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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上的实验室作者不详完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2月18日

这几天同学们都忙着保研的事。我们专业每年保研的名额不多,今年听说只能保上三个,我倒是不担心,那怕只有两个名额我也是稳上。不过让人心烦的是我的女朋友郑洁莹有点悬,她学习虽然不差,可是总是四五名徘徊。像我们这种三流大学,毕业出去直接找工作几乎没戏,考研就成为一个跳板。那些成绩靠后的已经开始复习考研了,稳上的人没啥压力就天天宅在宿舍玩游戏了,最痛苦的就是那些不上不下的。

这不,这几天都在忙着请院领导吃饭喝酒打屁,想看看女友有没有希望。可怜我从父母跟前要的那点小钱实在不足以让那些脑满肠肥的院领导看在眼里。今早上去一个老院长的家里,他旁敲侧击的提示我,假如非要让女朋友上的话,可以自己放弃名额再考研。回到和女友的出租屋,我就在纠结这件事。

「老公,回来啦,看我今天煮了什么?」

这就是我那位千娇百媚的女朋友,前凸后翘,脸蛋特清纯身材特火辣,自称超级无敌大美女的郑洁莹郑小猪头。

看看女友那嗲嗲的声音如花的脸蛋,我在外的疲惫一扫而空。

「老婆,妹妹痒不痒?老公来爱你啦!」

「去死啦,猪!」 接着一个围裙向我砸来。

自从千辛万苦追上这位我们学院的院花之后,我已经成功戒掉看A片看色书等等恶习,连最喜欢的色中色也好久不上,每天只磨棒霍霍向女友。

「老婆,看老公在外面多辛苦啊,你就犒劳下我啦。」「去你的,我煮了你爱喝的桂圆银耳羹就不是犒劳你啦?色猪,天天除了学习就是爱爱,昨晚弄得人家那儿还疼呢,又要来,再来就滚去和外面卖酸嘢的大妈来。」

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啊,看着老婆娇嗔的小骚样,我狼吞虎咽喝完顾不得没咽下去就伸拇指大叫OK,女友气的只哼哼。

想起今天老院长的话,我把嘴巴一抹,将洁莹拉在怀里,手放在她那35C的奶子上面揉着,边一本正经的说: 「我今天去了老院子那儿你猜他说什么?」「说了什么?」 女友顾不得我不老实的色手 「到底说了啥,别卖关子!」「他让我放弃保研名额你顶上,然后我再去考研。」「这糟老头子尽出馊主意,老公,我怎么舍得你去考研呢?」 女友很心疼的捏着我的脸说。

看着怀着这个如花似玉的花姑娘,我心想,那我也舍不得让你去累死累活去考研啊。唉,谁叫我喜欢你呢。再说了,考研的话,我的机会也比你大。

「不说了,小乳猪,咱们爱爱吧!」

「你这个坏蛋,嗯…」

洁莹的身材属于看起来很挺拔摸起来却软绵绵的那种,尤其那对超过35C的奶子,更是我的最爱,每次我在那儿都能吸上个半个钟头,女友哼哼呀呀的叫: 「你以后就跟儿子抢奶吃吧」 。

今天去见了好多老师,这会儿心里还是七上八下,急需发泄一下。狠狠的揉了几下洁莹的奶子后,我就骑在她的脸上让帮我舔鸡巴。这小乳猪的口技在我的调教下已经得到长足发展,从最初的弄得我很疼到弄得我很痒到现在的弄得我很想射。小乳猪果然是块璞玉,只要开发,惊喜不断。

舔了几分钟,我觉得棒棒已经坚硬如铁了,拉过小乳猪那风骚的美臀大肆啃起来。女友的下体有个好处,没啥腥臊味,所以给洁莹口交我从来都没有抵触情绪,倒是她经常喊着我的精液味道太骚,哈哈,臭男人嘛。

看着她的那儿已经湿淋淋了,我把小乳猪的美臀扶正,慢慢的插进去,当插到底部的时候,女友很舒服的吐了口气。

「你的鸡巴今……今天可真硬,是不…是……是又看上谁家的骚货了?」我慢慢的抽插起来,在背后看着大光腚里面我的黑鸡巴进进出出,那种视觉效果更是刺激着我的性欲。

「谁家骚货有咱家这个骚啊?还不给老公浪叫?」「老公,你慢点,老婆都快被操……操得好大棒子把我的魂都给操……操飞了。」

我边抽插,边把手伸去前面抓住小乳猪那对骚奶子,可真是滑而爽手,百摸不厌。每次狗交式都会让我坚持很久,加之今天的压力急需发泄,所以抽插的特别生猛。

小乳猪终于忍不住了。

「老公,慢点,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

我的肉棒在女友的骚穴里进进出出的更快了,女友的叫声也慢慢嘶哑,而下面却淫水四溅,扭动如蛇,不时还把下身往上挺。受不了这骚货高潮了还这样勾人,我感觉自己的也爽的受不了了,就大喊着,「老婆,今天是安全期吧?我全内射了。」

洁莹已经累得趴下任我抽插了,但还是从鼻子里挤出一些声响。

「恩,射……射了吧。」

我也累坏了,射完就趴在洁莹那光洁丰满的背后,亲吻她的耳垂,沉沉的睡去。

昨天和洁莹大战一晚,今早起床后神清气爽。收拾好东西,我径直走去学院的学生处。

「李老师,我想问下关于保研名额的事,是不是假如我放弃了,洁莹就可以上呢?」

办公室的李老师彷佛有些不可思议,顿了顿才说: 「哦,是这样的。洁莹在这次得排名中可以到第四名,假如前面有个人放弃了保研名额,那就可以上了应该是没问题。」

「那好吧,我放弃,让洁莹保研吧。」

「要不你再考虑下吧,虽然你学习还好,不过要自己考的话,还是不一定就能考取中科院的。」

「这个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放弃。」

李老师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满了赞赏,说: 「小蓝还真是个好小伙子嘛,为了女友啥都豁得出去。好了,那你去吧,距离考研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回去认真复习哦。」

「恩,谢谢老师,那我走了。」

回到出租屋,我琢磨着该怎么把这一切告诉了洁莹,晚上洁莹疯回来了。洗完澡就黏在我怀里看韩剧。

「那个猪头啊,告诉你件事,你答应别揍我好吗?」洁莹听到这话马上把目光从电视里收回来,

「说!是不是勾搭上谁家姑娘了?」

「你大爷的,就不能把你老公往好处想?」

「唉,你猪头猪脑的出了平时色色的以外,真没看出你那儿好。」这是污蔑,典型的污蔑。我要代表党和人民生奸郑洁莹这个小乳猪。不过,想了想,还是先把该说的说了法办猪头。

「洁莹啊,我把保研名额放弃了。」

「什么?你放弃了?」

「这不,这下你可以直接上了。」

「你个死猪头,干嘛不经我同意就自作主张了?我当我是你女朋友吗?」「我从来没把你当女朋友啊,你这不是自作多情吗?」「死蓝宁,你!!!」

我谄媚的抓住洁莹的奶子说: 「消消火,消消火,我没把你当女朋友是因为一直把你当我最可爱的老婆,咱们爱爱好不好?」「去你的死猪头,就知道欺负我,不理你了。」「小色猪,你往那儿跑?」

洁莹忽然很严肃的说: 「老公啊,这样的话你就得准备考研了,听学长他们说考研很痛苦的。」

「没事,老公的智商你又不是不清楚,那些个高数啦,材料力学啦,不都是老公的拿手科目?把你的小心肠放在肚子里面啦!」洁莹紧紧抱着我,在我怀中轻轻说: 「老公,干嘛对我这么好?」「傻瓜,你不是我老婆嘛。」 我抱着洁莹圆润的身子念叨着。

忽然洁莹摁住我的后面,说: 「色猪,要不要老婆给你舔舔?」受宠若惊啊,平时都是我死缠硬磨,洁莹才会答应帮我毒龙,还总是抱怨那儿是屙臭臭的地方,恶心死了云云,想不到今天会这么主动。我的小弟弟以指数形式迅速膨胀。

洁莹慢慢脱下我的内裤,分开我的臀瓣。

「老公,你这儿好臭啊!」 说完还坏坏的笑着。

「老公是臭男人嘛,你舔舔就不臭了。」

「坏蛋。」

老婆说着将灵巧冰凉的小舌头伸进了我的屁眼。偶麦搞得,实在太刺激了,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洁莹不时喘息的热气,更是弄我的浑身发酥。忽然,洁莹空闲着的双手开始细细的摩挲起我的春袋,小娘皮在我的调教下,手上的功夫早已堪称化境,一张一弛中,将我的肉棒弄得坚硬如铁。我再也受不了了,拉过洁莹的身子,很粗暴的褪下她的内裤,将已经肿胀不堪的肉棒狠狠的插进洁莹那已经充满蜜汁的骚穴。

「嗯…真涨…老公慢点…」

我只觉得肉棒被洁莹肥嫩滑腻的骚穴紧紧的包住,顿时感到一股蚀骨的销魂竟然差点射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洁莹两腿将我的腰紧紧勾住,我便使劲向她的花心挺动。一会儿功夫,洁莹的大叫一声,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我在她骚穴中挺动的鸡巴受了那淫液的刺激,泄意也排山倒海般涌来。再猛插了几下,将满腔精液狠狠的浇筑在洁莹的子宫里面。完事后,我俩体力透支,就沉沉睡去。

保研的事,随着放暑假算是告一段落,具体名额得等下学期才能公布。

暑假结束后,带着奥运会后的喜悦,我开始了考研的备考。

新学期有些新变化,保研名额基本尘埃落定。洁莹和别的两个男生被保送到中科院金属所。其中一个是我以前宿舍的好友邹凯,他的成绩和洁莹不相上下,保研之前曾经和洁莹暗中较劲。后来保研的分数加上了体育课成绩,邹凯才被洁莹甩在后面,谁叫俺家洁莹游泳那么棒呢?不想后来在我放弃保研后,另一个也放弃了名额自己考,所以两个人都保上了。

我的宝贝儿郑洁莹为了让我好好学习认真备考,搬回了宿舍住拿她的话说,像我这样索需无度的人,有个美味在身边那还不天天祸害?看女友对我这么关照我也只好乖乖听命了。

考研其实是个很痛苦的过程。虽然上了大学的我们经历了高考的残酷,可是在三年糜烂的大学生活后,再重拾那种紧张的学习和应考状态的就颇有难度了。

我底子虽然不错但离开老师考前的 「有针对复习」 (这在我们那种三流大学里面是很正常的事),自己真刀真枪开始题海大战,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过为了能考去沈阳和女友在一起,这点苦我还是能忍。

以后的通宵自习室就多了一个寂寥的背影。

怕碰到熟人,我选择了离我们班宿舍最远的东校园的某个自习室,但是这也是离女友宿舍最远的,唉,学习累了想想小乳猪可爱的模样心情就会好处不少。

对了,最近洁莹说是为了让我认真备考,天天在宿舍玩游戏,拒绝我的一切爱爱活动。唉,这猪头真绝情啊。最近我的备考也到了最辛苦的阶段。每天看着一页页撕去的日历和那摞厚厚的资料,再看着那些个繁冗的多元函数积分之类的习题,我心里就有些充满烦躁。好像最近都没找洁莹了,打骚扰下。

「喂,猪头有没有想老公啊?」

「老公啊,你复习的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你不在身边我心里烦躁的慌。」

「嘿嘿,猪头啊你,好好看书啦,别净想乱七八糟的事,老婆在宿舍和姐们儿玩魔兽争霸来着,以前只看你们玩,现在自己玩还真是带劲,你考完试咱们也一起打。现阶段你就给我好好复习,心里不爽了随时打,周末我来出租屋给你做好吃的,乖,我忙着打游戏了,你好好学习啊,乖。拜拜!」靠,这小娘皮急着投胎啊,直接把掐了。老子一肚子鸟气又没地儿发泄了。继续看书,奶奶个腿。

学习这件事,有时候还真的是心急不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欲速则不达。

当你慢慢的静下心开始学习时,那些奇怪的符号和诡异的推导似乎也在慢慢的臣服于你的耐心下。一个月后,我的复习渐渐开始有了些眉目。

最近洁莹很少给我打了,我每次给她总是一大顿让我好好学习乖乖听话之类的唠叨。我问起她忙啥呢,她总是说玩魔兽,奶奶个腿,魔兽真的比老子的鸡巴好玩吗?想归想,考试在即,学习重要,还是不和丫头计较了。

考研前一天,学院老师让我把选择下学期毕业设计的题目交过去。已经复习的差不多了,从学院办公室出来,我信步踱到楼顶上,以前我和洁莹经常在这上面 「野合」 。大学校园都有些爱情圣地而我和洁莹当时在大一,没出去租房之前,就经常来这儿打炮。想想,在学院大楼的天台上,黑鸡巴在一个丰满圆润的大白屁股进进出出,那种情景多么淫靡啊。

今天好像不对劲,我快到楼顶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模模糊糊说话的声音。

「哥哥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别…别停…」

「你不说我就不插了。」

「恩…爽,都快爽死了。」

「那比我你男朋友怎么样?」

「别…别提他,他…」

「嘿嘿,还挺念旧嘛,那我不操你了。」

「别走,他…没有你鸡巴大,顶不到我的花心啦。」哈哈,让我碰见一对野鸳鸯啊,而且还是对偷情的。正好小弟也是个偷拍爱好者。不过,明天就考试了,还是让人家享受性爱去吧。回去再看会书,想着我就往楼下走了。

这时那女的又叫了一声。

咦,不对啊,这女的的呻吟怎么这么熟悉,很像……想着,我的心在慢慢往下沉。

我又轻轻走回那对男女交媾的地方,在楼顶的烟囱旁边,我先看到一副瘦瘦的骨架,在一个肥满嫩圆的屁股上啪啪作响,那双枯瘦的大手握在那对白嫩肥硕的奶子上,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那女的劈头散发,但是从身材看极其火爆,在后面那个男的的大力抽插下,像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摇曳生姿。好像被插得很爽了,那女的慢慢装过头来,给男的报以满足的浪笑。看到那张沉醉而淫靡的俏脸时,我的血液登时凝固了。而看到在女人身上驰骋的那个男人的脸颊时,我差点叫出声来。

大学四年,让我把理学的科目学成文科。大量的习题训练下,见到习题彷佛条件反射一般,看到一些题目,我甚至可以背出解题过程。有时候我在想,可能理科的思维在最初阶段的确是要求以记忆为主的吧,世界观明了了,具体的方法论就很容易实施了。

今天是考研的日子,洁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给我打气。看了短信,我心里轻蔑的一笑,开始投入到繁难的考题之中。这次的考研题目简单的有些像操婊子的逼。经过两天不算紧张的考试,我活着走出了考场。看着冬日里阳光灿烂的校园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大学生们,我满怀鄙夷。

考研完了之后,就放寒假了。我不太想回家。就去找到毕业设计的导师,她让我先去实验室熟悉下情况,我的整个寒假,就在冰冷的金相实验室中度过。

忘了告诉大家,金相实验室在我们学院的楼顶,因为磨制金相样品时的噪音比较大,所以单独开辟的一间。里面的锉子,电锯,磨刀等等一应俱全。进去犹如到了德州电锯杀人狂的家里,让人倍觉阴森。

新的学期又开始了。不过这学期有些变化的是,我美丽漂亮娇俏可人的女友双手挽在了另一个男生的胳膊上,他叫邹凯,和女友一块儿保研,魔兽高手。怪不得我考研的那段日子,女友总是忙于魔兽,敢情玩着玩着把自己玩进去了。让我纳闷的是,保研前洁莹和邹凯还因为保研名额的事而水火不容,而且邹凯是那种很瘦很猥琐的男生,每次笑起来总是让人感到说不出的不舒服。以前他和我一个宿舍的时候,关系还挺好,后来因为和洁莹同居,关系慢慢淡了下来,可是我怎么也没想通他是怎么挖走洁莹的。

分手的过程我也懒得回忆了,浑浑噩噩的好像被人催眠了一样。好友们安慰我大丈夫何患无妻,又说那种骚货迟早要遭报应。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邹凯这小子平时猥琐归猥琐,想不到连朋友妻都欺,实在不是东西。我报以浅浅一笑,心中痛楚又有谁能知道?

我开始用做实验麻痹自己,每天迎着岭南初升的烈阳,我就一个人去学院顶楼的金相实验室开始磨样。导师倒是看得起我,把师兄们的活儿都给我一人了。

凑巧那些金样都很脆弱,不可以用机器磨制。我就只好手工磨制,像古代的石匠一样。从100号的砂纸一直磨到几乎和道林纸差不多光滑的5000号砂纸。有时候体力运动的确可以释放心中的压力,可是那些仇恨却难以去除,尤其是当我一个人身处实验室的时候。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个来自地狱的声音如此诱人如此蛊惑。

我向狗男女发出了邀请,去我的出租屋吃顿饭我想和邹凯做个最后的了断。

那对没种的家伙当然不敢去赴约了。

可是我有办法。

「邹凯吗?我是蓝宁。」

「哦,我不是说了我不去嘛,有什么事里说,我还忙着呢。」「那个咱们学院的顶楼,你还记得吧?」

「顶楼?关老子屁事。你有屁快放,别他妈拐弯抹角的。」「呵呵,别急嘛,我给你点提示,我记得经常有人在上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而正巧我还是个偷拍爱好者。

你仔细想一下,再想下你女朋友,呵呵,别紧张,慢慢想。“说完我立马挂掉。几秒钟后又响起来。

”喂,想出来了?」

「你他妈别这么无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他妈老整这些阴的,信不信老子找人废了你。」

「哈哈,这个我信,那敢不信呢?你老子的钱压死我也不是问题啊。对了,今晚你和洁莹一起来我出租屋吧,咱们吃顿饭,该了结的也都了结了,好吧,要不这样一直拖着,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你说是吧?」「操你妈的,真没想到你丫的原来是个人渣,你等着!」「呵呵,这才有种嘛,我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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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那对狗男女来到我的出租屋。洁莹已经好久没来这个屋了,记得这儿当初还是她替我布置的呢,后来她就成了这儿的女主人。在这个屋里的任何角落,都有我们做爱的痕迹,还有那些现在看起来狗屁不值的海誓山盟。

我把准备了一个下午的饭菜端上来。他们却分外紧张。邹凯忍不住先开口了「你有事说事,说完我们就走。」

「急什么,来都来了,坐下来喝杯再走嘛。」

那孙子还算识相,恶狠狠的喝了一口我替他精心准备的啤酒。

「洁莹,你吃菜,我今天专门给你炒了你最爱吃的肉片地三鲜。你尝尝。」郑洁莹很不情愿的吃了一口,想说什么又没敢开口,像是掩饰内心的恐慌似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慢慢的喝下去……

其实从出租屋把两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搞的实验室,不是一件难事。最难的就是怎么躲过门卫。也许你想质问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大气力把奸夫淫妇运到实验室?呵呵,死刑犯总会在刑场处决对吗?不管去刑场的路上是否会有变故。

很幸运的是,没有任何变故发生。

我雇了个三轮车,说是把一些实验仪器运到实验室。那个憨厚的大叔就很卖力的帮我把这两套 「实验仪器」 扛到顶楼的实验室完了我给了那位大叔五十块钱,他还千恩万谢。中国底层的人民就是如此朴实而易于满足。

当狗男女醒来的时候,很惊异的发现他们面对面被绑在一起,屁股下垫着我最喜欢的磨砂轮,粗糙无比。而邹凯干瘪的阳具还正对着洁莹红嫩的阴门。当两人反应过来并想大声求教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因为他们的嘴里塞着我隔夜未洗的内裤。

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的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洁莹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我,我也用同情的目光望着她。

「郑洁莹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没必要向我哀求什么,从分手的那一刻哦,忘了,是被你甩掉的那一刻起,我心中那个郑洁莹就死了。所以你假如想对我提什么要求,对不起,死人的要求我不会受理的。」「邹凯,我现在命令你把你萎缩的阴茎插进那婊子的阴道,给你三十秒三十秒后做不到,我只好把这根三角锉放进你的菊花里面,呵呵,你的菊花应该还没被插过吧?告诉你,很爽哦,你的女友以前经常被我的肉棒插得呼天抢地高潮迭起呢。好了,开始计时。」

十秒过去了,那厮竟然目露凶光不肯服从,我把锉子放在砂纸上使劲磨了几下。

二十秒过去了,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凌乱,有些犹豫了。

三十秒到了,当邹凯终于决定插小穴保菊花舍小我为大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阳具依然没有勃起。唉,这样的银样蜡枪头也敢勾引人家女友,实在自取其辱啊。

我将磨好的锉子顶在邹凯的菊花上,黑乎乎的长满细毛。不知道洁莹有没有给这肮脏的地方毒龙过?很想知道洁莹灵巧的舌头扫过这么恶心的地方,将会是多么的淫靡啊。可惜了,我只能将锉子慢慢插进去。

邹凯全身紧绷,额头渐渐渗出冷汗,我伏在长凳上,慢慢的转动那个三角锉两手交握着再狠狠一拧,忽然邹凯的身体一颤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菊花缓缓溢出。

看着那殷红的鲜血,我心中的快感无以复加。

「好了,我们进入下一环节。郑洁莹你这母狗听好了,现在用你的骚穴弄硬邹凯的小鸡巴。记住,三十秒啊,不然的话,后果你知道哦。开始!」目睹了邹凯的惨状,郑洁莹开始狠命的往前耸动身子,原来和我朝夕相处两年多的女友,是这么个贱胚子。看着她那卖力的样子,我心里的冷笑愈胜。

刚被惨烈爆菊的邹凯怎么可能会硬起了?三十秒很快过去了。郑洁莹眼中挤满泪水,浑身颤抖,嘴里呜呜咽咽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可是,游戏就是游戏,你没有完成任务,就必须接受惩罚。

这次我不会用三角锉那么残忍了,我只是把一个铁棒在电动磨盘上打磨几分钟,平时为了防止金属的温度过高产生别的产物,我们一般是不断加水冷却的,今天倒是用不上了。

当我把那个触手极烫的铁棒对准洁莹的菊门时,那个忽然剧烈的开始收缩。

「还没碰到,别紧张啊宝贝,我可是很疼你的哦……」一声来自腹腔内的凄惨的叫声,那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呼唤,如此销魂如此令人陶醉。我几乎忍不住要触摸洁莹那温软的乳房了,可是抬起手来又放下去了。

我的心里还是没法原谅这个女人。

又轮到邹凯那小畜生了。看到洁莹的惨状,邹凯有点傻住了,满脸的不相信似乎在说,对自己曾经的爱人,怎么会下如此毒手?

爱之深,恨之切啊。这句话估计这对狗男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当然了他们也根本不配明白。

开始进行下一个步骤。

「邹凯,洁莹有没有给你乳交过?有的话点头,没有就摇头没有表示的话,我只好继续插你菊花。」 邹凯听到我最后一句话,就狠命的点头。

「好,就现在这个姿势,你怎样让洁莹替你乳交?给你三十秒想出来我可以让你说话。」

三十秒过得很快。我把邹凯嘴里的内裤拉出来,邹凯狠命的呼吸了一会儿。

就是开始骂我,几乎把所有最狠毒的诅咒都说遍了。

「骂完了吧?答案呢?」

看着我又把目光投向了他的后面,邹凯又有些紧张了。几秒后,他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绝望。

「把洁莹的…的乳房割下来。」

哈哈,意外的收获,想不到这小子心里比我还阴暗呢。可惜了,这不是我需要的答案。

我的答案是———割下他的的鸡巴。

「很抱歉,你又输了。」

就在这时,我的响了。我赶紧把邹凯的嘴巴封起来。走出实验室。却没看到邹凯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三角锉。

「喂,张老师,什么事?」

「这样的你师兄明天去出差,他一会儿可能来实验室取些样品。你不是带着实验室钥匙嘛,去帮他开下门。」

「哦,这样啊。那你让他晚点过来吧,我在校外有点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好吧?」

「行,那忙你的吧,再见。」

「那张老师再见。」

接完我暗叫好险,手心和上全是汗水。

想着我就推开实验室的门,突然一根冰冷的东西进入我的腹腔……

????????尾声

好像我忽然离开了那个身体,晃晃悠悠就飘荡在实验室的上面了。楼下来了好多人,大家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楼顶的实验室里,那个被三角锉刺穿的尸体,犹如一座古罗马雕像,静静矗立在实验室门口。他脸如白纸,眼若黑洞,似乎倾诉着深深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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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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