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你的黑发的他的手三
(3)蓬门已开
忙了两周,公司总部的业务基本熟悉了,涂朗秀也累得有些厌烦。周六上午睡到很晚才起床,煮了一包面凑合着填了肚子。拨了几个老同学的电话,大家都已有家室,忙着带妻子孩子出去逛街游玩。孑然一身,这是到北京后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孤单无聊。
自从上次跟步宁见面后,朗秀很担心步宁发现自己过去跟吟缘的事,所以最近几天都没有跟他联系,很担心地拨通了步宁家里的电话。
「喂,哪位」一个熟悉而甜美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是吟缘的声音,朗秀一慌电话筒险些从手中脱落,忙不迭地说道:「吟缘,是我,朗秀。步宁在家吗」
一阵令人发慌的沉默后,吟缘幽幽地说:「步宁周一就去成都参加公司产品展会了,要下周才能会来呢!……你……还好吗,最近您的夫人可好」
「我挺好的,但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很无聊,所以总来打扰步宁。你好吗步宁对你很不错吧」朗秀紧张地问道,他很希望吟缘给出个否定的答案。
「我还行,步宁对我很好啊!但步宁出差的时候很多,有时也觉的孤单,最近有空吗可以来家里坐坐。」吟缘有些矜持地说道,可当她说完后,心儿却扑扑地乱跳。她又回想起了那个插破自己少女时代鲜美洁白肉瓣的腥骚的大家伙。
史步宁这周在成都过得很不安心,展会开的不错,还有一周的时间,可他已经很不耐烦继续待下去了。他隐隐觉得自己这样长期在外边,不是明摆着让朗秀和吟缘之间发生点什么事吗是否已经发生了呢,步宁激动地非常想知道。
周六下午六点向老总请了假,便买了七点半返回北京的机票,他没有跟吟缘说。
从北京机场出来已经快11点了。似乎在飞机上近三个小时飞行旅程已经把他无聊、多余的疑虑全都消磨掉了,步宁已经疲惫得忘了回家初衷。
上了计程车,刚刚打开手机便接到了一条短信,短信是弟弟发过来的,他说很想周末过来玩,但打了一下午电话家里都没有人接,很关心哥哥嫂子现在哪里呢
步宁心里咯登一下,同时一种莫名其妙的强烈喜悦油然而生。他知道吟缘通常出去见朋友、逛街都会打电话给他,即使他出差也是这样。可为什么今天中午电话中她没说下午要出门呢步宁越想越觉得有事,可他始终觉得吟缘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来。
匆匆而轻轻地开了家门,步宁飞快地换了拖鞋向卧室走去,一片漆黑,妻子真的不在家。他的担心少了些,心底的某种不安份的想像也淡了些。
家里似乎比平常更加整洁了一些。吟缘今天收拾家里的卫生了,步宁有些不安。有人要来吗还是有人已经来过了
他赶紧走到卫生间里,检查了垃圾筒里仅有的几粒用完的纸巾,没有什么异常的。他翻看了两个卧室的床单被褥,也没有什么异常的。
吟缘去哪儿了呢步宁关了家里所有的灯,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睡梦中听到了外边电梯开关的声音,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渐渐朝自己家里靠近,步宁立刻想站起身来去给妻子开门,但在那一瞬间中,他听到门外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讲话,之后是吟缘娇小的回答声,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
在吟缘开门的一瞬间步宁飞快而无声息地隐藏到客厅窗户的落地窗帘后边。
从昏暗的门廊灯中,透过窗帘的缝隙,步宁看到了吟缘微微泛红而带着愉悦梦幻般表情的秀美面孔,后边紧紧搂着吟缘蛮腰,亲亲昵昵跟着的是那个他天天惦记着、怀疑着帅气的涂朗秀。
两个亲密恋人般的男女,反身锁上门后便气喘喘地亲吻起来。
妻子梦呓般地轻吟:「哥哥,我真的好想你。」
朗秀一手拖着吟缘臀部上方紧紧把她箍在自己腰前,另一只手抚摸着妻子依然坚挺的乳房、细腻的脖子和那张自己亲吻无数次的带有小痣的脸庞。
妻子那丰厚温软的嘴唇在两人的亲吻中变得湿滑,涂朗秀不时地吻咬着妻子得下唇和香舌把它们高高地拉起,然后再重重地吻下。
妻子吟缘开始哼吟起来,下体在朗秀的紧箍中激烈地扭动,双手已伸进朗秀的衣衫里抚摸着朗秀结实的胸部。
史步宁知道妻子已经真得发情了,他知道妻子的下体肯定已经湿透了,以往他会在这时挺起他剧烈勃起的阴茎重重地插进妻子娇柔的下体,可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帘后边,听凭自己发胀的阳物把身下的窗帘高高顶起。
他为自己高高噘起的阳物感到悲哀,因为再过一会,本属于自己阳物的那个不大不小、温紧湿滑的家将被一个更加庞大粗长的家伙捣得一片狼藉。
激情中,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谁也没有感觉到还有一个人也在唿吸沉重地、悲愤中充满快感地抚摸着自己的情欲发泄器。
眼睁睁地看着朗秀把自己的妻子连托带抱地往卧室里蹭,史步宁的心狂跳起来。史步宁在客厅里幻想着妻子和他怎么怎么的翻滚,猜测着他们接吻花了多长时间,猜测着他是什么时间开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软胸,什么时候他分开了妻子的腿,什么时候他开始进去妻子的身体,在猜测中卧室传出了让人一听即明的床的支牙声,史步宁开始自己打起飞机,满脑子是朗秀阴茎在妻子穴里出入插拨的情景。
男人的大声喘息声和妻子的唏嘘声透过缝隙钻入史步宁耳朵。
他等着两人到卧室里有一阵子了,他估计着两人继续调情的时间差不多了,轻轻地迈开步子,挺着自己的阳物,用仿佛上台领奖般轻快兴奋的脚步踮到卧室门口。
卧室的门轻轻的开着,里面的灯也开着。朗秀光着脚,三角短裤无比膨胀,他的阴茎甚至无法被短裤包住,他一开始还拉着短裤的边,怕它会顶跳出来,但最后他还是不再演示自己的欲望,将短裤索性一脱而去,又一个本不属于这个卧室的陌生男人的浑大、粗壮的阴茎顶突在史步宁和妻子的床前。
史步宁想像着一会这个男人将要和妻子的情景,底下膨大的更加突兀,史步宁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的阳物马上送入妻子的身体,想像着那温热如水母柔嫩的须手一般的褶皱紧紧的包裹住史步宁的一端,被她们撕扯着,呵护着,在她们的簇拥中奋力前进,向妻子的身体深处游弋。
朗秀于是把吟缘罩在他身下,被窝里立时成一个小温柔乡,吟缘被粗犷结实的朗秀揽在身下,朗秀激动地紧紧揉拧着吟缘的每一处,并在她脸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啜吻,一直把头低至吟缘的腹下。
吟缘在朗秀的亲吻下,忍不住的喘吸起来,朗秀在她的叫声中被鼓舞的一直从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间她的脚脖子,最后在吟缘的穴处低下头,分开吟缘的腿,一下子将舌扎进吟缘的穴里。
吟缘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发出「呜呜」的如被捕获的猎物在被占领者脚下无力的斯哀,其实她一定是痒的难耐,熟悉她的未过于史步宁,她一定急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枪来占领她,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阴道的朗秀的舌变得更大更粗,能长长的刺弄进她虚弱的阴道里。
朗秀的样子像极了贪食蜂巢里蜜汁的黑熊,特别是吟缘的腿被他分开大大的举过他头顶的样子,那白的腿,纤细的女人的脚踝在他的黑脸映衬下越发感觉一会吟缘将要受到的来自他身上这个男人的施惩的「刑罚」。
朗秀轻轻的上了床,靠在妻子的身边,但不贴着,他的阴茎跳绷的很厉害,涂朗秀拿起妻子的一只手,让她抓在了生殖器上,妻子被朗秀的阴茎粗大手感刺激的阴道一阵紧缩,她没有拒绝,只是手紧紧的扣抓住朗秀的茎部,开始在朗秀的阴茎上来回抚弄,朗秀于是把身体往前凑得更近些。
史步宁从门外开始惊叹他的长度,甚至怀疑妻子的身体会被他刺穿,妻子的手顺着朗秀粗大的阴茎一直向下抚弄到他的睾丸,并在他的睾丸那里揉搓,然后再又拂弄到朗秀的茎上,妻子白的手和朗秀黑的阴茎上犹如开放在黑肉棍上的白芙蓉。
朗秀的手从妻子的胸一直抚摸到妻子下口娑娑的毛处,然后停留在唇边,他有些迟疑着但还是试探性地扣弄起妻子的唇缘,妻子的手紧紧攥着朗秀的阴茎,随着朗秀的手指在她阴唇边的拂扣而时不时的或松或紧的攥捏他的阴茎。
涂朗秀将身让开,用嘴吸吮吟缘的乳,乳红涨的如粉大的小荔枝核,漂亮的倔立着,涂朗秀一含弄,她便喘息,而手却是顺着涂朗秀的身去向下找寻她急要的物体。
涂朗秀把身子往后赖着,她终是摸不到,朗秀摸到她的腿准备分得更大,妻子被他的手一摸两条腿顿时像受惊的河蚌拢在一起,朗秀把妻子的腿慢慢分开,妻子的腿有些微有力的闭着,不过已经从交叠着开始被朗秀分开了一些。
感觉出她的抗力越来越小,涂朗秀急不可待地想实现自己的愿望,一只手从她身下透过温柔的揽着她,再把手指深入她的身体里,朗秀已经急不可待,坚硬的阴茎阵阵弹搏,他对鼻子下的肉体窥视已久,见妻子的腿间露出空挡,他立时乘隙前倾,阴茎立时顶在妻子穴口的毛溪处,她的腿一下子受惊拢起却正好夹在了朗秀粗壮的腰上。
朗秀慢慢退抽出手指,吟缘的腿一点抗力都没有了,软软的分搭下来,只是臀在朗秀的身下左右不住地微扭,看得出她理智的抗拒和身体欲念的渴望在激烈地交斗。
朗秀支起了身体,就着灯光找寻妻穴的准确入口,微扭中穴口的阴唇随着左右而微错,内中若隐若现的穴眼越发显出一种叫人急于想进入的诱惑。
朗秀喘着粗气,在妻子的扭摆中手攥着自己粗糙的阴茎向下压着将黑光油亮的龟头顶住微微挤开的妻子红红的阴唇间。
妻子好像梦醒了一般,扭动得更厉害,朗秀紧紧用力按压住她的腰腿,不让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口落开,将唇罩在妻子的唇上用舌顶入舔吮着吟缘的舌,朗秀身体沉重的一股向下压去,「哦」的一声从吟缘的那端传过来,妻子下身强力扭摆了一下,不再动弹。
史步宁没有回头看,但是知道朗秀终于如愿以偿,那粗大阴茎犹如战场浑实铮亮的潜艇没入了妻子密穴的中。
朗秀那坚硬阳物现在硬挺而勃发地挤迫在妻子蜜柔的穴内,让史步宁不由的对妻子的身体被这个男人的占领感到一丝心痛。
之前史步宁是满心希望,现在史步宁却是酸楚而复悔,但史步宁还是慢慢又抬头伏在门边向里看去,看到朗秀的茎根密实的挤顶在妻子的穴上,大学时在公
众浴池见到的浓密多盛并油亮的那些阴毛的影子今天真实交盖在吟缘娑小微卷的
穴毛上。
朗秀将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再抽离开去,直至全部退出,妻子揽在涂朗秀背上的一只手开始苏醒似的轻轻拥拉他。
史步宁没想到吟缘这么快的可以适应,史步宁甚至以为刚才的一瞬间妻子会被朗秀急速闯入的粗实东西挤胀撕扯得喊叫出来,但是看来她是接受了,史步宁也知道那一瞬间使她无法把朗秀的侵入和自己的进入联想在一起,朗秀急切的带着野蛮的方式给予她的是一个全新的男人性器进入她身体经验。
而自己呢史步宁无法想像,也许是温柔、多情、缠绵,而史步宁却希望朗秀的这种野蛮的力度能在吟缘的身体深处留下重度的印记。这个印记最好能全部覆盖住自己给她留下的感觉!
希望她现在的思想和她的身体一样,开始渴望起这个她先前接触过的男人,也许只是暂时。
但是这一时刻,她是愿意被进入了的,朗秀十分在意他的动作轻重,插入的深浅,似乎男人对侵入别人的女人的体内也是非常的想探询究竟。
但是朗秀插得很深时候,吟缘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阴道口,不让他太进,朗秀于是便不再勐烈,而是翻过吟缘的身子,吟缘听话的翻过来,枕巾掉下来,她只是闭着眼睛,这是她的习惯。两个奶垂荡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妻子几次被朗秀击撞的倒伏下身子,朗秀又揽起她,并摒紧她的双腿,在她后面勐烈的被撞击中,吟缘喘息不断。
步宁只能在心里期望朗秀尽快的射出结束,他已经心疼到极点,底下也已经疲软,朗秀半蹲起来,架在妻子的臀上用了一个高位置,腰狠狠的来了个前顶,用手压住妻子的脖颈迎着自己向后一按,随后紧紧抓住妻子的乳,嘴里沉沉的低吼着深深入进,妻子此时激烈的娇喘声中夹杂着兴奋的呜咽,朗秀粗壮的腰肢勐烈地抽搐了十多下,继而扑伏在吟缘身上不再动弹。
步宁知道,妻子肉穴中再次被这小子浓浓白白的东西充满了,看着从两人相交的妻子的密口出缓缓流出的黏稠物,步宁昂奋在短裤内地射出了自己本该灌入吟缘阴道中的滚热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