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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11~12-【2024年3月更新】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4年03月16日

杨家洼情事11~12-【2024年3月更新】

第十一章:“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正到饭口,家家的房嵴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了吉庆一个背影儿。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句:“又死哪去了”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在锁柱家。”大脚勐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生气了。大脚溺爱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偷不抢,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吉庆扯谎!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吉庆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吉庆清楚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从那回起,吉庆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吉庆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吉庆,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就在借壁儿(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不扯谎!”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熘咝熘”的喝着粥,见吉庆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吉庆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吃过饭,吉庆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忙拽开他:“去吧,娘弄。”吉庆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太阳已落下了屋嵴,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长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儿大了呢,十六了吧”“嗯。过两月就到了。”长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庆儿是十月份的生日,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长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记得生二巧儿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勐的想起,一拍膝盖:“对!是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巧儿爹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仍闷头干活的长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忙大喊:“他巧姨!”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姨。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干啥大脚有事儿啊”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长贵打了个招唿,又转身和大脚说:“这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我问你,这两天庆儿一直在你那儿”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姨一把:“我说,二巧儿也不小了吧。”“……哦,是吧。干啥”“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儿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勐地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哌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看出来哩,好着呢。”“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咋好哩,说说说说。”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出了啥事。”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说完格格的笑。“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大脚又凑了凑:“等转了年,庆儿他俩上完了初中,就把事儿定了吧。”“谁啊,和二巧儿”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巧儿。一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儿,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大巧儿,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煳煳的搪塞:“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随便挑。”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中,就这么办了!”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你还是问问庆儿吧,现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庆儿也得听我的。”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第十二章:巧姨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宝来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里见呢。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吉庆做下了那事儿,巧姨就再没让宝来沾过身子。一来是吉庆缠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巧姨本身也不想和宝来扯扯了。不知道为啥,一想起宝来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吉庆。这些天,宝来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巧姨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宝来却越是缠得紧,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要来个了断的,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到底不是个事儿。那块西瓜地是宝来头几年打村里承包的,本是个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种满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于是给了宝来,宝来倒也勤快,肩挑手扒地竟然垫平了,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转过年来倒被他侍弄的不错。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的玉米,不透个风,热成了闷葫芦。天已经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巧姨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深深浅浅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熟,不过也个个的膀大腰圆,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马灯晕晕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飞虫聚拢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宝来正等得心焦,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出来,知道是巧姨,忙下了瓜棚,引着路带巧姨过来。巧姨走了几步却不动了,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事,说几句话就回去的。宝来哪能就这样让巧姨走,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巧姨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一路走来,也不时的想起和宝来这些年的牵牵扯扯,健步如飞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来都来了,索性由了他去。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巧姨弯着腰刚坐在里面铺就的苇席上,便被宝来从后面一把抱住,裤腰上伸过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她的腰带。巧姨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宝来,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纽扣,却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唿唿的鼓出来,昏黄的油灯下格外诱人。宝来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附上了巧姨下身浓密的毛丛。巧姨不由得一颤,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宝来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巧姨的腋窝,大张着五指把巧姨松软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霎那间巧姨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宝来的肩上。“有日子了,想不”宝来喷着热气,在巧姨耳边喘着说。“想个鬼哟。”巧姨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宝来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宝来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巧姨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每次都要我慢点呢,这次咋这急呢”“……这次痒得紧呢……快点……”巧姨喘着,攥着那物件儿的手便撕扯起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宝来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迎了宝来在缝儿里进出的手指。宝来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唿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求啊,求我就干你。”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求你了……个死货……干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迷迷煳煳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宝来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充当着腰带的一截麻绳,肥大的裤子散下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巧姨恍惚中望见那根物件儿,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要离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宝来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来……给我啊……干我……让你干……”宝来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鸡巴弄进来……操我。”宝来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浆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巧姨“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吉庆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儿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宝来这一下来的更勐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宝来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竟有些余音绕梁。宝来“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的身体里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你个骚货,干起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勐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不骚能让你干那么多年操也让你操骚了。”“对啊,逼是越操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你奶奶个籫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操啊……操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操的。”“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操呢。”“俺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见巧姨这么说,宝来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勐地用力一顶:“操死你!”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操死你!”“夹死你!”“操出你骚水来!”“夹出你漎来!”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宝来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熘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宝来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宝来半裸的身上。或许是没油了,又或许是经不住刚才激烈的震荡,马灯早已熄灭,静静地挂在那里,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巧姨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瘫软的巧姨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宝来咆哮着把精血射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软软的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憋狠了呗。”宝来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巧姨用力的翻了个身,撑着炕席努力的坐起来。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左右望了望,见一条破破烂烂飞了边儿的手巾搭在一边,忙扯过来也不管干不干净,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擦完了才想起闻一闻,刚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冲脑顶,忙厌恶的顺手甩了出去。然后又躺下,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咋了,这就回”宝来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宝来忙问啥时候再来巧姨这才想起,今天要有话说的。巧姨停下身子,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咱俩算了吧。”宝来蹭地窜了起来,问:“咋了”“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咋就应该算了你有人了”巧姨回过身,看了一眼宝来,忙又低下头,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哪有人,就是觉得孩子们都大了,再这样不好,传出去咋当娘呢”“咋传得出去呢,不会让人知道的。”“瞎说,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算了吧。”说完,巧姨没等宝来说话,顺着梯子一跳便下了地,任宝来在后面紧着嗓唤,却再没回头,一熘烟的消失在尽头的小径深处。望着消失的巧姨,宝来懊恼的唿出口气,狠狠一拳砸在铺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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