是

的,他是不同意我去,但我却必须这样做,因爲他是我第一个爱的男人,我不想

他进监狱,不想他的一生被毁了。”

“他现在人呢”

“不知道,他受不了打击,因爲朱九同这个畜生当着他的面侮辱了我,他再

也无法面对我,所以他消失了,前段时间,我听说他在美国的一间餐厅洗碗,唉,

他已经是半废人了。”

“对不起,我也让你失望了。”

“确实让我失望,知道我爲什麽把这些別人不知道的隐私告诉你吗因……

因爲我喜欢你,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你。“

“咳咳……我……我又不是笨蛋。”

“你当然是笨蛋,你真令我太失望了,我问你,爲什麽要这样做”

“因爲我想杀了朱九同,来你这里之前我就想杀他,现在更想了。”

“你杀不了他,他杀你一百遍,你都杀不了他一次,因爲他是魔鬼。”

“难说。”

“別嘴硬,你现在就死到临头,告诉我,你亏了多少”

“沒亏”

“沒亏”

“对,我可不像你前男朋友那麽糟糕,我赚了。”

“你这个臭东西,你吓死我了,既然是赚了,你把赚的钱还给公司就行了,

不会坐牢的,大不了离开KT,你还有什麽好担心的深更半夜地跑来这里,是

想消遣我呀我打死你这个臭东西。”庄美琪又哭又笑,现在又怒又叫,还把那

个玩具毛熊扔了过来,唉!现在我庆幸自己不是这只毛毛熊了。

“问题是,我不想把这笔钱还给公司。”

“什麽我看你李中翰一定是疯了,走走走,我不想再跟一个疯子说话了。”

“我沒有疯,要杀死朱九同就必须把他赶出KT,要把他赶出KT,就必须

要有钱。”

“哼,除非他老死,病死,被车撞死,但你要杀死他,我认爲你在白日做梦,

要比钱多,除非你有一个阿拉伯王子的叔叔。”“不必有阿拉伯王子的叔叔,现

在这笔钱就在眼前。”

“眼前对了,你还沒有告诉我你赚了多少。”

“不多。”我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百万”

“不对。”

“三千万那麽多你別吓我啊,我胆小。”

“不对,再猜。”

“你……你別告诉我是……是三亿……”

“恩,靠谱了,加多一个零。”

“啊……”

“喂……美琪……快醒醒。”

“我醒着呢,你手按哪里”

“哦……对不起。”

“哼,你以爲你赚了三十亿就可以乱摸女人的胸嘛。”

“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行,你要是送我一辆车,我倒考虑给你摸一下,咯咯……”

“哎哟,都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我都急死了。”

“急什麽,来……上床来躺一会,放松一下,我们一起想想法子,狗娘养的,

三十亿,三十亿……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朱九同这个老畜生。”

我躺了上去,鼻子刚闻到香喷喷的枕头,庄美琪就大叫:“一身都是灰尘,

快把外衣脱了。”

“什麽脱衣服”

“你脱不脱”

“不脱,打死也不脱。”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你想听吗”

“我脱了。”

“贱。”

这是我第三次躺在庄美琪的软床,前两次都是庄美琪醉酒的时候,但我们什

麽事情也沒做,这次是第三次,我们依然什麽也沒做,庄美琪只是搂着我,虽然

我只穿着一条裤衩,而裤衩又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但我们还是什麽也沒有做,我

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有些怪异,但非常温情,我享受着这份温情。

“我是不是不漂亮”庄美琪幽幽问。

“很漂亮。”

“不吸引人”

“很吸引人。”

“那爲什麽有个呆子对我一点都不动心”

“那你错了,那呆子早就对你动心了,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那呆子已经把你当成了同事,朋友,知己,姐姐,如果再对你动心,

那这个呆子就只有把你娶了……”

“那就娶呀。”

“可是那呆子有老婆了,怎麽娶”

“气死我了,好啦,別说啦,睡觉。”

“你又说有好法子”“睡醒了再告诉你。”

“也好,我也困了,如果睡觉时候不小心碰到你,你可別怪我啊。”

“我不怪你,你娶我就行。”

“恩,你的枕头真香。”

“香你就经常来。

“恩。”

读小学的时候我有个理想,就是做个军人。中学的时候我的理想变了,我想

做个功夫明星。高中的时候我的理想又变了,我想做个经理。大学的时候,我觉

得出国是我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大学毕业后的这几年,我只梦想着每天早上醒来,

身边睡着一个美人。

想不到,这个梦想很快就实现了。

当我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身边真的睡着一个大美人,美人的睡姿很不雅,一

节玉腿搭在我的膝盖上,两个鼓鼓的东西压在我臂弯,要命的是,一只纤手居然

伸进了我的小裤衩,起码有三根手指夹住我的阴茎。天啊,我的阴茎刚好高举。

我适应了窗外的光缐,但却不适应命根子操纵在別人的手里。我刚想把那只

纤手从我的裤裆拿开,可这只纤手却先动了,如兰花绽放一样,五根手指迅速张

开,又迅速合拢,很准确地抓了我的阴茎,完全地掌控起来。

“噢……”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好粗嘛。”身边的美人说话了。

“別……別这样美琪,我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会怎样”

“会欺负你。”

“那可不行。”

“所以你要放开手呀。”

“你欺负我不行,我欺负你就可以。”

庄美琪像蛇一样跨上了我的身体。

“美琪,別这样,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沒有真正单纯的友谊,你如果不想沒了我这个朋友,

现在就给我闭嘴。”庄美琪向我大吼。

我只有闭嘴,我还能说什麽呢庄美琪已经把她身上吊带睡衣脱了下来,两

只丰满无匹的奶子在我面前荡起了波涛,我还沒有看清楚奶子的模样,吊带睡衣

就砸到了我的脸上,睡衣有一股幽幽的女人体香,这种比春药还要厉害十倍的气

味钻进了我的鼻子,我只能硬了,硬得厉害,阴茎犹如一根铁水浇注成的大棒。

庄美琪俯下身,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她已经不能用美人来形容了,用淫荡的

美人来形容就更恰当些。

“亲我。”庄美琪倒垂而下的乳尖扫过了我胸膛,她樱桃般的香唇送到了我

眼前。只是她命令式的口吻让我感到有些不习惯,一直以来都是我征服女人,我

想不到今天却被一个女人征服,难道是天地造物,一物降一物我拿掉了脸上的

睡衣,顺从地含住了那两片鲜红的樱桃。

“唔……”庄美琪激动得全身颤抖,她的乳房压到了我身上,嘴里的唾液放

肆地流进了我的口腔,越流越多。

我惊讶地放开了她的香唇,问:“你这是喂口水呀还是接吻”庄美琪吃吃

地笑:“快吞下去,我听说男人吃了女人的口水,就会听女人的话,所以你今天

要吃很多很多我的口水。”

我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可以一边做一边吃口水的。”

庄美琪一边脱她的内裤,一边向了抛媚眼:“你急什麽反正你今天你属于

我。”

“不行,这辈子我都属于你,以前我就依赖你,不想捅破这层纸就是不想太

依赖你,现在这层纸捅破了,我只有娶你了。”我笑了。

“乖,这个主意不错,看来口水的效果出来了,来,再吃点。”

“唔……”

香甜的津液如同泉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口腔,蠕动的小舌尖探访了

我口腔的每一处地方,我陶醉于庄美琪独特的温柔。

“噢……”随着一声呻吟,绵长的呻吟,我与庄美琪保持了一年之久的朋友

关系瞬间化爲乌有,我很遗憾,但又感到宽慰,因爲,我又多了一个情人,一个

情同知己的情人,这份感情太浓烈了,以至于庄美琪的阴道把我的肉棒吞沒时,

我一点也不觉得生涩,就如同一对久別重逢的老情人一样顺畅,自然。

“噢……李中翰,我真恨你,恨你让我等了那麽长时间,我给了你两次机会,

你都放弃,恨死你了。”庄美琪喃喃说道。

“你不放弃就行。”我笑了笑,双臂张开,搂住了温软的肉体。

“我才不傻呢,我不会放弃一个有三十亿的男人,嘻嘻……”

“难道只是三十亿吸引你”

“当然不止。”

“哦,因爲我帅麽”

“帅个屁,因爲你的东西好粗……啊啊……噢……真的好粗……”

“喜欢吗”“呜……啊……好舒服…

…我……我好喜欢……“

顺着庄美琪光滑的背嵴,我看到了一只如满月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啪啪声也

随着庄美琪有规律地耸动响彻整个房间,她看起来一点都不矜持,偶尔啪啪声会

随起伏的停止而停歇,但最多停歇几秒,那让人血液沸腾的啪啪声又频密地奏起,

我在这个啪啪声中舒服得死去活来。

*********

离开庄美琪家的时候我腿有些软,但我精神振作,与我来的时候迥然不同,

我满怀希望地迎接一切挑战。临走的时候,庄美琪向我面授机宜,我的心情当然

好了很多。

“要想朱九同妥协,那必须有他的把柄。”庄美琪告诉我。

“什麽把柄”我问。

“我知道朱九同私设监视系统监视员工,这是违法的。”

“对。”

“你想办法拿到证据,来个以毒攻毒,这样,至少在你违规操作这件事情上

朱九同不敢报警。”

“很有道理,那我怎麽找到证据”

“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朱九同很疼爱小月,小月又有总裁办公室的钥匙,

你不如在小月身上想办法。”

“啊你怎麽知道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

“王怡告诉我的。”

“恩,我爱死你了。”

“晚上我还要。”

“荡妇。”

“咯咯……”

(20)第二十章 四十如老虎

三十亿是一个让人光听就感到不可思议的数字,这不是精子,而是钞票,哗

啦啦的钞票,谁都会对这笔巨大的财富动容,面对这笔财富,不要说庄美琪不相

信我真的拥有,我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拥有。哪怕这笔巨大的财富真的属于我,

我也相信麻烦会很多,毕竟这是一笔不义之财。

我恢复了理智,虽然贪婪依然占上风,但我已经在考虑退而求次,考虑怎样

才能占有其中一部分财富。

这一部分,对于我这个穷白领来说,也是个天文数字,比如二分之一哦,

那也是十五亿,太夸张了。好吧,我再退一步,三分之一,唉!我心跳得要命,

看来还是太多了。三十分之一,就要一个亿吧。

可我总觉得带“亿”字有点冒犯天理似的,那干脆就要他个九千九百九十九

万好了。打定主意,我屁颠屁颠地往家赶,而不是去找小月。

庄美琪让我找朱九同的违法证据,我觉得虽然是一步妙棋,但有点牵强,或

许只能是一个讨价还价的筹码而已。不过如今什麽法子都要尝试。如果找到了证

据,我绝对不相信朱九同不忌惮。我只是一个小白领,一个土罐子。而朱九同却

是一件瓷器,土罐子可以随便摔,烂了就烂了,沒什麽可惜,瓷器就不同,摔不

得,我就不相信朱九同不要面子。

要找到朱九同的违法证据,就只有进入总裁办公室。

朱九同的办公室我进过两次,两次都受辱,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也清楚

那非法的监视系统就在总裁办公室里面,只要能进入办公室,一定可以拿到证据。

今天就是进入总裁办公室的最好时机,因爲今天是周末,总裁办公室里一定

空无一人,我只需要能够进入总裁办公室。

庄美琪一定不知道,要进入总裁办公室,并不一定非要从正门进去。还有一

条密道,一条从戴辛妮办公室就可以直达总裁办公室的密道。

所以,我用不着去找小月,只要找我的戴辛妮就可以。我急着往家里赶,在

路上,我还特意买了一大包香气四溢的红草莓,草莓很新鲜,又红又嫩,这是戴

辛妮最爱吃的水果,巧的是小君也最爱吃。

“你跑哪里去又不回家,打你电话又关机。”一见我,戴辛妮就焦急地问。

“我去孙家齐家睡了。”我撒了一个谎。

“你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朱总裁,罗毕和杜大卫都在找你,都找到我这里

了,我说你睡着了,他们还一个劲的问东问西,我感觉一定出了什麽事情,刚才

公司监察部的朗谦也给我打电话,要我转告你,等你一睡醒,就马上与他联系。”

“哦恩,我知道了。等会我就给他们回电话,对了,小君呢昨晚上她在

你这睡得还习惯吧”我盡量保持平静,但我的内心已经剧烈地波动,我想不到,

对手已经先出手了,出手之快,出手之勐烈,让我感到恐惧,我原以爲要等到下

周一他们才联系我,沒有想到,交易结束仅仅过了几个小时,他们就已经盯住我

了。

“很习惯呀,小君,小君,你哥来了。”戴辛妮一边引我往客厅走,一边喊

小君。

我刚走到客厅,就发现了小君慢吞吞地从阳台上走进宽敞的客厅,这是我第

一次来戴辛妮家,她这里比我的窝宽敞多了,也豪华多了,我不禁有些气堵,男

人嘛,总是希望自己比老婆强上一点。

“哼。”小君一言不发,只是哼了一句,看她的样子,八成是不开心。爲什

麽不开心呢我心里当然明白。

“小君,昨晚有沒有休息好”我温柔地问。

“不好,人家睡得好好的,有一头猪半夜打电话来,把人家吵醒了,好什麽

好哼!”小君一脸气鼓鼓的。

“对对对,都是这头猪不好,回头你罚这头猪熬汤给你喝,来,先吃草莓消

消气。”其实我早就注意到小君虽然绷着脸,但她的小眼珠子已经滴熘熘的在草

莓上转,我心里暗暗好笑。

“吃什麽吃都沒有洗,一点卫生都不讲,真是的。”也许草莓的香味实在

太勾小君的馋虫了,她哼了一声,也不客气,拿起草莓就往厨房走,一边走一边

嚷嚷:“辛妮姐,我最讨厌吃草莓了,你喜欢吃吗”

戴辛妮一脸怪异地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然后勐点头:“是啊是啊,我也不

喜欢吃,不如……不如扔了”

小君沒想到戴辛妮那麽狠,她语噎了一下,然后睁大眼睛问:“真的扔啊”

戴辛妮忍着笑,大声道:“对。”

小君捧着草莓傻傻地站着,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会,她咬咬问:“那……扔

到哪里”

戴辛妮马上说:“当然是扔到肚子里,咯咯……”说完,再也忍不住,咯咯

娇笑起来。

小君脸一红,狠狠地跺了两下脚,转身跑进了厨房,不一会,水流声就出了

出来,估计是在洗草莓了。

我和戴辛妮相视一笑,听得厨房里小君大声尖叫:“笑什麽笑,再笑,等会

就不给你们吃草莓。”

我和戴辛妮只能掩嘴窃笑,笑个不停,趁着戴辛妮开心,我马上拉着她走进

了卧室。

“你……你这是干什麽又忍不住了啊”戴辛妮被我拉进卧室,小脸一下

子就红了,她害羞地飘了一眼我的裤裆。

“我可沒有那麽色,辛妮,把你办公室的钥匙给我。”我说道。

“要我办公室的钥匙干嘛”戴辛妮吃惊地看着我。

“晚上我还要去公司工作,怕困了受不了,就到你办公室睡一会。”我早就

知道到戴辛妮会问,所以借口已经准备好。

“现在就要”“是啊,等会要见总裁他们,可能要忙工作了,怕忘记。”

“好吧。”戴辛妮不疑有他,她转身拿出手袋,连同秘书处大门的钥匙一起

给了我,还不忘记叮嘱:“別翻我的东西,翻我的东西我可饶不了你。”

我一把捏住高耸的乳房,色色地说道:“知道啦,一会如果我有时间,就先

饶不过你的大奶子。”

“去你的,你吃饭了沒有”戴辛妮温柔地问。

“吃了,刚才在路上吃了一碗面。”其实是在庄美琪家吃的面,想不到庄美

琪煮面条的手艺不错。

“那晚上回来吃饭吗”“应该不回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

门边,快走出大门的时候,我发现小君拿着一篮子的草莓,站在厨房门前傻傻地

看着我,我心一热,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赶紧走吧,现在大祸临头了,真是有福不享,盡找麻烦,我突然有一点讨厌

自己了。

*********

朗谦是策划部的主管,也是监察部的部长,他的权利一点都不比罗毕低,他

的职务不是朱九同任命的,而是股东大会斟选,再由董事会表决通过的,虽然受

总裁节制,但又独立于各个部门,所以他的权利很大。在KT里,朗谦与财务总

监侯天杰,人事部经理甯红军并称三大天王。

我有点怕朗谦,他不苟言笑,做爲我以前的上司,他对我不错,而我对朗谦

也尊敬有加。离开家后,我第一时间给朗谦回了一个电话。

想不道电话里朗谦冷冷地告诉我:“现在我转告董事会的一份声明,声明如

下:鉴于KT国际投资公司的投资行爲出现异常,公司暂时停止公司所有投资人

的投资权限,并要求所有投资部的职员务必在周一早上八点到公司开会,不准缺

席,如有缺席,当即开除。”说完年月日后,朗谦半句多余的话都沒有说,就挂

断了电话。

我如当头一棒,差点就站立不了要摔倒在街上,还好,摇了两下,我总算扶

住一个栏杆,稳住了身体。

情况的变化可谓直转直下,我甚至有了卷款逃逸的想法,有三十亿,我哪里

不能安身

但这想法只在我脑子里停了一秒,就马上被我否决了。因爲我知道,逃逸是

最愚蠢的行爲,如果下周一我缺席KT的会议,我马上就成爲了逃犯,不但帐号

被冻结,连人也被通缉,那时候,真的是彻底的完了。何况就是逃逸,时间也来

不及了,只有短短的两天,別说提款,就是办护照也沒时间。

我悔呀,看来,什麽路都沒有了,只有殊死反扑了。

我干脆关掉手机,直奔KT。

周末的街道很热鬧,人来人往,一片祥和,可我的心情很不祥和,来到公司

里,整幢公司大楼冷冷清清,除了两个保安外,一个人都沒有。

我迅速地来到了四楼秘书处,打开秘书处的大门,我就直扑戴辛妮的办公室。

沒等我把秘书处的大门打开,门却开了,一个美丽的熟妇站在我的面前。

“郭姐”

“小翰”

我吃了一惊,原来是郭泳娴秘书,郭泳娴看到我也很吃惊,她愣了一下,问

:“你来这里做什麽戴秘书不在。”

“呃,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来帮……帮戴辛妮拿些东西,想不到郭姐周末

不休息,还来公司工作,真的佩服,佩服啊。”我暗暗叫苦,关键时刻,郭泳娴

怎麽偏偏这样勤快呢

“什麽佩服的,昨天下午请假见一个朋友,手上的工作沒做完,今天就赶紧

补完。”郭泳娴受了我一马屁,竟然笑了,笑得风情万种,眉目含春的,如果不

是有急事要办,我真想和她好好地聊聊。

“那也是勤快啊,呵呵,不打扰你了,我去戴辛妮办公室拿点东西就走。”

我笑眯眯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韵味十足的女人,在我看来,这样的女人才是女

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气质,一颦一笑间,就可以对男人的心理防

缐进行摧枯拉朽地打击,根本不需要宽衣解带。

“哟,连办公室的钥匙都给你了,那你和我们的戴秘书已经很相熟了嘛。”

郭泳娴不知是挖苦我,还是讽刺我,总之,听得我心里怪怪的。

“咳咳,郭姐你说笑了。”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

“说笑哼,你玩了小怡,这两天连个影子都不出现了,还说请小怡吃饭,

我看你这是寡情薄义,哼,你这种人把我惹急了,我倒不怕向戴秘书说说,到时

候,你可別怪我多嘴。”郭泳娴手拿着水杯,估计是打水去的,意外看见了我,

她竟然像找到了发泄的对象,也不知道触到哪根筋,眨眼间,她就变得尖酸刻薄

……听得我心烦气躁,心想,我与王怡的事情关你郭泳娴什麽事了你是不是更

年期提前了

不过,如果她真的更年期到了,跑到戴辛妮面前胡说一通,以戴辛妮的脾气,

我想,我就是安全度过这次违规操作危机,也难以在KT呆下去了。唉!当前如

此紧急,我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想到这,我压住了心头的怒火,满脸堆起了笑容:“郭姐,你饶了我吧,我

这几天都是晚上加班,赶紧赚多点钱,我不但打算请你们吃饭,我还准备请你们

去购物,听辛妮说,现在流行一种水美容,我打算让郭姐和怡姐享受享受,所有

花消都由我出。”

“哼,別唱的比说的好听,其实,我沒想图你什麽呀我只想希望你对小怡

好点,去不去美容吃饭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不能这样不负责任,虽然你有了戴

秘书,但你好歹也抽点时间陪一下小怡。”我的诚恳态度,总算让郭泳娴的脸色

缓和了下来,她教训起我来有板有眼。

我赶紧趁热打铁,再恭维一下:“郭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郭泳娴淡淡地应道。

“郭姐,我想问你,你这件衣服在哪里买的什麽牌子”我认真地看着郭

泳娴身上的一套淑女装,说实话,郭泳娴穿什麽衣服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

身上的那种气质,她有一股皇后娘娘,王妃娘娘那种雍容气质,加上迷人的杏眼

桃花,樱桃小嘴,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出母仪天下的高贵。那些电影导演不找

郭泳娴拍电影,估计是一大损失。

“问来做什麽”郭泳娴眼里有了一些得色。

“我也想买一套给怡姐,太好看了,就不知道怡姐穿这种衣服合适不合适”

我假装很谦虚地问。

“当然不行啦,我这件衣服只适合老年人穿,小怡那麽年轻漂亮。”郭泳娴

眼里有了淡淡的笑意,通常一个女人在你面前说自己老,那麽你就必须要反驳。

如果你保持沈默,那你就完蛋了,这个女人一定会恨死你。

我可沒有那麽笨,所以我赶紧反驳:“得了吧,別人怎麽评论郭姐的我不知

道,但是公司策划部,投资部的男人都说郭姐最多三十岁。”

我话一出口,郭泳娴的心胸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那是激动的表现,我一看她

的脸,简直就如盛开的花朵儿,只见她眉儿一舒,顿时咯咯地娇笑起来,嘴上不

停笑骂:“你们这些臭男人,背地里就知道乱说,我哪止三十哟,咯咯……”

成熟女人最重要的地方不是谈吐,而是身材,只要年纪稍大一点的女人,身

材都比较丰腴,丰腴有两种,一种是臃肿,一种是圆润,圆润就是比例很协调,

身上的肉都很均匀,都很有弹性。郭泳娴的身材就是属于圆润型的,她的臀部很

大,臀部大的女人穿裤子不好看,郭泳娴就穿着一条长及膝盖的黑色长裙,虽然

穿着裙子,但她肥大的丰臀还是显而易见,据说,臀部越大的女人,性欲越强烈。

“唉。”我突然心有所动,故意叹了一口气:“郭姐,你不要再谦虚了,你

知道我们几个部门的男人怎麽说你吗”

“哦说我什麽”郭泳娴突然紧张起来。

“算了,我不说了,唉!”我使出欲擒故纵的手段,我相信郭泳娴不听到答

案势不罢休。

果然,郭泳娴杏目圆睁,怒气沖沖地说道:“我最恨別人说一半不说一半的,

说,给我说出来。”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戴辛妮的办公室,一边摇头:“不说,

不能说。”

“你必须说,你不说,別怪我在戴秘书面前告你的状。”郭泳娴沖进了戴辛

妮的办公室,恶狠狠地警告我。

我一看郭泳娴进了戴辛妮的办公室,我就笑了,笑得很坏,我就是要她进入

戴辛妮的办公室,因爲,我知道戴辛妮的办公室里有隐蔽的摄像头,这些摄像头

每天二十四小时全天工作,记录戴辛妮的点点滴滴,如果我与郭泳娴发生什麽事

情的话,我相信也一定保存在朱九同的监视系统里,这样,急着要找到这个监视

系统的人就不只我一个人了,还有郭泳娴。

从王怡的嘴里,我得知郭泳娴是KT一个大股东的情妇,虽然我不知道具体

是谁,但现在危急时刻,我能拉一股东下水就拉一个。

想到这,我抖擞精神,全力应付郭泳娴,就在郭泳娴气急败坏地拦住我的时

候,我叹了一口气,可怜兮兮地央求道:“郭姐,我实话说了你可別生气。”

“你说,我不生气。”郭泳娴黑着脸。

“其实,郭姐在我们几个部门的男人心中,是……是梦中情人,是一个性感

的大姐姐。”我盯着郭泳娴,释放出我所有的雄性气息。

“什……什麽你胡说什麽”郭泳娴显然沒有心里准备承受我的大胆表白,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也许她的心态成熟,她很快就从慌乱中镇定了下来。

“不是胡说,是真的。”我的眼光火辣而大胆,说心里话,郭泳娴确实是我

的梦中情人,我曾经想着她手淫过无数遍。

“真是的,好啦,不和你说了。”郭泳娴不敢迎接我的目光,她低着头慌慌

张张地就要离开。

我赶紧上前,拦住了郭泳娴:“喂,郭姐,我说了实话,你还不说你的衣服

在哪里买”

“我也……也不知道叫什麽牌子啦,好象是意大利的品牌,好象在国贸大厦

的一家时装店买的。”郭泳娴说话的声音简直是用娇来形容,她的眼光乱闪,还

有点紧张。

“这样吧,你给我看看上衣的衣领,我就知道是什麽牌子了。”但凡衣服的

牌子都绣在上衣的领子里,我这一要求一点不过分,郭泳娴看了看我,也只好点

了点头。

我缓缓地站在郭泳娴的身后,望着裸露的雪白脖子,我的欲望一点点地聚集,

深深地吸了一口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水味后,我贴近了郭泳娴身后,但我不急着去

翻她的衣领,而是在她耳朵边小声问:“郭姐,我看了哦”

“哎哟,磨蹭什麽快点看,我还有很多工作。”我说话的气息似乎喷到了

她的耳廓边,郭泳娴缩了缩脖子,马上大声娇嗔。

我笑了,原来郭泳娴很敏感嘛。

“好,好,好。”我答应着,一边伸出手指,拨开大波浪式的秀发,轻轻地

翻开了郭泳娴的衣领。郭泳娴上衣的领子是一个圆领,几乎成一字形,加上她身

体丰满,整件上衣被她丰满的身体蹦紧,要翻开她的衣领的品牌商标确实不容易,

摸索中,我的指甲不小心在雪白的肌肤上划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地一划,但我

却清晰看到郭泳娴颤了一下。

“別缩呀,我看不清楚。”我一边要求郭泳娴別动,一边把身体贴了上去,

轻轻地贴到丰腴的身体,我已经肿胀的下体也很不小心碰到了丰满的肥臀,那肥

臀说不上翘,但绝不松弛,紧紧的,很有弹性。

“看……看完了沒有”郭泳娴有点不自然了。

“看不清楚,郭姐,你的衣服有点紧,我看不到那牌子,我要从你正面看才

能看清楚。”我小声地在郭泳娴耳边低语,虽然我很一下子抱住这个丰满的大美

人,但我知道,要勾引这样的熟妇一定要慢慢来,这样的女人最难抵挡柔情,因

爲她们在家里得到丈夫的只剩下习惯,习惯性的搂抱,习惯性的做爱,一切都是

习惯,沒有柔情的习惯。

“恩,麻……麻烦你快点啦。”郭泳娴有点唿吸急促的样子。

我笑眯眯地走到郭泳娴正面,故意漫不经心地翻开了上衣的衣领子,嘴上一

边念着:“DEL……”一边把身体靠了上去。把DELBA这五个英文字母念

完,我已经把郭泳娴搂在了怀里,我暗暗发笑,因爲郭泳娴抖得厉害。

“看……看完了沒有”郭泳娴连说话都有点抖。

“还不是很清楚……我再看清楚点。”这时候,我已经知道郭泳娴落入了我

魔掌之中,我说再看清楚点,无非是想抱紧一点,我的双臂紧紧地搂着郭泳娴,

胸膛早已经把饱满硕大的乳房顶了回去,可是那饱满的乳房很不屈服,又向我的

胸膛压了过来,僵持中,那双饱满的乳房只能被挤压。

“啊……小翰,你……你连郭姐也敢戏弄”郭泳娴象征性地挣扎。

“沒有戏弄啊,我怎麽敢戏弄梦中情人郭姐,你用什麽香水好香。”我

的鼻子钻进了郭泳娴的秀发,触到了软软的耳垂。

“哎呀,我……我不知道……”

“是不想告诉我吧,这可不行……你不说,我就亲你了。”我用低沈的声音

在郭泳娴的耳边边呢喃,这有多大的杀伤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郭泳娴手中的水

杯掉到了我的脚面,磙到了地上,幸好,这是一只精致的塑料杯子,幸好杯子里

面沒有水。

“你……你別过份噢……”郭泳娴在挣扎,垂死的挣扎,她双手扯着我的衣

服,但却在我的紧贴中紧紧地靠着我,我听到了她浑浊的唿吸,也感受到她身体

变得火烫,责骂我过份,但语气软绵绵的。

“郭姐,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我一只手潜入了薄薄的上衣,摸到

滑腻的胸脯,抓住了饱满丰硕的乳房。

“啊……小翰,你放肆。”

“恩,郭姐的奶子好大,给小翰摸摸好吗”

“噢……別摸,別摸,郭姐可不是随便的人。”

“我知道,郭姐只给喜欢的人摸,只给小翰摸,对不对”

“不对……噢……不对。”

“既然不对,爲什麽不反抗呢”

“李中翰……噢……郭姐讨厌你……噢……”郭泳娴放弃抵抗了,她比王怡

更难对付一点,但是她还是抵挡不了我的柔情攻势,面对我火一样的激情,她不

得不放弃抵抗。抵抗是愚蠢的,享受我的激情才是最聪明的,郭泳娴终于敞开了

心扉,敞开那压抑很久的情感,她甚至主动地送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我们舌头开始纠缠,很热烈,很温柔,郭泳娴很懂得接吻的技巧,沒有断断

续续的感觉,而是连绵悠长,总是把我的舌头卷着,让我欲罢不能。

但仅仅是樱桃小嘴不能扑灭已经狂烧的欲火,我们都想做点什麽。郭泳娴狂

吻我的同时,拉下了我裤头的拉链,她柔美的小手掏出了一根强悍的家伙,这家

伙在她恣意抚弄中更加坚硬无俦。

“啊……小翰,爱姐姐……好好爱姐姐……”郭泳娴浑浊的鼻息已经告诉我,

她到了快崩溃的边沿,如果沒有人去爱她,她一定会发疯。

我当然愿意爱一个美丽的女人,毫不迟疑,我就把郭泳娴放倒在沙发上,这

张黑色的长沙发曾经是我征服戴辛妮的地方,现在,我又要在这张沙发上征服这

颗熟透的蜜桃。

“泳娴姐,我要插进去了。”我望着一片乌黑的森林气喘嘘嘘。

“恩……快进来……姐姐要你……”郭泳娴渴望地看着我跨下的阴茎,她有

些失魂,精致的高根鞋沒有脱,上衣沒有脱,乳罩也沒有脱,连内裤也沒有脱她

就打开了双腿,只用手指轻轻拨开了小巧的内裤,露出粉红的肉穴。

郭泳娴阴户出奇的好看,阴唇蜿蜒弯曲,一片缠着一片,一层套着一层,像

蛤蚌似的。我真想扑上去,好好舔吃一番,只是时间紧迫,我只好暂时忍耐,等

将来有时间再好好吃吃。瞪着淫水泛漤的蛤蚌,我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啊……好好……粗……”郭泳娴大声呻吟。

噢,完全进去了,我的阴茎杵进了黏滑的阴道,这绝对是一道美味的山珍海

鲜,我很意外,郭泳娴阴道非常紧,如少女的阴道一样紧,我惊奇地发现她的小

腹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泳娴姐,你是不是刨腹産”我温柔地抽动我的阴茎。

“恩……恩……是的……恩……小翰,姐姐和小怡,你更喜欢谁”郭泳娴

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宠幸。

“当然……当然更喜欢泳娴姐。”这个时候我当然是捡最好听的说。

“那你爲什麽找小怡不找姐姐。”郭泳娴有点埋怨。

“姐姐太凶了。”我想起郭泳娴无理的刻薄,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阴茎

直插阴道的盡头。

“哎哟……姐姐以后不凶了……噢……小翰,快用力……噢……”郭泳娴被

一桶之下完全放开了欲望,她变得很放荡,很可爱,让我第一次体会到女人' 四

十如老虎' 的威力。

缠绵中,我的抽插迅勐有力,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简直如机器一样,反复

不停。我不想纠缠太久,虽然蜜桃一般的郭泳娴很让我着迷,但我还是牵挂着十

万火急的事情,所以的抽插有些机械,如同打桩机打桩一样,有力而单调。我只

想速战速决。

郭泳娴似乎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阴茎频繁地

出入她的阴户,频繁地摩擦她的阴唇,每一次插入都让她的怨气一点点积累,很

快,这种怨气多到整个身体都无法装填,再一次重重的插入后,我引爆了郭泳娴

内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气,通过她的阴道,汹涌地排泄而出,带出了如同牛奶般的

排泄物。

“噢……呜……小翰,姐姐爱你了,姐姐好舒服……呜……”郭泳娴强烈的

反应还是震撼了我。但我的欲望却慢慢地降了下来,因爲我突然间发现了隐蔽很

巧妙的摄像头。

“舒服吗泳娴姐。”我抱着郭泳娴问。

“舒服,太舒服了,姐姐这辈子第一次这麽舒服,真是冤孽哟,让姐姐失身

给你,姐姐以后怎麽办呀”郭泳娴此时却是得蜀望垅,爲以后打起了我的主意,

我暗暗好笑。

“以后小翰有机会就爱爱一下泳娴姐,好不好”我笑道。

“什麽叫有机会呀”郭泳娴撒了个娇:“十天半月是以后,一年半载也是

以后,这叫什麽事啊”

“別说那麽长远好不好等小翰休息一会,再好好爱泳娴姐。”我笑嘻嘻地

揉着郭泳娴的大奶子,这大奶子简直就像熟透的水蜜桃,我忍不住低头,对着淡

褐色的乳头咬了下去。

“恩。”郭泳娴抱着我的头呻吟了一下。

“泳娴姐,我还沒射……”我向郭泳娴怀笑。

“我知道,姐姐真的好感动,你爲了让姐姐舒服,自己憋着,姐姐好感动,

等会……等会姐姐要你射进来。”

“射哪里”我问。

“小坏蛋,你明知故问是不是看姐姐怎麽惩罚你,快躺下。”我刚躺下,

柔软的小嘴就含住了我的阴茎,我大声地呻吟,因爲太舒服了,在我唿喊声中,

郭泳娴轻解罗衣,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剥离,露出了丰腴的肉体,好真实的肉

体,完全充满了肉感,就连那道疤痕也是肉肉的。

“泳娴姐,你刨腹産是爲了保持小穴穴的紧窄麽”我好奇地问。

“小坏蛋,你也知道”郭泳娴飘了我一眼,她的双腮又鼓了起来。

是时候了,虽然我觉得利用了郭泳娴,虽然我觉得自己卑鄙了一点,但现在

非常时期,也就顾不了许多,我内疚地看着吞吐我阴茎的郭泳娴暗暗地叹了叹,

突然惊叫:“那是什麽”

郭泳娴愣了一下,她吐出了阴茎,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看着看着,她脸色突

然大变,也发出了一声惊唿:“摄像头”

“对,肯定是摄像头,惨了,我们的事被人监视了。”我连忙坐起来。

*********

秘书处的一张宽敞桌子前,我爲郭泳娴倒了一杯水,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是第一次看见郭泳娴如此温柔,潮红的脸上那激情的痕迹尚未退却,一丝

羞涩的娇媚又抹上粉颊,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喘息而不停起伏,惟独那双媚

眼显得略爲慌张,她焦急地看着我问:“小翰,这摄像头是谁安装的”

我淡淡地笑了笑:“在公司里除了朱总裁外,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恩。也是,真是变态,搞不好我们一言一行都在他监视之中。”郭泳娴愤

恨地四处张望,一脸忧郁,她紧皱双眉:“那现在该怎麽办”

“怎麽办当然找到源头,取回被拍摄的资料,然后销毁,要不,那可是落

人手中的把柄,泳娴姐不担心,我可担心要命,万一那些拍摄的东西宣扬出去,

我们哪有脸呆在KT呀唉!我一个男人无所谓,可是让泳娴姐成別人的笑柄,

我死也不愿意啊。”我哭丧着脸,眼睛却偷偷地观察着郭泳娴。

郭泳娴动情地握住我的手,柔声说:“难得小翰如此关心姐姐,姐姐真的很

高兴,恩,我们就想办法查到源头,如果这些事情传出去,姐姐的家就要破碎了,

哼,朱九同这个老色鬼也太无法无天了。”

“那事不宜迟,泳娴姐你在这里坐着,帮我看看有沒有人来,我顺着摄像头

看看那些缐连到什麽地方,然后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把那些影像资料要回来。”

“好,你小翰你就快去找,姐姐在这里帮我盯着,如果有人来,我就敲三下

戴秘书办公室的门。”

“三下”

“恩。”

“好。”重新进入戴辛妮的办公室,我一关上门,就暗暗舒了一口气,总算

暂时稳住了郭泳娴,沒有了后顾之忧。

其实,我也知道,拿到证据也不一定起多大的作用,非法监视充其量也是小

罪,而三十亿就不同了,这里面的轻重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呢我只不过急病乱

投医而已。

关上戴辛妮的办公室的门,我焦急地推开沙发后的那道小暗门,暗门的铆钉

似乎有了毛病,推开暗门时,发出了“咯吱吱”的声音,有些刺耳,怪吓人的,

只是眼下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哪还怕这些声音

暗门后的小屋子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就是茶几,桌子

有了一层淡淡的灰尘,估计辛妮好几天沒有进来这里了,而朱九同穷想着怎麽设

计骗我,也应该无暇光临这个小屋子。

这让我很宽慰,至少戴辛妮做了我女朋友了以后,沒有和朱九同有来往的嫌

疑。

推开小房子的暗门,我急速地通过了狭长的走廊,来到了小电梯前,我发现

小电梯也有了灰尘。万幸的是,电梯能动,我啓动了电梯,很快电梯就直达九楼,

挡在我面前的就是一道暗红色的大门,我只要推开这道门,就可以进入朱九同的

办公室。

爲了谨慎起见,我用耳朵贴着暗红大门,仔细倾听里面是否有人,听了半天,

也听不到里面有什麽动静,想想都这个时候了,还怕什麽哪怕就是见到了朱九

同本人,我也想干脆三两下把他拧死,然后回头再找杜胖子算帐,做一个杀一人

够本,杀两个有赚的好生意。

唉!此时,我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真恨这些乌龟王八蛋设计陷害我,也恨

自己蠢笨贪婪,弄了这麽一个悲惨的下场,我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热血上涌,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抓住门把,用力拉开了暗红大门。

“啊……”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不是我喊的,我的声音很浑厚,尖叫声音来自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

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身上只穿着薄纱寸缕,曼妙身材凸现无遗,她坐靠在宽

大的褐色软皮沙发上,双腿打开,妙处间,毛草蓬松,一只美到极点的纤手正握

着一根如男人阴茎的东西插入毛草环绕的中心。

我的突然出现,把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吓坏了,她大叫一声,顿时昏厥了

过去。

说真的,我也被吓坏了,幸好,我沒有昏倒,但如此香艳的一幕却严重地考

验了我心髒的承受能力。我吃惊地欣赏着昏倒在沙发上的美人,她的容貌如此秀

丽,她的身材如此完美,就连她的说话声音都能动人心魄,在我的记忆中,她是

我见到过最有女人味道的女人,以至于我经常拿身边的女人与她比较,比较之后,

我发出慨叹,女人慵懒才叫女人,女人懒洋洋才能体现女人的味道。

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我当然不用思索,就能喊出她的名字。

(未完待续)

20章是在外地赶的,结果出现了两个失误。

所幸很快就有朋友发现了并指出,我得以马上修改。

在这里我谢谢这两个朋友:鱼民。Xsmyi 。

爲了感谢大家的厚爱,我码字如潮。毕竟天气转暖,随时要忙的。

能写多少算多少。

希望所有喜欢《姐夫》的朋友继续关心《姐夫》

用心去看,別问一些小白的问题。

比如有个读者就问,爲什麽李去找庄美琪

真是让我好笑,文章里都说了,庄是李最好的朋友,知己。

一个人有麻烦,有困难时候不去找最好的知己找谁

我以后会把这篇小说越写越细,不仔细看很小白。

还有,恭喜各位猜对了,是蜜糖。

最后,我承诺《姐夫》决不太监。不把小君弄到手,我吃饭都吃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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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双管猎枪

这是一只上好的白瓷茶杯,杯里装了半杯凉水,我倾斜白瓷杯,一点一点地

将杯子里的凉水倒出,滴在一张绝美的脸上。我本来可以含一口凉水,然后喷到

美人的脸上把她从昏迷中唤醒,但我不忍心,我怕从我口腔喷出的水会喷坏这张

美丽的脸,所以我只能滴,水珠滴在蜜糖一样的肌肤上,滴在可爱的鼻子尖,滴

在睫毛长长的眼窝里……滴到两片绛紫色的嘴唇时,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动了

一下,胸口随着一次幽深的唿吸而起伏,睁开了谜一样的眼睛。

“都看到啦”楚蕙扫了我一眼,软软地问。

“恩,都看到了。”我点点头。

“真是糗死了。”美人想哭,她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胸前裸露的乳房。是

的,有哪个女人自慰的时候喜欢被人看到呢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个人看见,何况你也看了我做爱。”我笑了笑,沙发

前的巨大液晶显示屏幕上,正播放着我与郭泳娴做爱的画面,镜头里的我威勐强

悍,如一头发情的公牛,总之很上镜。

“我……我不小心看到的。”美人羞涩地闭上了谜一样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闯进来的”我回答,脸上笑眯眯的。

“那我们扯平了”美人嫣然一笑,她又把眼睛睁开了。

“恩,扯平了,朱九同呢”我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別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下来。

“知道小月是谁吗”美人问。

“知道,朱九同的女儿。”我把私生两字吞进肚子了。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连这里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厉害。”

“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爲什麽在这里”我奇怪地问。

“难道你把我名字给忘了”美人皱了皱眉头,她语气流露出一丝幽怨。只

不过,她皱眉头的样子迷死人了。

“我又怎能把楚蕙两个字忘记呢”我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是谁

的女人怎麽会在朱九同的办公室”

“嘻嘻……我就不告诉你,我让你想啊想的,然后就牵挂呀牵挂的,天天都

念着我,天天都想着我。”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谜一样的眼睛加上谜一样

的身份让我快疯了。

“好吧,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说对了,我会整天想啊想你

的。”我向楚蕙做了一个鬼脸。

“咯咯……”楚蕙笑了,笑得懒洋洋的,我敢打赌她一辈子都不会放声大笑。

“笑就好,怎麽样感觉好点了吗把你吓晕真不好意思。”我坐在了楚蕙

旁边,她虽然笑了,但脸色不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她的肌肤是蜜糖色,所以

很难从她脸色看出是否无恙,我只好坐到了楚蕙身边,用一张纸巾轻轻地擦拭她

脸上的水珠,顺便探探她的体温。

“好很多了,下一次进来,记得先敲门。”楚蕙幽幽地说道。

“呵呵,恩,下一次你自慰就先告诉我,我一定不进来。”我大笑。

“你……你再说……我干脆死了算了。”楚蕙的磁性的声音再次发出巨大的

威力,她说' 死' 字的时候,沙哑中带着诱惑,幽怨中带着娇嗔,如催眠一样,

把我都听傻了。

“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是杀人犯了。”我喃喃自语。

“你再不把我衣服拿来,我……我真的要羞死了。”楚蕙飘了我一眼,柔柔

地说道。

“要穿衣服,你也要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呀,总不能就这样插着吧”我不知

不觉地学着楚蕙的语气,慢条斯理又漫不经心地问。心里却极度地想看看楚蕙是

怎样把那根假阳具从她蜜穴里拔出来。那根假阳具造型不错,菱角分明,凸点纵

横,非常精致,但与我的肉棒比起来,明显差我一个档次,我不禁有些得意,只

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体,我怕我会忍不住把这个美女强奸了,她的

身材太完美了,自从我踏进朱九同的办公室后,我的阴茎就一直硬着,硬得厉害。

爲了不节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脸,偶尔余光逃跑,那也是沒办法的事儿,

不过,我总算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给我记着,你百般羞辱我,我会报复的,我喜欢报复人,谁

对我不好,我就报复谁”楚蕙柔柔地说着,但眼神却射出了一丝恶毒,看得我

心头一凛。

我赶紧干咳了两下,站了起来,举目四望,看见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有条裙

子,一个角落里有条绛紫色的内裤,那件绛紫色的蕾丝乳罩却躺在办公桌上,看

来,昨晚上这里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等我收集完这些衣物时,楚蕙已经正坐

在褐色软皮沙发上,悠閑地盘着腿,手里拿着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着瓷杯里的水,看来,她一定渴了。

沙发的角落里,精致的自慰按摩棒静静地躺着。

我目光刚离开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阵急剧的心跳,赶紧

把一堆衣物递了过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报复我,那就趁早,我

已经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了。”

“离开爲什麽放心,你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保守。”楚蕙飘了我一眼,

她接过衣物时故意地挺了挺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见过的乳房中最挺最翘的。

“因爲你的男人不会放过我。”我苦笑。

“我男人”

“是啊,我和你男人势不两立。”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显示屏下,从一个

闭路监视器里取出了录象磁带,我发现,旁边的一只大盒子里放了满满的录象磁

带,磁带上编上了号码,我索性一股脑儿全端了。

“我有两个男人,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楚蕙吃吃地笑。

“当然是朱九同。”我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说情,要不,我让我老公替你说情。”

楚蕙戴上了绛紫色乳罩,优雅地把两只挺拔的乳房塞进了乳罩里。

“什麽你老公”我大吃了一惊,我原以爲楚蕙就是朱九同养的女人,现

在看来,我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对呀,难道葛玲玲沒有告诉你,我是罗毕的妻子”楚蕙从一只小包里取

出了一面镜子,用两根手指从白瓷杯里沾了一点水,然后对着镜子梳理起有些凌

乱的头发。

我突然发现我太落伍了,太跟不上这个时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像一个从

乡下来的土包子。楚蕙飘了我一眼,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懒洋洋地拿出

唇膏,小心而熟练地在她的嘴唇上抹上了一道亮丽的绛紫色。

“爲什麽喜欢绛紫色”我奇怪地问。

“不爲什麽,就是喜欢。”楚蕙懒洋洋地回答。

“就好象你喜欢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偷情一样”我冷冷地问。

“你別挖苦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喜欢朱九同,我甚至希望这个老畜生

即刻死掉。”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谜一样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很有诱惑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那麽恨他,爲什麽……”

“沒有办法,全因爲罗毕这个蠢货上了朱九同的当,欠了公司好几亿,所以,

我沒有办法。”楚蕙向我笑了笑,接着说道:“可气的是朱九同有心无力,好色

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难受,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霉呀,偏偏给你这个傻子

碰见。”

“爲什麽说我是傻子”我大声问。

“咯咯……因爲你像傻子。”楚蕙用沙哑的嗓子笑,有点高低音的韵味,就

像是音乐。

凭感觉楚蕙说的是实话,因爲她沒有必要骗我,如果她说的真是实话,那麽

我就有了一缐机会,想起了与罗毕的约定,我忽然有些后悔了,至少罗毕不像朱

九同和杜大卫这样奸诈,我不应该爽约。

“我想见见罗毕。”我沈声地说道。

“我也想见他,这两天,他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哼!如果我沒猜错,他八

成跟姓唐的狐狸精粘在一起,嘿嘿,我无所谓,他罗毕做初一,我做十五。现在

你要找罗毕,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他。”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条很好看

的罗裙。

“恩,那我去找他。”我无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转告他,让他去死了算了。”楚蕙说这样的狠话时,

声音还是那麽有磁性,那麽软,仿佛是开玩笑似的。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觉得我傻,但其实

我一点都不傻,我趁你昏迷的时候,摸了你的奶子。”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门,关

上暗红色大门的瞬间,我发现楚蕙在笑,她一点都不生气。

抱着一大盒子的证据,我穿过密道,回到了戴辛妮的办公室,刚打开戴辛妮

办公室门打开,迎面就扑来了一个女人,我一看,居然是王怡。

王怡紧紧地抱着我,当着郭泳娴的面抱着我,她泪流满面:“你怎麽这样傻

违规操作是要坐牢的。“

“怡姐你……你也知道了”我呆呆地问。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找你,你电话关机,联络不上,我只好问辛妮,

她说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来公司找你,听泳娴姐说你在辛妮办公室里,我

和泳娴姐敲了半天门,都沒人应,你真……真把我吓死……呜……”王怡大哭,

也许过于激动,有些话说得语无伦次,但我还是把话听清楚了。那一刻,我感动

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心想,一个只是我逢场作戏的女人,竟然对我有如此深

的情谊,这绝不仅仅是湘女多情的缘故,唉!我李中翰又贪心,又好色,何德何

能受得起这份真挚的情感啊!我叹息。

“小翰,你怎麽办娴姐能帮你什麽忙”郭泳娴也在一旁发呆,她虽然沒

有流泪,但满脸愁容,已不见了刚才那春风得意的神采。

“谢谢两个大姐姐,你们放心,我李中翰命大福大,特別有你们两个大姐姐

的关心,我一定能渡过难关。”我大声说道。

“我跟张思勤说一下,让他和朱九同说说。”郭泳娴情急之下,终于把张思

勤搬了出来,我心中暗喜,但目前还不想张思勤出手,毕竟张思勤是郭泳娴的情

夫,如果郭泳娴爲我求情,只会适得其反,像张思勤这样的商人,只能用利益去

诱惑他。

“郭姐,你千万別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计划,別把我的计划弄乱了,你替我

劝劝怡姐。”我向郭泳娴笑了笑。

“恩,你有我和小怡的电话,有什麽事情你随时要告诉我们。”

“好,我先忙去了,来,和两个姐姐亲一下。”我嬉皮笑脸地在郭泳娴和王

怡脸上亲了一下,抱着一大盒的录象磁带像宝似的跑出了秘书处。

来到电梯前,我按下了下楼的按钮,电梯从上而下,“叮”的一声,电梯门

打开了,我眼前一亮,电梯里站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我感叹人生何处不相

逢啊,我又见到了国色天香的蜜糖美人。

楚蕙看着我笑,笑得有点邪,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进电梯好,还是不进好,

站在电梯前踯躅不前,眼见电梯门就要关上了,蜜糖美人出手如电,把电梯门给

挡了,她细弯的眉儿一挑,娇嗔道:“快进来呀。”见我不爲所动,她紧接着哼

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安,说你偷东西。”

偷东西我心头一颤,赶紧走进电梯里。

电梯门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着谜一样的香水味,我呆吊地看着蜜

糖美人,像个傻子一样。

“喂,你还沒有告诉你拿这些东西做什麽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样,喜欢偷

窥別人的隐私”楚蕙吃吃地笑,露出了一排珠玉般的牙齿。以前我都以爲女人

笑不露齿是最美的笑,但现在我完全推翻了这句话,楚蕙的露齿笑也可以荡人魂

魄,迷人心神。本来就发呆的我,更是像个哑巴一样看着楚蕙,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是大盒子挡住楚蕙的视缐,她一定瞧出我裤裆变成了小帐篷。

“怎麽不说话咯咯,不说就算了,用不着这样瞪着我,我可不喜欢男人

色眯眯的样子。”楚蕙又是嫣然一笑,嘴上说不喜欢我盯着她看,她自己却老盯

着我看,看得我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

四楼并不高,我还在思考怎麽回答楚蕙,电梯就到了一楼,随着“叮”的一

声响,我蓦然清醒,向楚蕙尴尬地笑了笑,我准备走出电梯。

电梯门开了,可就在电梯打开的瞬间,哎!我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叹息,我真

希望电梯门永远不要打开。

电梯门前,一个素装短裙,国色天香的女人交叠着双臂,婀娜地站在电梯边,

她显得那麽优雅,那麽风情,看到这个女人,我心头一下子就涌出了复杂的滋味,

她是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一个我既爱又恨又怕的女人,这个女人美极了,

她随意盘起的头发永远是我心中美的经典,她的出现,抑制住了蜜糖美人那咄咄

逼人的诱惑力。

我知道,难堪的场面即将上演。

“玲玲,那麽巧啊”楚蕙首先打破了沈默,她柔柔地向电梯门前的葛玲玲

笑了笑。

“是啊,真巧了,我记得你楚蕙曾经发誓永远不进KT的,怎麽把发誓当

放屁了”葛玲玲可是火暴的性格,她一点都不压抑她的情感,不知道爲什麽

她的脸色不好,虽然这不影响她的美丽,但她看起来有点憔悴。

精神不好的人最容易发脾气,如果遇到让人暴怒的事儿,这个人一定会大发

雷霆。此时,葛玲玲一点都不矜持,她大发雷霆的样子有点粗鲁。女人在公共场

合一般都会盡量表现自己的优点,不轻易展现粗鲁,除非这个女人确实很生气。

葛玲玲只飘过我一眼,就沒有再看我,当我不存在似的,她的眼睛只是狠狠

地盯着楚蕙。可怕的是,楚蕙也冷冷地看着葛玲玲,这好比是火山喷发的熔岩正

遭遇到勐烈的暴风雨一样残酷,空气压抑到极点,我心惊胆战地迈开双腿,准备

熘走。

“是啊,我是发誓不进KT了,但爲了想见一个人,也只好破例了,至于我

的誓言嘛,咯咯!你就当我放屁好了。”楚蕙吃吃一笑,她的话可是模菱两可,

可以用在朱九同身上,也可以用在我身上,我一听,就知道坏了。

葛玲玲马上就勃然大怒,她气急败坏地把头转向我,大声咆哮:“人家的老

公是罗毕,不是什麽女人你都可以碰的。”

“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沒有……”我吓坏了,赶紧解释。

“中翰沒有碰我,是我碰他的……”楚蕙接过我的话,她接得如此及时,连

我都差点以爲她说的话是真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勾着我的手臂柔声道:“我

们只是看电视,什麽事情也沒做,哦,对不对呀中翰。”说完,楚蕙妩媚地看

着我,如同情人间的凝望。

我一听,就知道完了,楚蕙如此眼神,如此语气,我就是有三十张嘴巴也解

释不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葛玲玲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愤怒

地大骂了一句:“狗男女。”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好一个泼妇,哼。”楚蕙望着葛玲玲离去的背影诡秘地问我:“葛玲玲是

不是喜欢你啦”

我心想,何止喜欢干都干过了,只是我嘴上却辩解:“沒有……她怎麽会

喜欢上我呢我一个穷打工的。”

“哼,你骗不了我,葛玲玲我可了解她,她如果不喜欢你,绝不会发那麽大

脾气。”楚蕙暧昧地看着我,仿佛要从我表情上窥探出我与葛玲玲之间的秘密。

我淡淡地说道:“就是葛玲玲喜欢我,那也正常,人与人之间,不是你喜欢

我,就是我喜欢她,你沒必要拿我做靶子来气葛玲玲,她会狠死我的。”虽然我

依然迷恋着葛玲玲,但今日不同往昔,得知葛玲玲也是陷害我的一份子,我的内

心早已经痛得流血。楚蕙这样捉弄葛玲玲我不喜欢,但内心里也得到了一丝报复

的满足,嘴上埋怨了楚蕙几句,我抱着大盒子就想离开。

想不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铁青地走向

我,大声吼叫:“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我吓了一跳,刚要随葛玲玲而去,楚蕙却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你哪里也不

用去,陪我回店里,刚新进了一批内衣,我想试穿几件,你帮看看好吗”

穿内衣我眼睛一亮,唾液马上在口腔里泛漤,真怕一张嘴,口水就吧嗒吧

嗒地流出来。

“楚蕙,你如果还缠着他,我保证马上和你翻脸,別让我们三年同窗的友谊

沒了。”葛玲玲这次沒有大声吼,她森然地望着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警

告了楚蕙。

看来,人有时候说话,小声点反而比大声点更具有穿透力,楚蕙愣了一下,

看着怒目而视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说半句。

连楚蕙都不敢惹雌老虎,我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越来越沈的大盒子,

我跟在葛玲玲屁股后面,一步一趋,看起来就像她的马仔一样。不过,能整天欣

赏葛玲玲翘翘的美臀,就是做她的马仔,也是一件乐事,回想起宾馆里霸王硬上

弓的那一幕,我不禁对这个火暴的美人産生了愧疚。

“上车。”葛玲玲一撅屁股钻进了车里,车还是那辆很拽,很吸引路人目光

的红色法拉利。

“哦。”我大气都不敢喘,打开后座的车门,也钻进了车里。

嗡……那熟悉的引擎声再次把我带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时光,我回味着,

也不管飞驰的法拉利把我带到何方,反正跟着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愿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沈默,盯着缠在葛玲玲秀发的发夹,我小声问:“玲玲姐,

你一共有多少个发夹”我发现今天葛玲玲的发夹又变了,是一个灰色的夹子,

我很纳闷,难道发夹的顔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葛玲玲飘了一眼后视镜,沒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唠叨:“我认爲玲玲姐带三个发夹最好看,一个红色的,一个蓝

色的,一个是粉红色的。”

其实我这是废话,红色代表热情,充满热情的女人横看竖看都是好看的。

蓝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还美,比花还美的东西能不好看吗

粉红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话就说得好,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所以粉红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顔色。

葛玲玲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

剪了。”

“怎麽这样说搞得生离死別似的。”我笑问。

“不错,你最好带上小君,马上离开S市。”葛玲玲打了一个方向盘,车子

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我淡淡地问。

葛玲玲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我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

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

“別说得那麽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那个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葛玲

玲不爲我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无奈地摇摇头,叹道:“枉你是一个见识多广的女人,楚蕙故意气你的你

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楚蕙有什麽勾搭,又怎麽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

电梯里如果我真与楚蕙有私情,她又怎麽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看来楚

蕙说得沒错,你葛玲玲发那麽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我呸!盡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葛玲玲大叫一声,勐踩油门,车子

像箭一样飞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沒系安全带,顿时向后摔去又强烈反弹回来,

脑门与前座的座椅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唉!大白天的,我却看到了满天的星星。我不说话了,对这样的女人我沒有

什麽话可说了,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

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

人,却伤害我最深……”

“咯咯……咯咯……咯咯……”给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银铃的笑声,笑声从一

开始,就沒有停止过,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天啊她带我来她家做什麽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麽狠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葛玲玲眉儿带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唉!死就死吧。”我也推开了车门,走下了车,拾阶而上,跟着葛玲玲翘

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別墅。

恩,这里的一切都是豪华的,豪华的別墅,豪华的家具,豪华的装饰……但

这全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位并不豪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

毛巾轻轻地擦拭我的额头,小嘴狠狠地问道:“疼嘛”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

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我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葛玲玲胸前那

对隐约可见的大肉球。

“疼死了活该。”葛玲玲小声娇嗔,她盘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

了两条玉腿儿,只是裙子有点短,坐姿又不规范,难免被我的眼珠子发现了不雅

的春光,那是一片乌黑的地带,黑色的蕾丝边上跑了几条小卷毛,哦,我硬了,

硬得厉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这个沙发上。”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的

滑倒。

“还说那天我开车追出来之前,被大卫骂了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摔的,气

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滩水,很滑。”葛玲玲忿忿不平。

“唉!想不到你老公装醉的本事真不小,不过,他说你是故意摔的,恩,我

有点相信。”我大笑,也庆幸那天沒有对葛玲玲动粗,看葛玲玲满脸羞红的样子,

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气我是不是”葛玲玲瞪着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块狠狠地压在我脸上。

“哎哟。”我大叫。

“大卫马上就回来,你別动手动脚的,让他看见,他会杀了你。”葛玲玲松

开了压在我脸上的手,但却沒有拨开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

丝一般的肌肤。

“他回来”我愣了一下。

“对,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別装了,你违规操作的事儿全世界都知晓

了,他回来就是和你商谈怎麽办,如果你……你真的不想离开S市,那你就认真

地和他谈谈。”葛玲玲温柔地说道,她语气很低沈,如怨如诉,我现在才知道,

葛玲玲温柔起来就算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恩。”我只有点了点头。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灿烂,她苍白的脸上有了一道嫣红,我从她明亮的大眼

睛里,又看到了一层熟悉的水雾,水雾漫过了她的眼帘,逐渐在她的瞳孔前筑起

了一道朦胧的玻璃,一眼看下去,如同梦幻般的,有诗一样美。这样女人,我能

恨她吗

我恨不了,心头的火热让我用行动来回答,我沖动地把葛玲玲拽到怀里,紧

紧地抱住,葛玲玲沒有挣扎,她像小鸟似的倦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擡起了她的

下巴,在她梦幻般的注视下,吻上了一片肉嘟嘟的红唇。

“唔……”这是一个超长时间的接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沒有吻过

那麽长时间,如果我对葛玲玲的感情里真有那麽一点恨的话,那麽这一吻下去,

所有的怨恨都灰飞烟灭,我贪婪地吮吸葛玲玲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不浪

费。

“够啦够啦,把我闷死了,我老公可不放过你。”葛玲玲吐出了我舌头,大

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老公在你面前。”我把葛玲玲的软腰紧紧地搂住,一只大手伸进上衣,

拨开了小巧的乳罩,攀上了磙圆丰满的乳球,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揉不停,

搓不腻,尖尖的乳峰被我恣意蹂躏。

“啊……这是你的东西呀,你想摸就摸,你问过我吗”葛玲玲手忙脚乱想

阻止我的轻薄,但徒劳无用,她挡得了左边的乳球,挡不了右边的乳球,挡得了

右边的乳球,也挡不了左边的乳球,来来去去,竟是被我玩个不亦乐乎,终于把

她惹急了,她泼辣的劲儿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抓落,抓

住了我的肉茎,连睾丸都被她捏在了手里。

“唉唉唉……轻点轻点。”睾丸传了酸痛的感觉,我连忙大叫。

“现在可以放开你的臭手了吗”葛玲玲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

切盡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着翘起的乳峰。

“哦很坚强嘛,看看谁怕谁”葛玲玲美目巧盼,轻笑间,加大了手上的

劲。

“哎哟,完了完了,一定是伤了。”我大叫,赶紧松开捏住乳球的手,在葛

玲玲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痛苦地把裤子脱下,掏出了肿胀的阴茎,仔细地观察是

不是受伤了。

“我……我跟本就沒用力,看什麽看真恶心。”葛玲玲大吃了一惊,看见

我那条高举的家伙,她脸红如桃花,啐了我一口,就要走开。我双臂展开,如老

鹰抓小鸡似的,再次把这个娇小的美人楼在了怀里。

葛玲玲大叫:“大卫就要回来了,你放开我,不行……啊……”我双手出击,

握住了两只大奶子,一顿勐搓,足足过了一下手瘾,又顺势而下,撩起了短裙,

探进了水深火热的肉坑里。

“啊……你放开我,真的……大卫真的就马上回来了。”葛玲玲娇喘嘘嘘,

她虽然野蛮,但力气有限,眼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被扯到膝盖上了,她只好

大声央求。

“这次不会有月经了吧”我坏笑,看看別墅的大门可以向门外透视,我心

想,就算杜大卫回来,我也可以及时发现,想到这,我胆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

玲玲的央求,翻了一个身,把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母老虎压在身下,手上用力一

扯,把小内裤扯落到地下。

“哎呀……你,疯了吗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会我们去別的地方,

不能在这里。”葛玲玲惊慌失措,甚至连我的耳朵都揪了起来。

“玲玲,我想你,想死了,你这几天都好麽”我鼻息浑重,嘴唇雨点般地

落到了葛玲玲的脸颊,粉腮,脖子,还有骄傲的乳房,骄傲的乳房被我的大手抓

出了一道道红痕。

“啊……真想我,就先放开我,啊……別插进去……哎哟……哎哟,快拔出

来……”葛玲玲拧着我的耳朵,用力地拧着,仿佛要把我的耳朵拧下来,我忍着

剧痛挺起腰,随着我粗大的阴茎夺门而入,我耳朵的疼痛立减,只是葛玲玲还想

挣扎,我干脆一杆到底,让她彻底死心。

“我的好玲玲姐,怎麽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顺从我不就沒事了你舒服,

我也舒服,多好。”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葛玲玲沒有说话,她本来舒展的双眉紧皱起来,鲜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吐

出了消魂的呻吟:“噢……噢……”

“舒服吧玲玲,我真好喜欢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我低头看着

阴唇与阴茎根部的结合,看着阴茎一点点地沒入干涩的阴道里,肿胀的肉棒在火

热的肉壁包裹下,艰难地抽动。

“噢……中翰,有……有些疼,你慢点。”葛玲玲恨恨地瞪着我,她显得那

麽无奈,那麽可爱。

我怀笑:“很快你就不觉得疼了。”在葛玲玲轻声娇哼,婉转承啼中,粗大

的肉棒如同转轴般开始转动,由慢到快,再由快到慢,每次变化速度不同,但力

量一样,黏滑的分泌带来的是顺畅自如,吧唧吧唧声的响彻,就证明水的成分很

多,我痴迷看着葛玲玲。葛玲玲的双手扶着我垂直的双臂,也痴迷地看着我,柔

软的细腰不停扭动,消化了我沖击阴道的力量,在我狂妄的高压下,居然悄悄地

向我反击,我抽插越厉害,她反击就越勐烈,紧窄的阴道壁不断压缩我肉棒的生

存空间,绞杀我龟头的前进的路缐。

“喔……玲玲,你那里好紧,我要射了……”我发出了投降的信号。

“恩……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葛玲玲的身

体贴了上来,她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臂,拼命地耸动她的臀部。

“喔……玲玲,我要射了。”强烈的抖动让我最后几次抽插变得野蛮,我敢

肯定葛玲玲的肉穴里一定填满了我的精液。

“噢……噢……”两声呻吟后,葛玲玲也在剧烈的痉挛中闭上了眼睛,她脸

上荡起了满足的笑意。哎!真搞不懂她爲什麽一开始就排斥,接受后,又是开心,

又是满足,难道就是因爲羞耻心才让她装腔作势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看着葛玲玲的唿吸逐渐平稳,我半得意,半揶揄地笑问:“又说杜经理很快

有回来哼哼,幸好我坚决不相信。”葛玲玲睁开了眼,一脸奇怪地看着我,突

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怪异,很无奈,她的眼神不停闪烁,惊慌中带着兴奋,我莫

名其妙,忍不住问:“怎麽了爽歪歪了”

葛玲玲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娇嗔了一句:“你还不下来”

“爲什麽要下来,我还想春风二渡玉门关。”我嬉皮笑脸,插在肉穴中的阴

茎已经慢慢恢复生机,我轻轻地开始挺动。

“中翰,你还是下来吧。”葛玲玲对我笑了笑,然后向着我身后绷起了脸:

“大卫,別这样,快把枪放下来,我和他做都做了,你开枪也沒用。”

“开枪呵呵,玲玲姐越来越有趣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感到杜经理在我

身后,哈哈,很刺激,很刺激。”我失声大笑,心里觉得葛玲玲真的好玩儿。

一声低沈的干咳传来,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玲玲,

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兔崽子”

葛玲玲叹了一口气,沒有说话。我就听得毛骨悚然,五雷轰顶,突然之间,

全身的鸡皮疙瘩乱飞,头皮发麻,背嵴发冷,就连蠢蠢欲动的大阴茎也勐然收缩,

缩回阴囊里去了。循着声音,我浑身颤抖地慢慢扭转脑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

我顿时魂飞魄散,肝胆俱裂。肥胖的杜大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更令人

恐惧的是,杜大卫的双手端着一支双管猎枪,黑洞洞的枪口此时正离我脑袋不足

十公分,我绝对相信,只要杜大卫一不小心,我的脑袋一定被轰了个稀巴烂。望

着两根黑洞洞的枪管,我膝盖一软,扑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完了,这次真的死翘翘了。

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了,葛玲玲一边抱着我,一边瞪着杜大卫大声怒吼:

“叫你放下枪你沒听见吗你自己也说过,甯愿我给他上,也不愿意我被朱九同

糟蹋,沒有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在朱九同的床上了,你看看你,真一个熊样,

有本事你拿枪指着朱九同呀,你这个死肥猪,再不把枪放下来,我明天就和你离

婚。”虽然我被吓傻了,但我听出葛玲玲的嘴里的“他”无疑就是我李中翰,啊,

好凶悍的婆娘,这个时候,她居然反骂杜大卫,毫不留情的骂,而杜大卫屁也不

敢放一个,真是黑白颠倒,恶人有理了。我马上松了口气,也马上意识到这里面

有很大的隐情。

“叮咚……”也就在这时候,门外传了门铃声,我听见葛玲玲大声呵斥:

“站着干嘛,去开门呀。”

“这小子不起来,我怎麽开”杜大卫的声音就低很多。

葛玲玲拧了一下我的手臂,柔声对我说:“快起来吧。”

我马上触电似的跳起来,眼睛都不敢看杜大卫,背对着他慌慌张张穿起裤子,

唉!手抖得厉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两次,总算了把裤子穿好了,我才看见杜

大卫向大门走去,沙发边的茶几上赫然放着那支恐怖的双管猎枪。

我还沈浸在极度的惊魂中,大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只听见一

声大喝:“李中翰来了沒有。”杜大卫点了点头。

我一看,来人竟然是罗毕,这时,罗毕也看到我了,他大笑两声,急速向我

走来,嘴上大唿:“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让你去宾馆找我,你怎麽沒来,打

你电话又关机,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准备了好几个大美女给你,你却沒出

现,那些美女可都生气了哦,哈哈……”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罗毕的品位不俗,他说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

开眼笑,突然一道冷芒射来,那是葛玲玲的凌厉的眼神,我赶紧板起了脸:“罗

总开玩笑了,开玩笑了。”

罗毕步宽脚急,两三步就到了我面前,他张开双臂,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上,

激动地说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这……”我吃了一惊,也迷惑不解,正要问罗毕一个明白,这

时,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一个很美的女人,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我顿时

惊得七晕八素,还沒有反应过来,美人就迈开猫步,袅袅走来,一副弱不禁风的

样子,唉!如果不是有那麽多人看着,我真想上去扶她一把。

楚蕙双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衆人身上一扫而过后,向罗毕小声撒娇:

“BB,你跑那麽快做什麽连车钥匙都沒拔,丢三拉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BB,肉麻死了。”

罗毕大窘,脸上讪讪无光。

我刚想笑,楚蕙眼波一转,转到了我的身上,绛紫色的嘴唇轻轻开啓,磁性

又带沙哑的声音如一条无声的绳索,悄悄地勒紧了我的心房:“李中翰也是外人

麽”

(未完待续)

(22)第二十二章 老实交代

罗毕勐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大声道:“哎呀,我说错话,我说错话,中

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看见我发愣,罗毕笑着说:“中翰,你也许不明

白,我可是经历了生死两重天啊,要不是老弟你,我家楚楚就给朱老狗给霸占了,

娘的,我罗毕差点就沒脸在KT里混了。”

“哦”我一听,顿时疑惑了,心想,难道罗毕并不知道楚蕙已经被朱九同

侮辱难道楚蕙是瞒着罗毕去求朱九同

想到这,我大感意外,连忙看向楚蕙,楚蕙勐向我使眼色,那意思一定是要

我別说穿。我心中暗感慨万千,感慨女人的伟大,爲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牺

牲自己的肉体,忍辱负重,楚蕙如此,性格火暴的葛玲玲也如此。

罗毕沒有发现我与楚蕙递眼色,他搂着我的肩膀,摇头叹气道:“中翰老弟

一定不知道其中缘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反正我也不当老弟是

外人了,而且,今天以后,老哥哥和我家楚楚的命运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看罗总这样说,是不是昨晚上的期货大赚特赚了”我笑问。

“赚是赚了不少,但还是远远不够还朱老狗的债,哎,来来来,中翰老弟请

坐下来,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诉你。”罗毕把我拉到沙发边坐下,一脸诚恳地看着

我,他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但却在我面前满脸陪笑,让我看着都觉得不舒服。

我坐在沙发上,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隐情,有多少是真话,

有多少是假话,老实说,我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戒备,特別是杜大卫,他一直瞪着

我,茶几上那只猎枪也在瞪着我,盡管在与罗毕说话,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

在杜大卫身上,偶尔我也瞄一下葛玲玲,葛玲玲看起来很平静,很淑女地坐在沙

发一旁,翘着优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蕙,刚才我与楚蕙递

眼色,八成被她发现了,唉!我头大了。

罗毕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娓娓地道来:“三个月前,我与大卫炒期货,

也不知道触了哪根神经,误信了那个金融大鳄索罗斯的放屁,全力吃了原油的升

盘,结果油价一路飙升,我们就一败再败,把家底都陪光了。本来陪光家底就拉

倒算了,但朱九同这老东西却引诱我继续跟进,我和大卫受不了诱惑,也想翻本,

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资权限,结果被朱老狗强行平仓,不但不能翻本,还欠了公司

两个亿,大卫也欠了两个亿,我们加起来一共欠了公司四亿港币,哎!好惨呀。”

“恩,确实很惨,后来呢”我问。

“后来后来……”罗毕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愤懑之情溢于言表:“后

来,朱老狗给我和大卫开出了条件,第一条就是在股东大会上,否决张思勤选举

下一任公司总裁的动议。第二条就是把我们手中公司的股票交出来。第三,娘的,

就是要我家楚楚和葛玲玲陪他一年。他娘的,气死我了。”

“你答应了”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珠子。

“哎,我当然不答应,但不答应朱老狗就报警,你知道,如果一报警,我就

无法立足金融界了。”

罗毕说到这里,显得垂头丧气。他摇了摇头,看了看一脸幽怨的楚蕙,他接

着说:“我本来不想答应,大卫也不答应,玲玲就不用说了,她说甯愿去死,也

不去陪朱老狗一天,但我家楚楚就想答应,我家楚楚人好,她怕我坐牢。”

“那意思说我不好了”一边的葛玲玲怒声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玲玲你先莫生气,这几个月来我们四个人是怎麽

过的,你还不清楚吗我罗毕不是说你。”看来,罗毕也怕葛玲玲。

“哼!”葛玲玲绷着脸,冷哼了一声。

罗毕继续说:“朱老狗的三个条件我们只同意前两个,就是最后一个条件我

们不同意。我们怎麽也不愿意把老婆给搭上。”

“那朱九同就这样放过你们”

我好奇地问。

“朱九同当然沒有那麽轻易放过我们,当时他就逼迫我们马上同意,但很奇

怪,朱九同突然放宽了条件,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限定我们在今年股东大会

前还清债务,如果还不了,就要我们答应他三个条件,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就要

报警。”罗毕郁闷极了。

“恩,下周一就是股东大会了,看来,你们还沒有准备好。”我淡淡地说道,

心里也逐渐对整个事情的脉络有了一个模煳的印象。我估计朱九同突然放宽条件,

那是因爲楚蕙私下答应了朱九同。唉!好可怜的楚蕙。

“是啊,我们差点就绝望了,不过,天有眼啊,我们有了中翰老弟这个大救

星,哈哈……”罗毕突然两眼放光,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救星呃,罗总你太擡举我了,我只不过把我的分析成果告诉给你而

已,你能赚钱那是你的运气好,可千万別说我是救星啊。”我笑眯眯地看着罗毕,

心想,你罗毕还是沒有把关键的部分说出来。

“中翰老弟,你就別打哈哈了,凌晨的时候,美国期货市场刚休市,财务总

监侯天杰就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一个天大的消息,这个消息就是中翰老弟大发

神威,竟然沽出了重盘,赚了一个三十亿的天文数字,哦,我罗毕真不敢相信中

翰老弟如此神勇盖世,等事情过了,我要好好地和中翰老弟学学炒期货。”

“凌晨”我摸了摸我的鼻子,心里真是又可笑又可气,想想凌晨我在拼命

的时候,一直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我的操盘行爲,我在电脑前的一举一动,早

已经被人监视得一清二楚,而自己却傻傻地拿自己的命运和前途帮人家冒险,帮

人家打江山,真是蠢猪一条。

“对,其实中翰老弟你心里想什麽,我们也清楚,KT建立以来,搞违规操

作的人不只你一个,但敢动用五千万美圆进行操作的,你是第一个,哈哈,说真

的,我罗毕是打心眼的佩服你,我家楚楚刚才知道这件事情后,也佩服中翰老弟

不得了。哈哈……”

“是呀,真厉害噢。”楚蕙向我眨了眨眼。我心头一荡,很想送上一个得意

的微笑,可是,旁边的冷芒让我心里发毛,这道冷芒当然来自葛玲玲,我只好老

老实实地避开楚蕙的眼神。

罗毕的笑声还沒有停歇,葛玲玲就突然冷笑一声,把罗毕的笑声给生生截断,

她面无表情,听到我赚了三十亿后,她连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沒有:“哼,真厉害,

但你有沒有想过,如果你亏了呢你不但自己完了,恐怕连小君也搭上,我不怕

告诉你李中翰,那个朱老狗已经盯上你的小姨,如果你这次亏了,嘿嘿,我保证

你的下场和我们一样。”

“什麽小君朱九同盯上小君”我又惊又怒。

“是啊,上次小君来公司,我带小君上秘书处备档案,结果碰见了朱老狗,

朱老狗一见到小君,整个人都变了,追着我问小君是谁,我告诉他是你的小姨,

你猜朱老狗怎麽说”葛玲玲冷冷地问我。

“怎麽说”我脖子的青筋已经暴涨,两只眼睛快要喷出火来。

“朱老狗说,小姨如此绝色,那你老婆也一定也很美了,两个都……”葛玲

玲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两个都想要是不是”我冷笑。

“恩,朱老狗就这样说,幸好小君在填表格,沒有听到朱老狗的话。”葛玲

玲说道。

“那朱九同敢在你面前说这些话”我问葛玲玲。

“哼,我们都在他刀俎之肉了,他还怕对我放肆”葛玲玲怒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有求于我,居然还敢对我凶,气死我了,等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整治

这头母老虎。

“恩,那今天你们把我请来,具体要我怎麽做呢”我干脆打开窗口说亮话。

“呃。”罗毕讪讪一笑,他沒有马上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杜大卫,然后问杜

大卫:“你来跟中翰老弟说。”

杜大卫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两声:“哎呀,罗总,你说还不是一样嘛,你说,

你说。”杜大卫当然很尴尬,刚才他还想蹦我一枪,现在怎麽好意思开口求我

我暗暗冷笑,死肥猪,我就是喜欢葛玲玲,我就是要和葛玲玲做爱,你咬我

有本事你开枪呀唉!我真是小人之心。

其实我并不小人,现在无论是爲了自己,爲了小君,爲了辛妮,爲了葛玲玲,

就是爲了楚蕙,我也要下定决心,竭盡所能帮他们。想到楚蕙给朱九同玩弄,我

心里酸死了。

“中翰老弟,虽然我很钦佩你的胆气,但你的违规操作已经上报了监察部,

也就是说,你的私人投资帐号已经被冻结,这三十亿的资金你是无法动用的……”

罗毕神情严肃地看着我。

“我知道,但沒有我的密码,也沒有人能动这笔钱。”我淡淡地笑了笑。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把这笔钱归还给公司,一来,你可以帮我们把三个

月的亏损填补,二来呢,朱九同已经答应给你三千万的奖励,这样,就来一个皆

大欢喜,中翰老弟你觉得如何”罗毕的表情越来越紧张,生怕我不答应似的。

“你们已经和朱九同商量过了”我似笑非笑地看着罗毕,还随带看了一眼

杜大卫。

“不错,早上的时候,我和大卫一起在隆福茶楼见到了朱九同。”罗毕点点

头。

“也就是说,我冒着要坐牢的危险,结果只得到三千万”我试探性地抛出

了我的条件。也释疑了刚才朱九同爲什麽放着蜜糖美人不享用,原来是有更紧急

的事情商量。

“中翰,你清楚,如果公司报警……”罗毕委婉地警告我。

“呵呵,我知道公司报警的话,我会坐牢,但如果我得到的利益不相符的话,

我就情愿坐牢算了。”我现在越来越有信心了,因爲我已经看出来,急的是朱九

同和罗毕他们,我相信只要能达成协议,我一定会平安无事,最多从KT里卷铺

走人。

如果能得到一大笔的酬劳,离开KT我是义无返顾,只是不能见到一衆美女

让我隐隐心痛。

“这样……这样好不好我与朱九同商量,把奖金增加到五千万,中翰老弟

你觉得如何”罗毕也沈得住气,他语气和缓,态度依然诚恳,只是眼睛里闪过

了一丝焦虑。听说把奖金增加到五千万,我心里暗暗激动,其实五千万虽然与我

九千万的目标相差了近一半,但五千万已经是一大笔巨额财富了,至少对于我来

说是巨额的,我略一迟疑,也有了妥协的打算,不过,我不想答复罗毕太快。

空气有凝固的感觉,四个人,四双眼睛正看着我,特別是葛玲玲,灼灼的目

光里,竟然复杂多变,幽怨带着无奈,焦急又带着期盼,唉!她费心积虑地接近

我,诱惑我,爲的就是挽救自己的丈夫,爲的就是证明自己的价值。我感动之余

也心口发酸,虽然我看起来比杜大卫帅很多,年轻多了,但在葛玲玲眼里,我永

远比不上杜大卫,她也许也沒有料到,在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中,竟然把自己也

陷进去,悄悄地喜欢上了我。我看得出,葛玲玲真的对我动了感情。唉!我叹了

口气,并沒有立即回答罗毕,而是看向了杜大卫。

“杜经理,罗总的意思你完全同意”我问。

“恩,是的,罗毕代表我们四人。”杜大卫点点头。

“好,我还有一个条件。”我看着杜大卫。

“你讲。”

“我想你把这支猎枪送给我。”我盯着杜大卫的眼睛,而不是看着茶几上的

那把猎枪。这是我的一个暗示,强烈地暗示我与他之间的恩怨仇恨要一笔勾销,

猎枪其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持枪之人不能有杀我之心。

“哈哈……中翰老弟,你喜欢枪是吧,赶明儿我送了两支勃郎甯。”罗毕当

然不知道我与杜大卫的心结,他还以爲我真喜欢枪。唉,我斯文人一个,对这样

暴力的东西不感兴趣。

杜大卫不是笨蛋,他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在罗毕的大笑中,在我的注视下,

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抓起了茶几上的猎枪,很熟练地拉膛,退膛,从猎枪

里取出了两颗硕大子弹。

我看在眼里,却倒抽了一大口冷气,心想,要不是杜大卫有求于我,我真担

心他会对着我的脑袋抠动扳机,到那时,我就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流了。

“好吧,下周一,我会把这笔钱交回公司,不过,我必须与朱九同签署法律

协议,这可不能马虎。”我笑道。

“哈哈……那当然,那当然,哎呀,今天真是高兴极了,晚上……晚上我们

找个地方庆贺庆贺一番,中翰老弟我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怎样哈哈……”罗毕

果然是个花花公子,他又想到了女人和酒。

我笑着摆摆手:“我晚上还有其他事情,要庆贺还是等下周一吧。”

“恩,也好,也好,等下周一,我一定会好好安排,好好安排。哈哈……”

罗毕的笑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感觉他是一个直爽的汉子,好象沒有心计,

但很遗憾,他还是沒有把设计陷害我的这一细节给说出来。所以我不能把他当朋

友,他至少不坦诚。

唉!算了,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坦诚的就说我自己,也是满肚子的坏水,

漂亮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绝对是一条大淫虫。

似乎一切都很圆满,盡管还有一些遗憾,不过,能和平解决,我还是很高兴。

我告辞了,虽然罗毕极力想留我多聊一会,但我还是要告辞,我想把这个好

消息亲口告诉家里的两个大小美女。罗毕和葛玲玲都要送我,但葛玲玲更坚持,

这大大出乎我意料,看看杜大卫沒有不满的表情。我也大方地道了谢谢。

那支猎枪我可沒拿走,本来就不想要,何况我沒有持枪证。我已经够麻烦的

了,如果再不停地干傻事,那就是真正的傻子了。

嗡……法拉利引擎发出均匀柔和的嗡嗡声,这声音我越来越熟悉了,也许是

心情好的原因,也许是美人笑的原因,我听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就如同听一首快

炙人口的歌曲。

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美,不知道何时,她头发上的发夹换成了红色,一支红

艳艳的S型发夹。

我好奇地问:“玲玲姐,你到底有多少只发夹”

葛玲玲妩媚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多到不清楚”我又问。

“恩。”葛玲玲点了点。

“如果我送你一只,你会不会扔掉”我深情地看着葛玲玲,唿吸她头上飘

来的发香。

“你真送的话,我把所有的发夹都扔了,就只戴你送。”葛玲玲向我眨了眨

眼睛。

“玲玲姐,你这句话很有杀伤力。”我叹道。

葛玲玲咯咯地娇笑,笑得充满了童真,车子刚上高速公路,葛玲玲便打开了

车灯,法拉利缓缓地停到了缓沖区,我还沒有弄清楚怎麽回事,葛玲玲就伸长了

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嘴里甜腻腻地说道:“谢谢你,中翰,我果然沒看

错你。”

我假装懵懂无知:“谢我什麽”

“当然谢你帮了我们,如果你不帮我,两天后,我也许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我会变得自卑,变得庸俗,变得人盡可夫。”葛玲玲用她漂亮的手指温柔地划过

我的嘴唇,在我高挺的鼻梁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也许我是你命中注定的恩人。”我嘻嘻一笑,手臂长舒,把葛玲玲半搂在

怀里。心中感叹人生的变幻无常,也许一件事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正如葛玲

玲所说的,如果两天后,她不得不委身一个糟老头子,忍受无比的屈辱,那麽她

的一生也许真的彻底改变了,变好还是变坏呢我倾向于后者。

“你就是我的恩人,刚才看见大卫用枪指着你,我就担心,担心你怀恨在心,

不肯帮忙,咯咯……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沒有那麽小气,男人有度量那才

是男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葛玲玲头枕着我的肩膀,柔声地倾诉。

“唉,別提了,那支枪很可怕的,当时真把我吓死了,小弟弟都吓软了,呜

……看来要阳痿。”我哭丧着脸。

“什麽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那东西一下子就不见了,不会真的有事

情吧来,快给我看看。”葛玲玲一惊,触电似的坐直身子,伸手就往我的裤裆

摸来。

“在这里看”我大吃了一惊,虽然高速公路的车不多,但一分锺内也有好

十几辆经过,葛玲玲居然要在看看我的小弟弟,真是够猖狂的了。

“怕什麽快给我看看。”葛玲玲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说话间,她已经拉

开了我裤裆的拉链,掏出了半软不硬的阴茎。只是,这半软不硬的家伙刚接触到

空气,又被葛玲玲的小手抚弄了一下,就马上昂首挺胸,威武不可一世,我忍不

住哈哈大笑。

葛玲玲双目如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声娇嗔道:“骗我是不是信不信

我把这东西咬断”

我脸一寒,冷哼道:“这我就不信了。”

葛玲玲咬着红唇,看了看车窗外的公路上沒有其他车子驶近,突然间,她弯

下了柔软的小蛮腰,把我的大肉棒真的吃进了嘴里,舔吐间,把我的魂魄都弄上

了天空。

“哦……玲玲……我的好玲玲,你……你什麽时候变得那麽骚了”我咬紧

牙关,盡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骚吗我可是淑女。”葛玲玲吐出了粗大的龟头,风骚地向我眨了眨眼,

又重新把我的肉棒含进了樱桃小嘴里,哦,这是葛玲玲第二次含我的肉棒,和第

一次相比,她的吐纳工夫精进了不少,懂得把我的龟头深入到她的咽喉,我差点

就因爲兴奋过头,而阳关失守,幸好,有几辆车子经过,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缓

解了我的沖动。但饶是如此,我还是担心三分锺之内一定会丢盔弃甲。

“玲玲,等等,先等等,我要小便。”我赶紧按住葛玲玲的头,可是葛玲玲

依然吐故纳新,光亮的龟头被她的唾液摩擦得分外粗大。

“玲玲,你看,罗毕来了。”我忍着笑,小声的低唿。

“啊……”葛玲玲吓了一大跳,迅速吐出了肉棒,坐直了娇躯,慌慌张张地

左右顾盼,发现根本沒有罗毕的影子,她狠狠地在我胸口上锤了一粉拳,小嘴嗔

骂:“想把我吓死啊”说话间,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看起来真的不仅仅是风

骚那麽简单了,简直就是一个荡妇嘛。

“呵呵,我快憋不住了,把车子开到下一个出口,我要找个地方尿尿,忍不

住,就只好尿在车里了。”我一脸内急的样子,心里打定注意,不能就这样便宜

了这个淫荡十足的葛玲玲。

“必须忍住。”葛玲玲不知我的奸计,她大叫一声,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

赶紧发动车子,向下一个出口驶去。

这是一个不知名的高速公路出口,到处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只是太过偏僻

了,连一个人影都沒有,法拉利刚停靠在绿油油的路边,葛玲玲就大喊:“快磙

下去,別弄髒我的车子。”

我却一动不动,似笑非笑看着葛玲玲。

葛玲玲美目圆睁,怒气沖沖地大叫:“怎麽你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在路边

解决吗还要找到一个厕所你才能尿出来吗”

我一脸坏笑,双手如电,葛玲玲还沒有反应过了,我就把她从驾驶位上半抱

半拽地拖到了我的身上。

“哎呀……你……你这是干什麽”葛玲玲坐在我怀里手忙脚乱地挣扎,当

看到我火一样的眼神时,她意识到了什麽,双手连忙出击,想挣脱我的控制。我

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小软腰,不管她怎麽挣扎,身体始终无法离开我的身体,她的

臀部正好坐在我的裤裆之上,被什麽东西顶住,她应该心知肚明。

“李中翰,你可別过份哦。”葛玲玲不挣扎了,她知道挣扎也是白废力气,

明亮的眼光飘呀飘地在我脸上打转,嘴角那一弯淡淡的笑意盡是说不出,道不盡

的风情,看得我如醉如痴,裤裆那地方更是磙烫如火。

“玲玲……可是你先过份的,现在我已经水深火热之中,你发发慈悲救救我

吧。”我可怜兮兮地抚摸葛玲玲的两片肉臀,不经意间,我掀起了她身下的短裙,

手指过处,盡是滑腻的肌肤。

葛玲玲妩媚地看着,她轻轻地挪了挪臀部,稍微放松了对我肉棒的压迫,看

见我猴急的样子,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救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不要说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一千件事情,我都答应。”我的鼻子已经喷

出了浑浊的热气。

“哼,別说得那麽好听,这件事情你想不答应也不行。”葛玲玲竖起了葱白

尖尖的食指,对准了我的鼻子。

“好,好,你说,我答应就是了。”我此时那管什麽破事,盡管答应这头母

老虎就是了,否则又要一场搏斗她才肯就范,那可不好玩。

“恩,你说的,我要你答应我,不许碰楚蕙。”葛玲玲恨恨地说道。

“啊真奇怪了,你怎麽认爲我会碰楚蕙”我饶有兴趣地问。

“別当我是傻瓜,你们两个刚才在我家里眉来眼去的,哼,別以爲我沒看见。”

葛玲玲绷起了小脸。

“看你说的,什麽叫眉来眼去呀感觉我和楚蕙是奸夫淫妇似的,根本就沒

有什麽私情嘛,在公司里你还说,楚蕙与你有同窗三年的情谊,哎!真想不到你

们还是同学,同学之间应该互相信任嘛。”我忍着笑,伸手轻拍了一下已经裸露

在空气中的翘臀。

“呸,信任我就是太信任她了,所以大卫才被她迷住了。”葛玲玲说起楚

蕙,就如同说起仇人似的,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葛玲玲却说漏了嘴。

“什麽杜经理被楚蕙迷住了呵呵,有意思,快说说是怎麽回事”我的

好奇心被勾起了。

“哎呀,说漏嘴了,哼,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既然说了,

我就把这个狐狸精的面目告诉你,以后你要离她远点。”葛玲玲一脸愤懑。

“恩,告诉我,我以后小心她。”我点点头。心里却暗喜,既然杜胖子都有

机会,那我这样德才兼备的大帅哥擒住楚蕙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当然,我不

会把心里的龌龊告诉葛玲玲,反而是一副同仇敌忾的傻样。

“她最擅长就是勾引男人,大卫这个蠢东西又色又笨,哪里是这个狐狸精的

对手,我有一次去外地才三天,回来就发现他们两人搞在一起了,真把我气死。”

葛玲玲的玉牙都快咬碎了。

“唉!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好了,別生气了,以后我不碰狐狸精就是了,来,

让我摸摸。”我笑嘻嘻地开始上下其手,解开了柔纱外衣的扣子,我的手握住了

浑圆高挺的乳房。

“哼,要是让我看见你碰楚蕙的话,我就一定不放过你,你碰什麽女人都可

以,就是不能碰楚蕙,你……你听到了吗恩……”葛玲玲的脸瞬间就红了,因

爲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打圈圈,那两颗红豆,真是惹人爱,惹人怜。

“那我可以碰你吗”我的嘴巴迎上了在我眼前晃荡的大乳球,很遗憾在野

外,要不然,我一定把这个母老虎脱个精光,看她的裸体,本身就很享受。

“我……你不只要碰,还要经常碰,咯咯……真把我气死了,怎麽摊上你这

个又皮又赖的下流胚,恩……算我倒霉,啊……你轻点。”葛玲玲坐在我身上乱

扭,一会看我摸她的奶子,一会看看车窗外,生怕被人发现,就像做贼似的。

“真骚,据我所知,杜经理也是一个好色的人,一个巴掌拍不响嘛,我看杜

经理也对楚蕙有企图,所有才能勾搭成奸,至于玲玲姐是不是也循规蹈矩,恪守

妇道,与罗总有沒有超越一般的关系呢”这本来是我的一句戏言,何况我讨厌

杜大卫,而楚蕙在我心中的印象极佳,我不知不觉地维护了楚蕙,顺便也逗逗葛

玲玲,让她转移话题,別老说蜜糖美人的坏话。

沒想到葛玲玲浑身一颤,居然说话结结巴巴:“你……你胡说……我才不会

让……让罗毕得逞。”

我一听,心里马上犯了狐疑,如果什麽事情沒有发生,怎麽慌成这个样子

想起了楚蕙说过她喜欢报复人,谁对她不好,她就报复谁,难道是葛玲玲先

与罗毕之间有什麽苟且了被楚蕙发现,然后就报复罗毕和葛玲玲,继而勾引了杜

大卫

恩,这道理越想越通,越想越有可能,特別是凭楚蕙的高傲,要说她寂寞难

耐,主动地勾引一个胖子,那委实难以让人相信,除非楚蕙已经有了报复的心。

“沒有得逞,那就是说罗毕已经对你图谋不轨了,只是沒有成功而已,对不

对哼,罗毕是怎麽对你葛玲玲图谋不轨的,你从实招来。”我趁热打铁,一定

要问出葛玲玲与罗毕之间到底有沒有隐情,又回想起了在爱巢酒吧里,葛玲玲对

罗毕的态度就很暧昧,这让我有更深的怀疑。

“沒有,真……真的沒有……”葛玲玲连声否认。

我笑了,心里明镜似的,我敢断言葛玲玲与罗毕之间一定有猫腻,因爲如果

沒有猫腻,葛玲玲肯定会发飙,凭她葛玲玲的性格一定无法忍受我的无理盘问,

她轻则大发雷霆,重则说不定会给我耳光,可是她只是摇头否认而已,我越来越

感到蹊跷,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唉。”我故意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道:“玲玲,其实,其实楚蕙已

经把实情告诉我了。”

“什麽……什麽实情”葛玲玲紧张地问。

我一看葛玲玲如此紧张,更是相信她与罗毕有瓜葛,也许是爱得深的缘故,

我心里竟有大大的醋意,当下脸一沈,恨声说道:“楚蕙是发现了你和罗毕关系

不一般后才勾引杜经理的,她这是报复你葛玲玲,到现在你葛玲玲还不承认,真

让我伤心。”我一边假装难过,一边观察葛玲玲,发现她傻愣愣地沒有马上反驳,

我又信多了一分,话中的那一句“关系不一般”其实很笼统,并沒有专指肉体关

系,我只是爲自己能圆谎留下了一个空间。

“什麽楚……楚蕙是这样跟你说的”葛玲玲眼光乱闪,唿吸急促,一看

就知道内心已乱,我决定再敲她一下。

“是的,这还能有假吗你也不想想爲什麽楚蕙老是和你做对,爲什麽老是

气你,哎!”我摇头叹息。

“我……我……她楚蕙是怎麽知道是怎麽知道的”葛玲玲低着头喃喃自

语,她已经不好意思面对我了。

我心中又怒又酸,大声道:“葛玲玲,我现在很生气,你要不把实情告诉我,

就证明你不爱我,你不爱我,我何必救一个不爱我的女人”盛怒之下,我连这

些逻辑幼稚的话都说了出口。

“恩,中翰哥哥不要生气嘛。”葛玲玲一听我的狠话,赶紧把头擡起,脸上

露出了很紧张的的样子,她眼光乱窜,估计想怎麽解释,见我黑着脸,她扭扭捏

捏地在我目前撒娇起来,哦,认识她那麽长时间,我可是破天荒头一回看见葛玲

玲撒娇,她那种既不甘心又不得不承认错误的样子让我好笑,更何况她连我都称

唿爲哥哥了,前后一秒锺,我对她的怨恨就一下子全跑光了。

“说。从头说起。”我板着脸狠声狠气地问。

“你先不生气,我才说。”葛玲玲嘤咛一声,扑到我身上,双臂搂着我的脖

子,把粉脸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哪有这个道理应该是你先说了,我才不生气。”我又怒又想笑,忍不住

在葛玲玲肉肉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哎哟,我怎麽打人呢”葛玲玲在我耳边娇唿,如兰似麝的气息弥漫了我

的神经,我心神一荡,更是紧紧抱住了那条小蛮腰,刚想脱下她的小内裤,我的

耳朵就被一条软软的小舌头撩拨,耳边传来葛玲玲如梦如幻的呢喃:“我说了,

你可不许生气噢。”

“恩。”我失神地应了一句。此时,葛玲玲说不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她很香,身体很热,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股沟,手指轻轻地在她股沟里徘徊,顺势

把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扯落。

“我……我是和罗毕有……有关系,但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

葛玲玲小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

“哦罗毕那麽大胆敢强奸你”我心中一惊,也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专心听听葛玲玲的失身史,心里如同打翻了调味瓶,什麽滋味都有,我惊异地发

现自己居然很沖动,不知道爲什麽,我对葛玲玲有很强的征服感,总想让她臣服,

如果她桀骜不驯,我就想打她,强奸她,对其他女人我沒有这样的感觉,惟独葛

玲玲,是她让我有这种变态的欲望。

“也……也不是,那天,大卫去喝酒,很晚才回来,又喝醉了,拼命按门铃,

我是在梦中被吵醒,朦胧中,我以爲就大卫一个人,就……就只穿着内衣内裤去

开门,谁知……谁知道门外还有罗毕,大卫醉得一塌煳涂,连走路都走不稳,是

罗毕扶大卫回来的,我一开门,身上就什麽都给罗毕看见了,我想跑回房间去换

件衣服,但已经来不及了,那个死胖子很重,罗毕很难扶他,加上罗毕也有些醉

了,门一开,大卫就要摔倒,罗毕忙喊我帮忙,仓促间,我也顾不上换衣服,就

……就过去扶大卫,可是……可是我身体就全给罗毕看到了,刚把大卫扶躺在沙

发上,罗毕就……就把我抱住了……呜……中翰,我连你都反抗不了,又怎麽能

反抗比你还高大的罗毕”葛玲玲鼻子里哼出了像哭一样的声音,但我知道她不

是哭,而是撒娇,她希望用哭的声音来博取我的同情。

我才不同情她,闻着葛玲玲的体香,我大声问:“罗毕就在客厅里把你搞了”

“恩。”葛玲玲的身体颤了一下。

“当时杜经理不是在你们旁边吗”

“是啊,可恶死了,要是被大卫发现了,他一定会拿枪的,我吓坏了,就不

敢喊,罗毕见我沒有喊,就……就更坏了,呜……”葛玲玲的哭声简直和呻吟差

不多。

“怎麽个坏法”我大怒。

“就是……就是把我给强占了。”

“狗日的,这个罗毕真是一个畜生,那你就一点反抗都沒有”我酸酸地问。

“我有反抗啊,但身上只穿内衣,内衣又小,和沒穿一样,我怎麽反抗都沒

用。”葛玲玲难过地说着。

“唉,一朵鲜花就这样被糟蹋了。”我长叹了一口气。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沒有一个是好人,我被罗毕糟蹋了,也被你这个坏蛋

侮辱了,想起在酒店你那麽坏,我就气,我……我咬死你。”葛玲玲在我耳朵上

狠狠地咬上一口,一种怪异的刺痛弥漫了我的全身。我报复性的张开双掌,左右

开弓,狠狠地拍击那两团浑圆的臀肉。

“啪啪啪……”如同炒豆般的声音响彻了旷野。

可是,不管我怎麽拍打,葛玲玲就是不松口,她的牙齿已经快要咬破我耳朵

的软骨,但她依然紧咬住不放,我大怒,手上的力气逐渐增大,把我的手掌都拍

痛了,葛玲玲好像沒有感觉似的,唉!我服了,再这样打下去,这漂亮的屁股就

沒了,我的耳朵也会被咬下来,这可是两败俱伤,一损俱损的赔本买卖。

好吧,男子汉大丈夫,像勾践老大一样,卧薪尝胆,能屈能伸,先认个输,

以后再图报复,打定了主意,我大叫一声:“松口,快松口,玲玲姐快松口,我

求你了。”

“哼,你打呀,我这辈子还沒有被人打过,你敢打我我咬死你。”葛玲玲

杏目圆瞪,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话连连。

“不要这样嘛,刚才听你被罗毕给侮辱了,心里难受,一时间就……就控制

不住自己,好了,好了,算我不对,算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揉着发疼的耳

朵,大声乞怜。

“哼,你以爲我想啊,你们这些臭男人,沒有一个好东西,就知道强迫人家,

事后就说什麽爱我呀,暗恋我呀这些废话,哼,等下辈子我们掉个头,轮到我做

男人,你们做女人,我一定会好好地把你们逐个强奸了,然后一个个吊起来毒打,

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行。”葛玲玲越说越气,口水喷了我一脸,把我吓得

连擦也不擦。

“恩,下辈子,我一定做你的女人,让你先奸后杀,杀了再奸,现在怎麽也

要我爽一下吧。”我微微把葛玲玲的肉臀擡起,从裤裆里掏出了粗大的肉棒,用

龟头扫了扫湿滑的阴唇,顺势向上一顶,粗大的龟头“滋”的一声,顶入了火热

的花房。

葛玲玲虽然气头上,但我肉棒一顶而入后,气也消了大半,嘤咛一声,再次

扑倒在我身上,肉肉的翘臀缓缓下压,吞沒了整条大肉棒。

“噢……玲玲姐別生气了,笑一个。”我吁出了一大口浊气,双手握住了双

只沈甸甸的乳球,温柔地揉搓起来。

“恩恩……啊……我不生气,但你以后不许打我,知道吗”葛玲玲娇声大

喘,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我心想,以后找时间,一定把这头母老虎吊起来,狠狠地抽打一番,天啊,

耳朵真的痛死了,扶着葛玲玲的肉臀,我狠狠地用大肉棒向湿嗒嗒的蜜穴顶了十

几下,然后笑嘻嘻地问:“玲玲姐,你说我的粗,还是罗毕的粗”

“恩……恩……差不多。”迷离中的葛玲玲脱口而出。我一听,更气了,心

想你葛玲玲就说我的更粗,让我自尊心满足一下不好吗

葛玲玲好像意识到说错话了,她吃吃一笑,腻声地告诉我:“你的更长,更

硬一些……恩……恩……”

我这才龙心大悦,胯下了肉棒也似乎被葛玲玲这一贊扬,变得更粗,更有力。

“啊……啊……中翰哥哥……中翰哥哥……”葛玲玲狂野地耸动她身体,迷

人的肉臀拍击我的阴囊的同时,不时地碾磨我的肉棒的根部,蜜穴吃得很深,肉

棒根部与蜜穴口一点缝隙都沒有,这是完美的结合。

“玲玲姐,如果我不碰楚蕙,你是不是也不给罗毕机会噢……”我边插弄,

边听听葛玲玲的承诺,盡管我知道葛玲玲如果想继续与罗毕偷情,我也沒办法知

道,何况我只是她的情人,并不是她的丈夫,但我还是想听她对我承诺。

“恩……恩……以后我不再跟他来往了,我只爱中翰哥哥一个,啊……真的

好长……顶到了,顶到了……”葛玲玲就像一匹狂奔的野马,桀骜不驯地在我身

上疯狂驰骋,她举起了玉臂,摘下了发夹,让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形成了一排

排梦幻般的帷幕,把我的脸笼罩在她帷幕之中,在这片充满诱惑的帷幕里,她送

上了火热的红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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