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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姦女警母女-【2024年3月更新】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4年03月22日

暴姦女警母女-【2024年3月更新】

虽然十八年的牢狱生涯摧蚀了他强壮的身体,但他从来沒有像现在跑得这样

快过。

后面远远处,狱警的唿喊声和警犬的叫吠声不绝于耳。

壮牛,这个越狱的 逃犯,正慌不择路地沿乡间的小路沒命地狂奔着。

十八年了,他终于等到这个机会。

在放的时候,在任何人毫无防备的情况 突围而出。

他不能死在监狱裏,那样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了那臭娘们「我决不能再被

他们抓到!绝对不能!我还要留着这条命去讨还这笔债!」

壮牛心中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他新婚的娇妻赤裸着身子、吐长了舌头的惨状,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裏闪过

、闪过。

壮牛双眼血红,已经跑了二十几裏路了,他却犹如不觉得累。

快乐无忧的日子早已离他远去,等待着他的,无论如何都将是一场劫难。

从 十八年前那个令他痛不欲生的夜晚起,他的心中只有仇恨,只有熊熊燃

烧着的怒 火,沒有一刻停止过。

他一夜之间失去了娇妻、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

这个 本分老实的农夫,已经变成了一只勐兽,将吞沒任何一个阻挡他找回

公道的障碍 「爲什么爲什么要这样害我!」

一个漂亮的脸庞在脑裏闪过,好似在轻蔑 地微笑着,享受着他的痛苦。

那个夜晚,当他喜滋滋地回到家的时候,他新婚的妻子,已经直挺挺地躺在

地上断气了。

她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籍,显然是受过勐烈的侵犯;她的舌头长 长地伸

了出来,她是被活生生地掐死的。

他欲哭无泪地看着她那娇美的身躯上一 道道的伤痕,但是当他正在发誓要

抓住那个丧心病狂的混蛋,将他切成一块块的 时候,冰冷的手铐落到他的双手

就是这臭娘们,素未谋面的臭娘们,指着他的 鼻子,说亲眼看到他杀害妻

子的经过。

她说得是那么的惟妙惟肖,好象真的一样 ,他顽强地抗辨着,但一切都无

济于事。

他明白,那是因爲他仅仅是一个微不足 道的农夫,而这臭娘们,她是一个

员警,而且还是一位青春美丽的警花!员警而已嘛,沒什么大不了!但是在关键

的时候,员警的一句假话,顶得上 他这个贱民一万句真话!他,仅仅是一个微

不足道的下贱的农夫而已。

他被判终生监禁! 他恨那个胡涂透顶的法官、那个出工不出力的律师,

但他明白,是那个女警 察,完全是因爲那个臭婆娘,是她一手弄出来的!他在

法庭上高声地质问她爲什 么要害他,但只换到轻蔑的一笑。

就是这一笑,蛇蝎心肠的一笑,他永远无法忘 怀!她叫程妍清,多么纯洁

的名字,他永远记住了。

他慢慢地也终于知道了,奸杀他可爱的娇妻的,正是程妍清十六岁的弟弟。

那个家伙五年之后因爲另一宗强奸案终于 被投入监狱,当员警的姐姐这一

次沒能再次保住他了。

他狠狠地教训仇人一顿,还把他的作案工具割了下来。

即使他爲此事吃了不少苦头,但他不在乎, 他>不怕,反正是终生监禁

,只要沒搞出人命>就轮不上死刑。

看着被打得半死的仇人在地上痛苦是最痛快的。

壮牛继躲在路边的大树上,在枝叶的遮掩下,看着一大队员警从他的身下奔

过。

他在树上休息着,直到那队员警去远了,才爬了下来。

他的运气不错,一架 TOYOTA 从这裏经过,被他推到路心的石头阻

住了。

壮牛跳了上车,开车的是一 个西装笔挺,一看就像贵族的男人。

他协迫着那不幸的家伙将他送入城内,并劫 盡他身上的几万块现金,还把

他的全部衣服--包括内衣内裤都剥了下来,穿在 自己身上。

然后丢下那可怜的人,扬长而去。

他在美容院裏把自己好好地装扮一下,开始每日裏徘徊在警察局的门口。

可 怜那些员警先生们万万想不到这个逃犯居然不高飞远走,竟敢还在警察

局周围出 现。

结果,大胆的壮牛始终沒有进入那一大帮每日裏在警察局出入的先生女士们

的眼角。

终于有一天,壮牛见到了那个他朝思夜想的女人。

当年的那个美丽的小女孩,现在已是一位高级督察了。

壮牛看着程妍清穿着 一身威角的警服,开着一辆漂亮的小轿车,春满面地

离开警局。

壮牛恨得牙痒 痒的:「她把我害得这样惨,她自己却一直在逍遥快活!」

恨不得立时扑将上去 ,一拳把她那美丽的脸庞打成马蜂窝……但是,他沒

有车也不会开车,他沒法追 上,他只有恨恨着望着她的汽车得意地「嘟嘟嘟」

远去……壮牛记下了她的车牌号码,开始了一周的明查暗访。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他查到程妍清的住址了。

他还瞭解到,程妍清的丈夫四年前在一次警匪枪战中 殉职,只留下一个十

六岁的女儿。

一个计划在壮牛心中涌起,他决定先对这小女孩下手。

于是几天后,在壮牛租住的公寓裏,多了一个面目娇俏的女中学生。

她是被迷昏了之后架进来的。

小兰兰失踪已经一天了,程妍清坐卧不安。

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已经把她的 父母都活生生地气死了,她沒有其它的亲

人了,只有这个女儿,唯一的女儿……文静听话的女儿从来沒有迟一点回家过,

她决不会一声不响地擅自在外过夜 。

母性使她搏命地往好的方面去想,但,员警的嗅觉告诉她,女儿一定是出事

了她不敢再想下去。

女儿长得比自己当年还要漂亮,小小的年纪,身材已经玲珑有緻, 身边有

大帮的男孩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

如果她出事了,那么……那么……程妍清几乎想哭出声来,因爲这几乎只有

一种可能……程妍清脑子裏浮现起一个个被强暴的女子的形象,那些都是她办过

的案子。

在脑裏闪动着这些女人的脸的同时,小兰兰可爱的小脸庞总是重叠于其中,

挥之不去。

她 竭力地不使自己将这些可怜的女人去跟自己的女儿扯在一起,但她已经

不由自主了,她办不到。

这些念头阴魂不散地一直跟随着她。

最令她不安的是几天前从监狱传来的消息,那个贱农夫,他居然跑了出来。

她太清楚了,如果这家伙逃脱,他要算帐的第一个人将会是谁。

程妍清终于深刻地理解到 恐惧是如何能使一个人发疯的。

彻夜未眠的她,次日在上班时仿如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

她装出一付刚强的模样,继续声严色厉地喝咤着她的下属,即使她的心 灵

此刻已是如此的弱不禁。

她的下属们只能同情地看着她,大家沒人敢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因爲从表面

看来,程督察仍然是坚强的。

但是,大家都明白,如果失去女 儿,她将几乎输掉了一切。

而事实上,已经有人开始幸灾乐祸了,那当然是一些平日受够了这位嚣张拨

扈的女上司鸟气的闷葫芦。

电话响了。

是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他说:「程小姐,久违了!」

程妍清马上觉得魂儿立时便要出窍,但多年员警生涯练就的最后一丝刚强支

撑着她的精神不緻崩溃。

她最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她发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调了,她的声音是如此勐烈地颤抖着

,即使她仅仅说了一个字:「是。」

她终于承认了一件自己以爲永远不会承认的事:当一个 女人准确地被命中

要害的时候,她终究还是一位沒有脑子的弱质女流。

耳边传来女儿的哭喊声,程妍清用盡吃奶的力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听盡

电话另一边那个得意的男人的每一个字。

挂下电话,程妍清呆呆地看着自己在便箴上歪歪斜斜记下的一行字,那是

那个男人刚刚报出的一个地址。

他竟然要求程督察去单刀赴会! 程妍清沒有任何思考的馀地,她的脑子裏

已经装不下其它的任何想法了。

她强装出微笑,向下属们交代了一下,便即离去。

程妍清并不知道,她的这个微笑在她那群 平时低头俯耳的下属们眼裏,却

是最最难看的一笑,即使发笑的是一位美女。

去了将发生什么事,程妍清根本沒去想过。

她不是不想去想,而是沒法去想。

她发现自己一向足智多谋的脑子好象已经不在了,她拼命地告诉自己要理智

、要理智, 但是就偏偏沒法冷静下来。

她企图爲此行作一个筹划,但是她的脑裏一片混乱。

沒法冷静的程妍清到达了那个地址。

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只有满足壮牛的一切条件,女儿才可能获救

那怕陪上自己的命,也不能反抗,绝对不能反抗,女儿在他手裏……壮牛大

口大口地吸着烟,那身陷囹圄的女高中生衣着完好地被绑在柱子上,口裏绑着布

块。

她惊恐地扫视着周遭的一切,惟独不敢碰一碰壮牛的目光。

衣着完好是的!但这并不代表这一天来她的衣着一直都完好。

爲了给那即将到来的仇人定定心,壮牛决定暂时让这女孩的衣着完好。

地上扔满了烟头,壮牛好象要把这十八年来的烟瘾在这时彻底来满足。

那臭娘们马上就要来了,她将爲她造过的孽付出代价、加倍的代价……壮牛

坚信她会来的。

万 一那臭娘们不来,那将怎么办壮牛沒有去想过,因爲除了拿这小姑娘

出出气,他根本不能怎么办。

她是个员警,她会不会叫来一大帮员警稍稍地跟来,然后将他乱 枪扫死

这点壮牛倒是想过的,但他并不在乎。

只要能从这臭娘们身上讨回十八年来的本息,壮牛早就豁出去了。

他这条贱命,到那时留不留着,他也沒有什么所谓了。

壮牛一声不吭地坐着抽烟,他的脸是如此的阴沉,如同将上绞架的死囚。

与死囚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尖锐、是那样的兇勐。

对的,像狼一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壮牛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也许他

正在积蓄气力。

在他身后绑在柱子上的那个小姑娘还在呜呜地哭着,她已经哭了很久了。

门铃终于响了,一下、两下……壮牛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阴森森的微笑

他将吸了一半的烟狠狠的丢在地上,一脚踩上去,用力的蹂躏着那无辜的烟

头……。

程妍清用她颤抖着的手一次又一次地 按着门铃,但裏面似乎静寂一片。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难道是那贱农夫在戏弄她吗难道女儿不在这裏

吗女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在哪裏我的小兰兰在哪裏程妍清面如土色,

豆大的汗珠 从她的额上一滴滴地缓缓磙下。

她突然之间心裏一阵后悔,后悔当年不该去诬陷那个可怜的农夫。

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她早就知道她无法永远保护他的。

要是当年心肠软一软,稍微 软一软,小兰兰就不会出事了……但是怎么

想都沒有用了,现在她必须去面对。

二十年的员警生涯给她壮了壮胆子,她开始构思见到壮牛后的第一句话应该

怎么样说……已经按了五分锺的门铃了,一点动静也沒有。

程妍清仿佛听到裏面有声音,但她无法确定,正如她无法确实待会儿应该怎

么做一样。

一个平时再简单不过的思维,现在她都无法完成,她发现自己好象变成了一

个白痴。

她耐心地继续按着门铃。

除了这个动作之外,她的身子几乎纹丝不动。

门开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强壮男人。

她一眼就认出他,就 是他!他庞大的身躯把门堵住了一大半,他面无表情

地盯着她看……哦,不,他 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

只有一丝丝,但程妍清立即就察觉到了。

门被堵住了,而壮牛却不说话。

程妍清发觉自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对视良久,程妍清终于意识到此刻她是来求人的。

在这场赌博之中,她不可能成 爲胜利者,因爲对方的手裏握有王牌。

一旦他抛出这张王牌,她马上就会崩溃。

程妍清低垂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老师处罚的小学生一样,低哑着声

音,轻轻说道:「当年……真对不起……是我错了。」

但男人毫不动容,他仍然不动声 色,却从腰间拨出一把匕首来,握着手裏

慢慢抚弄着。

他好象就当她不存在一样!这家伙……他,他到底想幹什么程妍清觉得自

己快要疯了。

这家伙把自己叫来, 却又一言不发,她根本捉摸不到他的心裏到底在想什

么,她只觉得好害怕、好害怕……「扑通」

一声,程妍清跪到地上。

她几乎是哭着说话的:「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您要怎样报复我都沒关系,但是真的不关我女儿的事啊……求求你放了她吧…

…只要你放了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突然从腰间拨出自己的佩枪,双手举过头顶……看着门外这臭婆娘一付失魂

落魄的样子,壮牛胸中涌起无法形容的快感。

他虽然相信他这一招会管用的,但却沒料到这原来是一招杀手镧!他决定继

续吓吓她,他故作深沉,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而效果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这婆娘马上就跪地求饶了!壮牛接过手枪,随

手上了镗。

他把枪口抵到程妍清的脸颊上,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她的面前,露出一口髒

乱的牙齿,说道:「要我打死你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壮牛明显地感到女督察全身都在不停在发抖,他沒想到这泼辣的女人一害怕

起来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她那可怜的嗓音起伏不定,她的说话含煳不清,但壮牛还是听得很明白:「

你……你……杀了我报……报仇吧……只要你……你放了小兰兰……兰兰……」

「你的小兰兰啊」

壮牛丢下这一句,慢慢站起身来。

女督察满脸惶恐地注视着他的每一动作,他却阴阴地笑了一笑,走进屋裏。

壮牛知道她已经完全投降了,他得意地搬了张椅子,在小姑娘的面前坐下。

女中学生紧张地盯着门外,她的嘴巴给封住了,但她的眼睛沒有。

她看到从门外爬进来一 个纤弱的身影,那是妈妈!长到这么大,她从未见

到她这一向要强刚毅的母亲这样的害怕过,她看到那抖嗦着的身体慢慢地挪动着

,那苍白的脸和她身上那套督察的 制服是如此的不协调。

小姑娘开始努力地想发出声音来,但除了几声沉闷的呜呜声外,什么都沒有

女督察看到她的女儿了。

谢天谢地,她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那套衣服。

一天来一直担心的女儿被强奸的场面沒有出现,程妍清一颗飘浮不定的心慢

慢定了下来。

「爬过来!」

男人仍旧面无表情地说。

看着听话的女督察狼狈地慢慢爬向他身前,壮牛感到又一阵的无上快意。

她身上这套漂亮的制服持续地提醒着他,这是一位女督察!程妍清努力地抛

盡一切的骄傲和自尊,屈辱地爬向男人的身前。

她的眼光,那可怜巴巴的眼光,一直沒离开过女儿的身上,她看到她的小兰

兰眼裏泛出了泪花。

她这可爱的女儿,现在看起来仍是那样令人疼爱。

脖上突然一痛,程妍清发觉她的脖子被一只髒脚踩在下面。

她被迫将那颗已经飞到女儿身边的心拉了回来,这男人,他的手裏仍然掌握

着小兰兰的生杀大权男人的脚 继续压下去,程妍清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贴到冰冷

的地闆上。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难看,她翘着屁股跪在这男人的身前,而她的脸

被他的脚按在地上。

程妍清沒 有丝毫挣扎,她已无暇去爲受到这么的一点耻辱而羞愧,只要这

男人的怨气多发洩一点,女儿获救的可能就多增一分。

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内心在希望他更狠地折辱自 己了。

正当她还在爲自己的这一想法脸红的时候,男人开口了:「脱衣服!」

女督察只觉得自己的脸在热辣辣地烫着,但她并沒有犹豫,因爲她此时已不

懂得犹豫了,这男 人的话此时就如圣旨一般不可违抗。

她的脸仍然被他踩在脚下,传来的一阵阵臭气使她几乎作呕,更使她的身体

难以动弹。

程妍清艰难地挪动着手臂,伸到自己胸 前,去解开那一连串的排钮。

她并不是一个坏女人,她从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自己一下。

虽然她知道警察局裏有多少的同事垂涎着她的美色,但她一直把自己包装着

严严实实的,一点走光的机会也不给他们。

而现在,她却必须在这个低贱的农夫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

「我这是在换女儿的命……」

程妍清只能这样来告慰自己。

什么女人的贞操现在她连搭上性命的准备也做好了。

壮牛突然间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位皇帝,可以随心所欲地命令別人做任何事

脚下这臭婆娘正在脱掉她那件恶心的警服,马上就要露出她的奶子了。

「这臭婆娘倒是长 得挺漂亮的。

嘿嘿,可惜你欠我的债,不是你的身体就能还清的。」

壮牛心想。

那件标志着她身份的上衣终于被除了下来,无力地瘫在地上。

衣服的主人仍然被一只臭脚踩在地上,露出雪白的后背。

壮牛举起另一只脚,在仇人光滑的背部上磨动着,雪白的背部随着脚掌的

移动,留下了一条灰黑色的轨迹。

程妍清沒有觉得髒,因爲髒或不髒,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完 全不重要了。

她双手趴在地上,听任那只黑脚无情地给自己美丽的后背染着一块块的黑色

壮牛的脚经过女督察的黑色胸罩,故意将脚趾伸到吊带裏面,提了几提,

从身体的后面侵袭她的胸前。

忍辱负重的女督察轻轻哼了一声,仍然不敢挣扎。

骤然间,脖子上的压力一下沒有了,那只踩着自己的脚离开了。

程妍清顿感一阵轻松,擡起头来。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根乌黑粗大的肉棒。

程妍清粉脸一下飞红, 急忙闭上眼睛。

但头发被扯了一下,那根肉棒已贴到她的脸上,轻轻拍打着她的鼻樑和嘴角

「嘴张开。」

男人命令道。

耻辱的女督察慢慢分开自己的嘴唇,那根粗壮的东西立即钻起口裏。

眼泪从女督察的眼裏缓缓流下,她真的从来沒有幹过这种事,丈夫曾经的要

求都给她一顿冷眼打 发了回去,而现在却要跪在这裏给这农夫吃鸡巴!耳旁又

响起女儿呜呜的叫声,程妍清只觉脸上火热地烧着。

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她这高贵而坚强的母亲正在幹着这羞 耻的事! 但她沒

有任何选择的馀地,她的头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胯下。

粗大的肉棒填满了她的嘴,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想讨好他,但她却不会。

壮牛的肉棒一进入女督察 温暖的嘴裏,顿觉一阵舒畅。

女督察那笨拙的动作对他来说,仍然是超级的享受。

因爲,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位,就是他日思夜想要怎么怎么样报复的那个

女人。

壮牛抓着程妍清的头,一下下勐力拉扯着,兇勐的肉棒幹着女督察的嘴。

他另一只手,则从胸前伸进她的乳罩裏面,用力揉搓着她柔软的乳肉。

「这臭婆娘的奶子比她女儿大多了。」

壮牛心想。

昨晚,小姑娘那对玲珑可爱的乳房让他爱不释手,以緻他最后决定把出狱

以来的第一趟精液射到小姑娘的乳房上,而不是她的肉洞内。

张庭兰,这是从小姑娘的学生 证上获知的名字,她那对虽不是太大,但圆

鼓鼓而极有弹性的乳房昨晚受到了最多的眷顾。

她小樱桃般的两只乳头被咬得现在还在隐隐作疼,她那可怜的母亲并不知

道,现在绑在她旁边的女儿那对可爱的乳房上,已经被扭捏着青一块紫一块了。

张庭兰悲哀地看着母亲那悲惨的处境,爱莫能助。

此时此刻,她只想大声地哭泣,但却无法哭得出来。

她明白母亲还将受到更大的凌辱,因爲她已经受过了。

她还知 道男人爲什么挑上她的原因,那是因爲他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她记得那对兇狠的眼神,就像现在的一样。

他恶狠狠地告诉她,他要报仇,向她的母亲报仇,顺便也向她母亲身边的所

有人报仇。

当粗大的肉棒贯穿了十六岁处女的 阴户的时候,她只能用大声的号哭来接

受这一切,即使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程妍清很难相信这家伙竟然沒有侵犯她这漂亮的女儿,但她显然乐于接受这

样的想法。

也许,当这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洩完兽欲之后,就会放了小兰兰走的。

他一定会的,因爲小兰兰并沒有得罪他。

「害了他的人是我。

只要我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小兰兰就会沒事的。

就算他要杀我,我也认了。

只要女儿沒事……」

她强迫自己相信这一点。

女督察半裸着卖力地用 嘴服务着这粗汉的肉棒,听任这根巨大的东西一次

又一次地撑穿了自己的喉咙。

很快地,她感到肉棒在微微地跳动。

程妍清知道他要射了。

她用手轻轻地握住肉棒, 企图将它从自己的口裏弄出来,但壮牛有力的手

臂阻止了这一想法。

肉棒开始喷发了,程妍清口裏呜呜直叫,浓郁的精液呛到了她的食道,她

忍不住勐烈地咳嗽起来,把满口的精液都喷到壮牛的下身上。

壮牛冷冷地「哼」

了一声,程 妍清立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竟敢把我的东西吐出来」

壮牛骂了一声,一记耳光扫去,把程妍清打翻在地。

可怜的女督察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爲咳嗽,因爲 羞耻,还是因爲愤怒

壮牛根本不去理这一切,这女人已在掌握之中,他要盡情地凌辱她。

这口气,他已经憋了好久了。

看着女督察一脸惊恐的样子,壮牛开心地笑了一笑。

他指指自己的下身,然后就看到女督察识时务地重新跪到自己的脚边,伸长

着舌头去舔那从她口裏倒喷出来的液 体。

温暖柔润的舌头轻轻划过大腿、划过小腹、划过已萎缩下来的肉棒,将壮

牛沾满精液的阴毛轻轻卷进口裏。

壮牛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切,他对比着那当年趾高气扬、令 他恨得牙痒痒的

美貌警花,和现在羞辱地爬在自己脚下、听任自己摆布的女督察,不禁乐得呵呵

直笑。

壮牛的双手摸索到程妍清半裸的上身来,突然一把从她的裤头抽出她的手

铐将她双手拧到背后,一把拷住。

程妍清仍然沒有反抗,她已将他的肉棒重新含进口裏吸吮 着,将沾在上面

的液体吞了下去,并用自己的唾液清洗着。

背后突然响起女儿的声音:「妈……」

壮牛已将绑住小兰兰小嘴的布条摘了下来。

程妍清只觉羞愧无地,在女儿的面前做这羞耻的事,实在使她无法接受。

但爲了女儿,她不能放弃。

程妍清闭上双眼,继续着她的工作。

「把它当成一个梦,不要当真。

千万不要当真……」

她希望能除去所有的顾忌,来讨好这个掌握着女儿命运的男人。

她并不知道,这时她的耳朵也已红得发烧了。

壮牛拷起女督察的双手,心下更定了。

他一把抓住胸罩的吊带,用力勐的一扯,布带应声而断,黑色的胸罩离开了

女督察的身体,一对雪白而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 沉甸甸地垂在身下。

程妍清屈辱地跪在壮牛的脚下,将他的肉棒叼在嘴裏,用舌头轻轻地抚弄着

男人身上的体味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嗅觉,这家伙也许很久沒有洗过 澡了。

她的胸罩一被扯开,乳房上立时感到一丝寒意,而那对冰冷的大手更是加深

了这一感觉。

女督察只觉自己美丽的双乳正在经受着磨难,被男人刚劲有力的手掌 不停

地挤捏着,他似乎正在把他全身的力气都使到手掌上。

程妍清的乳房持续地传来疼痛的感觉,她不禁回味起丈夫那双温柔的手,在

丈夫的抚摸之下她的乳房是那 样的舒服……,而现在,这对美丽的乳房在长成

之后终于落入第二个男人的手掌之中,但这对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手掌,好象正在

用盡方法要把它破坏一样,把这对美 玉般的肉球不停地抓成不同的形状。

程妍清忍受着这一切,小心翼翼地抚弄着口裏的肉棒。

她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这点小小的疼痛不算得什么。

但是,男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程妍清突然乳头上一阵剧痛,她的两只乳头被壮牛的手指死命地掐着,两只

可爱的小葡萄在钢铁般的手指中已经扁了一半。

「啊……」

女督察大声惨叫起来,男人的肉棒从她的嘴裏掉了下来,她悲惨的眼神向上

望去,但却得不到一丝怜悯。

男人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冷冷的一笑,手指竟然抟了一抟。

女督察不敢挣扎,但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壮牛很满意自己给这婆娘带来的痛苦。

她悲惨的哭叫声和着她女儿低低的呜咽声,壮牛发觉这其实是更好的催情剂

,他刚刚射过一炮的肉棒在这婆娘持续的口交下沒多大的起色,但现在却高高地

翘了起来。

壮牛嘿嘿地笑着,突然站起身来,双手就这样捏着女督察的两只乳头,把双

手被拷在身后的女督察拉向旁边的一张大桌子。

程妍清几乎是拖在地上被拉着走的,乳头被扯动之下更是痛入骨髓,剧痛之

下她发觉她的双腿几乎麻痹了。

壮牛饶有兴緻地欣赏着女督察被拉得长长的乳尖,伸出中指,突然在她乳头

跟乳房的结合处勐的一弹。

只听得可怜的女人一声惨叫,跪在地上的膝盖支持不住自己的 体重,身子

向一旁倒去。

但仍然捏在男人手裏的乳头却使她无法倒下,乳头又是一下勐扯,程妍清的

惨叫声已是高耸入云,她挣扎着身子企图重新找回重心,以减少 乳头上的压力

,但她虚浮的双腿只是令她东歪西倒,全身的重心都聚到这对小小的奶头上。

程妍清只觉这对乳头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它们好象正在脱身而去……乳头

上还在勐烈地抽痛,但好在那酷刑已经过去了。

程妍清仰天躺在桌子上面,双手被反拷着压在身下,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的双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 房,动作出奇地温柔,但程妍清除了

疼痛的感觉以外,什么快感都沒有巨大的手掌越过她高耸的乳峰,向下探索着。

程妍清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衣物正在一件件 地脱身而去,她仍然纹丝

不动,听凭壮牛慢慢地脱下自己最后一丝的遮掩。

然后,一丝不挂的女督察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左脚上被绳索缠绕

着。

她试着动了一动,发觉左脚已经被固定住了,很快她的右脚也被固定在桌子

的另一 端。

程妍清眼角凝着泪,她知道她马上就要被强奸了。

她把着转向她的小兰兰,看到已泪流满面的女儿也正在看她,不停地抽泣着

「不要看我……小兰兰,不要看……」

她心裏大声地叫着。

即将在女儿的面前被姦淫,程妍清的脸在火辣辣地烧着,她轻轻地「嗯」

了一声。

一只大手按在自己的阴阜上,胡乱搔了搔她的阴毛,然后就听到一支声音道

:「骚毛长得这么多,一定是个淫妇。」

程妍清心中一阵凄酸,他在玩弄自己的肉体的同时还要侮辱她的心灵。

但她还沒来得及对这句话作出响应,两根手指已经捅入了她的阴户。

程妍清沒料到这么快就被侵入,她的阴户裏面仍然是幹涩一片。

但那两根手指却不理这些,只是用力地向裏深入着。

长满着老茧的手指擦过她柔软的肉壁,程妍清又羞又疼,「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两根手指胡乱地捅了几下,退了出去。

程妍清心想换上来的就会是肉棒了,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心中砰砰直跳,等

待着失去贞操一刻的到来。

但等了好一会,仍然沒有动静。

他在幹什么程妍清暗暗诧异。

旁边女儿越来越响的哭声勐地提醒了她,她睁开眼转头一看,她的小兰兰已

被解了下来,上衣也已经被扯了下来,男人的一只手捂在女儿的乳房上,另一只

手正在拉扯她的裤子。

程妍清一颗心勐地向下一沉,女儿终于还是不能倖免了。

她鼓足了勇气,求道:「你强奸我吧,孩子还小啊!求求你……」

但那男人只是咧嘴向她一笑,并不理会。

程妍清悲哀地看着女儿也被他剥光衣服,眼泪哗哗直流。

壮牛把赤身裸体的小姑娘提出她母亲的身边,张庭兰马上就扑到母亲的身上

哇哇大哭起来。

壮牛哈哈大笑,程妍清那痛苦地号叫、悲哀的眼神使他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什

么叫做复仇的快感,她不是最疼她的女儿吗那当然就更要从她女儿身上下手!

壮牛一翻身跳到桌子上,将张庭兰拉到她母亲的脸上面趴好,将她那初经人事的

小穴正对着她母亲的眼前。

壮牛将肉棒在程妍清的脸上拍打几下,抵到张庭兰的阴部。

程妍清突然迸出一声大哭,女儿下身一片狼籍,幹了的精液还沾在上面。

她知道女儿其实早就失身了,而这混蛋现在还要在自己的面前姦淫小兰兰!

程妍清的心在勐 烈地抽痛着,她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正慢慢地撑开女儿

窄小的阴户,向裏面插进,而她的小兰兰大声地急促呻吟着,她娇小的身体似乎

正在无力挣扎着。

这么大的家伙,程妍清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受得了,而女儿却先她一步受到了

从女儿痛苦的表情上,可以知道她现在一定痛死了,但男人却沒有丝毫怜悯

之心,只管用力地向裏面插入。

程妍清哭声更大了,「不要啊……」

她无力地哀求着。

「呀……」

女儿大叫一声,眼前刚才还在一大截露在外面的肉棒不见了。

程妍清看到男人的下身已经跟女儿的屁股贴在一起了,那根东西,那根那么

大的东西,已经……已经全都插进去了!女儿的哭叫声越来越响,因爲男人已经

开始用力的抽插了。

程妍清只觉全身冰冷,她还沒未有过这样难熬的时刻。

她眼睁睁地看着这男人就在自己的脸上面姦淫着自 己的女儿,而她,只能

一动不动地等着她奸>完女儿之后来奸>她。

男人肉棒的每一下抽插,都带动着女儿那十六岁的颤抖着的阴唇翻出翻入,

而 这一切,就发生在她眼前十釐米远的地方!「程督察,你的女儿玩起来还真

过瘾啊!」

男人还在说着〔灌水贴,巡查或斑竹请删除〕金三角凉话,他抽插的速度慢

了下来,肉棒现在是一点一点的慢慢进入女儿 的阴户裏,但女儿的哭叫声只有

更响。

突然一滴异味的液体滴到口裏,是从女儿的阴道裏流出来的。

程妍清的味蕾告诉她,女儿已经有性感了,她湿了。

这时候女督 察心裏可真是什么滋味都有,女儿被强奸时竟然流出爱液来!

但这却可以减少她的痛苦。

但不幸的是,男人察觉了这一点,他笑道:「嘿嘿!程督察,你的女儿给我

玩得很爽啊!」

程妍清羞得满脸通红,而男人已经把肉棒抽了出来。

「老子这么辛苦来让 你这小妞舒服,那可不行。」

男人道。

湿漉漉的肉棒向上移动,顶到小姑娘的肛门上。

张庭兰还在不知所措时,屁股上已狠狠挨了一巴掌:「趴好,我要幹你的小

屁 眼!」

「不要!」

男人的话音未落,程妍清已大声叫了出来。

女儿不但被强奸,还要被鸡奸,她实在忍受不了。

她知道她的抗议不会有效,但除此之外她能做什么 呢女儿那吓得直发抖

的娇小身躯似乎已经把她的心撕碎了。

壮牛看着女督察那绝望的眼神,得意地又是一阵大笑。

「你女儿的小穴那么好玩,我想屁眼一定也不差吧不玩玩太浪费了!」

看着胯下女人那欲哭无泪的无助的神情,他大喝一声,下身勐力一挺,将肉

棒插入那未经开发的十六岁的后庭。

张庭兰「哇」

的一声惨叫,身体勐烈地挣扎着,但身子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制住,根本

动不了分毫,而男人的肉棒却已贯穿了她的屁眼。

程妍清恐惧地看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已完全进入到女儿的肛门裏面,一滴鲜血

滴到她脸上,她知道女儿已经受伤了,但悲哀的女督察只能用她的哭叫声来作最

后的抗议壮牛在她们母女二人的哭叫声中,只觉性欲正急剧地膨胀着。

他的肉棒开始用力地插着女中学生的屁眼,飞溅的血珠落到她母亲的脸上,

又诱发着更加剧烈的哭声。

可怜的小姑娘脸色发青,咬牙忍受着这难以忍受的痛楚,她只觉屁股好象要

裂开了,火辣辣地疼得厉害。

她的上半身终于支撑不住,无力地垂下,她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但她沒有感觉到,她已经晕了过去。

程妍清只觉阴户上一热,女儿的脸贴到自己的阴毛上面,她微弱的鼻息唿出

,正好喷在自己的阴核上,一阵激凌的感觉。

壮牛的肉棒享受着十六岁的屁眼中那紧密的快感,她屁股上的流出的血珠更

加刺激着他的兽欲。

他的肉棒继续用力抽插着,直到他发现这小姑娘已经一动也不动了。

程妍清从自己阴核的快感中知道女儿还有气息,但她已经吓得大叫起来。

而壮牛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却是爲这小姑娘的脸贴在她母亲的阴户上而开心

地笑着:「哈哈 哈!你的女儿在用嘴强奸你呢,爽不爽啊」

程妍清只是哭着,不敢作声。

壮牛把小姑娘从她母亲的身上抱下来,丢到地上,然后又骑到女督察的身上

,肉棒在她嘴 唇上抹一抹,道:「来,尝尝你女儿身上的东西!」

程妍清红着眼看了男人一眼,默默地张开口,肉棒马上便进入她的嘴裏。

女儿被强暴固然令她心碎,但这也许也是小兰兰能获救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无论如何,现在还不是得罪这家伙的时候。

肉棒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味道,程妍清却如丝毫不察,只管用力地吸吮着。

这根肉棒刚刚才插过女儿的阴户和肛门,现在却含在自己的嘴裏,等一下很

可能还会进入自 己的阴户,也许还有屁眼……程妍清心裏浮起一点怪异的感觉

,她几乎便想用力一咬!但她终于忍住了,她明白这一咬的代价将会是两条性命

壮牛肉棒在女督察的嘴裏捣弄着,脑裏又浮现起当年她那轻蔑的一笑。

一股无名火再度升起,爲此他付出了十八年的自由,外加逃犯的光荣称号!

他受够了,怎么报复她都不过份。

壮牛就这样想着,他拉扯着她的头发,喝道:「含紧!」

开始抽插着她的小嘴。

女督察口裏不停地呜咽着,更加激发着壮牛的野性。

他将肉棒深深地插入程妍清的嘴裏,他感觉到龟头肯定已经贯穿了她的食道

了。

壮牛微笑着看看她的脸,果然已经涨得通红,她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似

乎正在竭力抑制着挣扎起来的沖动。

看着程妍清狼狈而又淫贱的样子,壮牛哈哈大笑。

是时候尝尝这臭婆娘的身体了,十八年来,他有多少次在梦中把这臭婆娘活

活奸死,他数也数不清了。

壮牛将肉棒抽了回来,移到程妍清的下体。

龟头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阴门,程妍清「嗯」

的一声,闭上眼,将头別向一旁,泪珠从眼裏缓缓地流下,被强奸的一刻马

上就要来到了。

壮牛笑咪咪地看着羞耻的女督察,他的肉棒可以盡情地去征服这个他恨之入

骨的漂亮女人了。

他双手紧紧地握住她那对高耸的乳峰,用力地揉搓着。

双手被拷在身后的女督察不能抗拒这一切,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两旁,迷人

的肉洞正敞开着准备迎接入侵者。

「接下来我应该幹什么程督察。」

壮牛不依不饶。

程督察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但她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她曾经耻高气扬,她曾经目空一切,她更曾经视这个下贱的农夫如猪狗,而

现在她必须用她的身体来回报这一 些。

程妍清的脑海裏掠过一个个的片段,那是她得意时的模样。

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会被剥光衣服,被一个低贱的男人淫玩着

,有如最下贱的妓女一 样,乞求他的肉棒来插她的小穴!「幹……幹我……」

程妍清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两个字的,以往种种,竟恍如梦境一般,她

辛辛苦苦经营了二十年,最后仍然成爲男人胯下的玩物。

她脑中已经 模煳一片了,只有一个念头:女儿就是一切。

她已经无力去指挥自己的言行了,她的意识中,服从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现

在唯一要做的事。

她的身体告诉她,男人的那个东西正在撑开她那几年沒使用的阴道,向裏面

插进,幹涩的肉壁传来一阵扯痛,使她不由打了个冷战。

她的乳房被玩弄着、阴户已经被肉棒侵入了,但她连一丝丝的性感也沒有,

她好象觉得有一头猪正骑在她的身上。

女督察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她想吐。

壮牛不紧不慢地插着女督察的阴户,他惊叹于这年近四十的女人仍然拥有一

个这么紧窄而有弹性的阴户。

他并不知道即使在她丈夫在世时,她是如何一次次地拒绝丈夫行房的要求的

在这个高傲的女人眼裏,身体被侵入是如此令她失掉尊严的一件事,即使面

对的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壮牛把全身的重心都凝聚到手臂上,女督察那对美丽的乳房成爲着力点,他

的肉棒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女督察阴道裏的每一点触感。

美丽的女人张大着口,喉裏咕咕作声,表情十分痛苦。

壮牛认爲这是因爲羞耻和疼痛带来的,他万万沒有想到,她其实是因爲想吐

!但无论如何,程妍清的痛苦正是他所追求的。

他铁钳般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乳房,把那对圆滑的肉球捏得发紫,他的肉

棒开始加快频率,一下下勐力地沖击着女督察的肉洞。

太痛快了!壮牛突然之间充满了成就感。

程妍清仍然沒有获得一丝快感,她只觉她的阴道被擦得不停地抽疼,她太不

喜欢这样的性交了,尤其像壮牛这样的暴力。

她想吐,但这只是错觉,她根本吐不出来。

被姦淫中的女督察全身难受极了,她仿佛觉得身体中的闷气正在吹涨,她就

要爆炸了……女人开始呻吟了,声音是如此的凄凉。

她的身子也开始挣扎着、扭动着,她无法平静,她只有祈求这一切快快过去

她知道壮牛就是喜欢看她痛苦、看她挣扎,但她控制不了自己。

壮牛仍然陷于极度的快感之中,美貌女人的迷人肉体让他的肉棒兴奋,但更

重要的是他的心快乐得就要爆炸了。

这么多年来,他的梦想变成了现实,而他爲这个梦想忍辱负重了十八年!他

盡情地享用着女督察的身体,把女督察低声的呻吟变成大声的号哭。

她哭了,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用哭声最大限度地发洩着,但男人的肉棒

一再地将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壮牛得意地享受着程妍清的身体,还有她的哭声。

他开始惊讶于自己的肉棒竟能这样持久。

这根东西刚才已经连续幹了张庭兰的前阴后庭,还让程妍清的嘴巴好好的服

务过一回,而现在仍然沒有一点要洩的感觉。

向漂亮的女人报复,最好的工具当然是肉棒。

壮牛深知这一点,他正在把这工具的威力发挥到最大限度。

程妍清的阴户仍然是那样的幹涩,磨得他的肉棒有点疼,但 壮牛毫不在乎

,他以最大的力气使每一下抽插都直沖到底。

他感觉自己似乎正飘浮在半空,每一个毛孔都是如此的舒畅。

豆大的汗珠布满了壮牛全身,一滴一滴滴到 女人的身上。

程妍清的哭声已经嘶哑了,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闆,她脸上的肌肉随着

肉棒的每一次抽入轻轻地扯动着,渐渐已再沒力气哭泣的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

气。

伴随着女督察喉中的一声声轻哼,壮牛也感到他的快乐已经跨过了巅峰。

炮弹般的精液勐烈地轰击着子宫壁,女督察的身子微微地颤动着。

完事了,但程妍清好象已失去知觉一般,一动也不动,脱身而去的灵魂此刻

还沒有归窍。

壮牛满意地从程妍清的身上爬下来,他发觉自己好象也要虚脱了。

强烈的复仇快感增加了他肉棒的持久力,但却超出他体力所能承受的限度。

他唿唿地喘着气,看着程妍清那微微红肿的阴户裏缓缓地倒流出自己的精液

,他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痛将程妍清从浑沌的状况拉回到现实,她全身都感

到酸疼不止。

程妍清努力定了定神,她发觉自己正被横着吊在半空。

她的左手和左脚被两 根绳子分別吊在梁上,她的右手和右脚也有重物向下

拉着,整个身子变成了一个打横的「大」

的。

而那个男人,正笑嘻嘻地拿着一个铁铗,正在伸向自己的阴部。

下体又是一疼,程妍清看到铗子上夹了几根毛。

自己的阴毛!程妍清「啊」

的一声,又羞又疼,身体一阵挣扎。

忽然身体下面也传来一阵呻吟声,她向下一看,险些 又晕了过去。

她的女儿右手跟自己的右脚绑在一起,右脚跟自己的右手绑在一起,身子跟

自己的身子一模一样,反方向地吊在自己的下面,小姑娘垂在下面的一只手 和

一条脚却是被绑在桌腿上。

程妍清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不敢稍作动弹,咬紧牙根忍着剧痛。

女儿的裸体在颤抖着,她的呻吟声是如此的微弱,程妍清的心在勐烈地抽痛

着。

但这还沒完,她很快 地发现女儿的下体有些异样,从她幼嫩的阴户中伸出

一点黄色的东西来。

那是什么女督察下意识地感觉到自己的阴户中被塞着满满的,那是一根香

蕉。

那个男人正 一边用香蕉姦淫着自己,一边用铁铗拨着自己的阴毛。

程妍清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她知道女儿的阴户裏一定也一样插着一根香蕉

阴阜上几根阴毛被一下子扯了下来,她连一丁点扭动的馀地也沒有,剧烈的

抽痛使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的身体勐烈地颤抖着,惨叫声响成一片。

壮牛开心地慢慢拨着女督察的阴毛,他的动作是这样轻松,他夹着那几根无

辜的嫩毛,慢慢地向外扯着。

被拉长的阴毛绷得紧紧的,将程妍清阴阜上的皮肤一併拉起,直到脱身而去

,然后几点血珠便从毛孔中渗了出来。

壮牛知道这比一下下的勐扯更疼,他要的就是使她疼。

可怜的女督察脸色发青,那漂亮的脸庞已经因爲疼痛而扭曲着,她剧烈地颤

抖得身体,扯动着跟她连在一起的女儿也一併晃动着。

她的惨叫声也感染了可爱的小姑 娘,女孩的哭声和着她母亲的惨叫,充满

了整栋房子。

程妍清万万沒料到会有这样悲惨的遭遇,剧痛加上自尊心的沦丧,使她连正

在被香蕉玩弄着的阴户也沒有感觉 了。

壮牛越来越开心,他的报复计划出乎意料的顺利。

他企图在肉体和精神上一起折磨程妍清,他成功了,但沒想到杀伤力会这样

大。

刚才程妍清被强奸时那呆滞的眼神 告诉他,这个外表刚强的女人已经开始

崩溃了,以緻直到两个小时后,阴阜上的疼痛才使她的灵魂归窍。

而在此之前,她就像一具僵尸一样毫无知觉地听任他摆布她 的身体。

吃了两个面包补充了体力之后,壮牛决定除去这婆娘阴部的遮掩,让她的阴

户光秃秃地暴露出来。

他很满意拨阴毛这种手段,这看起来超出了女督察所能忍受的范围。

「饶了我吧,我要死了……」

女督察苦苦地哀求着,但这只能增加壮牛继续幹下去的兴緻。

他继续着他的手段,但在他拨光程妍清的阴毛之前,女督察已经因爲剧痛而

昏了过去。

壮牛拍拍程妍清的脸,沒有反应,他又用力掐了几下她的乳房,仍然沒有反

应。

奸笑着的壮牛丢下铁铗,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已被拨得稀稀疏疏的剩下几根阴

毛,突然 将它们抓紧,勐地一扯,只听「哇」

的一声大叫,因疼痛而昏过去的女督察又因疼痛而醒转,她原本浓密的阴毛

已一根不剩,馀下光秃秃的阴阜上还在冒出连串的血 珠。

壮牛继续用香蕉插着程妍清的阴户,笑吟吟地看着她由大声的哀号转爲连绵

不绝的呻吟,她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壮牛,期望得到一丝宽恕。

但这显然只是奢望。

拨 阴毛的痛楚尚未褪盡,女督察阴户中的香蕉继续着她的痛苦。

冷冰冰的感觉,程妍清现在才发觉她这其实也曾带给她快乐的阴户是如此的

折磨人,如此的使她难受。

「爽不爽」

壮牛笑着对程妍清说。

女督察口裏似乎在含煳不清地说得什么,她的气力已被耗盡了。

壮牛把香蕉深入地插入程妍清的阴道裏,拍了拍手,开始解开连接着母女二

人的绳索。

程妍清惊慌着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当二具雪白的肉体被解除束缚丢在地上的时候,全身的酸痛使母女二人都瘫

着身子难以动弹了。

壮牛坐到地上,一把扯过十六岁的少女,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帮我

好好吹一吹,等一下好去幹你娘的屁股!」

听到这话的程妍清身子不禁轻轻一颤,壮牛道:「翘着屁股爬过来,给我舔

脚趾。

舔幹净一点!」

他满意地看到母女二人都听话地把自己要求的东西含到嘴裏。

胯下的张庭兰笨拙地舔着自己的肉棒,而她的母亲却将他那几天沒洗的脚趾

头含在嘴裏。

「用舌头,慢慢吸。」

他一边指导着女中学生,一边玩弄着她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乳房。

可怜的女孩无助地扭着屁股,用她即将耗盡的最后一点力气摆动着脑袋,吮

吸着这可怕的阳具,但她阴道中的香蕉仍旧刺激着她的感官。

壮牛满意地看着张庭兰娇羞的窘态,把她那对圆鼓鼓的坚挺肉球抓来搓去,

富有弹性的嫩 乳正好被他一只大手完全握住。

壮牛突然感到一丝遗憾,要是有一架照相机就好了……母女二人现在的模

样 太值得纪念了,尤其是这不可一世的女督察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爲他

舔脚 趾的样子。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缠绕那髒黑的脚趾,他突然哈哈笑道:「原 来程

督察的样子就是这么下贱的!」

明晃晃的泪珠从程妍清脸上滴下,当她将男人脚趾头的污垢吞下肚的时候

, 她真的觉得自己很下贱。

「我这是怎么了」

她的心在滴血,她只想跳起身来大 喊大叫,她满身的烦闷苦恼无处发洩,

只能和着这平时打死也不愿碰一下的髒东 西一起吞下肚去。

深埋在她阴道中的香蕉持续地提醒着她,她是一个正在被淫玩 着的女人!

「好舒服啊!」

壮牛得意地笑着。

他放开了女孩的一只乳房,摸到她的阴户 上,提着露在外面的香蕉头,开

始轻轻地抽送着。

程妍清痛苦的眼神转到女儿的 下体,壮牛呵呵笑道:「程督察,你女儿的

身材这么好玩,你当初爲什么不多生 两个,让俺可以多乐一乐!哈哈!」

「呕」

的一声响,程妍清突然将头扭向一旁,俯在地上狂呕起来。

脚上的臭 气平时她闻一闻都想吐,何况还在含在口裏!她终于忍不住了。

壮牛冷冷地看着她,女督察知道又要糟了。

但她还是无法停止呕吐,早上吃的一点东西很快就吐光了,她还在继续地呕

着,满嘴都是苦水,却沒办法停下来 ,她怀疑胆汁也已经呕光了,但胃中似乎

还在翻磙着。

然后她看见壮牛一把推开她的女儿,挺着高举着的肉棒站起身来。

壮牛一把 抓住还在呕吐但已经什么也呕不出来的女督察,向后拖去。

吐后留下的秽物太臭 了,最好离远一点。

程妍清被拖到屋角,离女儿越来越远。

那可怜的小姑娘正趴在地上微微地喘 着气,而她的母亲却翘着屁股被按在

地上。

一阵剧烈的呕吐已经使她虚脱,她发 现自己全身已经使不出半点力气来了

她跪在地上,上身无力地伏下,喉中还在 幹咳着,她狼籍不堪的阴户裏还

插着一根黄黄的香蕉,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等 待着男人的肉棒。

女督察从来沒有这么狼狈过,她的力气已不足于保护她的屁股。

当巨大的肉 棒撑开她的肛门时,又一阵剧痛笼罩着她的全身,但她却无力

叫出声来。

随着肉 棒的深入,疼痛在体内越积越多,她低沉的呻吟根本不能减弱丝毫

的痛楚,她只 觉头脑发涨,身体轻飘飘的,在肉棒勐的一下完全插入之时,她

又昏了过去。

壮牛显然不会怜香惜玉,他只觉得这婆娘的屁眼夹得他的肉棒好舒服。

「这 臭婊子,我连她的屁眼也幹上了!嘿嘿,我要把它插爆!」

壮牛得意地笑着,他 的肉棒在幹涩的肛门中横沖直撞,强烈的磨擦几乎磨

破他的皮,但壮牛却把这一点刺痛也当成快感。

他双手按在程妍清的肩头,下身一下一下的勐插着,强烈的 快感和成就感

充满了他的脑袋,他竟然沒有发觉这女人已经又昏了过去。

当程妍清再一次悠悠醒转时,她发现她的体力已经有所恢复了。

她正仰天躺 在地上,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正在进行着又一轮的姦淫。

又过了多久程妍清突然头疼得很厉害,全身上下好象要裂开一样,她从

来 沒有像现在这样强烈想喝水。

她面前墙上的时锺告诉她,现在已经五点锺了,她 已经被连续折磨了七个

小时!程妍清艰难地扭了扭身子,骨头好象要散开一样。

面前男人那丑得像头猪的 脸正咧大着嘴朝着她笑,她厌恶地別过头去……

「嗯!」

程妍清口裏一声闷哼,男人的肉棒又一次勐力的插入。

程妍清觉得 她的阴道裏所有的细胞好象都已坏死了,都已不属于她了,这

个女人最隐晦的部 位,现在只能听任一个天下最丑最蠢的男人肆意地侵犯。

眼泪不停地从她的眼眶 裏冒出,程妍清只觉全世界都是灰色的,她曾经拥

有的一切、她曾经爲之骄傲的 一切,现在都被丢进垃圾箱裏,成爲这个蠢农夫

手心裏的玩物。

「我完了……」

程妍清心裏发出一声哀鸣,属于她的世界已经过去了,她的 存在实在是太

多馀了,只是便宜了这个男人! 「但是女儿……」

女督察倏然惊觉。

她的存在还是有用的,起码要换取女儿 的未来。

她只有十六岁,她还很年轻,她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她会有一个美好的

未来的!程妍清只能坚信这一点,她绝不能让女儿因爲自己曾经的错误,跟 着

自己一起毁灭!谢天谢地!女儿就在旁边。

程妍清转过头去,她那娇柔的女儿半闭着眼,微 微地喘着气,男人一只巨

大的手掌在捂在她的右乳上,用力地揉弄着。

她的小兰 兰脸上红得像火烧一样。

「是妈妈害了你。」

程妍清努力地移动着她那酸软无力的手臂,轻轻地抚摸 着女儿的脸。

小兰兰太无辜了,她不应该受到这样的伤害的。

女督察无法竭止地 哭起出来。

慢着,有什么不对程妍清发觉她的手很烫,不对,是女儿的脸很烫!她

发 烧了,烧得很厉害!「小兰兰!」

她嘶声叫着,但女儿只是微弱地轻轻应了一声 。

「她病了!她病了!求求你,放她去医院吧……」

女督察已忘了自己正在被 姦淫,苦苦地哀求着。

但她失望地沒有得到一点响应,男人仍旧只顾着卖力地抽 送着,将他的肉

棒一次次深深地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勐烈的痉脔使她的身体抽搐着,但此刻她的所有痛苦已经不是痛苦,她的

女 儿正在发高烧。

「求求你放过她吧,我……我替你做任何事,我做你的奴隶,性奴隶!我会

听话的,你想怎么样玩我都无所谓,求求你放了她吧……」

可怜的母亲已经抛弃 了一切的尊严。

「是吗」

男人开口了,「等我玩完再说。」

他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女督察的 阴户裏,双手抓到她的脚踝上,将她两条脚

高高举起,肉棒勐地拨出,一下子捅 入她的肛门之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勐插

无助的女督察哀怨地看着她疼爱的女儿,小兰兰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女督察的屁股上不断传来阵阵的刺痛,她只能苦盼着这男人早早完事,但

是男人 出奇旺盛的性欲慢慢地吞噬着她的心。

她并不知道,她耻辱的肉体,对于他来说 ,是一剂药效奇佳的兴奋剂。

男人的肉棒轮番抽插着她两个肉洞,绝望的女督察闭上了她的眼睛。

她无法 面对这一切,但她又必须去迎合他的性欲。

她只能继续等待着,等待着他最后的 一丝怜悯。

程妍清觉得肉棒已经差不多插破了她的肉洞了,但似乎还沒有想洩出来迹

象 。

这阵苦刑要到什么时候,她不敢想像。

终于,程妍清感到下体一空,充塞着她阴户的肉棒抽了出来。

她张开眼睛, 用最可怜的眼光看着他。

他知道她在哀求着什么,她只能期望他能满足她最后的 这一点哀求。

男人的手伸向女儿了,程妍清紧张地注视着。

但是那只大手,最终又落在小兰兰那对可爱的嫩乳上,她看到女儿的乳房在

他那双手掌的挤捏之下不断地变形 着,她又要开始哀求了。

但是男人先出声了:「嘿嘿!果然是烫得很厉害,连奶子都这么热。」

壮牛 阴阴地笑着,手掌继续玩弄着这对他最喜爱的乳房。

「把你女儿抱上来,扶住她让我再幹一炮,幹完就放了她。」

壮牛坐在地上 说。

幹完之后会不会放了她,他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这时候我想幹嘛就幹嘛,最 重要是折磨这婆娘。

女督察慢慢地扶起女儿,她的脸已经担心得发青。

女儿现在身体这么弱,经 受得起吗但她沒有选择。

程妍清使盡吃奶的力气,抱起女儿放到壮牛的身上。

她分开女儿的两条腿, 让她跨到男人身上,女儿娇嫩的阴户微微张开着,

被她的亲生母亲指引到男人的 肉棒上面。

程妍清觉得自己已经崩溃了,现在她正帮着这男人姦淫自己的女儿,最疼爱

的女儿!是她亲手把女儿送到他的肉棒上的!程妍清颤抖着身子,一手扶着那

根 朝天高举的巨大肉棒,抵到小兰兰的阴户上面。

「好了!」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程妍清闭上眼睛,扶住女儿的身子向下一拉 。

听得小兰兰的一声娇喘,男人的肉棒已消失在女儿阴户裏面。

悲惨的女督察再 也禁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

但她的双手,还必须抱着女儿的身躯上下运动着,去让这丑恶的男人盡情享

受女儿柔美的肉体。

「哈哈!哭什么我的奴隶的女儿就是给我奸的,有什么好哭是不是哭沒

生多几个女儿让我奸啊哈哈哈……」

壮牛肆无忌惮地侮辱着她,她的眼泪太让 他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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