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物的艳遇】(第77--78章冻结的黎明)
第七十七章 冻结的黎明
我不知道人在接近零度的海水里能坚持多久,我奋力前游,起初许幽兰还跟
着我的节奏游着,慢慢的她跟不上了,我抓住许幽兰冲出海面,大口大口的吸气,
她脸色苍白,浑身不断的发抖,她快不行了,为了防止她沉入水中,我抱住了她,
仰着身体往小艇游去,漆黑的海里只有我和许幽兰头浮在水面上,刺骨的海水无
处不在,刺得我的皮肤阵阵发疼。
「坚持住!不要睡着了,一定要坚持住!」我在许幽兰耳边鼓励她。
「我……咯咯……咯咯咯咯……我冷……咯咯咯咯……咯咯咯咯……」许幽
兰的脸贴着我的后脑勺,身体抖得很厉害。
许幽兰紧紧的抱着我,她的热量在快速的流逝,我用力蹬脚,希望尽快到达
小艇,扭头看了看前方,小艇还是那么的远。
时间过的很慢,我蹬了又蹬,一次又一次,渐渐地我感觉自己也快不行了,
双腿传来深度的疲累感,意识也逐渐出现了模糊,许幽兰的身体在我怀里渐渐僵
硬,我不停的和她说话,开始她还咯咯的答上只字片语,后来她的头垂了下去,
再无声息,我心下大急,不得不用脸把她的头托起。
许幽兰紧闭着双眼,呼吸微弱,一副濒死之态。
茫茫大海里,我能做的只是尽力的划水,我扯着许幽兰胸部的衣服,让她的
头枕在胳膊上,侧着身子拖着许幽兰继续前行,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的意志力几
乎支撑不住,一心只想扑进深不见底的海里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我摸到了小艇
的船舷。
我奋力爬上小艇,用尽吃奶的力气把许幽兰拖到船上,我已经精疲力竭,一
屁股坐在甲板上,喘着粗气,干瞪着两只眼呆呆的看着许幽兰,她两条白丝长腿
挂在船舷外,海水索索的从脚后跟滴入海里,我再无半点力气将她挪动哪怕是一
丝半毫。
我连喘了十几口大气,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摆着重重的身子跪在许幽
兰身边,把她的翻过来,让她俯着,拍拍她的背心,从她的嘴里流出一些海水,
再把她翻过来,我手臂颤抖着捏住许幽兰的鼻子,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唇,往她的
嘴里吹气,她还有微弱的脉搏,我用力的按了按她的胸部,再吹气,再按胸,直
到她有了微弱的呼吸声。
我翻找小艇,想找到能够盖给许幽兰取暖的东西,但除了几把价值不菲的渔
具外,一无所获,气温好像又下降了,许幽兰这样湿漉漉的暴露在寒冷的天气里
是不行的,我甚至有了要投降的念头,但投降就一定能救得了许幽兰吗?我一咬
牙把外套脱了下来,将许幽兰的两条丝脚抬进艇里,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我身上
只剩一件湿透了的羊毛衫了,海风吹来,冷得打了几个寒战。
我不再耽搁,解开小艇的绳索,将钥匙插进开关里,发动了小艇,这小艇除
了豪华一些外,和我常出海去玩的游艇没什么两样,驾驶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
我心急火燎的掉了个头,冲出了码头,游艇的声音很大,岸上的人肯定听到了,
我加大油门朝着城市的方向疾驶。
然而,照小艇的速度从浅湾码头到达N市至少要两个小时,许幽兰能坚持到
这么久吗?船速不断地加快,扑面而来的风吹得我都麻木了,我都坚持不了,更
何况许幽兰,我忧心忡忡,回头望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许幽兰,一筹莫展。
我催动着发动机像疯一样的往前驾驶,几乎被风吹成了一具僵硬的雕塑,心
中只有一个念头,许幽兰不能死,我死了,她也不能死。
但这样的行驶哪怕十分钟,又岂是我这肉身所能承受的,在我几乎被冻着要
倒下,几乎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长岛,那是一个靠近白镜湖原始森
林的长岛,因属于自然保护区,平日几无人迹,我隐约见到岛的某处有一丝模糊
的灯光,不能再这样行驶下去了,否则我和许幽兰都会死的。
我掉转小艇,向那模糊的灯光扑去,海风更大了,在我耳边呼呼作响,手脚
僵直麻木,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蹬掉了,只剩下一边脚的羊毛袜子,我顶着寒风,
就像迎着无边无际的刀网,脸似乎不再是自己的,我的血液缓慢的流动着,心脏
好像越来越不想跳动,我随时都有可能一头扎在驾驶盘上不再醒来。
坚持,再坚持,顶住,再顶住!我终于看到了那灯光,是一盏照亮一张渔网
的小小渔灯,在我极度失望没有人烟之际,一栋隐没在灌丛中的黑黑的小屋,随
着小艇向岸边越逼越近逐渐显露,顾不了许多了,我猛的催动小艇,冲破了那张
渔网,冲上了淤泥浅滩,轰喘的发动机奋力喘了几声后嘎然停止,四周一片寂静。
我匆匆奔到船后,许幽兰的脸已经冻成紫色,双眼紧闭,唇色苍白,气若游
丝,必须采取复温措施,否则她真的不行了。我艰难的把许幽兰抗上肩上,踩着
没膝高的淤泥一步一步的往小屋走去。
小屋木门紧锁,我一脚把门踹开,一头冲进黑不隆冬的屋里,黑暗中只有一
张小床的轮廓,我把许幽兰放在床上,四处摸索寻找光源,没有电灯,在一张小
桌上发现了一盒火柴,紧张的擦了几次才把火柴擦燃,将桌上的一盏油灯点燃,
屋子昏朦朦的亮了起来。
我回到许幽兰身边,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冰冷如铁,和死人几无二致,我需
要热水,热水,我需要许幽兰尽快回复体温。
我四处翻找,一个暖水瓶里有大半壶热水,煤气罐竟然没煤气了,点了几次
点不着,生火烧水的想法只能暂时作罢,不能再等了。
我回到床边,一咬牙把许幽兰的裙子撕开,扒下胸罩,一双完美的淑乳跳了
出来,在灯光下洁白如雪,我把吊袜带连同白色的内裤,还有白色的丝袜一次性
的扒了个精光,玲珑浮凸的胴体呈现,即使在这危急关头,我仍被那摄人心神的
裸体所震慑,这人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人体,每一分每一毫都宛若人世间最完美
的艺术品,令人倘佯流连,呼吸息止,即使神仙视见,也要嫉之妒之。
我把水瓶里的水倒进脸盘里,用毛巾擦拭许幽兰,用力的擦拭她的脸,擦拭
她的胸,擦拭她的下体,擦拭她每一寸肌肤,直到肌肤泛出红色,我拉过床上颜
色不明的棉被盖好许幽兰,拿过一个茶杯,倒进一些热水,用嘴吹气将水冷却到
适宜的温度,抬着许幽兰想将水送进她的嘴里,紧闭的嘴巴水怎么也送不进去,
没有勺子,我只好用手撬开她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
无他念,只想着让她尽快好起来,我深深的为许幽兰的状况而担忧。
几口热水下去,许幽兰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我稍稍放下了心。
屋里的温度很低,我被冻得够呛,湿漉漉的衣服让我感觉更冷了,我跳脚,
搓脸,搓手想让自己暖和些,但无济于事,必须尽快生火,我找到一把菜刀,把
屋子里的几张椅子,还有那张桌子劈了,在床铺不远处升了一堆火,把身上的衣
服脱了,赤条条的抱着两条手臂在火堆旁边取暖。
待身子好受些了,我打来一桶水,洗了洗地上的衣服,在火堆旁架了几根棍
子,将衣服晾了上去,连同许幽兰的裙子、丝袜、内裤,也一起摆了上去,当她
白色蕾丝内裤和我的内裤摆在一起的时候,一股无可名状的柔情突然涌现,突如
其来的激动之情让我几不能抑,不禁想起和她去白镜湖的那天晚上,我们的内裤
也晾在一起,我们也是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在焦急的照顾对方,就在雨中小小的
车子里。
那一夜曾引发了我无数幻想,无限柔情。
在我看来真正的爱总是从心存幻想开始的,虽然不能一概而论,但我仍偏激
的这么认为,人类的幻想总是一错再错的弥补和过滤了缺陷,留下美好而光彩的
希望,不真切的幻想无疑是驱人去爱的成瘾剂,人们不管所幻想的是否真实,只
管去爱,一味的相爱,在爱中人们只看到了美好,这让幻想的偷袭频频得手,让
人不自觉的沉醉于她编织的美梦中,即使一梦醒来,现实的阳光终将驱散层层迷
雾,但谁也不会在意破碎了一地的梦幻泡影,因为人们已经爱过。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经得起现实阳光的炙烤,也许我终为我曾经有过的幻想而
哀伤,即使这样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总不能因那一丝的惧怕而亲手将升起的一个
个幻想刺破,我不怕爱不会来临,我惧怕再次遇到以往相同的爱情,那令人伤心
绝望的爱情,让我的心碎着不堪回首。但既然已经过去,还是让我诚惶诚恐的怀
揣着梦想小心翼翼的前行吧,因为再多的悲伤绝望也抵不住我追求爱情的决心。
我把湿了的香烟烤干了,点着吸到嘴里,一缕很不顺透的苦涩烟味弥漫在口
腔里,随着夜越来越深,天气也越来越冷,火堆在寒气笼罩下,散发着微弱的温
暖,我后背被冷透了,打着哆嗦,双手用力揉搓身体,嘴上叼着的香烟,长长地
烟灰随着身体不可抑制的抖动,震落一地。冷,真冷,真冷啊。
我在屋内走来走去,添了几根柴火,还是抵不住无孔不入的寒冷,对不住了,
我迈脚踏上小床,跨过躺在床上的许幽兰,钻进了另一边的被窝里。许幽兰呼吸
均匀,恢复了血色的脸,带着深度的疲倦,睡得很沉,我小心翼翼的合好被子,
不敢与许幽兰哪怕有一丝一毫的肌肤接触,即使这样我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感和满足感,许幽兰散发的幽香沁人心脾,心旷神怡的同时,也让我安定,在很
香的缕缕幽幽气息中,一股沉沉的倦意越来越浓,最终夺走了我最后一丝清明
……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突然变成了暗红色,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迷糊着
……
一曲美仑美央的旋律从天空掠过,黑暗的嗓音从大地深处席卷而来,渺远的
希望,冰冷的死亡,彻骨的不甘,不屈的抗争……不同的情绪交织,瞬间弥漫了
整个时空,死因池的这首《冻结的黎明》在我耳边响起,熟悉的旋律和歌词让我
热血沸腾……
天使的羽毛落在我面前/ 带着被黑色血玷污的痕迹/ 对于痛苦的变化感到麻
木/ 我哭了……/ 当魔鬼的军队征服了这大地/ 黑暗将摧毁一切/ 暴风已成往事
/ 黎明不再……
暴风雨肆虐着斯坦索姆,一对恋人的声音传来。
阿尔萨斯细小的声音,带着温柔的请求轻唤道:「吉安娜,连你也要走吗?」
吉安娜止步,却没有回头:「对不起,阿尔萨斯……我也不能看着你这样做。」
阿尔萨斯向前迈了一步,几乎是含着泪水说道:「求求你,不要走,我需要
你。」
一道泪水从吉安娜脸上轻轻滑落,她仍没有回头,悲凉绝望的声音缓缓流出:
「不,你不需要我,小提米死了,我们的儿子死了……我们再也不需要彼此了!」
吉安娜走出了城堡,风雨瞬间将她整个身影笼罩,一道接一道暴躁的闪电劈
下,瘦小的身体在雨中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巨大的雨水并未减慢她决绝的脚步。
滚滚的雷声袭来,震得古堡嗡嗡作响,阿尔萨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小提
米是我儿子?他是我儿子……他死了,死了……他真的死了!」一把眼泪涌出眼
眶,流过他线条分明的脸……
盘旋的旋律仍挥之不去,充满了忧伤的行进感……
深陷在这虚幻的世界中/ 这是我们反击的机会了/ 将圣剑放入火中/ 我沉睡
的勇士/ 觉醒吧/ 我沉睡的勇士……/ 觉醒……/ 我沉睡的勇士……/ 当阴影笼
罩这苍白的大地/ 太阳落下地平线/ 当这片大地沦陷/ 我听见孩子们的哭泣/ 我
沉默的身影/ 我冻结的灵魂/ 这扇大门将会为我们的王而打开……
奥特兰克山脉暴风雪已经持续了一个月,我和天灾军团远征军的战斗也持续
了一个月,今天,终于迎来了最终决战。
「放弃吧,提米,阿尔萨斯已经死了,他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他已经找到了
属于他的归宿,这不是他的初衷,他曾经是保护人类的圣骑士。」我沉静的对提
米说道,并没有因面对黑压压望不到边的天灾军团感到一丝的害怕。
漫天的风雪席卷而起,很快就把对峙的两只军队隐没了大半。对面的天灾亡
灵军团,我曾是他们中的一员,但希尔瓦娜斯帮助我脱离了巫妖王的控制,现在
我为了我的女神而战,我最亲爱的幽兰·弗丁,她是我的女神。
幽兰·弗丁,当我是人类的时候,我和她相爱了,但我现在是一个亡灵,一
个全艾泽拉斯大陆所有人民都想消灭的亡灵,而她是人类大领主提里奥·弗丁的
高贵女儿。
「不!」提米咆哮着,「你这个亡灵的叛徒,你错了,这才是我父亲阿尔萨
斯的心愿,消灭你们这些无用的人类,包括你这个可耻的叛徒。我会击败你,你
痛苦的哀嚎,将是我狂野力量的最好证明!」。
提米狂妄的喊声引起了全体亡灵将士们一阵躁动,震耳的呼喊声,硬是将漫
天风雪的呼啸声生生压了下去。
风再次卷起,苍茫大地,一片肃杀。
「杀!」震天的冲杀声响起,仗打到这个时候,说再多也是废话。
我一骑绝尘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对着提米·米奈希尔直扑了过去,他手中挥
舞着那把被修复了的霜之哀伤,那曾经是他父亲阿尔萨斯使用过的,一把令人胆
寒的邪恶武器,明晃晃的剑身反射着大地的雪色光芒,充满了恐怖的死亡的气息。
骸骨战马急速的冲刺,和死亡战马交错的一瞬间,我手中的埃辛诺斯双刃与
霜之哀伤短兵相接,只一个照面,曾经伊利丹的神器,竟脆生生的断了。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小小亡灵叛徒,也放光芒?」提米·米奈希尔狞笑着
策马回身,又向我冲杀过来。
霜之哀伤从半空划过,寒光四射的剑芒笼罩我的周身,「凛风冲击!明年的
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提米·米奈希尔一出手就使出了他最强绝招,周围的风雪
被带动了起来,能量剧烈的波动,地动山摇,雪峰之上,大片大片的雪崩狂流而
下,瞬间淹没了底下交战的部队。
我抛落手中仅余的两截断刃,盯着急速接近的霜之哀伤,当剑刃挥到最高点,
我腾空而起,抽出身后背负的,那把一直藏在坚韧兽皮套子里的灰烬使者,圣洁
的光芒掠过,瞬间风雪如几乎停息了一般,万丈光芒平地而起,直冲云霄,我双
手紧握着剑柄,狠狠地劈向霜之哀伤,「末日审判!你的末日来了。」我暴喝一
声。
一直很嚣张的提米·米奈希尔见到我手中的剑,形神失色,面如死灰,极度
的恐惧和痛苦急剧的扭曲了他的脸,他哀嚎道:「你怎么会有这剑!」
「你知道得太晚了,你父亲死在这剑上,今天你同样也逃不脱。」
「嘭隆!」一声巨响,两剑相交,灰烬使者应声斩断了霜之哀伤,就像几百
年前斩断它一样,今天依然锋利果决的斩断了它。
犀利的剑锋电光般劈进,「凛风冲击」带起的所有攻击瞬间停止了,灰烬使
者快速挥过,白色的剑芒无坚不摧,将提米·米奈希尔斩落马下,直取他的头部,
我双手轻轻一抖,缓住剑势,灰烬使者停留在他脖颈上,剑锋带起一道口子,一
小股鲜血飚射,染红了白色的雪地。
只一招,我击败了手持霜之哀伤的提米·米奈希尔。
「杀了我吧!」提米·米奈希尔绝望的跪在地上。
我沉默的看着身前这个男人,那个稚嫩的声音又在我心中响起,那是小提米
见到阿尔萨斯王子时的问话,他天真的问王子:「你还会回来吗?」
王子说:「会的,我会保护你们的!」。
而最终他却成了一具僵尸,后来成了天灾军团的将军,他和我有着同样悲惨
可怜的命运,我同样在斯坦索姆的浩劫中成为了僵尸。
「你走吧,你的人留下。」我缓缓说道,我放过了提米·米奈希尔,共同的
命运让我无法下手。
漫天的风雪舞起,似乎在哭泣,我的心也在哭泣,为了我的女神我征战了三
年,从小小的士兵,一步一步走来,直至到一个小小的统领,没有灰烬使者我斩
不断霜之哀伤,学不到「末日审判」我击败不了提米·米奈希尔,而这一切都拜
幽兰·弗丁所赐,她是我力量的源泉。
我该回去了……
天空中的旋律依然在飘荡,风雪依然狂暴,黎明依然没有到来,它被冰封住
了。
……当黑暗为反抗而生/ 当风为雪而诞/ 当这一刻是为了我的王/ 当这把剑
成为了我的生命/ 当为了荣誉而流血/ 因此这是胜利之歌/ 当这个吻献给了死亡
/ 也许爱是为了希望……
我戴着沉重的面具回到了暴风城,没人见过面具下的我,除了幽兰·弗丁,
因为在人类世界里,我是见不得光的亡灵,人人得而诛之,只有幽兰·弗丁,她
的爱,即使我死了,依然不变,即使我变成了一个丑陋的亡灵,她仍义无反顾的
和我在一起。
回来的那一天,我隐没在成千上万的士兵里,毫不起眼,幽兰·弗丁则站在
高高的水晶仙台上接受万人的敬仰,她如众神的维纳斯一样,已经成为了人类这
座都城的精神标志,她白裙飘飘,身姿妙曼的站在风中,一头金色的长发随风飘
舞,她淡蓝色的眼睛充满了忧郁,她搜索着行进的队伍,在人群中寻找着,目光
最终停留在我的身上,我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向前移动……
当这个吻献给了死亡/ 也许爱是为了希望/ 当魔鬼战胜了勇士/ 当撒旦为了
人类的死亡而微笑/ 当我阖上了我滴血的眼睛……
歌声依旧在我耳边萦绕,希望中带着不可预知的忧伤,黎明冻结了,是否会
依然会到来?
……我坐在幽兰的卧室里已经有一个小时了,我回来一个月了,今天是我们
约见面的日子。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远远的响起,这熟悉的脚步声在内心深处已经响过无数次,
我手中茶杯一抖,茶水洒落,心如被投入一粒石子,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第七十八章 半梦半醒之间
我继续迷糊着,一切都不那么真切。只是我下体越来越燥热,一种焦躁的渴
望让我非常难受,难道雪馨馨那该死的药又发作了?那该死的药!
薄纱的门帘轻轻掀开,一道倩影闪入,许幽兰,我梦寐以求的女神,她终于
出现了,只是我还是有些疑惑,她怎么出现在这里?许幽兰?幽兰·弗丁?她们
是同一个人吗?我感到自己既迷糊又真切,我究竟是身在何处?我怎么变成了亡
灵?
她远远的注视着我,艳丽的红唇似笑非笑,睫毛长长的眼睛火辣辣的,勾魂
摄魄,她穿着一套标准的帝国蓝天航空公司的空姐制服,头上一顶蓝色小帽,细
细的粉颈上一条红白蓝三色相间的丝巾,搭配得煞是好看。
紫蓝色的制服剪裁合体,衬托出她玲珑浮凸堪称魔鬼的完美身材,最要命的
是她胸前两个弹晃晃的大奶子高高堆起,几乎撑破制服里白色的衬衣,我觉得自
己的鼻血要流了。
最惊人的是她两条套在一双白色透明丝袜里,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长
腿,由于穿着一条短到不能再短的超短裙,整个的露在外面,仅仅往那白丝长腿
望上一眼,我顿觉一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一口口水怎么也咽不下去。
长长的美腿上一双黑色亮漆的鱼嘴高跟鞋,细细的金属鞋跟足有七八厘米高,
鞋跟细得让人心忧,白丝包裹的浑圆足踝线条优美,裹在一层白丝里,露出鱼嘴
口的脚趾头,丹蔻朱红,搽着鲜艳的指甲油。
她摆着像蛇一样的腰肢,向我走来,我的眼睛盯着两条匀称的白丝大长腿根
本挪不开。
那长度惊人的美腿,从根到梢,无一不美,在薄薄的白丝映衬下,如细瓷般
细腻的肌肤白得十分耀眼,如通透白玉般的丝袜色泽,更令那修长笔直的长腿流
光溢彩,透露出一种无可名状的致命诱惑,我恨不得眼珠子夺眶而出贴到那腿上
看个够。
她摆着两条长腿,一步一摇,一步一生姿,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齐臀而过,
危险的包住两瓣浑圆的屁股,齐屄一线的超短裙子,几乎遮不住两腿间的深幽秘
境,随着两腿的摆动,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危险期待,两根细细的吊袜带扣着蕾丝
袜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腿部肌肤,催人急欲获知两腿间饱满的内容。
许幽兰从未这样的性感撩人,天生尤物,她总是那样的清秀高雅。这难道就
是人类高贵的维纳斯?这更具诱惑力的许幽兰,太火辣,太抢眼,火辣到让我心
慌,抢眼到让我口渴。
她还未来到身前,我已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刚一迈步,却被桌脚绊了个正
着,扑通的摔倒在许幽兰脚下,许幽兰一只穿在黑色鱼嘴高跟鞋里的纤巧美脚就
这么近距离的展现在我眼前,那增一分则丰,减一分则瘦,纹路清晰的鲜嫩玉足,
被超薄透明的白色丝袜细细包裹着,那几根顶着薄薄的白色袜尖挤出了高跟鞋的
鱼嘴,被涂成大红色的脚趾头,远观已经让人侧目,近看更让人陷入窒息的疯狂。
黑色漆皮高跟鞋,冰晶透明的白色丝袜,艳红欲滴的丹寇脚趾,我两眼充血,
被诱惑了个够,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呵呵……」许幽兰在笑,「这位旅客,不用这么着急嘛,您现在在蓝天航
空公司的班机上,本公司提供任何服务,我会让你好好受用的,包你满意哦,呵
呵……」
她扭了扭白丝脚,轻轻的将丝脚从高跟鞋里抽了出来,一股混合着脚上香水
香味,高跟鞋的皮革气息,和脚上汗液味道的复杂气味,从高跟鞋里,从脚上散
发出来,冲得我五迷三道,大脑缺氧,几乎当场就要醉死在那迷人至极的香气里。
许幽兰哈哈轻笑,将有些微黑的袜尖送到我的鼻孔下,顶着撩了上来,一根
包在丝袜里的大拇趾钻进鼻孔里,一股更浓烈的袜尖沉香,混着重重的汗液气味
冲入五脏六腑,瞬间掠夺了我的感知,整个人有如在飞,我感到心脏好像停止了
的跳动,整个世界都是许幽兰脚上丝袜的馥郁芬香。
我爽得想尖叫,却被许幽兰白丝脚掌轻轻一撑,裹着薄薄丝袜的前脚掌已经
盖住了我的嘴巴,满口美妙的丝袜,温软丝滑,肉肉的白丝脚掌,让我本要发出
的尖叫生转成沉闷的闷哼。许幽兰扭着丝袜脚掌,在我的口鼻上轻轻的挤压着、
摩擦着,满腔的丝香袜气,令我的下体倏地勃硬起来,当场就要射了。
我半起身子,急急的解开皮带,在阴茎上撸上两撸,让阴茎勃起得更顺一些,
急喘了几口气,握住许幽兰白莹莹的丝脚,一口咬进嘴里,将那美妙丝脚,从袜
尖到袜跟,再到覆着一层薄薄白丝的脚背吮吸了个遍,嘬嘬有声的狂啃。
我呼吸沉重,极尽一口,将大半个白丝脚掌深深的咬入嘴里,双目圆瞪,向
上看着许幽兰,我抓过许幽兰留在地上的鱼嘴高跟鞋,握在手里,将高跟鞋套入
已经硬得不成的阴茎,轻轻的滑动。
我咬着吸着许幽兰的白丝美脚,感受着软绵绵的纤美玉脚,享受着丝袜非同
一般的柔滑质感。
我紧紧的咬住许幽兰白绢般的丝脚不放,让她抽不出脚来,她发出了畅快的
笑声,撩动着肉嘟嘟的脚趾在我嘴腔里蠕动,舌头上充满了妙不可言的丝袜口感。
我极目向上望去,许幽兰正低着头看我吸食她的雪白美脚,两根悬空的吊袜
带中间,窄窄的短裙中央,黑黝黝的饱满一团,蓬乱的耻毛或卷或曲,掩盖其间
一道红白色的裂隙,似乎泛着晶莹水光,噢,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再往上看去,
两团白花花的豪乳已经崩开了几粒扣子,全状态的暴露出来,在胸前晃动着,两
乳中间是许幽兰下望的一张俏脸,带着祸国殃民的淫笑,享受着我吮吸她的美脚
带来的瘙痒感觉。
我双手搓动着美丽的鱼嘴高跟鞋,勃硬的龟头在鞋槽里划过,从鞋前划到鞋
后,柔软的皮鞋内里,让龟头很舒服,我感到阴茎一些抑制不住的液体已经流了
出来,打湿了革质的鞋内底掌,龟头摩擦得越来越顺,越来越刺激。
我咬着丝脚的嘴巴累了,许幽兰就用她散发着浓郁刺激脚汗味的柔软白丝美
脚,在我脸上搓来搓去,按摩我的眼窝子,在脸颊上滑来滑去,抬起我的下巴轻
轻撩弄,或者将软软的丝脚后跟磕进嘴里,勾着透明的袜尖,研磨我的嘴巴,鼻
子就埋在她白丝脚掌的足弓深处,深深的嗅着,吸食那迷人的香气。
我握住高跟鞋的手搓动得越来越快,许幽兰看到了我阴茎的变化,她将丝脚
从脸上移开,弓着已被我舔得到处都是口水的白丝美脚,向我握着的高跟鞋伸来。
我硬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在鞋槽里摩擦着,许幽兰人间至美的白丝美脚,
轻轻压住了阴茎,在上面慢慢踩弄,缓缓摩擦,来回的划动,我粗粗的喘了一口
气,肉感十足的丝袜脚心在龟头上掠过,一股强烈的刺激感夹着丝袜爽滑的感觉
传来,我不行了。
我一手压住许幽兰美丽的白色丝脚,一手托住高跟鞋,将粗硬的阴茎紧紧夹
住,柔软的白丝美脚紧紧贴住阴茎,我射了,阴茎崩溃如大海决堤,白色的精液
一股接一股重重的涌出,射在高跟鞋里,射在白丝的脚后跟上,我喘着粗重的气,
抽出阴茎在许幽兰柔滑的丝袜脚背上射了几股,看着粘稠的精液在微微隆起的白
丝脚筋上,缓缓的滑落,我抓着许幽兰小巧的丝脚,将龟头上还残留的精液尽数
涂抹在白色袜尖上,白色的精液与缠裹在一层薄薄白丝里,艳红欲滴的脚趾头交
相辉映,淫荡而又性感之至。
许幽兰发出了淫荡又快乐的笑声,看着自己沾满了精液的白丝美脚,得意的
扭动了几下,一副欣喜之情。
我将注满了白色精液的鱼嘴高跟鞋,穿回许幽兰性感到极点的淫荡丝脚上,
轻轻扣上鞋跟,白色的丝脚没入鞋里,将穿好高跟鞋的脚放回地面。
许幽兰踏了一步,一股浓浓的精液被挤出了高跟鞋的鞋沿,以脚后跟为最多,
浅黄色粘稠的精液,缓缓的从亮漆色的鞋沿上往下流溢,前面一股晶莹的几乎冒
泡的精液被挤出了高跟鞋的鱼嘴口,几根肉肉的缠裹在白色丝袜里的红色脚趾头,
混在一片呈涌挤状的白色精液里,被精液浸透的雪白袜尖晶莹剔透,在光线下熠
熠生辉,淫荡而美丽,性感至绝。
我一把扑倒了许幽兰,将精液未干的阴茎插进了许幽兰早已泛滥不堪的阴道
里,射过精后的阴茎竟未有半点颓势,硬硬的、狠狠的干着许幽兰的美穴,许幽
兰哼哼唧唧的发出了舒畅的呻吟声,伴着放浪的巧笑,她抬起被精液洗礼过的那
条高跟白丝美腿,挂在了我的肩膀上,漂亮的高跟鞋随着抽插在我肩上轻轻的晃
动,几股被挤出的白色精液顺着白花花的白丝脚背往下流淌。
我狠狠的干着许幽兰,下身虎虎生风的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软软的阴道,
肉褶被长长的拉出,又被狠狠的插着陷入,刷得整根阴茎爽到了极点。
我插着,插着,不停歇的插着,许幽兰挂在肩膀上的白丝美脚颠来颠去,绷
成了一道高潮的弧度,高跟鞋里的精液顺着流到了白丝小腿上,形成几道长短不
一的醒目流痕,一些甚至滴在我背上,真的太淫荡了。
我一边干着美穴一边捏着许幽兰软绵绵的大奶子,嘴巴咂咂有声的吸着许幽
兰的大奶子,勃成长条的乳头,硬硬的,滋味美妙。我和许幽兰都沉浸在淋漓尽
致的一场性交里,下体吸着,缠着,捆着,绑着,生殖器不舍得离开哪怕是半秒。
我和她在地上滚了过来,又滚过去,时而她在我身上策马扬鞭,欢呼着套起
坐下,两只大奶子甩得老高,拍击着白花花的酥胸啪啪作响;时而我在她身上有
如老牛耕田,犁头猛锐,翻整着整块温软的潮田。深幽幽的玉洞,一股又一股的
淫液流了出来,下体一片狼藉,粗圆的阴茎不知疲倦的在流汁溢液的潮道里,耕
进耕出,犁出犁进,许幽兰被操得弓起了身子,两颊徘红,紧闭着双眼,抵御我
一阵又一阵凶猛的进攻,淋漓的汗水打湿的几缕头发粘在她的额头上,两条白丝
美腿高跟鞋已不知去向,脚尖绷得直直的极尽全力的伸在我身后,她沉浸在无比
兴奋的高潮里。
正当我抬着许幽兰两条白丝美腿继续使劲狂操的时候,突然房门被踢开了,
我扭头看到了一张被愤怒的老人的脸,不是许幽兰的老爸提里奥·弗丁是谁?提
里奥·弗丁举着那把锋利的灰烬使者,气势汹汹的朝我砍来,嘴里喊着:「你这
卑鄙的亡灵,竟敢玷污我高贵的女儿,去死吧!」
我心头一凛,想拔出插在许幽兰阴道里的阴茎,却怎么也拔不出来,我一拔
再拔,阴茎如生了根一般,被许幽兰死死的缠在阴道里,哪里出得来半分,灰烬
使者离我的头越来越近,想不到我今天竟在操着一个美女的时候,被他老爸劈死
了,是幸运还是不幸?
不行,我要拔出来,我不能这样死了,我拔,我拔,我拔拔,许幽兰阴道惊
人的缠握力,死死的缠着绞着,拉着我的阴茎越往越深,越缠越紧,根本不让我
的阴茎离开。死了,这下死定了,这回真死定了,搞女人中被人砍死……白色的
剑光斩过我的身体,阴茎一缩,就要离开许幽兰的阴道,突然身下的许幽兰急急
的说道:「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啊,不要,继续,继续,继续啊……」
我猛然清醒,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在梦中,而回到现实中的我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把许幽兰给办了。此时的我赤身裸体,和同样赤身裸体的许幽兰交缠在一起,
粗大的阴茎正插在她的阴道里,插得很有力,插得很深。我刚才从梦中惊醒,抬
起了上身,许幽兰以为我不来了,故有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