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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作者东篱下】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1月24日

字数:3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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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深巷play(一)

这天晚上和平时一样,白静承加班到十点多才回家。他租住的房子离公司不远,抄小路只要走上十分钟,就是环境差了点,四周都是老房子,巷子狭小阴暗,连盏明亮的路灯都没有。一入夜伸手不见五指,附近也无人走动,漆黑幽静,颇有点恐怖片里的诡异气氛。

白静承打亮手机上的电筒,轻车熟路地在七拐八弯的巷子里前行。这条路他走过上百遍,便是摸黑也能安安稳稳地走出去。然而今天晚上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心神不宁,从下班开始眼皮就老跳个不停。

周围实在太安静了,静得有些吓人。

以往在巷子里窜来窜去的野猫反常的没有出现,黑暗中只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和一声小石子蹦起的碰撞声。

白静承握紧手机回头看了看,他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不由得往回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巡视小巷一圈,有个小铁门门口堆了几个大纸箱,占据了小路一半位置,除此之外,并无可疑的人或者物品,他自我安慰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太紧张,所以有些神经衰弱,没事的没事的。」镇定下来,转头出去。

拐过最后一个弯,白静承看到不远处的便利店仍然在营业,陡然松了一口气,按掉电筒,打算过去买杯热咖啡喝。

便利店员戴着一个鸭舌帽,低着头结账,白静承看不到他的长相,凭轮廓猜测他应该是一个年轻男人,和白静承差不多年纪。白静承拆开速溶咖啡,在柜台上加热水,等待咖啡泡开的时候,他与年轻店员攀谈起来。

「你是新来的吗?我记得以前这里值夜班的是一个女大学生。」白静承说。

他每天下班都会路过这家便利店,所以经常光顾。

男店员没有搭理他,依旧低着头,拿着圆珠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白静承盯着男店员看了一会儿,咖啡泡开,他吹了吹,才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喝完。

男店员略微抬头,斜斜地从鸭舌帽沿下瞥了白静承一眼,后者面容秀美,肤色白皙,红润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抵在纸杯边缘。

白静承喝空杯子,伸出一点舌尖舔去沾在唇上的咖啡。男店员发出几不可闻的吞咽声,握着圆珠笔的手不由自主攒紧,划破了笔记本。

白静承朝男店员挥挥手,道了一声晚安,把纸杯捏瘪,丢进垃圾桶里,推门出去。

男店员躲在鸭舌帽下对白静承瘦削的背影笑了笑,从收银台抽屉里找出一把割胶带的小刀,跨过藏在脚边的被打昏的女店员,去追白静承。

白静承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情。

男人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从他背后勒住他的脖子,将他往幽深的小巷子里拖,白静承登时慌了,瞪大眼睛,发出唔唔的求救声,双手掰着男人强壮的胳膊,企图挣脱。

一辆出租车从路口驶过,白静承爆发出与他体型不相符的巨大力气险些从男人手中挣开。男人抽出小刀,刀尖抵上白静承的腰,白静承刹那间静了,一动不敢动。

「你……你想干嘛?」白静承脑中闪过两个字,「打劫?」

男人拿着刀拍了拍他的腰臀,示意他别轻举妄动,箍着白静承进了深巷。

白静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与劫匪谈判。然而男人粗鲁地将他推到墙上的动作还是令白静承脊背发凉,话都说不完整:「你、你要多少钱?我现在身上……没……没有、多少,啊——!现金……」

男人粗糙的手掌钻进白静承的衬衫里,顺着他后腰缓慢往前摸,抚上他的小腹,在肚脐周围打了一个圈。白静承喘着粗气,他感觉体内开始发热,男人的手法有些怪异,不像在搜身,倒像在干那种事情的前戏。

白静承伸手按住男人往上游走的手,却被男人隔着衣服反握,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捻弄。男人很有技巧性地教他用拇指和中指夹住乳晕,食指压住乳尖,随着喘息揉搓,力道恰到好处,舒服得白静承不得不紧咬下唇,以免淫靡的呻吟从自己口中溢出。

仿若自慰的错觉令白静承升起一股羞耻又舒爽的奇异快感。

白静承仅是被玩弄了一下乳头就脸色潮红,热汗淋漓,表现得十分像一个未经世事的雏。男人贴上他的身体,将他牢牢圈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颈窝,湿热的舌头从耳后舔上来,一直舔到眼角才离开。

「你还是个处?」男人戏谑道,呼吸喷在他耳里,低沉醇厚的声音有着催情的魔力,白静承瞬间就硬了。

他艰难地摇摇头,想避开男人的气息,他退一分,男人便逼近一寸,侧头强吻上他柔软的嘴唇,舌头撬开他整洁的牙齿,白静承第一次跟人湿吻,尤其对方还是一个陌生人,口中发出极大的搅动声,在静谧的小巷中分外突兀刺耳,给白静承带来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这股强烈的刺激像浪潮一般,直窜上他的神经,不由得腿软,几乎支撑不住,要倒进男人怀里。

唇分,男人松开还在教导他抚弄乳头的手,白静承获得一刻喘息的机会,吞咽了一下口水,而接吻流下涎液还是止不住的滴下来,滴在雪白的衬衫上,浸湿布料。此时的白静承已经变得十分敏感,湿透的衬衫摩擦着他的乳头,冰凉黏腻,激得他缩了缩身体,撞上身后男人发烫的胸膛。

白静承又是一颤,发著抖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想如何?」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与表情,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半晌,男人才开口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每次我看见你衣冠整齐的跟别人说话,都想当着那个人的面,撕掉你身上那些累赘,揪着你的头发,强迫你张开嘴给我口交。」

「你整天像个保守的女人一样裹得密不透风,却总是对我做出浪荡的勾引动作,勾引得我满脑子只想狠狠地操你!想得快要发疯!」

02 深巷play(二)

男人说完,忽然暴怒,果真一把揪住白静承的短发,白静承惊恐的瞪大双眼,呼了一声痛。男人挺了挺下身,被裤子包裹着的巨大物什在白静承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磨来磨去。

「白静承,你说我想对你如何?」男人磨得下身硬了,猛然扯开白静承,朝他小腿上踹了一脚。

白静承跪在男人脚边,后脑的头发被男人揪着,昂起头,一脸痛苦神色。月上中天,籍着黯淡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白静承额前短发凌乱,嘴唇红肿,还破了皮,泛出血渍,眼睛也红红的,浓密的睫毛上闪着水光,不知是男人舔湿的口水还是他流的泪水。

接下来的事情白静承几乎可以预料到,他虽然没有真刀实枪的和谁上过床,却也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自己要像AV女优一样被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强奸,白静承打心底接受不了,然而男人手中有刀,似乎是猜到了白静承会拼命挣扎,男人故意用冰凉的刀背去挑逗他,小刀代替男人的手,贴着白静承白嫩的脸蛋一路向下,经过他的颈动脉,经过他好看的锁骨,来到衬衫领口,男人把小刀从领口伸进去,刀尖勾了勾白静承先前被玩弄肿胀的乳头,不经意划开一道细小伤口,针扎一般的疼痛令白静承呼吸一窒,识趣的打消了挣扎的念头,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将右手里的刀收进口袋,空出的右手钳住白静承的下巴,两指捏着他的脸颊逼他张开嘴,白静承好似被一把铁钳折磨,痛得皱眉,紧紧咬住的下唇被强制松开,变了调的呻吟像洪水一样泄出,听得男人口干舌燥。

男人不急着解开皮带,而是将皮带扣送到白静承嘴边,挑着眉「嗯」了一声,示意白静承用嘴替他解皮带。

白静承倔强地不肯动,男人加重了捏着他脸颊的力度,恶狠狠地威胁道:「乖乖的让我舒坦一回,我就放了你,要不然……」

男人弯下腰,捏了一把白静承的下体,白静承夹起双腿,双手拉着男人的裤腿求饶,男人在他耳边道:「还是说你想我在你的床上狠狠操你?」

白静承心慌意乱,这个陌生男人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知道他家住哪儿,或许还有钥匙。他从未有过如此畏惧的时刻,放佛落入笼中,无处可躲。

白静承垂下眼,沉默了良久,就在男人快发飙的时候,忽然主动吻了吻男人的侧脸。

男人似乎被这个举动取悦了,没有进一步威胁他,挺直身,把白静承的头压在胯下。白静承屈辱又自觉的咬住皮带一端,缓慢地用嘴抽出来,解开皮带后,白静承没有迟疑的伸出舌头把拉链勾起来,张嘴咬住,往下拉拉链的同时,他柔软的嘴唇隔着内裤舔上男人的阴茎,一股夹杂淡淡尿液气味的腥膻味充盈白静承的口腔,白静承很排斥这种味道,身体却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热。

解开男人的裤子,白静承跪近了一点,鼻尖碰上男人的小腹,他继续用嘴将内裤慢慢卷下来,溢出来的口水沾湿了男人浓密的阴毛,男人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粗大阴茎塞进白静承口中。

男人的性器过于粗长,白静承只能吞进龟头和一部分柱身,男人就着他上面的小嘴开始抽插,一点一点把阴茎完全插入白静承喉咙中。

白静承第一次口交便是深喉,颇有些承受不了,男人没有勉强他很久,插入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此时的白静承已经有些脱力,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男人将他抄起来,压在墙壁上。

男人只脱下了白静承的裤子,揉搓了一番肉臀,白静承下体溢出的前列腺液在内裤上洇出一小块水渍,男人手指在水渍上画来画去:「爽吗?你看,你都浪出水了。」

白静承的勃起被内裤勒着,龟头又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刺激,早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回应。

男人笑了笑,一手放进白静承口中,搅动他的舌头,一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捻着他另一边没被玩弄过的乳头,小豆子一般的乳头在男人手里逐渐变软变大,白静承头皮发麻,快感像一道电流窜过他全身。

白静承无意识的夹紧腿,口水流了男人满手,男人咬着他的耳垂,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进他内裤里,在臀缝间打转,转着转着猛然用力戳入他的小穴中。白静承含糊地「啊」了一声,身体痉挛似的颤抖了一下,男人手指趁机深入,模拟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身下的手指慢慢地加到两根、三根、四根,一边扩张一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转动。

「想不想要?」男人忽然将手指都抽出来,白静承被开发到一半的小穴顿感空虚,他已经被情欲占据了理智,淫荡的扭着腰主动贴上男人。

男人扒下他的内裤,扶着阴茎将龟头插入,搅动两下,又抽出来,白静承反手扣上男人的腰,想拉近一点,男人再次将龟头插入,稍作停顿,忽然一个挺身,尽数插入。

白静承被插得尖叫,像发春的猫,起初甬道有种被撕裂的痛,白静承摇着头满脸泪水的唤道:「不要……啊!不要……出、出去。」

男人强硬地箍着白静承,掰着他扭过头接吻,下身像打桩一样,快速的抽弄,白静承哭得直喘气,身体随男人的进出一抽一抽的,鲜红的肉穴被插得翻出,身前的勃起拖出长长的淫液,白静承感觉到一阵酸麻取代了进入时的疼痛,爽得他不自觉开始摆动腰肢。

「嗯……啊!」

白静承被顶到身体内部的某一点上,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像海浪一般淹没了他,令他忽然有种憋尿的感觉,想射精。

男人却掐着他的阴茎根部,故意又重又快地顶那一点,白静承既舒爽又难受,嘴里胡乱叫喊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伸手去掰男人手,男人手掌宽大,只需一手就能抓紧白静承细瘦的两只手腕。他将白静承的双手高举过顶,趁机在他颈间亲吻,啃噬他的锁骨。

随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冲刺,白静承再也憋不住,哭着求男人松开手让他射,男人抵在那一点上研磨了几下,白静承像是要失禁了似的,全身抽搐,被捏住的阴茎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滴在男人手上。

男人将他喷出的精液送到他嘴边,让他舔干净,白静承含住男人的手指,顺从仔细地一点一点舔干净,末了还亲了亲男人的手指。

白静承的示好让男人心理升起巨大快感,竟是一下就缴了枪。

一股接一股热烫的精液喷入白静承体内,灌满他的小穴,男人不死心地又插了两下才抽出来,在白静承衬衫下摆上擦干净,穿好裤子。

男人整理一番,丝毫看不出淫靡的气息,居高临下的看着软成一滩水,躺倒在地的白静承,想了想,摸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咔嚓咔嚓拍下照片。

03 捆绑蒙眼play(一)

翌日清早,白静承被主管的电话吵醒,说话总是咋咋呼呼的部门主管在电话里火急火燎地催他早一个小时来公司开会。白静承将醒未醒,抱怨公司怎么这个时候才通知提前开会?敷衍地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被吵醒之后便睡不着了,白静承睁着眼望着熟悉的天花板。他什么时候回的家?

昨晚被人强奸的记忆太深刻了,以致于他昏睡过去时还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像个奴隶一样衣不蔽体,匍匐在主人脚边淫叫着,一根仿真的假阳具插进他后面,震动频率开到最大,他摆动着腰臀在主人眼底摇尾乞怜,期盼主人能摸摸他。

主人轻笑了一声,冷淡道:「想不想要?」

白静承点点头,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垂下的指尖,主人不收回也不进一步动作,只是低下眼帘看着骚浪得不成样子的白静承,白静承一边卖力地舔舐一边小心翼翼地瞟了主人一眼,他的主人有一张俊朗刚毅的脸,神色淡漠,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

——竟然是他的顶头上司,陶寒光!

回忆起那个噩梦,白静承不由得脸颊发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常年一副禁欲冷淡模样的上司,更说不清为什么会把昨晚那个男人说的话与上司联系起来。白静承不切实际的想,也许昨晚在巷子里也是一场梦呢?

然而起床时的腰酸背痛和下身的不适感都在告诉白静承——他昨晚确确实实被一个陌生人给强暴了。

白静承还发现,他已经被做过清理,换了新的内裤和睡衣,饶是如此,白静承起床第一件事情还是去洗澡。泡在热水里不停地用沐浴露和毛巾搓洗,直到皮肤发红、破皮也不肯放轻一点,放佛这样能把所有痕迹都清除掉。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肮脏的淫靡气味,害怕被别人闻到。

白静承踩着点到公司,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顶头上司陶寒光西装革履的站在大屏幕下讲话,面无表情地瞥了迟来的白静承一眼,并不受他的影响。白静承抱着会议记录本,朝上司露一个抱歉的笑容,陶寒光扬扬手指,让他进来。

临时开的晨会并没有什么实质内容,无非是讲讲企业精神,要大家加强团队意识。

这种会议每个月都要开上一次,跟大姨妈一样。只是这次提前了而已。

在场的很多人都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偷偷摸摸的在会议桌底下玩玩手机,做些别的事情。

白静承假装认真的听了一会儿,也忍不住拿出手机来上网,他现在住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他很怕那个男人还会再来,所以他得赶紧找过房子,搬得越远越好。

他看中了一处现代化公寓,环境好安保好,租金比原来的贵很多,但在接受范围内,于是他给房东发了短信,详细询问一番,并商议好今天就得搬进去。

「你要搬家?」陶寒光低沉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白静承一跳。

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会议室里只有他和收拾好文件正准备走的陶寒光。

白静承开小差被抓现行,颇不好意思,尴尬道:「陶总,我……」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陶寒光的双眼,后颈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透过领口可以看见陶瓷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锁骨处还有点点红痕,一看便知是什么。

陶寒光盯着那些吻痕看了许久,眼神阴鸷,语气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散会了,该工作就去工作吧。」

白静承如蒙大赦,抱着空白的会议记录本赶紧溜了出去。

陶寒光坐在白静承坐过的椅子上,一手滑过他放记录本的桌面,像在深情地抚摸爱人的脸庞,喃喃地反复念着一个小区的名字。

白、静、承!我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白静承因为搬家的事情向主管请了一下午假,公司制度不严厉,平时只要跟负责的主管说一声就可以了,而今天主管却说,请假得去找陶总批。

白静承只好壮着胆子去敲总经理的大门,祈祷陶总别因为会议开小差的事给他小鞋穿。

陶寒光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表面上冷酷无情,实际上与下属相处都十分平易近人,所以他听到白静承说家里有急事时,很爽快的批了假,并且热心道:「需不需要我帮忙?你没有车,搬家很会麻烦的。」

白静承抿着唇,不好意思地摇头婉拒:「我有个住新家附近的大学同学正好有空,他也有车,就不麻烦陶总了。」

陶寒光善意的笑了笑,便放白静承走了。

傍晚时分,忙活了一下午的齐彦坐在白静承新房子楼下的汽车车头上,很是无赖的朝白静承自说自话道:「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原本应该驾着车,带上一位佳人去海边兜兜风,聊聊人生理想诗词歌赋,在海边看完日落之后再去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唉,佳人相伴的兜风没有了,诗词歌赋没有了,不如你就补偿我剩下的看日落和烛光晚餐吧。」

夜风习习,白静承站在风口上,一头短发飞扬,他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姣好的侧脸,睫毛浓密,鼻子直挺。他对着齐彦笑弯了眼,带着笑意说:「好啊。」

齐彦怔怔地看白静承在夕阳下的剪影,漂亮得好似一帧画册,原本平静的内心被他撩拨得荡起波澜,齐彦心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爱情?

大学那会儿,白静承因为长得好看经常被误认为是艺术系的学生,齐彦第一次见到他,也以为他是学表演的,傻兮兮地去要了合影和签名。之后在专业课上碰见他,还惊讶了一番,整堂课都盯着白静承入神,险些被导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那个时候齐彦就很喜欢白静承了,然而因为不在一个班级,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他都没发觉。他大学四年一节课不落,就是为了能碰到白静承与他坐同桌,有时候还故意买杯奶茶或者甜点,假装自己吃不完,让白静承替他分担一下。

「白静承先生,请。」齐彦绅士地打开车门,「我知道有家餐厅,味道非常不错。」

当年没把握住,现在主动出击倒也不晚吧?

等白静承坐上副驾驶座,齐彦才发动汽车,刚打转方向盘,忽然一声巨响——

「砰——!」地一声,车身一震,竟然爆胎了!

齐彦赶紧下车查看,白静承也跟着下车,两人滑稽的蹲在车头前,低下身探头看车底。

不知道是哪个顽皮的小孩,竟然在马路上撒了一把图钉,好巧不巧,齐彦就倒霉的中了招。

「看来海边的日落和烛光晚餐都要泡汤了。」白静承耸了耸肩,无奈道。

齐彦拉长一张苦瓜脸,学着他耸肩,打电话叫拖车行来拖车。

这时,一辆锃亮的小轿车停在白静承身旁,白静承往旁边让了让,却听见司机摇下车窗喊了一声:「白静承?」

「陶总?」白静承看到来人有些惊讶,「您怎么在这儿?」

陶寒光一手支着方向盘,看了看齐彦和他的车,再看了看白静承,回道:「过来探望朋友,没想到竟然碰到你了。怎么了?看样子你朋友的车出状况了?」

白静承略微说了一下前因后果,陶寒光又一次热心的说:「哪家餐厅?要不我送你们去?」

不等白静承拒绝,陶寒光兀自下车,将他半推半拽塞进了车里,看也不看齐彦一眼。齐彦察觉出了气氛有些不对,刚想拉白静承下车,陶寒光就一脚油门到底,将齐彦远远甩开。

04 捆绑蒙眼play(二)

白静承扒着座椅,回头看被丢下的齐彦,他对陶寒光的心思浑然不知,误以为是陶寒光不知道齐彦没上车就开动了。他着急的拍了拍陶寒光的座椅后背,跟他说齐彦还没上车呢。

陶寒光自然知道碍眼的齐彦被他甩了,但是表面上仍然要装出不知情的模样。

「哦?你朋友还没上车吗?」陶寒光开了好一段路才停下来。

白静承没回答他,车一停稳就解了安全带下去,朝着原来的方向跑。

陶寒光见他如此在乎那个叫齐彦的男人,气得锤了一下方向盘,阴沉着脸直勾勾地盯着白静承渐行渐远的背影。

直到白静承变成一个小黑点,陶寒光的怒气终于抑制不住,捏紧拳头,暗暗地在心里盘算了一番。

陶寒光似乎想到了什么,调转车头去追白静承。远远的看见白静承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看样子是体力不支了。

陶寒光在距离路口不近不远的一个停车场停下,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将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处,从车座底下拿出一瓶没写用途的喷雾,抽出外套口袋里用来装饰的方巾,喷湿。

白静承还在路口休息,恰好给了陶寒光充足时间,陶寒光一手虚拢着方巾,箭步冲上前,快速地用喷了迷药的方巾紧紧捂住白静承的口鼻。

白静承只觉得背后一股凉风袭来,接着闻到刺鼻的药水味,来不及看清袭击的人是男是女就天旋地转的昏了过去。

陶寒光抱起白静承,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白静承侧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在外人看来他们好似一对甜蜜的情侣。

他从白静承口袋里翻到新房子的钥匙,风驰电掣的开车去了他的新家。齐彦已经走了,白静承租住的小区是新建成的,入住率不高,看不到几个邻居走动。夜幕降临,连保安都不怎么出来巡视。

陶寒光肆无忌惮地将昏迷的白静承和一个黑色的手提箱带进公寓楼。

一进门,陶寒光就直奔主卧,扒光了白静承所有衣物,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捆绳子和一块黑布。这两样东西都是特制的情趣用品,绳子看起来细,一旦捆紧便是拿刀子都割不断,陶寒光还不想暴露自己,于是在把白静承双手捆在床头之后,还给他绑上了蒙眼布。

蒙眼布弹性极好,不怕露光,陶寒光就着白静承恬静诱人的睡颜先自慰了一次,乳白色的浓精喷在白静承漂亮的脸上,好像一副名画被涂鸦破坏了,陶寒光升起一股弄脏了白静承的心理快感。

他俯下身,吮吸着白静承颈侧残留的吻痕,加深它们的颜色,甚至狠狠地咬了一口。白静承痛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有一具赤裸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噩梦一般的气息在耳边响起,顿时就害怕得叫喊起来:

「你是昨晚的那个人?放……啊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你已经得手过一次了,还不肯放过我吗?!」白静承声音有些颤抖,他都搬家了,为什么对方还是阴魂不散。

陶寒光轻轻的嘘了一声,食指贴在白静承花瓣一般的唇边,白静承张口就咬,陶寒光吃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白静承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的精液缓缓流下来,沿着嘴角流进去,精液的腥臭味混着铁锈一般血味,呛得白静承直咳嗽,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

陶寒光很喜欢看白静承哭,尤其是被他操哭,想到白静承因为他给的快感而泪流满脸,下身就涨得难受。

欲望再次抬头,陶寒光挺着粗大滚烫的肉棒在白静承雪白顺滑的肌肤上摩擦,先在他乳晕附近打转,拨弄了一番小巧殷红的乳头,白静承的乳头在肉棒的爱抚下开始肿胀,乳头的颜色越来越,深鲜红欲滴,陶寒光忍不住低下头咬住其中一侧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噬,夹杂着微微刺痛的快感朝白静承袭来,他挣扎着扭动双手,两条修长的腿在床上胡乱踢来踢去。

陶寒光一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腿根部,用肉棒蹭了蹭,白静承放佛被热油溅到了,身体向上弹了一下,陶寒光趁机把另一只手伸入后腰处,单手圈着他细窄的腰,拖着他贴上自己胯下。

白静承感觉下身碰到了对方的阴囊,恐惧地挪动臀部,殊不知他这样的做法是在给陶寒光按摩阴囊,爽得陶寒光几乎要射了。他的手腕因为剧烈挣扎被勒破皮,粗糙的绳子磨得他细嫩的皮肤出了血,陶寒光沾了一点血,抹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伸出舌头舔掉。

白静承浑身颤栗着,陶寒光收紧绳子的长度,令白静承双手紧靠着床头,上身微微抬起,他对坐在白静承眼前,抬高白静承的屁股压在他大腿上,扶着直挺挺的肉棒一捣到底。

「嗯啊……」白静承呻吟着弓起身,腰背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陶寒光将他的两条长腿圈在腰上,掐着他的腰,九浅一深地往上顶。

骑乘位比昨晚的背入式进得更深,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白静承的敏感点上。白静承未经抚摸的前面被顶得勃起,在陶寒光结实壮硕的腹肌上蹭出一道道淫水。

陶寒光一边抽插一边解开了床头那一侧的绳子,白静承用力撞开陶寒光,跌下床去,两腿发软地朝房门外跑。

陶寒光还没射,阴茎依然呈几乎90度勃起,他饶有兴趣的跟着白静承,白静承目不能视,没走几步便撞上门框,摔了一跤。白静承摔得头晕眼花,双手又被捆得死紧,一下子起不来,只能趴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蠕动,身后的小口一张一合,似乎在欢迎陶寒光进入。

陶寒光一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回身下,蹲在白静承身后尽数插入,白静承被这忽然而来的刺激插射,侧躺在地板上抽搐不止。

陶寒光拦腰抱起他,让他圈着自己的脖子,就着插入的姿势走进浴室,白静承刚射完,被插得十分难受,一口咬上陶寒光的肩膀,陶寒光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开,粗暴的吻住他,白静承的呻吟全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哼声。

浴室里有个放衣服的架子,他把白静承手上的绳子绑在架子上,让白静承悬空,下半身主动紧紧勾住他的腰。陶寒光一改方才有些温柔的攻势,托着白静承狠狠顶撞。一下比一下快,白静承被强烈的快感吞噬,险些勾不住,不自觉地缩紧了小穴,箍得陶寒光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白静承,你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陶寒光故意加快速度,白静承被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推上巅峰,激烈的有种要被操坏的错觉,阴茎再次勃起,很快又射了一次。

白静承难受的哭出声,眼泪把蒙眼的黑布打湿,陶寒光用力捏着他的臀部,射进了他身体内部。

白静承感觉到对方把他放了下来,无力的侧躺在浴缸里,高潮的余韵没过,白静承时不时抽搐两下,穴口缓缓的吞吐出白浊。

陶寒光躺进浴缸里,让白静承俯在他身上,拧开水龙头放了一缸热水,两指伸进红肿的小穴里抠挖,替他清理干净。

白静承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在陶寒光耳边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长腿蹭了蹭陶寒光的下身,陶寒光瞬间欲望又起,就着现在的体位慢慢插入,温柔细致的做了一回。

05 办公桌play(一)

白静承这一次留了个心眼,陶寒光把他清洗干净从浴缸里打横抱起时,他尽量放松身体,软软的靠在陶寒光胸膛上,假装体力不支睡着了,黑布蒙着他的眼睛,陶寒光无法判断真假,姑且当他真累着了。

陶寒光完事后没有立即走,他将白静承放在次卧的床上,解了他的蒙眼布,转身锁好门,去清理所有会暴露他身份的痕迹。白静承只在他转身的时候才敢偷偷睁开一条缝看,依稀看见那个男人个头高大,身材强壮,有一点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薄肌肉。

他觉得这个人的身形十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具体的人,公司里附近有一家健身俱乐部,很多男同事都在那里办了卡,就连他也偶尔会去锻炼锻炼。想到那家俱乐部,他忽然记起一件事情:

上个月月底,他和几个同事约好去健身,在更衣室换运动服的时候撞见了公司人事部门的主管对着新来的一个男同事动手动脚,那位主管的性取向几乎全公司皆知,他也从不刻意掩饰,有人说他的来头不小,不闹出大事来公司是不会管他的。白静承只是一个小职员,当然不会去触主管的霉头,于是他在撞破之后,立马当做没看到扭头去另一间更衣室,然而那主管却看见了他,把他叫住,猥琐地笑着朝他走来:「静承啊,你也来健身呐?有没有请教练?这里我常来,我辛苦一下当你的陪练怎么样?」说完对他挤了挤眼。

白静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干笑着说:「呃,邓主管,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没办,今天就不锻炼了,不用劳烦您。」

要开溜时,邓主管忽然饿狼一般扑过来,扒着白静承后领凑到他后颈处耍流氓:「跑什么啊,白静承,你当初进公司可是我招进来的,信不信我一句话也能让你丢饭碗!」

「放开我你个不要脸的色狼!」白静承拼命挣脱,反手甩了邓主管一巴掌,大骂道。

响亮的耳光声惊动了健身房里的其他人,邓主管不仅不灰溜溜的躲起来,反而还嚣张跋扈的指着白静承辱骂他就是个装纯的婊子,扬言总有一天要把他弄上手,操得他喊爹!

周围同事太多,加上胆大的新人添油加醋告状,邓主管性骚扰下属的事终于闹到公司高层,陶寒光总经理出面处理了这事,安抚了白静承一通,并保证会将邓主管开除。

而邓主管滚蛋不到三天,又没事人一样回到公司,担任了新的职位,虽然只是低层,也足够恶心人了。

白静承怀疑,这两天……是姓邓的来报复了。

邓主管狰狞的脸浮现在他眼前,难怪知道他之前的住处,公司通讯录竟然被这种人公器私用,白静承顿时一阵反胃恶心,看来光搬家还不保险。

白静承认定强奸他的是邓主管,想报警,奈何手机不在身边,他想出去,可外面还有动静,他现在出去硬碰硬只怕又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静承忍到了第二天,一到公司就开始写辞呈,在茶水间给齐彦打了一个电话,麻烦他再帮忙搬一次家。齐彦不明状况的问他:「怎么刚搬过家了又要换地方?」

白静承不好说自己被奸污的事,只能含糊道:「我最近工作不太顺,想换个环境,去城东找事做,所以打算搬去城东。」

齐彦直肠直肚的问:「你是不是被上司骚扰了?」他虽然只见过陶寒光一次,但是陶寒光给他的感觉充满敌意,就像两个发情期的雄兽在争夺同一只雌兽。

白静承哑然,齐彦又说:「我就是知道你公司那个陶总不是好人!」

「齐彦你误会了,陶总他、他怎么可能骚扰我?」白静承争辩道,「陶总他只是看着凶,对下属很亲和的……」

齐彦打断他:「他没对你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白静承尴尬的脸颊发烫,不敢多说,告诉了他下班时间就挂了。

陶寒光站在茶水间外,偷听白静承的电话内容,听到白静承说要换工作,不禁怒火中烧,决定只要白静承敢辞职就操死他!

当白静承的辞职信被秘书送到他办公桌上时,陶寒光捏着钢笔看了秘书一眼,秘书头一次看到上司眼神如此冰冷凶狠,心跳漏了一拍,险些把辞职信抖地上。

陶寒光压抑着怒火,咬牙切齿道:「让白静承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是、陶总。」秘书连忙去办,关门的时候手心里都是冷汗。

白静承被总经理秘书叫去的时候一头雾水,大忙人陶总怎么忽然关注起他一个小职员了?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只见陶总一手撑着额头,翻来覆去的看一叠文件,双眼泛红,衬衫扣子解开了几粒,领带松松垮垮的歪到一边。

「陶总。」白静承被办公室里的低气压吓了一跳。

陶寒光从辞职信里抬头看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怒气:「你要辞职?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白静承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理由他说不出口,羞赧地低垂着头,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陶寒光起身将门反锁,拉下百叶窗,倚靠在门后,冷冷地质问道:「为什么辞职,公司里有人对你性骚扰?」

「是谁?」陶寒光进一步逼问。

白静承闻言慌张地抬起头,眼神飘忽,不敢正眼看陶寒光:「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嘴边的名字硬是说不出口,放佛说出来了就等于向大众暴露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狼狈求欢的姿态。

「是我。」

陶寒光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白静承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陶寒光嘲讽地笑了笑,开始解剩下的衬衫纽扣:「前天深夜在小巷子里,昨天在你家,操得你一边哭一边求饶的男人是我,陶、寒、光。」

白静承霎时间汗毛倒竖,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却怎么也挪不动脚,被身后的沙发扶手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陶寒光解开衬衫,又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步步逼近。

白静承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陶寒光,水汽氤氲,在陶寒光眼里就成了直勾勾的引诱,看得他西裤慢慢隆起一个小帐篷。白静承手掌撑着地,发著抖一点一点往后退,撞到办公桌退无可退时,忽然蹿起来朝门外撞去。

「啊——!」

陶寒光眼疾手快,拦腰扑倒他,白静承侧腰撞上茶几,钻心疼痛使他蜷缩起身体,动弹不得。陶寒光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边,用领带将他绑在茶几脚上,白静承想叫喊,陶寒光撩起他被冷汗浸湿贴在饱满额头上的碎发,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叫啊,把全公司的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看你如何被我的鸡巴填满,如何像只母狗一样摇尾求欢。」

白静承硬吞下快要溢出口的求救声,啐了一口唾沫:「变态!」

「呵。」陶寒光轻笑,「你才发现?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幻想把你锁在床上,狠狠贯穿你!操烂你!」

06 办公桌play(二)

噗呲——

陶寒光用身体压住白静承,暴怒地撕碎他的衣服,白静承挣扎不休,慌乱中踢中陶寒光大腿。陶寒光吃痛,瞪着猩红双眼死死掐住白静承,白静承张大嘴,像一尾出了水的鱼。陶寒光换了一只手改掐白静承的后颈,白静承被强迫低下头,磕碰到了陶寒光勃起的下体,陶寒光解开裤子,紫黑色的粗大阴茎弹出来,他略微挺身,用肉棒撬开白静承的嘴,白静承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陶寒光抽动两下,润滑了整个柱身。

他把领带解开,缓缓站起来,让白静承含着他的龟头,跪直。

「好好含住了,滑出来一分我就把你抱到百叶窗边,当着外面所有人的面操死你!」

白静承哀求的摇摇头,差点把嘴里的东西晃出来,连忙用手扶住。陶寒光慢慢向后退,顺便将地上的碎布踢到沙发底下,白静承一手扶住肉棒,含稳,一手撑着地,屈辱地膝行。

一直退到转椅处,陶寒光坐下来,让白静承钻进办公桌底下,他把肉棒抽出来,命令白静承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用嘴给他扣衬衫纽扣。白静承匍匐在他两腿间,双手被陶寒光十指相扣着,艰难地用嘴巴叼起细小的衬衫纽扣。

费了半天劲,在陶寒光上身留下无数吻痕和一大滩口涎,终于把纽扣扣到了下巴处。陶寒光满意的低头赏了他一个堪称温柔的吻。

唇分,陶寒光把转椅往前挪,两腿夹着白静承藏在办公桌下,整理了一番衬衫,表面上看不出丝毫不对劲,他才按下桌上的电话,接通秘书的内线,让市场部的主管进来报告一下工作。

白静承听到自己的直属上司要进来,紧张地抓住陶寒光的裤管,陶寒光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市场部主管抱着一堆文件夹进来了,陶寒光让她坐下慢慢报告。冷静利落的女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那些日常工作内容落入白静承耳里犹如在宣判他身败名裂。

陶寒光面无表情的听着报告,被桌子挡住的手撸了撸还硬着的勃起,随即扯着白静承的头发,把整个肉棒都捅进他口中。白静承卖力地吞下硕大的肉棒,陶寒光扶着根部左右转了转,白静承生怕会发出水渍声,不得不吸紧。陶寒光摸了摸他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抚摸,捻着他的乳头揉搓,指甲时轻时缓地刮着。又脱掉鞋子,用脚趾去蹭白静承的脚踝,沿着脚踝爬上小腿、膝窝、大腿,在他的大腿根部挠了挠,白静承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被刺激得跪不住,趴在陶寒光膝盖上。

陶寒光往他腰上掐了一把,白静承触电般躲开,又怕动作太大会撞到办公桌,不由得伸手制止,陶寒光扣着他的手,慢慢从小腹钻下去,握住开始抬头的欲望缓缓撸动。从下身涌上来的快感令白静承爽利得要叫出声,塞了满嘴的肉棒使他憋得难受,眼角处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陶寒光加快撸动的速度,就像市场部主管越来越快的语速一样,白静承呼吸一窒,即将要射出来的时候,陶寒光忽然停了,咳嗽一声,打断市场部主管的说话:「差不多就到这里,快到午休时间了,你先去吃饭吧。」

市场部主管站起来,椅子发出摩擦地板的刺耳声,白静承吓得往里缩,被陶寒光扣着的手不小心刮到自己的龟头,刺痛刺激得他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喉咙收紧,直把陶寒光也绞得一股股往外射精。

陶寒光闷哼一声,又恶意地叫住市场部主管。

「陶总还有什么事?」

白静承怕得发抖,陶寒光在他背上写下:吞进去,白静承闭着眼吞下口中的浓精,陶寒光才继续说:「你部门白静承的辞职信我批了,你去安排一下交接工作。」

「是,陶总。」

主管走后,陶寒光把白静承拖出来,拱上办公桌,白静承回头看了一眼虚掩着的门,颤着声说:「没、,没锁门……」

「你自慰给我看我就去锁门,要不然我就敞开门干你!」陶寒光威胁道。

白静承没得选,默默把腿张成M形,手掌虚握住胯下抚弄。

陶寒光递给他一支钢笔,不悦道:「我指的不是前面,是后面。」

「转过来,面朝大门。」

白静承只好转过身,坐在自己的辞职信上,用钢笔插干未经润滑的小穴,他从来没有自己弄过那地方,不得要领,插了半天除了疼,什么感觉也没有。

陶寒光关上大门,落了锁。

「你到底会不会自慰?」

白静承梗着脖子,半晌蹦出一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变态?」

很好。陶寒光成功被他激怒,抽出皮带,不由分说朝白静承下身抽去!

「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鞭打,白静承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钢笔被抽飞,下身立马就红肿起来。

陶寒光反手又是一下,抽在白静承光滑细腻的背上,白静承吃痛,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扭动,陶寒光扫开办公桌上的杂物,按着白静承躺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一鼓作气,插进他体内。

白静承下体又痛又爽,偏偏还不能呻吟出声,他捂着嘴,一手扳着办公桌边缘,以免被陶寒光操得滑下桌去。陶寒光狠狠干着他,将电脑屏幕扭转过来,黑色的液晶屏反射出白静承赤身裸体的样子,强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陶寒光操得死去活来。

为了让白静承看得更加清楚,陶寒光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黑亮的大肉棒在他股缝间进进出出,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点肠肉,又被狠狠地压进去。白静承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自己被侵犯,尤其是看到屏幕里倒映出一张熟悉的、因情欲而变得潮红扭曲的脸,屈辱地快要崩溃。

陶寒光换了一个姿势,让白静承撅高臀部,跪趴在屏幕前,用后入式骑他。白静承咬着手指,压抑着呻吟与眼泪,他和陶寒光同时射精,陶寒光强迫他透过屏幕继续看自己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与强暴自己的人纠缠,白静承的心理防线被撞出一道缝。

但他仍然压抑着自己,死活不肯向陶寒光低头。

陶寒光射过精后,在他体内停留了几分钟:「我总有法子能让你放声大哭,信不信?」

白静承眼神空洞,看着办公桌不答话也不眨眼。

忽然,潺潺的水声响起,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他体内,涨满他的直肠,装不下的淡黄色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在桌子上。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白静承彻底崩溃,抓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

07 监禁调教play(一)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白静承赤身裸体的被困在办公桌下,陶寒光等公司里的人都去午休后,将办公室打扫一遍,毁尸灭迹。顺便把白静承留在公司的东西都清理掉了,没收了他的手机,制造出白静承已经离开公司的假象。

陶寒光更改了所有工作日程,一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办公,秘书走进走出,白静承从最开始的慌张变得逐渐麻木,顺从地跪在陶寒光腿间,侧脸枕在他大腿上,安静的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陶寒光只是抚摸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充满脉脉柔情。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陶寒光会和白静承讲话,问他有什么喜好,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透进来,陶寒光挺拔的身躯笼罩着一圈光晕,面容朦胧,神色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柔声蜜语。

如果时间定格,这无疑是相爱的两个人最美丽的瞬间。

然而白静承并不爱陶寒光,无论陶寒光表现的多么温柔动人,他都不为所动,用他能想到最恶毒的话讽刺陶寒光。

陶寒光说:「每次年末公司组织旅游,我都故意安排你和我抽到一个房间,可是你为什么老躲着我,偷偷同别人换房间?」

白静承反唇相讥:「因为我不下贱,会送上门给畜生操。」

陶寒光笑着朝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那下次我操你的时候,可得忍住了别射。」

接着又说:「同别人换房间也就算了,好死不死跟那姓邓的猥琐男换,你看我是有多不顺眼?」

其实换房间这事,与白静承无关,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分明是邓主管暗箱操作,换掉了他,想跟领导套近乎。可陶寒光不知道,被邓主管蒙骗了,开始对白静承产生近乎偏执的扭曲感情。

「你不是喜欢操男人吗?正好狼狈为奸。」白静承道。

「狼狈为奸?」陶寒光扬起声调,语气开始变得森冷,「我都差点忘了,你和那姓的邓关系匪浅啊,还跑健身房里去勾勾搭搭的。是不是他没满足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啊?装纯的婊子?」

白静承啐道:「我哪比得上你禽兽不如!」

陶寒光扭头避开唾沫星子,黑着脸,抬起白静承的下巴,冷冷道:「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禽兽不如!」

捏开他的牙关,掏出肉棒狠狠塞进去,未勃起的阴茎在白静承口腔里慢慢变硬,涨大。陶寒光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签字笔,稍微扩张了一下白静承下身入口,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推送进去,白静承能清楚的感受到签字笔的形状和粗细,一根接一根的慢慢撑开他那地方,越撑越大,他放佛听到了血肉撕裂的声音,而签字笔还在增加,陶寒光丢下一个空白盒子,又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盒子。

白静承含着肉棒呜呜摇头,双腿在打颤,他很怕陶寒光不停地往那里面塞东西,那地方……那地方万一撑破了怎么办?

陶寒光将签字笔全部插进去,白静承瞪直了眼,伸手往下摸,极力想抠出来,陶寒光强硬地把冒出了一点头的笔帽重新塞回去,掐着白静承的手腕,拿皮带捆紧。陶寒光踹了白静承胸膛一脚,白静承一屁股坐地上,签字笔入得更深,参差不齐的抵着他的敏感点。

陶寒光小腿挤进他两腿间,扒他的大腿,使白静承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摇了摇手里的纸盒,是一盒钉文件的小图钉,然后把肉棒从白静承口中抽了出来,说:「我怕你等下疼极了会咬到我。」

白静承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善,害怕得像一只即将落入狼口的小动物,口中喊着「不要,不要」,拼命缩进角落里。

陶寒光丝毫不心软,用皮鞋尖头踩住白静承软瘫的下体,白静承痛得抓紧他的裤管,揪成一团,他打开纸盒,倒出图钉,拣了其中一枚捏在指尖。

「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为好,要不然我一手抖,你那儿……可能就废了。」陶寒光勾起嘴角,笑得渗人。

白静承拼命的躲,然而桌子底下空间有限,加上他双手被捆,下体还被踩着,根本无处可躲。陶寒光钻进桌底,松开皮鞋,改用手握着白静承的阴茎,捏开马眼,将图钉对准那个小孔,白静承扭着腰臀不住求饶:「求求你不要……不要……你操我吧,怎么操我都行!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

「啊——!不要——!」

陶寒光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图钉直直插进白静承下体中,:「我怎样对你你都得给我受着!」

白静承边痛哭边发抖,脆弱的尿道被插入的异物撑开,从小孔里滴出血来,针尖刺得他痛不欲生。

陶寒光始终没有心软一下,将白静承丢在办公室,出去了一趟。

白静承一个人蜷缩着抽泣,听着外面人声来来往往,每一秒都是煎熬。陶寒光出去了很久,一直到天擦黑,公司里的员工陆陆续续下班,他才回来,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

他把白静承从桌底抱了出来放到沙发上,白静承出了一身热汗,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陶寒光在茶水间找到毛巾和水盆,替白静承擦洗了一番,他的下身一片狼藉,签字笔一直抵着他体内的敏感点令他高潮了好几回,前面被图钉堵住了,憋了许久的精液混合血丝从缝隙里溢出,最后干涸,结在图钉上。

陶寒光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下体,白静承被毛巾触碰到,发出一阵尖锐的呻吟,就像被烫到了的小猫。擦拭完,陶寒光抄着他腋下让他坐好,拿过袋子跪在他脚边,给他穿新买的衣服。后面的笔和前面的钉子都没拿出来,直接替他套好内裤,接着是牛仔裤,白衬衫,清爽干净,颇像个刚毕业的学生。

白静承当初来面试时就是穿得这样一身,陶寒光记了好久,每个夜晚是想着这样的白静承意淫自慰。

08 监禁调教play(二)

天色完全黑了,公司里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陶寒光半抱着白静承走出来,白静承倚靠在他怀里,走动一步都会牵扯到身体里的东西,直把他插的浑身发软,呼吸都是湿热的。

「嗯……啊哈、你、你要带我去哪儿?」白静承彻底怕了陶寒光。

陶寒光将他打横抱起,挑了挑眉,白静承主动环着他脖子:「回家。」

陶寒光把他抱进副驾驶座,发动汽车时,车身的震动又给了白静承极大的刺激,他冷不丁被插射,弓起身险些撞上挡风玻璃。陶寒光拉着他躺倒在他大腿上,白静承忍着射精射不出的难受和后庭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趴在陶寒光大腿根部呜咽。

陶寒光开车出去时,看到写字楼下有辆颇为眼熟的汽车,齐彦坐在车头前看看写字楼又看看腕表。

「呵,那个齐彦可真够痴情的,竟然还在等你。」陶寒光冷笑一声,他之前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齐彦了,「总有一天我要搞死这个姓齐的!搞死你身边所有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

白静承生怕他说到做到,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角,求道:「这不关他的事,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

陶寒光危险的看了白静承一眼,恶狠狠道:「你竟然为了他求我?白、静、承!看来我对他、对你都太心慈手软了些!」

白静承咽了一下口水,害怕得喘气都不敢喘。陶寒光摸出手机,命令他现在脱掉裤子,包括内裤。

白静承只好照做,一边脱裤子一边小心不去触碰下体,脱的赤条条了,陶寒光把手机丢给他,继续命令道:「打开相机。我想看到你拍下自己高潮的模样。」

白静承接过手机,看到桌面竟然是自己的裸照,差点吓得把手机摔了,陶寒光睨了他一眼,他不敢磨蹭,打开照相功能,前摄像头对准自己,陶寒光说他要的是高潮的模样,高潮懂吗?白静承哽咽了一下,把手机换到右手,左手扶着微微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车窗外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映在白静承眼底,令他感觉似乎是在大庭广众下大张双腿,淫荡又下贱的卖弄肉体。

羞耻的快感比一般的快感强烈且深刻,他好几次快要达到高潮,却总是感觉还不够,差一点,还差一点。他偷偷拔掉了堵着马眼的图钉,陶寒光没有反对,他才敢继续撸动,撸得手都酸了还是差那么一点,陶寒光说:「还有五分钟就到了,下车前你还没射出来,你以后就别想从床上下来了。」

白静承加快撸动的速度,流出的淫水沾了满手,然而就是射不出来,眼看着车开进一个高档小区,白静承急得快要哭了,停下套弄阴茎的手,慢慢摸到后穴,抠挖出里面的签字笔,又用力捅进去!

「啊啊啊——!」

白静承尖叫着达到高潮,白浊喷射出来,溅上手机屏幕,屏幕里映着白静承的脸,放佛精液是射在了他自己脸上。

陶寒光停车,把着方向盘侧头看他:「射出来了,可是没拍到,你说该怎么办好?」

白静承喘着气,眼神涣散,显然还沉浸在高潮中。

「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就要惩罚你。」陶寒光打开车门,命令道,「下车。」

白静承下身光溜溜的被踹了下来,陶寒光不许他用手捂住下面,白静承只能紧紧靠着陶寒光,用陶寒光的身体稍微挡一下。这姿势像乖巧的宠物黏着主人,陶寒光十分受用。

陶寒光住的是一片高档别墅区,独栋别墅前面是车库和花园,后面是游泳池,隔上很远的距离才会有邻居,白静承略微放宽心,可是转念一想,孤立无援的,想逃跑也跑不了了。

陶寒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戏谑道:「别妄想能逃跑,这附近的有钱人会玩的比我还变态,你这长成这样落在他们手中,可不止操上几回那么容易。」

白静承最后还是挣扎了一下:「你想囚禁我?这是犯法的!」

陶寒光无所谓道:「去报警啊,把我告上法庭,公开你被我强暴拘禁等一系列变态又下流的细节啊!我不在乎,你呢?」

白静承哑口无言,他承受不了世人的指指点点,他宁愿在阴暗的地方被陶寒光玩弄也不愿意站在太阳下揭自己的伤疤。

陶寒光吃准他这一点才敢肆无忌惮的胁迫他。

白静承很意外,他想象中陶寒光囚禁他的地方会是一个刑房,墙上挂满各种性虐工具,而事实却是一间温馨简约,充满家的感觉的房子。

陶寒光站在他身后,自顾自道:「我把这里买下来的时候,心里就想着,如果我们能像普通恋人一样在一起,我会给你一个理想的家。」

白静承竟然有些触动,可更多还是怨恨:「可是你从来没有像对待普通恋人那样对待过我。」

「那是因为你不够听话,」陶寒光说,「你开始就表现的乖巧一点,我对你也会更温柔一点。」

「主卧室在二楼,我允许你先去洗个澡,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洗完澡,我希望看见你乖乖的把自己铐在床上,等我来操。」 陶寒光拍了拍白静承挺翘的屁股。

主卧的浴室是全透明的玻璃房,白静承在里面洗澡,陶寒光饶有兴趣的抱胸站在外面看。陶寒光要求白静承抠出签字笔的时候,必须张开腿对着他抠挖,一根一根的抠,他要仔细看看白静承下面那张嘴。

白静承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双腿摆成M形,下面的小口含着一把黑色的签字笔蠕动,粉嫩的肠肉被签字笔带出一点,往外翻开,颜色新鲜诱人,抽出最后一点,小口不自觉的往回吞了吞,似乎在挽留。白静承面色潮红,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他开始有些习惯在陶寒光眼前干羞耻的事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排斥,他很害怕,怕自己会越来越麻木,最后堕落,成为陶寒光的禁脔。

而陶寒光要的就是他彻底沦陷,白静承还没发觉,陶寒光从一开始就在调教他,调教白静承习惯他给的快感,服从他的命令,抛却自我,抛却自由。

白静承收拾好,陶寒光便去洗澡,预留给他时间,让他自觉一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白静承知道所谓的自觉指的是什么,陶寒光那句你乖巧一点我就温柔一点在他耳边回响起,白静承果真乖乖地爬上床,在床头柜里找到了一把情趣手铐,他将双手高举过顶,把自己铐在床头,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温顺地分开腿等待陶寒光。

女装play后面才会写,骑乘啊含着醒来啊必须的,完全控制play是哪样的?放置play和调教play合并到一起写,要不要来一发野外play?

晚上龙马有点抽,我登录了好几次才登上来,醉了,明天上午码字,争取下午就发。

09 调教骑乘play

陶寒光洗过澡,赤着身子出来,头发还是湿淋淋的,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了床上的白静承一眼,白静承这人性子较为内敛,即便已经同陶寒光上过很多次床,但被陶寒光直接看私密部位的时候还是会害羞,两条腿绞在一起,试图遮挡一下。

陶寒光眼神一暗,不悦道:「扭什么扭啊?张开腿,淫荡点宝贝。」

狎昵的语气令白静承心里过电一般酥麻,他被拷着的双手紧紧抓了抓手铐,慢吞吞地伸直笔直匀称的长腿,缓缓打开,颜色粉嫩的生殖器和入口进入眼底,一览无余。

陶寒光一早就调查过白静承的感情经历,知道他在这方面是个雏,然而白静承身边觊觎他的人实在太多,陶寒光始终对那些假想敌不放心:「静承,除了我以外你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吗?」

「哪怕是接过吻也算。」陶寒光想了想,加上一句。

白静承原本想摇头,听了后面一句话又迟疑的点点头。

陶寒光猛然窜起一腔怒火,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白静承意识到事态严重,忍不住想解释一番:「可那是我很小的时候……」

「够了!」陶寒光低吼一声,将手中的毛巾狠狠丢地上发泄,「白静承,我不想听你和某个人如何干那种事!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忘掉那些,这个世上只有我才能碰触你!才能拥有你!」

白静承很怕陶寒光随时发疯,这意味着接下来他又要受一番苦难了。

如他所想,陶寒光阴沉着脸,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白静承看到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陶寒光拿出一个跳蛋,涂满润滑剂塞入他身后,白静承十分排斥这种东西,肠道不停地蠕动,企图把跳蛋排出来。

陶寒光把跳蛋调成自动档,白静承起初感觉不到那东西在震动,忽然体内放佛遭到电击,敏感点被狠狠刺激,震得他腰身往上一弹,跳蛋又不动了。

「嗯……啊!」

时而震动的跳蛋比有规律的抽插更加可怕,白静承不知道下一次刺激什么时候来,浑身紧绷,所有的知觉都汇集到了下身那一点,令他比平时还要敏感。

渐渐抬头的前茎被细绳一圈一圈的捆紧,陶寒光在铃口插入了一枚类似耳钉的东西,最后用一个安全套套住。

白静承不自觉地夹起双腿,互相摩挲,陶寒光嘴对嘴喂了一粒药丸给他吃:「今晚还长,这个能让你好受些。」

不用问也知道,药丸是春药,白静承被强迫着咽了下去,药丸化开,在他身体里逐渐烧起一把火,白静承脸颊发红,浑身发烫,肌肤变得十分敏感,稍微擦过床单都能引起仿若被抚摸的瘙痒感。

陶寒光将跳蛋调到最高档,强烈的震动犹如火上浇油,令白静承爽得意识全无,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嘴里嗯嗯啊啊的淫叫不断。

白静承被快感和不能释放的痛苦双重折磨着,床单被他磨蹭纠缠着一团,陶寒光隔着棉质布料挠了一下白静承,白静承发出尖锐变调的呻吟。陶寒光饶有兴趣的开始轻挠他全身的敏感点,隔鞋搔痒般的刺激并不能使他得到满足,白静承贪婪地往陶寒光身上挤,希望陶寒光能给他更多。

陶寒光倏然收回手,按停了跳蛋,一瞬间所有快感消失殆尽,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包裹着白静承,白静承难受的喘息着,主动张大双腿,扭着腰向陶寒光示好。

陶寒光用手指插了插柔软湿热的小穴,白静承缩紧下身,眼神迷离的勾引着陶寒光,翕动的嘴唇似乎在说:进、进来。

「想我进来吗?」陶寒光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静承发出甜腻的呻吟,舔着嘴唇,断断续续哀求道:「想、求求你、嗯!快……快进来、啊!」

陶寒光抽出手指,转身出了房间。白静承都快哭了,无法得到宣泄的欲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他,下体流出的淫水浸湿了雪白的床单,床上一片狼藉。

等陶寒光回来的时候,白静承濒临崩溃边缘,一见他就哭了,嘴上喊着「寒光、寒光」。陶寒光手里拿着一捆绳子,是当初绑着他在浴室里挨操的那一捆,白静承看见那绳子就回想起粗大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出,酥麻酸软的快感涌向他的大脑,然而幻想越真实,实际的空虚感就越强烈,白静承泪流满面,腰身颤抖扭动,几乎可以说在乞怜陶寒光的进入。

陶寒光解了他的手铐,白静承一反常态,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细碎的吻落在陶寒光的侧脸和脖间,陶寒光亲了他一下便放开,将他双手重新捆紧,吊在天花板的灯上。白静承被拉起上半身,跪在床中央,陶寒光拨弄着他涨红的乳头,白静承爽得流出涎水,挺着胸将乳头送进他口中,陶寒光埋头在他胸前啃咬了一番,手指顺着脊背滑下,插入等待已久的小穴中。

「啊——!」白静承长出一口气,卖力的缩紧小穴。

陶寒光拍打着他雪白的屁股,印出两个红印子:「想要吗?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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