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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补票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1月24日

上过大学生的都知道,每年寒假这段时间回家的火车票特别不好买,每学期都有不少倒霉蛋得想别的办法滚蛋。尤其今年只能提前5天买票,更是一票难求。嗯,因为我本质上是一个宠辱不惊的文学青年,对于大早上起来排队买票这种行为是十分鄙视的,所以意料之中的,我成为了今年的倒霉蛋之一。没有办法,我只好在坐汽车滚蛋还是打/飞/机滚蛋之间二选一。由于囊中羞射——顾名思义,羞射,羞于射嘛,所以肯定不是打/飞/机啦。

其实我羞射的原因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不是圣诞节么,我一个多年的老炮,哦不,老朋友,丫突然良心发现,他发现他女朋友让他白日了好多年,内心十分过意不去,就买了个钻戒作为补偿——然后他女人十分感动,又让他白日了好多年。。。咳咳,这只是我的推测。。。关键是,关键是这货没钱!大家就要问了:那钻戒是怎么来的啊?呃,不是他出去卖赚来的,是我借给他的。。。(白日了这么多年送个戒指还T/M是借来的。。。)

综上所述,我只好坐汽车回家。说到汽车,这个汽车比较特别,由于石家庄到沈阳比较远,所以这个客车是卧铺的。为了方便大家更好地想像我后面要写的某些场面,我给大家描述一下它的内部构造:铺是上下铺,车厢里放了三大列这种铺,左中右各一列,每列是6张还是7张床我没注意——大家可以想象一下,铺跟铺之间的过道有多么狭窄,我目测了一下,应该只有40多厘米。上车之后,我找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位置,收拾了一下铺面,看了下时间,下午2点半,算算我还要在这个车上待18个小时,一想到这点我就无比的蛋疼——3年前我去学校报到的时候我老爹开车送我只用了六个多小时不到七个小时,就算这玩意开的慢也不至于慢这么多吧?后来我才知道慢是因为这玩意不走高速,而且逮个地儿就停,每到一个看起来像是有人烟的地方这司机大哥就把车一撂,然后自己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等过了20分钟到40分钟再一脸舒泰地回到车上——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前列腺有问题,或者是因为他自己都受不了开得这么慢,所以每过一段时间都急得屎都出来了只好找地方解决一下。。。

躺在铺上等开车的时间实在是百无聊赖,我只好把笔记本翻出来,登录浩方,准备打几把DOTA来消磨时间。我本质上是一个爱好广泛的文学青年,所以我的DOTA水平还是不错的。怎么说呢,在我有限的DOTA生涯中,基本上只要有我在,对面只要不是很2B很2B,什么Firstblood之类的是跑不了的,呃,是我跑不了。基于我如此出色的实力,宿舍局域网连DOTA的时候我都不带他们玩,我一般只到平台上来祸害别人。我也因此感受到了全世界对我的怨念,但是我本质上是一个宠辱不惊的文学青年,所以别人的辱骂从来都不能阻止我送人头的脚步。

每个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女人都不尽相同。对于我来说,大我几岁的美女造成的效果绝对是秒杀(我认为这与我从小父母离异极度缺少母爱有关)。7个月前我刚刚结束了一次失败的恋情,对方读研1,大我3岁。那是一场我前所未有地全身心投入的恋爱,最后是姑娘跟一个富三代跑了。投入得越多陷得也就越深,从中抽离出来的极度痛苦让我花了大半年时间来舔舐伤口,这7个月我就一直处于一种心如死灰的状态,虽然我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正常——除了反常地没有招惹任何女人以外。

可能你没有过这种经历,但是你可以想象一下,当你习惯于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之后,一个女神突然脚踏七彩祥云出现在你面前,会给你一种怎样的震撼和希望,绝境中的希望。

我看了她好一会(现在想起来真是丢人,当时的样子一定过分傻。。。),等略微缓过神来之后,脑子里涌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用尽一切办法拿下这个姑娘。

我迅速观察了一下眼前这个姑娘: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对美目顾盼生姿:她的眼睛不算大,但是又长又媚,属于一个媚眼可以要人命那种——起码可以要我老命。挺翘的鼻子下面小嘴微抿着仿佛在述着它主人的骄傲,一头长发在脑后束起,俏皮地扎成马尾,这让她看起来很有青春气息,像是返家的学生。再往下是白净修长的脖子和。。。等等,我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哦My god,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C,CCCCCCCC,C罩杯!当然具体请况还要摸上去才知道——这年头人心险恶,谁知道里面是纯天然乳制品还是TM海绵一类的东西。。。可能有的同学受小曰本动作片毒害比较深,被里面动辄EFGHIJK罩杯所迷惑。那么我要告诉大家的是,C罩杯是个什么概念呢:好的同学们,请把你的右手从裤子里拿出来,放在面前,把它摆放成一个可以握住最大体积的姿势——对,就是这样,如果你的手大小适中,那么这就是C罩杯。

虽然这姑娘穿着白色的羽绒服,但是还是被我一眼看透了其胸前的本质。其实并不是我眼神有多么的好,而是这姑娘胸部过分挺拔导致羽绒服前面高高挺起——这让我想起了一个词语:裂衣欲出,所以嘛,瞎子都能看出来。。。因为我本质上是一个品德高尚的文学青年,所以对于这对凶器我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热情,我只看了一眼!呃,好吧,这一眼的持续时间比较长而已。。。可能是我当时的眼神比较猥琐吧(不过我坚持认为是姑娘站累了- -),她被我看得好像有点发毛。这个时候我当然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好意思,那样不是明着告诉人家我在耍流氓嘛,所以我一脸蛋定地说:“美女,你这衣服真漂亮,在哪买的?我给我妈也买几件。”

说完这话我当时就后悔了,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在美女面前特别能白话,但是白话起来有的时候不大经过大脑,所以以前听到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的时候我深以为然。这句话你要是往好处想是幽默,往不好处想那就是骂人了,你想,你拿人家美女跟你老妈相提并论,谁能高兴啊?正当我暗骂自己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时候,她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不过,我有那么么老嘛。”听到这句话我总算是放心了,人家明显没生气,不过我还是挺尴尬的,忙提出帮她拿行李。她没有拒绝,我问她睡哪个铺,她说随便,我打蛇随棍上:“那住这个吧,光线不错”我指了指我边上的上铺。说完我又后悔了:这TM什么白痴理由。不过美女没有拒绝,他点了点头:“好,就这里吧。”

帮她收拾行李的时候我脑子在不停的转动:这大包小裹的,看起来应该是学生回家,还有刚才我打DOTA的时候她嘲讽了我一句,貌似这妮子会玩点啊。一个女孩子会玩DOTA这种游戏说明什么?一般女生是不会接触这种比较需要操作的东西的,所以这里面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是她男朋友教她玩的。想到这里我有点小小的失落,不过这点失落马上被燃烧着的欲,哦不,斗志冲散掉了,有男朋友怎么了?那个谁不是说过么:只要锄头舞得好,没有墙脚抛不倒。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我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

解决掉行李问题之后,她躺在了“我为她”指定的铺上,可能是觉得有点碍事,索性就松开马尾辫,让一头青丝洒在了枕头上。这一松不要紧,把边上的我看得是血脉愤张:我发誓这是我见过的发质最好、最动人心魄的一头秀发,扎上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我正在边上愤慨的功夫,她转过头来问我:“你是刚玩DOTA?”

我更愤慨了:“我这么高的水平看起来像是刚玩么?玩了好几年了吧。”我说的是实话。呃,可能玩这种游戏我没什么天分吧,我如是安慰自己。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我还真没说错,真笨!”

看着她的如花笑靥,我自动忽略了她嘲讽我的这句话。呃,不就是口头占我几句便宜么,爷忍了!用不了多久我也口头占回来,说起来,我**很好的哦~!

不过嘛,忽略是忽略,我总不能在她面前认怂吧,所以我马上有了表示,指了指笔记本,我眉毛上挑:“来一盘让我看看?”

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发现原来我之前的挑衅完全是自己打自己脸:这妮子选了死灵飞龙,不到20分钟我就听到了系统再一次声嘶力竭:“God like!”当用推推棒把佣兽推出去踩死了一个企图逃跑的倒霉蛋完成了超神的表演之后,她转过头来问我:“怎么样?”我感觉她脸上的笑容就像古时候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那种“妞儿,给爷笑一个?”这种感觉让我欲哭无泪,可恨的是她还伸了伸懒腰,来了句:“虐菜没难度呀!”我正想反唇相讥,不过,等等。伸懒腰?

呃,“看在你这对凶器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一个女孩子计较了。”我低着头流着口水恨恨地想。

因为坐在床上玩,所以她的白色羽绒服早就脱掉了,怎么说呢,这完全就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嘛,乳白色的毛衣、乳白色的肌肤、还有乳白色的乳。。,呃,这个我暂时还没看到。。。

关键是,姐姐你以后买毛衣能不能买大一点的啊?这完全是在勾引我犯罪么,我自制力很差的。。。

看到我又发呆,而且眼神明显不太对劲,她马上中断了伸懒腰的动作,脸蛋飞上了一抹红晕,挺生气地瞪了我一眼,把本本丢还给我然后转过身去丢出一句:“流氓!”

我觉得可冤枉了:这不能怪我呀姐姐,我可是正常男人啊,吃斋太久也会想破戒的,太久不打灰机也会梦遗的。。。

遇到这种情况我知道不能乱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嘛。所以我只好闷头继续打DOTA。过了一会:“God like!”唉,这个东西我实在是没有天份,不过这场辛苦的好处是比较明显的:我听到边上的床上传来了压抑着的咯咯地笑声——她在偷听,我整个人瞬间就轻松了下来,看来刚才犯下的错误不是无法弥补的。

这种情况下只有我厚着脸皮去打开话头了,我直接ALT+F4然后侧身叫她:

“喂!”

“我不叫喂!”

。。。“美女?”

“我不是美女!”

。。。“同学!”

“我毕业了!”

。。。好吧我被打败了:

“妈!”

这下轮到她被我打败了,她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然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她伸出手来想打我一下,可能是觉得这个动作太暧昧了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你这么想给你/爸找个二奶啊?”看得我直可惜,当然,作为一个内敛的文学青年,我表面上显得比较蛋定,我耸了耸肩:“他连一奶都没有,我家里就俩人。”

说句题外话,其实我爸挺不容易的,我小时候他和我妈离婚之后就一直没给我找后妈,我问过他他说事业忙,其实我后来知道那是他怕影响我成长和学习,虽然我最终还是受到了这个影响导致没考上一个好大学吧(我高中在某所很NB的学校读书,学校里基本没有考不上一本的,当然,我是个例外,我除了语文好得过分以外其他科目S13得一塌糊涂),但是我没走上弯路不是么。

好了继续,我看到她还有点怒气的表情瞬间软了下来,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抱歉:“对不起哦。”

其实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羞于启齿或者是可以拿来炫耀的事,更没有用这个来博取她同情的意思。至于这番话能收到这样的效果更是我事先没有想到的。不过经过这么一闹,之前的尴尬气氛总算是得到了一些缓解,“哦,没事,不算什么伤心事。”我本来也没当回事,反而觉得她的反应有点大了。

我顺杆子往上爬:“不过他要是知道我给他找了一这么水灵的大美人做二奶一定夸我孝顺。”“你要是跟了我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什么的他一定更加觉得我孝顺。”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你去死!”她嗔道。

我很不理解为什么女人总是爱说这句话,不过联想到以前认识的一号伪娘总是翘着兰花指娇滴滴地说你去死的场景我就释然了——这句话不适合男人来说,不,不,伪娘也不行。

我躺回床上,头枕着双手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跟她闲扯。聊天中得知她叫绯,秦皇岛人,比我大两岁,今年大四,马上毕业。

我对此发表了自己的疑问:“你不是回秦皇岛么,怎么坐这车?”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搞得我莫名其妙中带着点蛋疼,“我在秦皇岛下,真笨!”

其实不是我笨,而是我一见到美女脑子就比较容易短路,总是说一些很2B的话做一些很2B的事,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发现在跟她的对话中我总是占不到上风,不过做为一个宠辱不惊的文学青年,我比较善于自我安慰:不怕你占我上风,在床上你占上风更好,我喜欢女上位~~

聊着聊着上车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其中有很多典型的东北老爷们。这个车是卧铺车,上车是要脱鞋的,这导致车厢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闻得我蛋更疼了。绯皱了皱小巧的鼻子,轻轻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几下,我幸灾乐祸:“受不了这股味道吧?还好我在宿舍经过了长年累月地比这残酷无数倍的训练,你们女生就缺乏这种锻炼,那个谁说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说到这里我表情稍微猥琐了那么一下,因为我之前一刻还在想体位的问题,这就说到人上人什么的,有点小联想。她瞪了我一眼,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旁边经过了两个中年人,这两个家伙发型猥琐、长相猥琐、穿着猥琐、气质猥琐。。这都没有关系,但是你俩往哪看呢?虽然我也在看吧,但是咱能不能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可能是这种情况遇到的比较多吧,绯反而比我更淡定,她迅速拉上被子躺了下来,侧过头对一脸愤慨的我眨了眨眼睛:“看起来你还不算那么讨厌。”这话我爱听。

等等,不对,这话听着怎么像骂人呢,合着我就比那俩货好点?我企图反驳,但是发现底气好像稍微有点那么不太足。

所以我明智地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讨论,迅速转移话题:“你DOTA玩的不错啊,我这种水平都看得出来,谁教你的啊?”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

她的笑容一僵,俏脸上流露出一抹忧伤,眼神迷茫中带着点躲闪,抿着嘴不说话。我不争气的小心肝随之噗通噗通了几下——这里面有事。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唐突:“他?”

绯合上美目,轻轻点了点头。

我也说不好我当时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怎么说呢,《忐忑》也表达不出我内心的纠结。她这种反应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这个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十分根深蒂固,给她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但是现在两人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我推测。

我坐了起来,脑子不停地转动,但是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

正当我内心忐忑不安不知所措七上八下ABCDJQKA的时候,绯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轻轻地道:

“不过他和我分手了。”

“好!分得好!”——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TM不能这么说啊。。。我是这么说的:

“有些事憋在心里久了说出来就不难受了,我做你最忠实的听众。好吗?”对于这点我深有体会,我就是憋久了没在沉默中爆发而在沉默中变态的那种。我说这句话我时候看着她的眼睛,话里面的温柔含量多到让我自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重起了一身,并且有种呕吐的冲动。

她犹豫了一下,继而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想说。”

我悄悄叹了口气,不过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丝毫失望:“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该提到你的伤心事。”

她挤出一丝笑脸:“没关系,正好扯平了。”

感受到她明显的失落,我也没多少聊下去的兴致,索性倒在床上发短信给我高中时代的女友也是现在的好友,无话不谈的那种。我说我找到一直在找的女人了,她马上回了条你又发SAO了你哪个女人不是号称一直在找的?我尴尬,她追问我怎么回事,我大致讲了下,这溅人立马张开狗嘴开始吐象牙:呦,艳遇啦?打算玩车震呗?你这震的车还真大,能震起来不,别闪了腰。我骂道震你老母,爷没带雨衣。她回了仨字:塑料袋。

我翻了翻白眼,没搭理这疯女人。

车渐渐上满了人,前列腺哥也姗姗来迟,启动车子开始龟速行驶。开了一会我就恨不得给丫踹下车自己来开,我怀疑这哥哥是不是就会挂两个档:一档和倒档。不过换种想法,他开得越慢,我跟绯相处的时间就越多,拿下的把握也就越大。想到这里我看司机顺眼不少,虽然没达到想上去亲他两口的地步,不过他现在要是跟乘客征集捐款去治疗前列腺问题的话我一定慷慨解囊。等等,我好像没有发现我目前的问题:我TM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从刚才开始,绯就一直没说话,眼睛红红的,有点茫然地看着车顶。看这架势她是深陷回忆中无法自拔了,这样子下去不是个办法,你总想那混球那我怎么办呐?好吧,你无法自拔那我帮你拔好了。我当然不能直接叫她了,那样万一人家正想到比较美好的场景,会感到我很烦的。做为一个文学青年,我是比较狡猾的,所以我很快想到了办法。

我考虑了下,嗯,来这么一下需要用多大力量才能在不造成很大疼痛的同时发出很大的声音呢。

由于是在上铺,我又比较高,所以迅速坐起来的时候头“不小心”撞到了车顶,发出“咚”地一声巨响——FVCK!没把握好力度。。。不过苦肉计的效果是十分明显的,明显得有些过了头:整个车上的人都坐起来看白痴,前列腺哥也放慢了车速扭头查看这是怎么回事——其实我觉得他完全没有必要减速,这个车速想出事故比较困难。。。众所周知,我本质上是一个宠辱不惊的文学青年,所以我的脸皮是非常厚的:我无视其他围观群众,捂着头对停止了发呆一脸无奈地看着我的绯呲牙咧嘴:“意外,意外。。。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抿嘴轻笑,脸上有些关切之意:“疼吧?”——这让我内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头也不是那么疼了,可是还是很疼,我躺下来把头侧了过去“疼,你摸摸,都起包了。”我说的是实话,确实起包了,还挺大。

其实我当时没想着让她摸摸,这么摆一下就准备缩回去的,没曾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过来帮我轻轻地揉了揉——由于我撞的是前额再往上一点的位置,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嫩白纤细的小手和脸上的些许关切,她边揉边道:“一定很疼吧,真是笨死了。”我一脸享受,舒服得险些呻吟出来,“好多了,嗯,姐姐你手真漂亮,。。。啊!!!”听到我后半句话,她正揉着包的小手突然屈指在我那娇嫩的包上弹了一下,呃,很疼的!

“油嘴滑舌!该打。”她脸上带着点俏皮,还有点奸计得逞的奸笑。

“亏我这么相信你,你居然算计我!”我揉着包一脸悲愤。

她有些无语,“行了行了,别得便宜卖乖哦。”

我继续悲愤:“我哪得便宜了我,被你摸了半天还没收费呢你就卸磨杀驴。”

“你去死!”我肩膀上挨了一下,一点也不疼,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嗯,有戏!

耍宝也要有限度,太过了明显会招人反感,这种活我是不会干地。。OK,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躺了回去,侧着头继续闲扯。作为一个闷骚的文学青年,我是十分能白话的,所以不用担心冷场,基本上是逮什么聊什么。聊天中我发现我和绯其实很有共同语言,比如说我们都听金属、都喜欢旅游、都爱看恐怖片等等,不过区别还是有的:我基本只听黑死碾,她比较喜欢工业交响,曼森夜愿什么的,聊到这本来我想嘲讽她一下,因为我以前对一些曼森迷很受伤,想想还是算了,以后会有机会同化她的。。。然后她比较喜欢海而我则钟情于有草原沙漠高原的这些地方,不过嘛,有个美女陪着的话海边好像也不错。比基尼哦,想着就流口水。。。

由于有不少共同语言,再加上我插科打诨,我们聊的还是比较愉快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后来我嘴上占点小便宜吃点小豆腐她也不恼,最多就是毫无杀伤力地瞪我一眼或者轻轻打我一下——这在我看来和撒娇无异,无形中更加助涨了我的嚣张气焰。偶尔讲个带色的笑话或者用比较暧昧的话调戏调戏她,看她脸红嗔恼的样子无疑也是一种享受。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在我唾沫横飞中,天渐渐黑了下来,车里也没开灯,这为我们之间笼罩了一点点若有若无的暧昧,我的心跳也快了几十个百分点。直觉告诉我,这个美妙的夜晚会发生一些美妙的事情,这种“自我暗示”让我激动莫名,连说话都带了点颤音。她马上发现了这个异常的情况,疑惑道:“你怎么了?”

“咳,咳,没什么,有点冷。”我干咳了两下以掩饰尴尬,其实这时候车里空调开得很大,再加上比平时快上许多的激素分泌,我一点也不冷,反而觉得浑身燥热,所以我之前已经把外衣脱掉只剩里面一件薄毛衣,还露着点乳沟,哦不,胸肌——呃,我没有穿衬衣的习惯。

由于我穿的比较少,所以她也没怀疑什么,只是让我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点关心让我十分受用,乖乖地把羊皮披上,尽管我这头狼现在很热。。。

正当我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中想入非非——想“入”绯绯的时候,突然“啪”地一声轻响,前列腺哥把灯给打开了,耀眼的灯光让我十分蛋疼,瞬间就萎了。那感觉就好像快高囧潮的时候下面的姑娘喊错了名字一样,真的是让我很无语,很蛋疼。。。

这个时候前列腺哥发话了:“一会停车40分钟,大家可以去厕所吃饭。”我心说哥呀你说话能不这么可怕不?我正在喝水,险些喷出来,一不小心就呛到了,捂着嘴边笑边咳嗽,有点撕心裂肺的架势。这时候一只小手伸到我背后轻轻拍打,我的小心肝随之狠狠颤抖了一下,当时真是没想到。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我懂,尽管可能只是她的潜意识,但是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我虽然有的时候2B,但是我本质上可不是2B。所以我停止咳嗽,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带着点揶揄的笑,眼神肆无忌惮。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企图把手缩回去——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我早有准备,伸出手拉住她的小臂,触到了她手腕裸露出来的肌肤,柔软细腻,让我欲罢不能。

她有点脸红,看起来更加娇艳欲滴,“把手还我!”

我不说话,当然也没松手,就这样看着她。——她没用命令的语气说松手却娇滴滴地说了这样一句话,不打蛇随棍上的话事后我会杀了自己的- -

她轻轻挣扎了两下,脸越来越红,声音却更低了:“哎呀别闹,还我啦。”

我笑意更浓:“没闹,不还~!这手拍着这么舒服,我得留下,一直用它捶背。”

她的眼神突然有点躲闪,转过头去,轻轻叹了口气——我这人就是心软,她再强硬一点我都不会妥协,但是她这个样子让我很心疼,所以我拉着她的手放回了她被子上,坐回去看着她。

然后我就看到她小狐狸一样的笑脸,俏皮地朝我眨眼睛。

谢特!居然利用我的同情心。。。我板起脸,很严肃地说:“绯同学,你欺骗了我幼小的心灵,扭曲了我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使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我现在十分生气,后果特别严重,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吧。”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你说我要怎么补偿你吧。”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说出了我的目的:“等下下车吃饭的时候你请客。”

听到我这句话,绯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欢了,颇有点停不下来的意思。呃,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扯出来这么一句,但是我总不能说你以身相许吧,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先蹭顿饭再说,正好身上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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