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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撩情作者阿潼完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2月18日

奇怪了,她并不是府里最出色的丫头

姿色更是比不上青楼花魁

为什么爷儿会这样注意她咧?

莫非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有“性”趣?

我,那她可得小心再小心

免得爷儿发现她其实不像表面那样冷静——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压抑

竟会引发男人最不讲理的那一面

不但兽性大发把她吃干抹净,还硬是将她收为小妾!

唉,事情变成这样,她也很是后悔莫及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妻…

第一章

炎夏,午后——言欢将手中轻轻送出微风的团扇小心翼翼放在床侧矮几上,敛裙而起,移了两步,弯身将脸凑近坐在床尾处,正一边打瞌睡一边煽扇子的瑞香。“瑞香,你仔细伺候着老夫人,我去厨房准备酸梅酪。”

她们伺候的主子——雷家老夫人正午睡着,依着习惯,雷老夫人总要在午睡过后吃点冰凉酸甜的冰酪来消消暑。

雷府里虽然有专做甜点凉水的厨娘,但雷老夫人偏就只吃得惯言欢做的口味,所以专职在房里伺候的言欢这会儿才会要到厨房去。

瑞香看起来是眯着眼打瞌睡,但实际上并没有真的睡着,察觉到言欢有了动静后,立刻睁开了眼对言欢点点头,“知道了,你去吧!”

言欢轻手轻脚绕出了内室,经过色泽润实的典雅家具摆设,刚走到房门前,右手一扬方摸着门扉,还没能拉开门,雕着榴花纹饰的房门却毫无预警地突然被人从外向里推开。

“哎呀!”一声惊呼从言欢的小嘴逸出,被吓了一跳的她机警地向后退了一步,同时忙用手捂住发出惊呼的嘴,免得惊动睡在内室的雷老夫人。

门一开,房外的闷热空气及亮晃晃的烈日光芒,霎时窜人凉爽的屋子里。

突来的强烈日光闪了言欢的眼,让她一时难以看清外边儿的景象,也就无法在第一时间弄清楚是谁来了,只能由眼前挡住大半门框的身影知道来人身材非常高壮。

她眯着眼努力适应强光,眨了眨眼后,才看清楚进房来的原来是自家大主子——雷行风。

她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她真是缺少判断力,在府里能进内院的男人能有几个?而身材如此高大的除了雷家大主子还能有谁?

枉她在府里待了这么多年,竟然一时没能认出主子的身形。

以潇洒步伐跨进门槛来的雷行风面如冠玉、貌似潘安,是个英俊潇洒的伟岸男子。里在质料轻软的夏袍下的身躯结实壮健,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虽是一介商人,但经过锻炼的身子骨却不输长年习武之人。

身为雷家的长子,雷行风在言欢十 一 岁入府那年继承了雷老太爷留下的玉庄,以干练的手段及精明的脑袋将玉庄的生意扩充了三倍有余。

除了在金城里拥有一间全城最大的玉庄,在国内其他三大城里也各有一间分行,是四地有名且最有声誉的玉商,自然也是婚姻市场上最有价值的单身豪绅。

雷家有两个儿子,在雷行风之下还有一个弟弟——雷行云,雷行云成年后被雷行风委以重任,到西北方的雷家玉矿场去,替雷行风分担沉重的家业担子。

这也代表雷行风对弟弟的重视,将玉石最重要的产地交由弟弟打理,明示他绝不分家的心意。

因为老二在西北,所以现下在雷府里的主子,除了雷老夫人外,就只有雷行风这个主爷了。

见是雷行风进了房来,言欢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让开门前的路。

“主爷。”

向来谨守本分的言欢视而不见雷行风英挺俊逸的男性魅力,不!该说是她心里确实像其他姑娘一样倾慕他,但她却将那份心动隐藏得非常仔细、非常完美,就连半丝迹象都不曾外露,更是让人无从得以窥知。

她安分地做好自己的工作,管好自己的心思,不曾兴起任何非分幻想。

可她的谨守本分及冷清的气质,反倒突显了她与其他婢女的不同。

这个与众不同、由稚龄黄毛丫头长成略有风韵的女子的婢女,引起了雷行风的注意。

不太漂亮但气质特殊的言欢,无意中吸引住了雷行风的目光,他由最初的兴味到后来难以自拔地专注观察,他发现自己被言欢的淡然勾住了心思。

向来习惯女性爱慕的眼神及不时挑逗他的行为,偶然间发现言欢不像其他人对他有明显企图,他就再也转不开眼了。

言欢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守分及压抑反倒将她推向她并不打算走的一条路上,一条与她设想的平凡所不同的人生。

跨进门来的雷行风,脸上虽然维持着冷峻的表情,但却难掩眼底流露出的对言欢的兴趣。

其实,雷行风放在言欢身上的注意,雷老夫人早就看出来了。

不过向来注重视家宅规矩、以严厉风格理家的雷老夫人,却反常地没有干涉儿子对府里婢女有心的撩拨。

只因雷行风除了家业完全不需雷老夫人操心外,这个大儿子千好万好,就一样不好,那就是他的风流不羁让雷老夫人伤透了脑筋。

在料理家业上做得有声有色、得意顺心,在风花雪月的情爱方面倒也没有丝毫逊色,风流名声早就名扬在外多年,但就是不肯顺雷老夫人的意完成婚姻大事,娶个体面大方的儿媳妇来为雷家开枝散叶。

打从雷老爷驾鹤西归后,雷行风接下自家玉庄的生意也有七年多了,不管雷老夫人请了多少媒人为他说亲,或是有生意往来的富户商贾上门来为自家女儿求亲,就是没有一个千金闺女入得了他高到天际的眼界。

雷行风虽然孝顺,但在婚事上,始终没有在雷老夫人的催促下妥协。

他仍然成天逐花弄草地努力将自己的名声搞得更加声名狼籍,似乎打算存心让好人家的闺女不敢嫁给他。

之所以任由儿子打言欢的主意,最主要的原因也是雷老夫人很是喜爱这个从十 一 岁起就跟在她身边伺候的好姑娘。

言欢等于是雷老夫人从小看到大的,她是什么个性,雷老夫人全都看在眼里。

言欢驯顺乖巧,从来不曾因为得到雷老夫人的喜爱而有骄气,总是和善有礼地对待每一个人,更不会特意奉承巴结主子,是个实在的姑娘家。

以言欢的出身来说,能当个妾室就是她最好的结果了。

雷老夫人心里的考量是——像言欢这样体贴懂事的姑娘,当雷行风的侍妾是最适合不过的了,除了能伺候主子,将来要是有了主母,也肯定不是会与主母争风吃醋的女人。

雷老夫人本来就喜爱言欢,也有私心想将言欢收房给雷行风当妾室的念头,所以她等于是默许了儿子的行为。

掌管雷府内务的雷老夫人是个精明角色,她深知雷行风的个性不是能让人指使安排的,所以直到今天还没有主动提起要把言欢收房的事,只是按兵不动等着雷行风行动。

要是儿子有本事将人家小姑娘勾回房去,那她倒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她想抱孙子已经想了好些年了。

庆幸的是,本来就有此打算,没想到正当雷老夫人不知该如何把言欢送到雷行风身边时,雷行风自己倒先看中意言欢,如此一来她也就捺着性子等着看后续发展了。

而聪敏的言欢对情事及雷行风放在她身上的眼光,并不是真的毫无所觉。

那种让她心绪不宁的炽热眼神每每让她心跳加快,心头就像让人用羽毛尖儿搔着般难受得紧,今儿要是换成别人,怕早让他领回房去了,可言欢跟别人不一样,除了因为她在男女情爱方面生嫩得不知该如何回应之外,她的考虑也稍微细腻了些。

她本来就不曾像其她婢女们对自家英俊的主爷存有想像,再加上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长相在雷府里并不是最拔尖儿的,就连在雷行风房里伺候的一对姊妹婢女都比不过,要她如何能说服自己相信他的眼神代表的是对她的兴趣?

要是有什么不适当的回应,不成了自作多情吗?

而且看来坚强勇敢的她实际上是非常胆小的,现在过的日子她很满足也很习惯,她并不想有任何改变。

她无法轻易去做她看不到结果的事,所以索性每一次遇上雷行风,被他的眼神扰得心头大乱时,只能尽量自持,试着当作没看到他的眼光,把装傻充愣当作保护自己的方法。

见到是雷行风进来后,言欢连忙低头垂眸不去直视他的脸,一来表现出尊敬的态度,二来也是要回避他老是让她不知所措的双眼。

就在言欢双手交握在腰际正欲依着规矩福身向雷行风问安时,雷行风不耐烦地看着她的有礼及回避,对她的生分感到非常烦燥。

他抢在她福身之前用问话来阻止她,“我娘还睡着?”

他的眼中对言欢的有礼泛起了不满,自从见识到她的冷然后,他就开始怀疑自己的男性魅力是否已经失去效用了。

眼前的言欢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会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及偶尔有心的调戏?

今天要是换成他对其他女人稍稍使个眼色,那些女人怕不老早就脱光了衣服跳上他的床,谁会像她这般不解风情,让他感到挫败不己?

她见了他总像见鬼似地躲得远远的,一点都不像其他女人努力想朝他身上爬!让他更觉心痒难耐,对她的兴趣更为浓厚了。

“是的,老夫人今儿个睡的晚,所以现在还没起身。”言欢没有抬头,恭谨地回答主爷的问话,声音清清嫩嫩但却略嫌冷清。

就算她对雷行风突然出现感到纳闷,但她却完全没有表现在动作及声音里,不管是她的态度或是回话,全都没有一丝可以挑剔地完美。

她的行为举止足以堪称奴婢的典范,但也许是他犯贱,或是该说他对她的兴趣起于男人天生的劣根性,迎合他、讨他欢心的女人他见腻玩烦了,遇到一个没将他放在眼里的女人时,反而特别觉得新鲜有趣。

她的清冷激发了他血液中的征服欲,将他的心给彻底挑动了。

突然在午后回府,除了专程从玉庄返回探视身体微恙的母亲之外,有绝大部分的原因是他对言欢的迟钝,不,应该说是装傻失去了耐性。

自从注意到言欢后,他在其他女人身上追逐欢快时,再也感受不到畅快的肉体欢愉,往往是意兴阑珊地提不起兴致来,最后草草收场敷衍了事,对那些女人刻意的讨好及甜腻的爱恋感到极度厌烦。

言欢这个小婢女确实影响了他,不管是心理或是生理都一样!

他想,要是他无法得到这个冷情的独特姑娘,他也许会永远与欢愉绝缘,再也无法体验在女人身上销魂的快感。

如果他是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也就罢了,偏偏他是个对性爱有着强烈需要的重欲男人,因此他不愿委屈自己,也不愿再忍受无法畅意的宣泄欢爱。

他决定不再用过回的方式等待她的回应,直接掠夺她的甜美,是一个多么诱人的念头呀!

光是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他全身上下就感受到一种嗜血的快感,比起在商场上应付难缠的对手,征服她,更激起他的斗志,也让他更有成就感。

耳中听她回说娘亲还睡着,雷行风眼底闪过一丝异光。

他心里涌起一个念头——要得到她,就得将她深埋在体内的热情激发出来!

在越不可能的地点及时间对她下手,也许就是最好的时机也不一定呀!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还怕有所顾忌吗?

念头一起,他立即化思想为动力,身体力行了起来。

雷行风当着言欢的面反手将门合上,没有让在门外的随身小厮跟着进房来。

雷行风的嗓子因为心里对言欢的盘算突然瘠哑了几分,“里面有人伺候着吗?”

呵呵呵,该是时候布下天罗地捕获他看中的小白兔了!

他性感的嗓音滑过她的耳,就像他正在用手爱抚她一般,她下意识瑟缩了下肩头,被一股从身上窜过的酥麻感觉弄得心绪大乱,紧张了起来。

她没敢抬起头,以略带急促的嗓音小声回答,“有,瑞香在里面伺候老夫人呢!爷儿你……你要等老夫人起来吗?奴婢倒茶给……”

他将门关上干嘛?明知她正要出房去的呀!

话声未歇,言欢低垂着的慌乱眸子忽然看到一只绣着精美图样的鞋面及锦袍下摆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紧接着是另一只,然后锦袍越来越大范围地占据她的视线,这……这代表着什么?

脑子转不过来的言欢还愣想着,因为雷行风的靠近而猛一抬头,被他俯来的俊颜给吓得向后直退,“爷?你……”

他一直靠过来要……要做什么?

像围捕小兽似的,雷行风一步一步向言欢逼近,毫不放松,在她的讶异中,他壮健的身躯已经将她逼到房中央的桌子前方。

言欢从雷行风的脸上看出他的不怀好意,再不解事,女人的天性让她知道自己已成了猎物,近来他总是用像现在这样火辣辣、不容忽视且别有深意的眼神盯着她看,眼神炽热得让她想逃……如果再不逃,她就快要成为他嘴里的肥肉了!

可惜,就算她发现的早,也无法逃过雷行风的执意追捕,更何况,她的发现已经太迟了。

雷行风看出言欢的动向,察觉她有意转身躲避,于是毫不犹豫地一个大跨步,长臂一伸将她还来不及跑开的身子困在身前。“你要到那儿去?”

他散发着热力的身躯整个贴上已经抵到桌椅而退无可退的言欢身上,“我娘既然还睡着,那咱们就别扰了她……”

在她还来不及开口之前,他威胁意味浓厚的明示让她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

她想逃却又无法动弹,就像是掉人陷阱的小白兔般,惹人怜爱的眼神及娇怯的模样,让他心里一阵骚动。

啧啧啧!她真有本事,眨着那双无辜清亮的眼来惹他怜惜,但怜惜归怜惜,还是比不过他对她的强烈欲望。

她眼里讨人厌的冷清总算不复存在了,这让他打从心里觉得满意,脸上泛起的笑意让他看起来像只嘴上咬了鱼的大猫,“睁着大眼盯着我看,莫非是想要勾引主子?”

“不……没……奴婢没有……”言欢困难地开口试图反驳雷行风的指控,可是说出口的字句像是呢哺,反而更诱人了。

管她嘴里说有还是没有,在他来说,她的每一个表情及每一个隐含着抗拒的冷淡眼神,都是迫使他攫夺她甜美的理由。

他伸手环住她的细腰,将她向后仰退的上半身往自己身上拉扯,有力的长腿则快速顶开她因为无法着力而略微分开的腿。

“乖欢儿,你千万得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音,否则要是让人撞见了你现在腻在我怀里桥滴滴的诱人模样,狐媚主子的罪名你担当的起吗?” ?他亲密地唤着她的名,以邪肆的姿态存心吓唬她。

羞愤难当的言欢眼中立刻涌现泪光,听懂了他反过来加在她身上的罪状,气怒难耐,小手拼命推抵着他压过来的胸膛。

嗓音因为害怕——或者该说是气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为他心动——而颤抖着,“爷儿,你别这样……快放了奴婢……”

他过分的行为及放肆的言语并没有让她真正感到难以忍受的厌恶,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反而变得敏感,因为他的钳制及压迫感到羞愧的兴奋。

这让她觉得非常害怕,怕自己控制得宜的心被他的恶意挑逗给弄乱了,她没本钱跟他纠缠呀!身子没了倒还不是最重要的,就怕她的心再也归不回原位了,要真与他纠缠上了,以后她的下场会是如何,她完全无法预期呀!

“会,我会放了你……”

看到言欢因为这句话明显吁了口气的表情,雷行风恶意地拉长话尾,然后才说出让她失望的话语,“不过要等我尝过你的滋味以后!”

“不……”他向她挤压的下身让她明确感受到抵在腹上的硬物,推拒他的同时嗓音无法克制地扬高,“不要……放开我……”

雷行风轻笑了起来,臀部有力地向前顶弄,以极挑逗的动作撩拨着她未曾让男人碰触过的身子。

她软绵的触感催促他在她身上寻求快感,“不要放开你?哎呀!我真没想到一向矜持守礼的欢儿竟是个骨子里如此骚浪的小女人,呵呵呵!既然你都开口要我不要放开你,那我就顺你的意不放就是了……”

他故意曲解她的话,毫不顾忌自己的娘亲及另一个婢女还在只以屏风相隔的内室里,放肆地在外间调戏言欢。

轻笑的同时,他的大掌从她的腰际向上,倏地拢住右乳揉搓,这才发觉她包里在衣料下的胸乳竟出乎他意料地丰满,就连他的手掌都握不住。

“小欢儿,你还真是有料,又圆又大,软绵绵的真好摸,平常还真被你给骗了……”

不敢相信他竟然邪佞大胆如斯,言欢吓得忘了收敛声音,“不!

不要呀……”

天呀!他的大手散发出灼人的热度,那种痒麻的感觉让她两腿发软!就连手都差点忘了抵抗。

明明是大喊,却在太过惊恐中岔了声,出口的阻止反倒连一点力道都没有,不晓得自己的声音只会引人遐思的言欢拼命缩着身子,却摆脱不了他火热手掌的抓握。

不过,两人的纠缠抵抗还是引起内室里的瑞香的注意。

就在这个时候,内室里传出轻柔但明显压低的问话,“言欢?

是你吗?发生了什么事?”

这声问话让言欢脸色刷白,别说挣动了,她根本僵在雷行风怀里。

细碎的脚步声,显示瑞香就要绕出屏风了。

不敢想像如果让瑞香见到她与雷行风纠缠在一起的暧昧模样后,将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言欢害怕得违背心处都被冷汗给浸湿了……第二章言欢推抵在雷行风胸口的手在不自觉中转而抓紧他的衣襟,怯生生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般,小嘴无声地蠕动,“主爷,求你了……快放开我……”

雷行风将嘴凑在言欢耳旁,把呼出口的热气吹进她耳里,“不管你用什么理由都好,快将她打发,让她暂时不能留在房里,否则,我不介意在她面前占有你,那也许更刺激,更能让我兴奋……”

确定每一个字都清晰进人言欢耳中后,雷行风松开对她的钳制,向一旁的垂纱后隐去的同时,向她投去有如恶魔的邪笑。

那其中的警告及威胁意味,让言欢一点都不敢怀疑他撂下的恐吓。

“咦?言欢,真是你呀!”出了内室的瑞香看到背对着她倚在桌沿的言欢,连忙走向她,“你不是去厨房……哎呀!你怎么了?

脸色好难看,还冒冷汗……”

瑞香走到言欢身前,看到言欢脸色苍白、额上冒着汗珠,关心地用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却发现触手一片冰凉。

言欢强迫自己不去看雷行风所在的方向,她拉下瑞香的手,挤出笑容安抚她。“没什么,我只是忽然觉得头有点昏沉不舒服……瑞香,我看要麻烦你替我去厨房准备老夫人要吃的点心了……”

瑞香反手扶着言欢,脸上满是关切,“说什么麻烦?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我去请总管唤府里的大夫来看看你?”

“不要!”发觉自己语气太过强硬,言欢立刻缓下语气,“不要惊动总管,我真的没事,让我歇歇就好了,你快帮我到厨房去做酸梅酪好不?那还要费点时间,等老夫人起身要是没得吃就不好了,瑞香,你快去吧!好不好?”

“真的不用大夫来看看?”看见言欢肯定地点头,瑞香才说:

“现下老夫人睡熟了,我看还要睡好一会儿呢!你也别进去煽风了,在外边儿休息会儿,听到没?”

言欢听到老夫人睡熟了,她反而更害怕,但却不敢让瑞香起疑,于是用手推了推她,“好了好了,你快去吧!”

眼角余光瞥见雷行风的鞋面,让言欢更是急于将瑞香支开,“等老夫人起身后,我再跟她说我不舒服,所以没做酸梅酪……”

“好好好,你别推呀!我这就去。”瑞香在言欢的催促下出了房。

一回头,瑞香刚好看到站在廊下不远处的传贵,“传贵,你在这儿干嘛?你不是一向都跟着主爷的吗?”

雷行风的贴身小厮传贵见瑞香出来,有礼地点了点头,“我是来看看老夫人睡醒了没的,爷儿听总管说老夫人身子有些不适,所以差我来问候情形。”

瑞香不疑有他,“没事!大夫来看过说老夫人是因为天气太热,水分补充不足所以有些中暑的现象,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去回了爷儿要他放心吧!”

“好,我知道了,你去办你的事吧!我这就去回了主爷要他放心。”传贵机灵的很,脸色未变地应付着瑞香,只因他方才在房门外已经将里面的动静给听仔细了。

主爷看中了言欢姑娘存心要轻薄人家,他这个做人侍从的当然不敢打断主子的兴致,只好成为帮凶为主子圆事了!

“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还得去厨房呢!我走了。”瑞香急忙跨下廊阶,朝厨房快步走去。

瑞香出了房后与传贵的对话,在房里的言欢根本未曾人耳,因为当瑞香将门合上后,从纱帘后走出的雷行风眼中的欲火便将她给震慑住了,让她的眼里只有他邪肆的俊颜……☆☆☆“不要……嗯啊……不……”伏在木质厚实、做工精细的莲木桌上,言欢蹙着眉,微喘着气,轻声向从身后制住她的雷行风哀求着。

拒绝的字句参杂着软腻的呻吟,无法克制地溢出她的小嘴。

雪白的大腿被雷行风从身后顶开,长裙被撩在腰上,亵裤也早被他剥除丢在脚下,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在她私处肆虐的手指及亲吻着她颈背的火热唇瓣,让她额上沁出细薄的汗珠。“啊嗯……呃……不要……”

像猫儿似的细咛勾得雷行风情欲高涨,胯间的男性高昂挺立,隔着自身的衣物抵在她圆翘的臀肉上来回磨蹭。

舔着她细滑的颈后,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吮出淡淡的红晕,粗指在她已经沁出湿液的花肉间滑弄,企图引出她更热情且更滑腻的蜜汁。

沿着她的颈子向上滑,他将儒湿的舌尖滑向她的耳际,“嘘……别叫得太大声,我虽然很喜欢听你因为我而呻吟,但我想你现在这副动情的模样应该不想让人看到吧?别忘了我娘还睡在内室里呢!

嗯……你好香呀!欢儿……”

他的提醒有效地阻止了她的哀求,她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心中涌起强烈的羞耻感,却又无法抗拒被他挑起的情欲,“我……”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动情了。

他的亲吻及爱抚所碰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灼烧般疼痛,她无法具体地捕捉那种感觉,那种弄得她心慌意乱的到底是什么?

该如形容?那如同蚁儿咬陶的麻痒弄得她好像要发疯了……羞人的湿液在他粗指的揉搓下,不断从她腿心处流溢而出。

她是如此的无耻,竟会在他的侵犯下回应他。“呜……不要呀……放开我……”

“果真如我所料,在你正经的表象下,是如此的热情、如此的娇媚……欢儿,我真想要了你,你的穴儿已经为我湿透了呢!又湿又滑又热……”

托着她覆在衣物下的饱满绵乳,他享受着掌心中那充满弹性但却软嫩不已的丰腴,肆意抓揉抚弄,将两团雪白凝乳揉成了各种形状。

他的两指拧住突起而顶在衣料下的乳蕾一阵摩挲,“乳头像小石子似的硬起,欢儿。你的小嘴里嚷着不要,可你的身体却老实地告诉我,你也渴望我爱你,你的身子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喜欢我这样玩弄你……”

“我……嗯我……”她的小嘴不停呼出急促的喘息。

完全被他掌控的身躯因为初尝情欲而颤抖着,理智也被他的轻薄放肆给迷惑了,让她浑然忘我,只能感受到他火热的爱抚及玩弄,其他的,她再也感受不到了。

察觉到初尝情欲滋味的言欢濒临失控边缘,雷行风嘴角勾起邪笑,从她背上挺身,同时拉起她的上半身紧贴在他身前。

他将食指及中指并拢挤入她的红唇中,防范她可能会忘情的娇啼,而将睡在内室的雷老夫人扰醒。

他故意用这种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来刺激她,但可不是真的想被自己的娘亲撞见他此刻放浪的样子呀!

他就算大胆、无所畏惧,但私密的欢爱他可是谢绝参观的。

探入她腿心处的大掌毫不停滞地继续动作着,用两指拨开她湿漉漉的花肉,用粗指触及她未曾接受过男人的穴口。

那儿的嫩滑软绵让他爱不释手,怒火似燎原野火般焚烧着他,“欢儿,你好湿了,穴儿也热情地收缩着呢!”

她太敏感,水嫩穴口有节奏的收缩显示她此刻所承受的快感就快到达崩溃边缘,他加快了滑弄的速度,多用了点力道来抚摸她。

水嫩软绵的嫩内在他的指下蠕动,“难怪我会被你吸引,原来你是这样的浪娃娃,你太敏感了,欢儿,你就快要高潮了,就在我随意抚弄之下……”她身躯轻微的抽搐显示出她此刻的状况。

确实如他所言,被情欲控制住的言欢正不自觉地摆动着细腰,前后挪动雪股配合着他粗指的揉弄蠕动着,籍以加重私处与他手指的摩擦力道及速度。“我嗯……我……”

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合住他探人的粗指吸吮着,软嫩的舌头与他的长指交缠,她的呻吟有效地被他的手指化去,让她只能发出细微如幼猫般的细小呜呜声。

此刻的她已被情欲控制,只怕她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淫荡的反应是多么的火热。

他的长指在她的口中搅弄着,抚弄挑勾她的舌头,搅弄着她腔内的香津。

“你看你多浪,细腰晃得多厉害呀!对,就是这样,感受它、接受它,别抗拒,你就快高潮了……”

他将指端轻轻抵着她蠕动着的穴口揉弄,并没有将长指滑进她的甬道中,只因能占有她初次的,除了他的男性外,就连自己的手指他都不准!

爱抚她穴口的同时,他将拇指向花穴前方探弄,觅到藏在花肉间的小花核轻轻弹弄按压。

“你这里也挺翘起来了,别压抑,在我手里释放你的热情……快!我等着看你为我疯狂的美丽模样……”

强烈的酸麻电流从他手下揉弄的部位幅射开来,如迅雷般扩及她的全身,将她的心神及肉体拖向不知名的深渊。在一种类似向下坠落的恐惧间,她浑身颤抖着体验到此生第一次的高潮。

“嗯我……”但充塞在她嘴里的粗指却让她无法呐喊出快感。

泛着汗水的热烫娇躯,在他的怀里战栗哆嗦着,没有实际被占有的甬道在高潮中收缩,将体内的热情挤出紧合收缩的穴口,大量稠滑的透明蜜液流淌而下,将仍抚弄着花核及花肉的大掌弄得全是香甜的汁液。

丰沛的蜜液顺着她白腻的大腿内侧滑落,将她的下身弄得泥泞湿漉。

待她的颤抖稍微平息后,他才松开手,任由她无力地贴着他壮健的身子瘫坐他腿下。

他将沾满湿热水液的手举到唇边,嗅闻着她情欲的气味,用舌尖舔食着她的蜜汁,“好甜呐!欢儿……”

看着她双眼茫然、衣衫不整、娇态诱人的样子,雷行风再也无法忽视下体紧绷的疼痛,那儿几乎将他裤子撑爆的男性肿胀得令他欲火难当。

没道理只有她尝到欢快,而他却要为情欲所苦吧?

雷行风评估了下娘亲睡醒及瑞香返回的可能性,再低头打量了下言欢的娇美迷乱表情,决定不浪费时间,快点解决胯间迫切的需要,满足自己对她的渴望。

他伸手扶住瘫坐地上的言欢,移身站到她脸前,大手掀开长袍俐落地解开裤头,“现在换我享受了!”

裤头一松,偾张的男性倏地弹跳出来,圆硕的前端就像算计好般抵在她湿润的红唇上。

他的手掌从脑后将她的头向胯间推,健腰一挺,使力将粗长的男性推挤进她的口中,“张开嘴含住我!”

还沉醉在高潮中的言欢像个傀儡娃娃般听从雷行风的命令,张开了小嘴,瞬间一个热烫硕大的硬物就挤进她小巧的口腔内。

“我……”

从前端小孔中溢出的几滴激情热液,在进入口腔的刹那便占据了她的呼吸,他的味道催动方才平歇的情潮,让她的身子再度从体内深处热络了起来。

她不懂得取悦他,但这个时候,他也无法计较太多了。

怜她生嫩,所以他有所节制地没有将粗硕的男性猛力插入她嘴里,“欢儿,不准用牙齿咬我,把小嘴张开就好……”

他慢慢地挺腰缩臀,将胯间直挺的偾张推进水润湿热的腔内。

进人近一半之后,他强忍住冲刺的欲望将男性缓缓后撤,然后在男性前端就要滑出她红唇之时,重新又挤人她湿热的口里。

就这样,他来回将男性前端一次次滑入抽出她的红唇。

他盯着自己的粗长在她嘴里抽送的淫秽景象,她细滑的唇瓣摩擦着他的勃发,前端探入后抵到软香的畅快让他粗喘不已,“吸住我,像吸奶一样吸吮着它……”

很好,她虽然不懂技巧,但够听话,他所说的每一个动作,她都乖巧地照做,一点都没有让他失望。

雷行风很满意言欢的顺从,于是加快了臀部耸弄的速度,将自己的情欲推向爆发的临界点,“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了……乖……嗯啊……”

他的热杵在进出间带出她腔中的津液,不只是他的男性上湿漉漉的,就连她的红唇及嘴角都闪着水光。

那淫荡画面带给他的视觉刺激及肉体欢快,让他的肿胀更形硕长硬实。

她吸吮的动作带给他被吸附的快感,腔中的湿滑比起真实的性交来并不逊色,她的淫荡及任他玩弄的模样很快就让他达到高潮。

怕伤了她,雷行风在最后一刻将赤红粗长抽出,自己用大掌套弄着,然后将粗长的前端对准她微张的湿濡小嘴,大掌激烈地来回套弄摩擦偾发欲泄的粗长。

“射了……要射了……啊……”

以强劲力道从圆硬顶端激射而出的白浊黏液,在他压抑着的低吟中爆发开来。

那些象征着满足的热液在他的火热视线中,喷洒在她细致晕红的脸蛋及小嘴中。

瘫坐在雷行风胯下的言欢带给他未曾体会到的满足快感,他并没有真正占有她,却尝到睽违已久的肉体欢愉……☆☆☆言欢窝在被子里,将身子蜷成一团,以手捂住嘴巴,无声地啜泣着。

她的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午后在老夫人房里被雷行风玩弄的情形。

那些羞耻的抚弄及她无法抗拒的玩弄,让她无地自容,胸脯间充满了浓浓的自责。

而更让她恼恨的是。当她回想起那些煽情情节时,全身上下便开始发热,泛起无法克制的颤抖,那种让她浑然忘我、欲仙欲死的快感,清晰地留存在她敏感的身体内。

他火热的手掌唇舌,还有抚摸她、占有她的炽热体温,她根本就忘不掉,就像用刀刻般牢牢印在她的记忆及肉体上。

当他在她嘴里得到满足后,他不顾高高在上的主子身份,亲手将她全身上下打理整净,然后赶在瑞香返回的前一刻离开放肆欺负她的房间。

她竟是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不但回应了他的狎玩,甚至还在他的手里享受到无耻至极的快感。

如他所说,她真是天生性淫的淫荡女人。天呀!她。……她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此刻唯一庆幸的就是老夫人并没有发现在她房里发生的丑事,要是被发现了,她还能待在雷府里吗?

雷府是有规矩的大户人家,能容得下勾引主子的婢女吗?

她只怕事情败露后,不管她是否自愿与主子发生见不得人的关系,她可能还是会被赶出府去,这是有规矩的大户人家处置无耻奴婢的一贯做法,也是这个时代对奴婢的不公平对待。

奴婢是主子的财产,就如同田产房舍甚至是牲口一样,差别只在于奴婢懂得看脸色而已;主子要个婢女是不用顾虑婢女的意愿的!奸淫自家婢女或是奴妻,在律例上本就是合法的。

就因为如此,在大宅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丑事,有多少含冤带悲的可怜女子,为了生活忍下不平的对待,而不敢张扬。

而有制度遵礼教的大户人家,为了不让自家宅院里发生这些肮脏事,大多严格教育下一代,同时制定严谨的家规来管教自家奴婢,以防坏了自家名声。

而雷府就是如此重礼教的人家,在雷老夫人的治理下,雷府不曾有过淫乱的丑事,雷行风虽然风流,倒也从来不曾在自家乱搞男女关系,他的风流是在家门之外的。

怎么能料得到,这祸事竟然无端端找上了她?!

现在怎么办?就算身子还清白没给雷行风真的侮辱了,可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她能说自己还是清清白白的吗?

能吗?事情要是传开来或是被发现,老夫人容得下她吗?如果被赶出府,那她该何去何从?

她的爹娘早死,容不下她的嫂嫂把她卖给人牙子,然后辗转进了雷府。既然将她卖了换取银两,那自然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就算有哥哥在,那也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呀!

出府她断是没有生路,可待在府里她看不到将来……泪水将枕头湿了大片,暗黑的天色在她的思虑中渐渐泛起了灰白,夏日夜短,天很快就亮了!

一夜未眠的言欢推枕而起,脸上还挂着泪珠,但表情却恢复了平静,眼里的慌乱也收拾起来,换回以往的清澈明净。

挪身下床,她用手背拭去泪痕,吸了吸鼻子,俐索地依照习惯更衣梳头,然后出了房去厨房漱洗。

言欢平静地做着每天起床后例行的工作,煮好菊花水冰镇起来,打了水之后就去伺候雷老夫人了。

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既然逃不过命运的摆弄,那么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在顺应命运的同时,也要为自己挣得她应该得到的。

在女性的本能被雷行风唤起之后,沉眠在言欢骨子里的精明也同时被唤醒了。

她想安分度日,但情势不许,她能如何?

☆☆☆

进了雷老夫人房里,见雷老夫人还未起身,言欢静静将水盆安置在盆架上。

她先将手巾拧好置在架上,接着将冰凉的菊花水倒进宽口杯之后才离开床畔,仔细将房里的两扇窗子完全推开,让清晨还未染上热气的新鲜空气进人房间。

正欲将雷老夫人要穿的衣服从衣柜里取出来时,瑞香也端着早膳从外边走进来了。

见了言欢在屋里,瑞香轻手轻脚将早膳放在桌上,然后无言地向言欢招了招手,要言欢随她出来。

见状,言欢将手中的衣裳摊在衣屏上,探看了下仍在床上睡着的雷老夫人,才拎着裙角跟着瑞香朝外室走去。

才出了屏风,瑞香就伸手拉住了言欢,“跟我过来。”

瑞香将言欢领到离内室最远的斜窗边,回过头来轻问:“我问你,你昨日有见着主爷吗?”

听到瑞香如此问,言欢心一悸,吓得连手都凉了。

怕瑞香发现她的手在发抖,言欢假装拉扯裙带,借着弯身的动作将手从瑞香手里抽了回来,状似云淡风轻地问:“怎么了?你问这做什么?我们一起伺候老夫人,要见也该咱们一起见着呀!”

瑞香倒是没察觉言欢的紧张,偏头想了想,“是呀!除了传贵听主爷的差遣来问候老夫人的情况之外,主爷并没有来呀!嗳!

言欢,你别尽低着头,你今早还没遇到总管是不?”

瑞香的话题转得快,上一句才说着雷行风,下一句却又问起她今早见过总管没?言欢反应不过来地眨了眨眼,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瑞香,“啊?”

“啊什么啊?”两人四目相看,瑞香没好气地抬手用食指点了点言欢的脑门,“你是怎么了?今天一早就闪神?我问你,你今早到底是有没有遇到总管?”

反正只要话题不扯上雷行风,瑞香想聊什么言欢都愿意配合,于是言欢笑了笑,放松了因为听到雷行风的名而揪紧的心。

她刻意放缓呼吸来缓下因雷行风而起的心里骚动,“没有呀!

还没见过总管就进老夫人房里来了……”

“那就难怪你看起来不像是听到消息的样子……”瑞香打量着言欢,“听说昨儿个夜里,主爷将总管唤到书房去了,你猜是为了什么?”

“主子的事我猜来要干嘛?”言欢很没趣地回答。

她平常就很少与人说长道短的,跟其他婢女也维持着基本的热络相处,瑞香是因为与她从早到晚相处,所以算是与她较为亲近的朋友。

瑞香翻了翻白眼,“你没什么不好,就是个性让人受不了!连点人气都没有!谁不爱聊些闲话?就你不爱!这就是大伙认为你不好相处的原因!”

冷脸的言欢其实心最软了,可惜众人都只看表面就自下评断,才会误会言欢不好相处。

再加上她不多言语,但真要说话却又往往太过一针见血、不留情面,所以她的性子在同侪间并不讨人喜欢。

要不是因为言欢是老夫人房里的人,她在府里的日子肯定不会如现在这般好过。被人排挤可是非常痛苦的事,还好她是老夫人眼下的人,所以下面的婢女就算看她不顺眼也没胆招惹她,只敢在私底下逞逞嘴快。

为了言欢好,瑞香也劝过言欢,要她尽量与大伙打成一片,别太孤立自己;可言欢就是听不进去,依然故我,不曾试图改变自己的个性。

知道瑞香是真心待她,言欢也不生气。“想改也改不了呀!

生来就是这性子,要是改了,我还是我吗?当奴婢已经是咱们命苦了,亏得老夫人没嫌弃过我,我又何必让自己过的不舒服?反正至少还有你了解我呀!”

言欢把她当自己人的话,听得瑞香心里甜滋滋的。

瑞香是个没脾气的好姑娘,耳根子又特别软,随便一句好话就能将她哄得开开心心。

“你瞧,你要是随时都能说出这种甜嘴话,府里谁会看你不顺眼?真是的,好了,咱们扯偏了,我告诉你,我今早将衣服送去洗衣房时听到刘嬷嬷说,昨儿个主爷跟总管说要把你调进宏丽院去耶!”

瑞香话一说完,就看到言欢的脸色瞬间苍白,还没问言欢怎么了,手就被言欢给扯住了。

第三章

言欢伸手拉住瑞香的上臂,“这是闲话还是真的?我是老夫人房里的人,总管能动我吗?”她不敢相信从瑞香嘴里听到的消息……瑞香闻言翻了翻白眼,“拜托!你有没有搞清楚谁是主子呀?

不是总管动不动得了你,应该是说,只要主爷想,咱们府里谁能不听主爷的交代?”

伺候老夫人是很好,但到爷儿房里伺候也没什么不好,言欢怎么脸白得像见鬼了?有这么可怕吗?

瑞香用手推了推言欢,“去伺候主爷是多让人羡慕的事,你干嘛脸色这样难看?这差事绣房里的春雨还有晚香她们求都求不来……”

言欢这会儿根本听不进瑞香说的话,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谁?

谁能不听主爷的交代?谁?谁能?

言欢的模样是瑞香从不曾见过的,她的喃喃自语吓着了瑞香,“言欢,你别吓我啊……”

言欢突地松开扯着瑞香的手,旋身朝后头跑去,“对了,老夫人……老夫人能不听……”

瑞香差点被言欢给吓得跌坐在地上,她狼狈地用手拉着言欢,“你干嘛……”

话还没能埋怨出口,她们就同时听到内室传来老夫人慈祥的嗓音,“两个丫头,你们在外头唏唏嗦嗦地聊些什么?我都起来好半天了……”

不需再多的催促,言欢手一甩摆脱了瑞香,像风一般卷进内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瑞香用手搔了搔头,心中百般不解。

☆☆☆

“不愿意?她不愿意?哼!”雷行风以指敲着桌面,垂眼重复了两句方才娘亲说的话。

“是呀!欢丫头说习惯了在我房里,怕伺候不了你,没法让你顺心,所以求我别把她拨给你,我说儿子呀!原来你也有吃不开的时候啊?呵呵呵!”轻笑中不无看好戏的意味。

品着散着甜香的金银花水,雷老夫人看着儿子脸上的不敢置信而觉得好笑,看来放浪不羁的儿子遇上对手了,雷老夫人为此心情甚好地轻笑着。

人老了,反而喜欢捉弄人,反正玩的是自家儿子,他也没得埋怨,而且搞不好她还能帮上一把呢!

站在老夫人身后伺候的瑞香,则充满好奇地仔细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

瑞香不笨,从字里行间及今早一言欢的反常行为间稍一揣测,她就明日大约发生了什么事, ?也确定主爷有心要将言欢调到身边是为了什么。

瑞香忍不住勾起嘴角。为言欢被主子看上了而感到高兴,能被主子看上表示将来的日子将会优渥许多,这可是事关后半辈子的好事呀!瑞香心里替言欢高兴着,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

瞥了嘲笑自己的娘亲一眼,雷行风没好气地嗤道:“雷家主子是我,府里的奴婢也是属于我的,能由着她愿个愿意、习不习惯?

要让我顺心的话,我就是要她伺候!”

“可我好歹是你娘,我答应欢丫头由她自己决定在我房里还是去你房里,所以……给娘一个面子,别硬跟娘抢人可好?”

要是欢丫头真能收收这个浪荡儿子的性子,那也没什么不好,等他不再在外头捻花惹草后,兴许他就会安分地听从她的安排娶个好媳妇回来也不一定。

个人心里自有把算盘,拨得滴答响,但最后谁拨的正确如意,可就要各凭本事了。

雷老夫人是打着让言欢替雷行风收心的打算,而雷行风则对娘亲的要求不置可否,对他来说,要个女人能难到那去?

更何况经过前天的交手之后,他能肯定言欢根本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就像他方才说的,雷家主子是他,只有他有愿不愿意、习不习惯的权力。

而她,并没有!

☆☆☆

“告诉她,她再唤不来,我就亲自过去,要她仔细考虑清楚是要听话乖乖到我房里来,还是真要劳我大驾去找她!老在我娘房里胡闹也不是办法,以前是真没让人撞见过,可夜路走多了总要出事的,要真被人看到,没面子的是她……”

传贵低着头,将雷行风说的话一字不漏地重复一遍。

他垂着眼不敢看向站在门里、脸色丕变的言欢,“爷儿要小的一字不变、一字不漏地念一遍给你听,言欢姑娘,你进去跟老夫人交代一声后,就跟我走吧!”

传贵可懂得看情势了,他心里明白雷行风与言欢之间的暧昧关系,虽然都是奴婢身份,但她现下已经算是爷儿身边的人了,他说话称呼自然多了点敬意,也不再直唤言欢的名。

双手紧握在腿侧,言欢的牙都被自己的力道给咬疼了。

他竟然敢让小厮来传这种话?怒气在她的胸口中翻转。

自从她求老夫人拒绝了他以后,他几乎每天上老夫人房里来堵她,逮着机会就对她上下其手,将她玩了个彻底……不,应该说除了最后那道防线之外,他根本已经抚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了!

现在是怎样?跟她下最后通碟吗?

他过分地将选择权交在她手上,但只给了她一条路走。

这还不如直接要传贵将她绑去他房里还来得痛快些,也免去了她心里的挣扎。

雷行风恶劣的行迳让言欢在心里咒骂着,僵立了好半晌,言欢知道就算她站成石头,也无法改变雷行风的交代,只怕时间拖久了,他真会失了耐性直接找上门来,到时候她根本不敢想像放肆如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而且这回她心里明白,她是再也逃不过了。

呼出胸中浊气,她没有道理迁怒于其他人,毕竟传贵是因主子交代才来传话的,于是言欢缓下声调向传贵说道:“我跟老夫人交代一声就过去,传贵哥,你先回宏丽院吧!待会我自己会过去。”

“言欢姑娘,你叫我一声传贵就得了,千万别再哥来哥去的,免得主爷听了……你也知道的,主爷……”

传贵话没说完全,但言下之意言欢应该听得懂,他可没资格让主爷看中的女人唤他一声哥,这他可担待不起呀!

“小的回去回爷儿一声,姑娘你可别晚了。”为她好,所以传贵鸡婆地加了句叮咛。

“谢谢你,我明白分寸的,你先请。”言欢听懂了传贵的意思,为了不让他难做人,于是配合地不再有礼称呼他,淡淡回了句。

☆☆☆

见言欢终于进了他房里,雷行风斜飞的剑眉一扬,深邃泛着精光的眼瞳倏地眯起。“真的要人三催四请才肯来?”

高壮的身形以闲散的姿势斜躺在软榻上,“本来还以为你真想在我娘房里与我成就好事,所以正打算过去找你呢!”

看到言欢脸上一闪而过的火气,心里为等待而起的烦躁才舒坦了些,“欢儿,好歹说个理由来唬唬我吧!看你这么晚来,是因为来这儿的路上迷了路,还是掉进狐狸窝里去了?”

虽然他看起来神色如常,口气也不见火气,但他眼底的厉光及明显酸她的字语,让她清楚明白他动气了。她垂下长长的眼睫,不敢看向站在榻旁伺候雷行风的贴身婢女茗清、茗香俩姐妹及传贵。

讨厌!当着其他人的面,他就不能收敛点吗?

他是主子不要脸面无所谓,可她的身份可不同呀……她微红的脸蛋让她看起来更是娇艳美丽,他仔细打量她的神情,虽然因为她颊上的红晕感到满意,但因为无法看清她眼底的情绪又不耐起来。“把眼睛抬起来看着我!”

她快速抬眼睨了他一眼,然后又以同样的速度用长睫遮住清澈的眸子,仍然不敢出声。

“过来,站得老远的让我说个话还得拉高嗓子,你这么大个人我吃不下肚里的,有必要离得老远吗?”这句话根本是骗人的,如果不是打算吃了她,那他将她唤来做什么?难不成真是看着好玩的?

就算嘴上说的好听,可他的眼神却完全没有掩饰地流露出热切的掠夺光芒!

那种眼神让她浑身寒毛竖立,敏感地颤抖了起来。

知道她害躁,但他并不打算收敛在人前对她的态度。

他存心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属于他的,造成既定的事实后,她就无法逃离他的掌握了。

言欢踌躇不前,心里无法不挣扎。

见她没有听话地靠近,就算他动了气,依然没有扬高声调,“过来!我说最后一次,千万别逼我过去抓你。我对你的兴趣现在府里有谁还不知道?真要认真算起来,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不过只差最后……”口气轻柔得让言欢心惊。

不待他将更露骨的字眼说出口,也不敢再与他的权威抗衡,言欢总算迈开步子向他倚着的软榻移动。

才刚站到榻前,没想到雷行风竟然快速地伸手将她拉上软榻,“啊——爷……”

她的手腕被他有力的大掌钳住,让她扑倒在他壮硕的胸膛之上。

尖叫未歇,雷行风就已经俐落地翻身将言欢压制在身下了。

俯下脸,在她尚处惊吓之中攫住她喊叫的红唇,霸道地用舌头占有她的娇嫩,纠缠着她的香舌执意与她相互厮磨。

他的手没有犹豫地抚上她的乳房,强壮的下体也挤进她的腿间,隔着衣物肆情抚弄她的柔软,将跨下的硬实抵放在她腿心处的凹陷,像狂风般用热情侵袭着她。

被制住的言欢无法动弹但也无法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如此轻薄狎玩,她努力扭动颈子,左右摆动着头试图躲避他的侵占,“呜……我呜……不……”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被拖上软榻的那一刻,雷行风就已经示意两名婢女及传贵退出房去了。

只要她不是太过惊慌,那么她就会发现的,可惜她没有。而雷行风也知道她没有,但他并不打算让她放心。

丝毫没有放松亲吻她的力道,他的手在榻上游移摸索了老半天却寻不到他此刻想要的东西,于是他改为将手探向她的腰际,当他的指尖触及软滑的丝巾后,他吻着她的嘴角泛起了笑意。

他快手快脚地将那方丝巾覆盖在她的眼睛上,阻挡了她的视线。

他终于暂时停止狂烈的激吻,从她身上抬起头,改为跨坐在她的身上。

在她试图挣扎起身的时候,他把丝巾牢牢打了个结,“别挣扎,你如果体验过在人前欢爱的快感,一定会迷上这种欢爱的方式,让外人观看你最私密、最原始的模样,你就会忘了羞耻、忘了礼教,全心全意享受我的爱抚……”

“不要……我求你别这样,我不要呀……我听话,我从此一定听你的话……别这样对我……”

言欢被吓得花容失色,不愿相信雷行风竟然如此变态,要拉着她在人前欢爱供人观赏。她手脚并用捶打踢踹着压在她身上的雷行风,可惜她的攻击全被他给化解了。

“现在才求饶已经来不及了,这些日子以来你的抗拒已经让我生气了,所以,这是你的惩罚,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子,现在,来让他们看看你骨子里有多骚、多浪吧!”

雷行风故意如此说道,让言欢以为传贵等人还在房内。

说完,他扬手扯开她的衣襟及腰带,引来了她的惊叫及哀求,“不要……爷儿,言欢求你……不要……”

但她的力气如何抵挡得了他?他甚至没有费力地制住她的双手,任她毫无助益地与他的大掌拉扯反抗。

“不要?你天生性淫,嘴里嚷不要,可你的乳尖……”剥下她的肚兜后,眼中所见的美景让雷行风胯间一紧。

他用指弹弄她的乳首,将本来就挺翘的乳头弄得更为肿胀,“翘得高高的……你喜欢让人看,你的身子是这样说的……”

言欢扭动着身躯,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推开他的身子,“不!

我没有……不要呀……放开我……爷儿,我求你饶了我……”

很可悲的,她嘴上不承认,可她的身子竟然为了他说的话及此刻私密的模样被外人看到而兴奋了起来。

他轻声笑了起来,笑她的慌乱,笑她无法控制自己反应的娇态。

“来,让我们看看你的穴儿湿了没……我想它一定早就湿了,因为你是如此的热情、如此的敏感……”

他恶意地欺负她,不顾她的哭泣,粗暴地扯下她的长裙及亵裤,用脚架开她的大腿,让她的花儿展开在他火热的视线中。

粉嫩水润的花瓣将她甜美的花心包裹着,他用指拨开已然濡湿的花瓣,让花心露出,晶莹的露水不住从紧合的嫩穴中溢出。

他忍不住吞咽着津液,用指尖掬起一抹晶莹露珠将它涂抹在花穴上方的花核之上:“欢儿,你真美,花儿为我绽放、为我成熟了。”

他用指尖按住那粒花核,手指弹弄娇美花核,“你好美呀!”

待她软下了身子似乎不再抵抗地任由他抚弄,他才松开对她的箍制,在她的嘤嘤啜泣中,挺身将自身的衣物褪去。

为了方便脱掉里裤,他不得不下了软榻,没想到他才刚褪下下身最后一件衣物,就看到言欢不安分了起来。

言欢重新凝聚全身的力量,在慌乱之中翻身而起,一手将蒙住眼睛的丝巾拉下,一边翻身想从软榻上逃离,才挪身到榻沿,她的动作却突地一滞,“咦?”

发现根本没有人站在榻边观看她此刻的丑态,让她一时之间忘了哭泣,也忘了正在进行中的逃离行动,她四下张望,才明白自己被雷行风耍骗了。

房里除了他们两人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在!

气极攻心让言欢失了判断能力,她不顾自身的裸裎,也视而不见他的赤裸体魄,更无视……不!是来不及看见他胯间的勇猛男性,就化身为撒泼的野猫扑向正欲回到榻上的雷行风,“你耍我?”

如雨下的乱拳毫无章法,但力道却不小。

言欢本就不是太娇小的女子,打起人来还真不能说不痛,雷行风一时措手不及,让她挥了好几拳。

“好了好了,逗你玩玩而已,我怎舍得把你的娇美与人分享?

好了,别气了,过来!”这着空隙,雷行风将言欢卷进怀里,重新将她压回榻上。

气怒未平的言欢没有发现他们此刻的交叠有多亲密,他们气息相交,胸乳相贴,就连下体都毫无空隙地贴在一起。

雷行风肿胀的粗长才刚抵放在言欢湿漉漉的小穴外,就被她的湿液弄得水淋湿腻,“别生气了、让我爱你……我忍不住了……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说得好听,心都疼了?

“哼!”是他那不要脸的淫欲在作崇吧?

言睨了言行风一眼,然后轻哼一声将脸撇开,但却掩饰不了脸颊上泛起的红晕。

他的脸缓缓向她逼近,同时挪动窄臀让男性在她的花向间来回滑动,很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很快地呻吟了起来,“啊嗯……”

“乖,就是这样,再叫大声点,我喜欢你叫的声音,好听极了!”

为了听她美妙的娇吟,他没有用唇舌封住她的嘴,以磨人的方式轻啄着她的唇瓣及嘴角,下身则不停抵弄摩擦她的敏感。

“第一次你一定会不太舒服,让自己兴奋点儿,待会你才会好过些,欢儿,仔细感受我的爱抚,不要保留,热情地给我回应……”

不经意间抚上男性乳头的小手,让他全身泛起一阵战栗,她此刻顺从的模样更是畅快了他的心,让他的嘴角勾起满意的肆笑。

他俯头将嘴对准她的红唇,吻住她的同时也对她下令,“把腿张开,让我能好好抚弄你,快!”

他以舌顶开她的唇,灵活的舌尖立刻钻进湿暖的口腔内,与她的软舌交相磨弄。

大手在她背后上下抚弄,然后一扭身,就将火热的勃发再次抵回她的私花间。

“你……嗯啊……”

串串美妙动听的呻吟从她小嘴里轻哼而出,他的粗长热杵正以亲密至极的方式触及她的敏感。

“嗯……好热……”尝过欢快的身子已经能回应他的热情。

娇艳的唇中呢哺出娇吟的同时,她不需教导就主动弓起细腰让臀部向前抬起,“欢儿,我好想要你……”他前后挪动窄臀,让勃发充血的男性在她的腿窝处磨蹭顶弄,‘你好软好热……“他稍稍退开身子,从她的细软毛发向下抚至她沁出湿液的花穴,”我的欢儿把小穴弄得水淋淋、湿腻腻的了……“触手所及的润泽爱液让他呼吸更为急促,粗指乘着那些水泽在她饱满丰润的花肉间一阵滑动,将她的情动弄得更为激烈,”好湿……“她也配合他的动作,将不断流出湿液的花穴送上前,好让他能肆意摩擦挑逗她的私花。”嗯啊……嗯……“”瞧瞧你的小穴儿为我湿成了什么模样!“他抽出沾染着爱液的大掌,凑到她眼前让她看着她的动情证据,让她闻着自己的气味。

着迷地看着眼前的酡红脸庞,她迷人神色让他欲火更加炙烧,”想不想尝尝看你自己的花蜜?又甜又香呢……“他将食指及中指并拢滑进她的唇瓣中,让她用小舌卷住他的指吸吮,”好吃吧?是不是很甜很香?“”我……啊我……“她忘情地吸吮着他的粗指,软绵的舌头不住舔弄着他,鼻间发出的轻哼让他听了浑身更为紧绷。

”不行!我忍不住了……“他以略嫌粗暴的力道将手指从她紧吸着的小嘴里用力抽出,使劲将她的身子拉起,强迫她背朝着他跪在他身前,”反过手揽住我的颈子!“强烈且迫切的欲人让他无法再多加延宕,打算先让自己解放一次,他跪在她身后,火热的男热抵在她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悸动着。

”脚夹紧,弓腰把你的小屁股翘起来……对,向后抵着我,很好,就是这样……嗯……“掌住她向后翘起的雪股,他弓身将粗长的男性从她臀缝间向前推挤。

”嗯……“随着低沉的问哼,他没有进人她体内,却在她紧合的腿心里前后抽送了起来。

每一次的滑人推挤都摩擦着她穴口处的花肉,圆硕的粗长就这么一下下地在没有进入她的情况下寻求完美的快感。

他伏在她背后快速抽动着火烫的热杵,粗长的男性每一次从她的臀后推进后,就从她合起的双腿交接处冒出头来。”摆动你的腰!迎合我……“随着他强而有力的撞击,圆硕的顶端渐呈暗红,且越来越肿胀。

因为太过亢奋,让雷行风不刻意按捺情欲扬升的速度,很快就在挪动中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他咬牙嘶叫,双手用力将她的圆臀前后推动,配合着他有力的耸弄,”啊……要射了……要射了……射了……“低吼中,他将粗长用力推进她的腿缝间,然后全身战栗着,任由圆顶顶端上的小孔激射出白浊的热液。

强力喷射出的白浆呈弧线射向她身前的榻面,将软榻及她腿间的黑色毛发淋洒得一片黏稠白浊……第四章没有体会过插入的快感,言欢自然不懂其中的差别,他光是在穴外摩擦,就已经让她体验到快意了。

私处的花向被强劲的力道揉弄,从她小腹间散发出的热潮传遍了全身。让她因动情而浑身发疼,渴望着在他身下解放。”爷儿,我那儿好痒呐……“她无法抗拒他能迷乱人心的男性魅力,这是她原本打算深埋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可惜,这个决定被他本人彻底破坏了。

他满含爱欲的眼、火热的唇舌及热烈爱抚她身躯的双掌,还有此刻紧抵着她羞人私处的男性欲根……他的所有都让她为之迷乱。

她的嘤咛及千娇百媚的动情模样让雷行风的男性还在喷射中就再度硬了起来,”想要了是不是?你的反应真是太热情诱人了!“听着她细细的嘤咛,他将沾满她的爱液及残留白浆的男性从她腿心里滑出,”你把我弄得好湿好黏,除了我的种子之外,全是你水淋淋的蜜液……“低头瞥了眼胯间濡湿水滑的直挺男根,他粗喘着将手从她的圆臀上移开,让她娇软的身子躺在榻上,”乖欢儿,接下来该轮到你了……“他的眼神就像是补捉到猎物的毒蛇般凌厉,炽热的欲望清楚明白地充斥在他眼底。

他挪动健腰,让粗长的男根在她穴前磨蹭,借以让她沁出更多的湿意,为稍后的进人做好准备。

突然,她小脸皱起,小嘴中发出让人揪心的痛吟,”啊……啊唷……“下体突然被撑挤开来的痛楚,让她差点痛哭出声。

原来雷行风毫无预警地缩腰收臀,在她没有防备之时占有了她的嫩穴。

”乖欢儿,忍着点儿……“一个猛力向前挺举,他将直挺硕硬的男根火速挤进湿濡紧窄的穴口。

在这电光火石之际,他不曾犹疑、更不曾稍停地使力,一股作气地戳破那道象征处子的薄膜,深深埋进她的甬道之中。

除了太过突然而吓到她之外,她水嫩紧窄的甬道如何能受得住他的折腾?

那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弓起身子,全身不住颤抖,费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让她没有尖叫出声。

”啊……疼……“她大口地吸着气,试图缓下破身的疼痛。

虽然痛的人不是他,但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及眼角流下的晶莹泪珠,本来在女人身上只顾寻求自体欢快的雷行风,就是无法视而不见她的痛苦。

他忍不住因为心怜她而强忍下自身的欲火!耐心等她适应他的侵占,”欢儿,放轻松,别咬着你的唇,痛就大声叫出来,没关系的……“他轻吻着她,一边柔声安抚,一边试图用舌撬开她的牙齿,好解救出被她虐待的红嫩嘴唇。”乖欢儿,放松身子才不会太疼……“天呀!包缚着他的水嫩真是销魂呀!

”呜……好疼呀……“她真的没想到,原来失去贞洁的疼痛是如此强烈,近乎撕裂的痛楚让她的下体像被火灼烧般发胀刺痛。

”不要了好不好?你出来……我不要了……呜……“那些舒服销魂的爱抚及亲吻根本就是欺骗人的美丽糖衣,竟然诱得她交出自己的清白身子。呜……好疼呀!她不要了……言欢啜泣着,不住用手推着雷行风的胸口,试图将他推离,曲放在他臀侧的白腻双腿也在床面上踢踹着,”不……呜……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呜……我不要了……”

不敢相信她会说出如此任性的话来,雷行风啼笑皆非地苦笑着。

他用全身的力道压制着她,不让她再移动分毫,“我是喜欢你叫,可不喜欢你拒绝我,闭上你可爱的小嘴!细腰也别再扭了,再扭下去你可别怪我不知怜香惜玉!”

天呀!因疼痛而收缩的甬道像是上好的水滑丝绒,紧紧吸附着他,那种想放肆冲刺却又不得不忍下来的痛苦,真是一种非人的煎熬。

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她乖乖听话不再扭动的话,他就算会死在她身上,也会等待她适应他的侵占;但要是她再不听话,就别怪他辣手摧花了。

“欢儿听话,别动……该死的!”连声的低咒显示出状况非他所料。

很可惜的,言欢没有察觉他对她的怜惜,还是不断挣扎,这可是她自找的,他的欲望禁不起如此挑衅,不能怪他……不再用身子的重量压制她,他从她身上抬起身来,强忍着冲刺的欲望,缓缓地、痛苦地将被她紧紧吸住的男性抽出,粗长上沾染着她的处子血渍,让他气息难以平复。

下体的刺痛未消,但因为他的退出,至少让那充实的胀痛暂时消失,稍稍缓解了她的痛楚,她趁此机会想要翻身下床。

“回来!你想逃到那去?别逃成习惯了!”她怎么老是要从他的床上逃开?

欲火正待宣泄,他如何放得开她?

健臂一伸扯住了她的脚踝,一个巧劲儿就将她拖了回来,动作俐落地把她的身子接转在床上,大掌一压,按信了她的后腰,有效地制住她的挣扎,“趴好!”

像摆弄娃娃似的,雷行风根本不容言欢反抗,掌住了她的腰就将她的臀抱了起来,让她的花穴展现在他债起的昂扬前方。

随着爱液流出穴口的淡淡血痕让他热血翻腾,不论是情绪亦或是生理都同样亢奋。“你是我的……欢儿,乖乖地接受我……”

硕物抵住了她的娇嫩,在她的惊喘中,他缩臀向前用力一顶,在极大的压迫力道之下,圆硕的前端硬是撑开紧缩的穴口。

在她的哀叫及他沙哑的低吼中,他的男性硬生生再次占有了她的生嫩。“嗯……你太紧了……真是太棒了……”

初经人事的甬道根本还不能承受如此火热的侵入,言欢啜泣着,手脚并用向前爬,想要脱离身后的野蛮侵占,“呜……不要呀……求你了……不要……痛……我好痛呀……”

可她才往前爬开一点,细腰就被狂力向后拉扯,刚好迎上他猛然的冲刺,反而造成更深刻的摩擦,让她的嫩穴承受更强烈的痛楚、“不要……不……呜……”

撕裂般的疼痛不断从他用力抽送的部分散开,让言欢哭得声嘶力竭,泪水肆流,“呜……不……”

她的哀求及哭泣,无法让雷行风中止对她的掠夺,尝过她的软绵水嫩带给他的绝美快感后,他完全被欲念控制了。

强劲的腰臀快速且有力地摆动着,前后撞击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火热肿胀的男性不断贯入她的嫩花间。

哀求无效,哭泣也无法得到他的怜恤,言欢只能放弃挣扎,哀哀承受他无情的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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