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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而不淫丁黎桦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1月24日

1.

我和丁黎桦生活了三年,分手N次。曾预想过一百种分手的情景,就是从来没想到能和平分手,所以当她笑着用缓缓的语调说,“好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好来好散”时,我一点也不轻松,把拳头捏的紧紧,随时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她就是这样,每次答应分手,说的豪爽,可没有一次可以干脆的做到。要死要活,哭闹争吵,没有一次肯真正分手。说完,丁黎桦起身离去。没有哭闹,没有纠缠。我足等了半个小时,才走出餐厅的大门,左顾右看提防她从哪个角落冲出来,可她也没有等在门口给我突然袭击。整个下午,在办公室都把手机调成无声,等待她狂轰乱炸、歇斯底里的发作,可是,居然一次也没有响,以至我怀疑办公室是不是屏蔽。一个星期过去了,她仍然那么平静,QQ,MSN,电话,邮箱,一点异动的情况都没有。一个月过去了,这是她以前所能承受分手痛苦、我能享受单身的底限时间,依然平静。这时我才掐了一下自己,做梦一般,和她真的结束了吗?

我终于可以晚上想玩到几点就几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泡妞,终于可以专注的工作,终于不用整点电话报到了。

我终于可以在办公室逗留到11点,在网上和众多MM耍贫嘴,还把黄色图片存在硬盘上。

我终于可以和她禁止我交往的,爱搞一夜情的哥们去泡吧蹦的。

可我还是随时做好了她杀回来的准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结束,要即时行乐。我疯狂的玩了一个星期,天天到4点,接下来又整整的睡了2天。

周一上班,就要出差,去海南。海南的水果硕大新鲜,我捧起个木瓜,这是她最喜欢吃的水果,带2个给她吃吧,才记起,咱们已经分手了。

再也不用惦记着给她带好东西了。我终于解放了。

海船上海风徐徐,想起上一次在海船上给她发消息“我在海上想宝贝”,好象已经隔了很久,是有一个多月了。转身看见一个裙角飘飘的女孩,便霍霍磨刀,把好久没用倍感生疏的泡妞技法拿出——等我找好了新女朋友,她想回头都回不了——果然宝刀不老,这个叫静的女孩于是成了我的新女朋友。

新女友静和前女友丁黎桦一样是当老师,可比她贤惠比她懂事,静的工作和丁黎桦一样清闲,可静绝不会像丁黎桦一样没事就逛街,把我的卡刷爆,还口口声声说“钱全花在刀刃上”。静也绝不会像丁黎桦一样没事就打电话给我,一天可以打10个:“我看中了一件衣服,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我刚看见人家都是一对对的,我就好想你啊”“咱们什么时候去桂林啊?”“哦,你在开会啊,好,我不知道,我知道就不打了,你认真开啊,我想你……”诸如此类,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完全可以回家再说的话。静白天没课基本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每天都固定在晚上9点才打,像闹钟一样准时。

静是过日子的人。

我和静虽然好象少了些恋爱的激情,可我知道,是因为丁黎桦的爱恋太浓烈的缘故,就像闻了CD的绿毒香水,再闻淡雅的KENZO觉得没味道一样。

五分钟,挂了静的电话一看,才9点过5分。丁黎桦平常绝不会在晚上9点就放过我的,“那10点你再打过来吧。”有时候故意忘记,下场更惨——她一定会在凌晨1点打过来说:“我一直在等你打,你怎么没有打呢?”她就是这样让人讨厌。可此时5分钟便结束了和静一天的通话,我却心里空虚。

上论坛潜水。

以前分手后,丁黎桦总是喜欢在我经常上的网站留一些只有我能懂的爱的表白。3个月了,什么也没有。

其实最后一次,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只是性格的差异,以前的众多次分合吵闹,使我们已如老夫老妻一样审美疲劳。她刚开口,我就莫名的烦躁,受不了了,一秒钟也受不了了,我一定要和她分手。当时就是这样想,便这样做了。

以前每次吵完隔几天冷静下来,她再一哭,我就心软,又重新找回爱她的感觉,分不了了。

这次丁黎桦没有。

在丁黎桦之前我曾很认真的爱过一个大学同学,那是初恋。

在丁黎桦之前我有过几年荒诞的夜生活。

认识丁黎桦以后,我曾很爱很爱她,也曾很恨很恨她。

我爱她甩手的样子;爱她把鼻头皱起好多褶子的样子;爱她腆着肚子走路;爱她走夜路或到陌生的环境,很怕的抓紧我的手;爱她把头埋在我的肚子里,问:“你爱我吗?”;爱她睡觉时不准我翻身,说才朝她这边不够五分钟;爱她舍不的喝2块钱的汽水,为了见我却花30元打车……

我更恨她经常打电话给我;恨她不准我和这个来往那个来往;恨她和我吵架嘴上绝不认输;恨她只要我上网就必须和她QQ聊天;恨她对我的意见总是阴奉阳违,连分手也是,从来都甩不掉她……

我真的甩了粘人讨厌的丁黎桦,遇到了合适的静。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点不人道。因为,丁黎桦的第一次,是给我的;丁黎桦第一次流产,是在我们N次分手中的一次,没有通知我,便悄悄在私人诊所买药流了,莽撞的行为,使的她后来和我一起的2年,再也没有怀上。

丁黎桦喜欢喝点小酒,喝醉了就爱吵着我要我赔孩子,她喝醉后把脸埋在我怀里说:我想要你的孩子都想疯了……”

“你能怪我吗?你都没有告诉我。”

“可当时我们分手了,你不理我啊!”

“难道你告诉我,我会不要?”

“真的?”丁黎桦扬起脸,迷惘的看着我。

“没关系,以后每个月那几天我都拼命交粮给你。”我笑着说。

那时,还不知道事情有这么严重。我从不做保险措施,可是以后,不管每个月再怎么养精蓄锐的爆发,丁黎桦始终都没怀上。甚至后来每次她例假前后,就昏昏沉沉的发低烧。

我说找个两人都空闲的时间,好好陪她住院看看妇科,可一直耽搁到分手。

丁黎桦曾说过,她和我分手,再也不会找别人了。因为她怀不上,也只能找离婚或丧偶有孩子的,不然会害别人没有孩子,但她又不想做后妈。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心揪了一下。

可是当时真的烦她烦到不行,忘了这些。

我第二天打给一个哥们威,问下丁黎桦的近况。威经常和丁黎桦联系,本来是我的哥们,可后来和她还来往的更密切些。丁黎桦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女朋友,全是和我的哥们玩。

这也是我讨厌她的一点。

威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和我联系了,接到我的电话吞吞吐吐。

“丁黎桦,已经结婚了。上个星期办的喜酒。她没告诉你?”

我差点背过气去:“你说什么?!”

“丁黎桦上个星期结婚了。”

[ 此貼被坚持不谢在2017-06-15 17:3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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