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东畔】【完】
西湖东畔。
豪华阁府矗立夕阳下,红瓦灿透一片金光,映向湖面,显得金碧辉煌。
门匾题有「庞府」桌大龙飞凤舞金字,气势不凡。
宋两利除了感受相国寺宏观外,首次如此靠近豪华宅院:心念泛起对方必是富有若皇族,却莫靠捞钱发迹才好。
张美人已通报,守卫引着两人进入在院厢房。
厢院厅门一开,张美人欣笑奔去,一声老爹已叫得那人轻笑响应,果真是龙虎山天师派第廿一代掌门张继先。正四平八稳坐于太师椅上。
宋两利只见得他一身绵黄道袍气度不凡,年约五旬,胡须斑秀,貌若老庄博学之士,或两眼常睨视,眼角已留下三道深深鱼尾纹,平添智能,他正以怪异眼神瞧着宋两利。揣测对方到来用意。
宋两利本想感受对方脑门所思,却发现一片空白,这才知道对方或已修得法门,并不易感应,或而这便是功力深浅吧,他恭敬拜礼:「未学宋两利拜见天师掌门。」张继先凝目仍紧:「你师出何门?」宋两利犹豫一下,道:「以前在开封相国寺,后来便离开自立门户了。」张继先冷道:「才十六七岁便自立门户?」宋两利但觉窘困:「不是那种,是随便混混而已。」张美人笑道:「爹别吓他行吗?是我带他来,看看爹是否要收他为徒?」张继先冷道:「不收!」张美人一楞:「您可第一次如此坚决?」张继先笑笑道:「因为爹看不透他是谁,所以不敢收。」想了一想又笑了起来:「徒弟不收,交个朋友无妨,有空欢迎到龙虎山,老夫自当热诚招待。」张美人见父亲神色,问道:「爹要回去了?治好庞姑娘了。」张继先道:「治不好,不必治,是是非非,不沾也罢,这位小兄弟也是来给她看病的?呵呵,或许是你的缘份吧。」宋两利干笑,僭越前辈让他困窘不已。
张继先也不客套,携着女儿的手飘然而去。宋两利忐忑不安地随家人走向后堂,顺口问道「」不知庞先生叫什么?「那仆人恭敬地道:「家主人姓庞名光」。
宋两利一楞:「膀胱?」不禁想笑,但碍着人家的仆人在此,不便笑出声来,心想这杭州王的名字倒是有趣。
此时天色已黑,四处灯火阑珊,宋两利眼尖,忽地瞥见侧方人影一闪,似乎有个黑影闪过。心中一怔,暗想莫非是那位张美人贼心不死,又回来盗宝?凝视探往张美人。以他平时功力,不饮酒本难有此能耐,但此时宝镜在怀,居然一下探到张美人犹被父亲拉着,正在一家酒馆内吃饭。
此时那张大美人嘟着小嘴,满心不乐意,放不下庞府的奇珍异宝,可是被父亲看着,又分身不得。
宋两利诧想:「不是她?」,又向那黑影神思探去,只觉那人是个年轻女子,正在暗处看着自己,谑笑自已是个未长大的人儿,居然不怕死敢来医张天师治不好的病人。
未及多想,他已被带至一间幽雅的阁楼上。那仆人请他稍待,便返身下楼了。
四下无人,宋两利正左顾右盼,忽然觉得身旁闱帐后有人窥视,倏地扭头看去,那人缩头不及,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
宋两利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张如花般娇艳的妩媚面庞正自帐后探入,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似乎行藏被发现,颇为尴尬。那女人二十二三岁年纪,柳眉弯弯,瑶鼻樱唇,肤白胜雪,气质脱俗,十分的幽雅。
可是眼神却调皮灵动,充满了促狭,好像随时准备捉弄人,与她的年纪颇不相衬。
宋两利怔了怔问道:「姑娘是谁?」那美女漆黑的眼仁儿一转,笑了一下,嘴角两粒浅浅的笑涡,风情万种,十分动人。只是那眼神中捉弄人的意思更浓,讪笑了一下道:「我……?我……我是庞光的39姨太。」宋两利唬了一跳,道:「什么,39姨太?」,不禁失笑道:「庞老爷一共有多少妻妾?」那美人干笑道:「这个……我也说不上来,总该有个七八十个吧,否则怎么叫杭州王?做皇帝的后宫三千,他做『王』的有七八十个不算多吧?」宋两利感应出她在胡扯,也不说破,问道:「不知……39姨太穿了一身夜行衣,在自已家里跑来跑去的做什么?」原来那美人身子探出的多了些,已经看到她的衣襟,是黑色油绸的夜行衣。
那美人眼珠又转了两转,狡猾地笑道:「这个……这个……,呃……自然是偷人」。
宋两利又吓了一跳,头一次见到要偷人的女人居然可以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宋两利不禁苦笑道:「现在刚刚入夜,39姨太未免太性急了些吧」。
那美人格格笑道:「良宵苦短,情夫难找啊,下手晚了就要被别的如狼似虎抢了先」。说着自已的俏脸先红了,犹如美玉映上了一层红光,极为动人,但神色间显然平日也不敢说这种大胆的话,未免有些难为情。
宋两利也不点破,配合着赞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祝您先下手为强,早日……呃……早夜找到偷情对象」。
那美人呵呵轻笑,觉得这少年颇为有趣,咬着唇斜睨了他一眼,红着脸笑道:「我已经找到了,就是你怎么样?」宋两利惊吓道:「我……我怎么成?我是来给人看病的,再说我还小呢,您还是找别人吧」。
那美人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道:「野味难寻呀,正所谓滥竽充数,饥不择食,我就凑合了吧」。
宋两利明知她是有意捉弄自已,但被这么个活泼可爱的大姑娘这般挑逗,也觉羞窘,正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楼下仆人已喊道:「小道长,我家小姐来了」。
那美人正等着看他难堪的样子,听了这话倒是自已先着了急,娇笑一声对他道:「不管怎么说,你已经被我预定了喔,不许赖皮,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如果敢把我在这里的事说出去,我就对你先奸后杀,听到了没有」。
声调娇娇柔柔的,虽然说的凶狠,但满脸晕红,笑面如花,效果未免大打折扣。说完已经悄然退去,宋两利哭笑不得,心中忖度若被这样的美人强奸不知是什么滋味,正自心神荡漾,还未及探寻她退往何处,已传来一阵疯女人的笑闹之声。
宋两利心想:"刚走了一个疯女人,这就又来了一个,莫非自已与疯有缘?
「,笑意刚浮上嘴角,便见得一蓬头乱发,身着红花被单的疯女人咚咚咚地跑上楼来。
宋两利定睛一看,只见这女人只有十三四岁年纪,虽然涂得血盆大口,细看却是眉清目秀,身材娇小。眉眼宛然如画,其实那小嘴也是纤秀得很。
那女孩见了他一个半大孩子,似乎料不到这医生如此年轻,先是愣了一愣,然后便恢复疯态笑道:「你要嫁给我吗?来啊!我等好久了!」笑声中强奔过来,吓得宋两利赶忙逃开,心中暗想,这是什么世界?妖狐鬼怪也就罢了,这大家千金也倒追男人,莫非世道大变?
庞小珍追扑几次未果,又赖在地上恸哭起来,直道对方不爱自己,不如去死,要找观音菩萨作主。
宋两利但觉棘手,感应她的思绪,却觉得她只想捉弄自已,神智似乎倒很清醒。无奈之下,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酒囊,先喝几口,想加强威力。
庞小珍见他喝酒亦觉有趣,喝着我也要,抢身过来。宋两利不避她,给得葫芦让她喝去。仍运功想感应对方思绪,还是觉得对方想捉弄自己。
庞小珍几口下肚,脸面通红,敢情酒疯已起,谑笑着:「不嫁给我,便掐死你!」当真欺扑过来,双手狠猛无比掐住宋两利脖子,这庞小珍乃名门之后,自是学得功夫底子,宋两利一时不察竟然躲之不及,被掐得眼吊舌吐,挣扎直道不可,慌乱中还想着今日刚被恶鬼掐个半死,怎么又被疯女人掐住,真是凶险得很。
宋两利被掐得昏头转向,忽然感应到对方思绪,正想着这小道士也来给我治病,实在好笑,本姑娘只是装疯而已,哪有毛病,今天便掐死他,谅来今后无人敢再来。
宋两利忙高喊:「你没疯,你是装的,快放开我」。
庞小珍心事被揭穿,不由大惊,被逼无奈,惊喝道:「谁说我没疯!非礼啊!」竟然二话不说,猛将衣衫扯破,露出绣红的肚兜,胸前的小蓓蕾已经略具雏形,倒也惹人爱怜。
楼下守卫听了,这还得了,这小道士竟然欺负小姐疯颠,占她便宜,登时冲上楼来。宋两利大叫倒霉,这才知道人家张天师为何治不了,然而后悔已晚,被两个侍卫抓了起来,直押住前庭的金尊堂。
庞光正和最心爱的姨太太鱼景红在饮酒,此人长得其胖如猪。那鱼景红倒是正当妙龄,体态妖娆,丰满的奶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看得人直喷鼻血。
宋两利哭丧着脸道:「小姐根本没病,她是在装疯,被我揭穿,才故意诬我强奸,求老爷给我做主」。
那庞光本来怒气冲冲,听了心中一动,狡猾眼神盯了他一会儿,冷笑道:
「把他关进地牢,待我查明真相再说」。
鱼景红一旁冷道:「我说嘛,好端端怎会疯了起来,真是在作戏,可把你给整惨了!」宋两利直叫倒霉,被押入地牢。
庞光若有所思,好似变得兴趣索然,很快打发了鱼景红离开,想了片刻,唇边露出阴冷的笑容,起身向后宅庞小珍的闺房行去。
庞小珍被送回闺房,正忐忑不安,不知是否会露馅,恨那小道士入骨,忽地庞光已推开房门进来,忙又装出疯态,又哭又笑起来。
庞光拈起一方湿巾,温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画得胭脂,露出那清纯可爱的脸庞,微笑道:「宝贝女儿,为什么要和父亲装疯卖傻呢?嗯?」语调虽然温柔,眼神却透着残酷,那庞小珍本想再装,但一接触父亲的眼光,不禁打了个冷战,俏脸刷地一下白了。此时,她尚未换装,扯裂的衣衫半敞,露出一抹酥胸玉臂,薄薄而鲜艳的粉红色肚兜里雪白粉嫩的幼嫩玉体已初见规模。
庞光将她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庞小珍面上露出一丝羞愤,却不敢反抗。那穿着薄裤的娇俏紧挺的小屁股坐在庞光的大腿上,肚兜下刚刚显得鼓涨的小乳房在庞光的大手抚弄下轻轻起伏着。
庞小珍轻轻闭上了双眼,两颗泪珠儿缓缓滚落如玉的双颊。
庞光嗅闻着女儿身上传来的好闻的少女香气,一只手抚弄着她柔软嫩滑的胸脯,一只手在她翘挺娇小的美臀中间那柔嫩的臀沟里滑动,轻轻地说:「好女儿,爹爹好爱你,爹爹只有你一个女儿,这万贯家财早晚全是你的,为什么你一心就想着离开我呢?爹爹有那么多女人,可是最疼的却只有你,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最心爱的女神,只要你一心一意地呆在爹爹身边,爹爹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
庞小珍清秀的面庞露出痛苦的神色,低声呢喃道:「爹……,你是我的爹爹呀,我们怎么可以…… ",庞光道:」有什么不可以,我是杭州之王,江湖中的霸主,只要我想要的,有什么得不到?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少女稚嫩的肉体还略带青涩,但正踏向成熟的气息更加诱人。那种诱人犯罪的甜美幽香,让庞光短小的鸡巴逐渐坚挺起来。
他轻轻地感受着女儿年轻女孩那充满活力肉体的光滑粉润,浑圆俏美的小屁股那滑溜溜,粉嘟嘟的触感,自然而然地将她推倒在榻上。
庞小珍掩面发出一声雏鸟似的悲鸣,她终于还是没能逃脱父亲的魔手。她本想以装疯卖傻逃过父亲的蹂躏,结果终究被他发现,而再次不得不躺在他的身下,任他在自已身上发泄兽欲。
很快地,庞小珍的裤、袜都被庞光脱去,庞光分开双腿坐在床上,庞小珍捂着脸躺在床上,庞小珍的绣床并不大,又被肥胖的庞光占去了一半,庞小珍的娇躯只能扭曲着躺在那光,胸、臀、颈扭曲的曲线充满诱人的春色。
那双白晰滑嫩的小脚丫被庞光握在手中摆弄着。他并不太喜欢女性的脚掌,可是独独对自已女儿身体的每一处都爱逾珍宝。这些天他以为女儿真的疯了,初时还仍然和她上床,可是他在那儿做爱,女儿却痴痴傻傻地怪笑乱叫,以致没了兴趣,今天得知她是装疯,那种对珍宝失而复得的快感令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他嗅着女儿纤秀脚丫的气味,用舌尖轻轻地舔吮着。虽然又羞又怒,满腹伤心,但是痒痒的感觉仍令庞小珍不自觉地扭动起娇躯来,带给庞光更强烈的视觉享受。
他用女儿的双脚足弓夹住自已的阴茎,舒服得叹息了一声,一边贪婪地盯着女儿的幼嫩玉体,一边用她的小脚丫套弄着,阴茎越来越硬,女儿的肉体丝毫不做反抗,轻轻随着他的套弄颤动着,绣床也发出轻微的晃动,室内一片旖旎春光。
终于,庞光放下她的小脚,轻轻分开她粉嫩的玉腿,先脱去自已的衣服,肥猪似的趴在床上,双手摸弄着女儿优美的髋部皮肉,大嘴吻上了她光滑粉嫩,芳草零落的花径幽道。
舌尖在女儿略带些腥味的阴部舔弄着,唾液吮湿了那稚嫩的阴户。庞小珍心中苦闷,但肉体已开始感到快感,无法自抑地轻轻蠕动着臀部,籍由些微的摩擦缓和着阴部的骚痒。
庞光感觉到了女儿的反应,他扯下女儿的肚兜,让女儿翻过来,跪爬在绣床上,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浑圆粉臀撅了起来,两腿被他轻轻分开,臀丘股缝间那鲜红诱人的小菊花缩成一涡,可爱极了。
庞光也顾不得她今天是否清洗过那里,又分开她两团粉润的臀肉,伸出舌头吻上了那团菊涡。异样的刺激使庞小珍的屁股一下子夹紧了,喉间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她纤细的双臂撑在床上,一头青丝秀发披落下来,遮住了潮红的秀颊,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但是微微颤抖的双臂显示出她肉体反映出的难耐。
庞光细心地舔着,直到女儿那小小的菊涡已经不再缩紧,双腿的肌肉也放松下来,才跪起来,一双大手搂住她纤柔不堪一握的细腰,阴具自股缝间插了进去。
庞小珍认命地垂着头,轻轻地喘息着,将屁股稍稍向上抬了抬,方便爹爹的阴茎可以准确地插进自已的小穴。她并不想配合父亲,但是曾有一次,挣扎的结果是父亲误插入她的后庭。
肉体尚显稚嫩的庞小珍对小穴容纳父亲肉棒的举动已经不堪忍受,连后庭屁眼也受到摧残更是痛不欲生。庞光倒是开心不已,虽然以后食髓知味,总想再次尝尝女儿谷道的滋味,可是庞小珍对此却是坚决得很,死活不肯,庞光虽然不忌人伦,对亲生女儿也照奸不误,感情上毕竟还是十分庞爱她的,便也不再相逼,但从此上床总是先亲吻舔弄她的屁眼,以解相思。这一来那些姨太太们的屁眼不免遭殃,本来庞光就没有儿子,无数的精液全浪费在这些姨太太的屁股里了。她们还以为庞光喜好后庭之花,怎知他是对女儿的移情作用?
阴茎陷进了那团稚嫩滑润的美肉内,啊,久违了的畅快感觉袭上心头,有多久了?快半年没有尝到女儿娇嫩可爱的肉体了吧?那小穴里面又热又紧,奸淫亲生女儿的快感是别的女人所难以比拟的,就连两天前在青衣楼替那个十一岁的清倌儿开苞都没这么畅快。
他用一只手固定住女儿的纤腰,另一只手抓着女儿雪嫩的鸽乳,啪啪地顶得女儿的小屁股一晃一晃的,娇躯前仰后合。庞小珍不敢羞耻地大张开双腿,迎接父亲的进入,但紧紧闭拢的双腿却使原本就紧密的小穴显得更紧窒,曲径通幽。
庞光品味着女儿火热年轻的小穴肉臂紧紧夹着鸡巴的极度快感,那里包容得一丝缝隙也没有,当阴茎拔出来时,夹紧的臀肉都是那样的闭合,像是在挽留和邀请他的再次赏光。
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意和柔软温暖的感觉让庞光兴奋的满面红光,庞大的身躯呼呼地喘着粗气。
女儿的娇躯颤抖着,细微的呻吟从她的嘴里缓缓地流出,那种压抑而秀气的呻吟也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姨太太太们不能比拟的。庞光爱宠地叫着:「好女儿………,你好乖,嗯………爹爹想死你了,现在终于再次干到你的小嫩穴了。啊,宝贝,你的小穴真是紧,真是乖女儿,嗯………干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养你。」 」庞光轻轻地拍着女儿富有弹性的美臀,将鸡巴尽力地插进拔出,每次深入,都尽力地向上一挑,听女儿发出一声轻柔的娇呼,感受那年轻小穴的活力,同时也尽情品味享受她美妙屁股的感觉。
庞小珍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但是自从被父亲奸淫后,就变得沉默少语了。
这半年来,她虽然装疯卖傻,可是自己却觉得很幸福,少了父亲的骚扰,性情也渐渐恢复了些,但今日发生的事却使她再次陷入痛苦之中,她此时默默承受着父亲的侵凌,把所有的恨,都集中在了宋两利身上。
那虽然娇小,却玲珑有致,曲线优美的宛宛香臀此时被父亲高高抬起,随着父亲的抽送,这身体上最先发育得像成熟女性的部分荡出眩目的臀浪。
她的阴部随着父亲的抽送已经渗出淫液,噗滋、噗滋的肉杵冲击声使她自已的小脸也羞红起来。小姑娘半闭着眼睛,幽怨地想:「如果,这是和自己心爱的郎君,那是种什么滋味?想必自己一定会幸福地配合他,共享这种快乐吧,可是,现在……自已所做的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呀,整日被父亲视作禁脔,她哪有机会识得异性,唯一认识的,便是刚才那揭穿自已隐秘的可恨小子吧」。
想着,她眼前不禁又浮现出方才骑在那少年道士身上戏弄他的情形,他的眉毛又黑又浓,鼻子直挺,人还蛮帅的呢,如果不是……,唉!
这样想着,她暂时抛开了对宋两利的恨意,幻想着并不是父亲在享用自己的身体,而是自己和那少年英俊道士在颠鸾倒凤,心中竟也不由燥热起来。
忽然,庞光抽送速度更急,肥胖的大肚子更加疯狂地啪啪啪地敲打着女儿翘圆的小屁股,他虽然肥胖,可是练就一身弥勒肚和绵掌功夫,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这一动作起来,虽然满身的臭汗,动作却不输少年,迅猛有力。
庞小珍喉中呜咽呻吟之声渐起,秀发散乱,星眸半闭,双手纤纤十指不禁抓紧床单,纤细的柳腰高拱,带着哭音叫道:「啊……爹爹,女儿没力了,不……不要啊,嗯……我头晕死了,呜……呜……不行了,求您,快些放过我吧」。
庞光抓紧女儿的小屁股,猛地向前顶送,顶得庞小珍上半身无力的扑在床上,被父亲强力的抽送推送得前后拖动,绣床摇摇晃晃,喀喀直响,几欲拆散。
女儿的泣饶,在庞光听来,如同天籁,只觉得那声音娇艳销魂,甜脆如蜜,听得他一阵哆嗦,蓦地股间一阵酥麻,同时突突地激射出来。他呼呼地喘着粗气,精液射出,双腿竟然软软的像是练了一天的轻功,酸软无力。
他向下趴去,将女儿娇小的身体也半压在身下。庞小珍也在喘息,俏脸蛋儿红扑扑的,滚烫滚烫,额头发丝间香汗淋漓,鼻翅翕动,神情如诗如迹,宛若虚脱。
庞光爱怜地搂住女儿的香肩,满足地道:「乖女儿,爹爹有那么多女人,可是对我来说她们没一个人及得上你。明日爹爹带你去真珠阁买几副最好的首饰,我的乖女儿半年没碰你,身材发育得更好了,应该好好打扮一下」。
庞小珍喘息着平静下来,低声地道:「我不要那些东西」。庞光眉开眼笑地道:「好好好,那么你要什么,你说的出来,爹爹都给你」。
庞小珍咬了咬牙,道:「我要那个小道士」。庞光怔了怔,什么东西他都肯给女儿,但就是不肯给她个男人,刚要拒绝,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她的意思,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小道士若是张天师的弟子,他倒未必敢下手,如此没有背景的人,只要能讨女儿开心,有何不可,于是欣然打应:「好好,明儿个我就把他交给你,随便处置。」庞小珍执拗地道:「不,我现在就要见他」。
庞光皱了皱眉,虽然天色太晚,但为讨女儿开心,下次依然能乖乖撅起屁股来让自己操,倒也不敢违拗。遂大方起身着衣,要陪她同去。少不得魔手又上下揩油,大饱色欲。
那倒霉的宋两利,百两黄金没有到手,反而下了地牢,怎知外面杭州王刚刚满怀春光,现在却要来取自已性命。他虽不能未卜先知,但自思那庞光断无不信女儿,反信自已的道理,这牢怕是坐定了。
坐在那儿正发愁间,忽地想起自已怀中宝镜,不由怦然心动,暗想那杭州王虽然财大气粗、武艺高超,毕竟是个凡夫俗子,自己怀中有此宝镜,不妨弄出些神迹出来,说不定可以唬住他,可以放自已出去。
想至此,忙取出宝镜,按自已琢磨的开启之法打开宝镜,一缕青毫森森的光芒倏地射出,映得人毫发皆碧。宋两利忙将宝镜搁好,自已整整仪容,摆出一副道貌岸然,仙风道骨的模样,站在宝镜面前,想像着相国寺妙佛方丈在善男信女面前摆出的庄严祥和模样,微笑颔首。
地牢外,一道青光直冲云宵,此影送及天际高达十数丈,莫说庞府,就连临安城区只要抬头者皆可见及。显像已生。
第一个发现者便是守卫地牢的人,神仙显灵何其伟大,守卫霎时惊叫,突又怕冒犯神仙,赶忙掩口,且通知另一人瞧瞧以便印证自己是否眼花,结果一致认定神仙仍在空中。
一时间庞府已起骚动,人人欢呼雀跃,也不知激动个啥劲。那些已睡的人也已惊醒,人人出门瞻仰神仙模样,有那见过宋两利的,见其模样,想起不久前那小道士,心中不免有些怪异,但受众人感染,哪还有心分辩他是真神假仙,一齐欢呼不止。
庞光父女刚刚走至后院地牢前,不必手下通报,已看到天空奇景,不禁惊得目瞪口呆。那庞小珍本来满腔恨意,乍见此神迹,不禁激动万分,心怀荡漾,不知不觉便随着膜拜的众人一起俯身下拜,庞光毕竟是老江湖,暗想:「那小瘪三果然是神仙?",虽然狐疑,却也不敢一口否定,忙叫人打开地牢,平日手下对他是毕恭毕敬,此时神仙最大,也不听他命令,一窝蜂地跟在后面冲了进去。
宋两利耍了几下,终是第一次做神棍,不敢玩得太过火,忙收了宝镜睡下,刚刚躺下,就听步声杂乱,人声鼎沸,不禁苦笑,看来做神仙是很忙的,今晚恐怕是无法睡觉了。
眼见外头众人都挤在栅栏旁,好奇地打量自己,不得不爬起身来,拱手拜礼:「不知庞先生深夜光临可有何事?」庞光尚未说话,众手下已经叫道:"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活神仙",咕嗵嗵已有几个神的信徒迫不及待跪下见礼。宋两利不由大感意外,想不到此招如此有效。
庞光见了手下的蠢样,暗中皱眉,但面上却微笑道:「方才我在天空见着小仙长元神显像,可是真的?」宋两利淡笑道:「先生以为呢?」反打禅机增加神秘感:「通常在下禅坐自有此现象。」庞光神秘一笑:「看来先生是真人不露相;你能医好我女疾症,自是神通无量了。」宋两利呵呵只笑不语。
庞光见了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神仙,但还是礼貌说道:「今日得罪先生,真是罪过,请先生到客厅一叙」。宋两利心中得意,被庞光让至客厅,重整酒宴,庞小珍此时把他视若神明,哪里还有一丝恨意,望向他时,不仅崇敬万分,而且思及自已被父亲奸淫时脑中想着他与自己作爱的情形,既感羞窘,又觉甜蜜,又想着不知这位小神仙是否未卜先知,已经知道自己的丑事,一时心乱如麻。
庞光言语间多方试探,宋两利只是故作神秘,那庞光倒也探不出什么。他本是杭州首富,满脑门想的都是如何发财,眼见宋两利如此神通,早已想着如何让神仙替自己发财,便也不再认真追究,听说他刚刚在本府开山门,建了小庙,不禁摇头道:「小仙长神通广大,那小庙如何容身?老夫愿为你建座庄观,并担任护观檀越,不知小仙长意下如何?」。
宋两利不禁喜上眉梢,连忙拜谢。庞光呵呵一阵笑,忽地目光一缩,笑道:
「捐道观并无问题,而且保证为你广做宣传,香火鼎盛,倒是道家于七月十五日天台山盛会,小神仙一定要参加,一举创造声势如何?」宋两利闻言心头一颤,那天台山之约乃是全国一等一道家掌门较量盛会,不错,成名容易,然若无真功夫,谁又敢去自取其辱?这庞光分明想以此证实自己真假,但若此时回绝恐怕一切化为乌有,不禁迟疑道:「若以道法参加盛会,在下并无问题,唯在下武功并非绝顶,恐怕招架不易。」庞光笑道:「功夫之事交由我来解决,小神仙只需专事道法,咱俩合作,同创一片事业!」临安王能屹立江南不倒,其武功能耐自有过人之处,若得他支持,宋两利压力顿减,直道:「有先生大力支持,在下自该全力以赴!」庞光满意畅笑,一身肥肉晃晃颤颤,说道:「不过有一言倒要先说明白,到时先生名扬天下,这香油钱嘛,呵呵呵,在下是在商言商,咱可要一人一半"。
宋两利对金钱多少倒是没有概念,想着有了自己的道观,已是衣食无愁,不必再为一日三餐担心,遂大方道:」不必,先生可拿九成,我只留一成便可「。
庞光大喜,更加了解这小道士或许真有神通,但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倒是好掌握,便欢欢喜喜安排他至贵宾房睡下。
次日,果然有好奇者登门拜访。庞光在有意栽培下,已挪出靠湖畔那栋楼阁交予宋两利居住,以便信徒易于接触及进出。
信徒几乎全为探询显像而来,宋两利笑而不答,只由庞光派来的老管家替他吹嘘,那庞小珍也时时借机陪在他身边,把他视若神明,私心里想着有机会求这小神仙帮自已脱离父亲掌握,若能陪在他身边则更好,所以加意小心伺候,巧笑盼兮,乖巧动人,倒撩拨的宋两利颇为动心。
有张天师治不好的疯病人现身说法证明他的能耐,又在夜间亲见他法像庄严,凌空现身,众人无有不信,等到那鲍牙老妇全家来到,说出他就是替他家驱除恶鬼的小神童,消息更是不迳而走,人人皆说庞府出现一位仙人,正为百姓解除疾苦而来。一时虔诚信徒蜂拥前来膜拜,宋两利登时感受天神下凡快感。
说到骗人,庞光比他高明百倍,必竟能成临安首富,他靠的可是脑袋。遂为宋两利取封号为『天霄帝君小灵童』落凡尘,如此更得信众相信,流传渐渐拓开,知名渐增。
应信众需求,庞光又为他雕刻神像,供于道观楼上供人膜拜。半个月下来,竟然收得千余门徒,以及献金数万两,如此成就连宋两利自己也大呼神明显灵,威力无穷。庞光则每天派人捧着捐献箱数捐款,两眼几乎目迷金银,直想着照此下去,不出半年,他亦可能成为天下第一富人吧?
宋两利本无大志,他原只想讨生活,任何佛道修行他根本不在乎,如今有了金银当前,让他成就无限,哪还顾得是否不义之财,何况又有庞光不住向他灌输些声色犬马的东西,他自觉这又非偷抢而是信徒自动奉献,收下金银有何不可?
这一日宋两利照例清晨即起。他虽未必和往昔相国寺般为研磨豆浆而劳顿,然却忙得不可开交。天霄宝殿除了林灵素法相外,四周已置满红烛、帐幔,一片红色喜气洋溢,香火鼎盛莫若如此。
宋两利正忙着点着无数蜡烛及灯笼。他发现蜡烛越亮,生意越旺,故一大清早即快速补充一夜熄灭之烛火。现场又现神光普照,瑞气盛旺。
正点完烛火,宋两利忽觉门外有人,立即迎去,开启红门,作出神圣姿态向外望去,知是谁这么早就来上香,这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失声道:「是你?」门外那人也是一个愣怔,惊笑道:「是你?」门外花枝儿苗条一位美人,娇媚如花,但是颇不相衬的是眼神灵动,充满慧黠,倒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可不正是那晚正气凛然要去偷人的39姨太?
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穿着一身淡玉色的道袍,眉清目秀,粉妆玉琢的,晨光下肤色晶莹剔透,倒真是清丽脱俗的玉人。
两人相见,都是一怔。那美人已经惊笑道:「原来你就是灵宵小神童?」。
宋两利眉头一皱,这美人看他不像出家人,他看这美人也是越看越别扭,见她含笑睨视,虽是婷婷玉立,却一脸的不信和轻视,不禁皱了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那美人呵呵笑道:「自然是找……」,清天化日之下不敢再说笑,脸红了一下,道:「我听说这里有位小神童,可以元神显像,便是你了?」。
宋两利自得道:「正是我,灵宵派开山鼻祖,灵宵小神童是也,你又是哪一门的女道?」。
那美人笑得掩口葫芦,只当他在耍宝,道:「我是带发修行,姓苏名小凤,是终南山古墓派门下」。
宋两利皱眉道:「道家门派虽多,却未听说有什么古墓派,莫不是个邪教吧?」。
苏小凤不以为杵,笑斥道:「胡说什么,让我师父听了打得你满地找牙,本派成立刚刚五年,风华正茂,前途一片光明,形势一片大好,怎么说是邪教?」。
心想师父最恨男人,更恨做道士的男人,若听他这么胡说,怕是少不了一顿好打。
宋两利恍然,原来和自已一样,刚刚开张,宋两利颔首:「你说,我便听,这里是我道观,不知你来此何意?」苏小凤呵呵笑道:「家师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可是立派五年只收了我一个记名弟子,人丁稀少,看你开宗立派不过十几天,弟子逾千,我想来取取经,学习学习。」宋两立探她心意,知她是为显灵一事而来,倒不是存心拆台,只是对此事极为好奇,颇想弄个明白,若世上真有此神通,倒跃跃欲试,想学上一学。
宋两立有心将她赶走,却又找不出借口,头痛不已,苏小凤已背着手,踱着方步在殿堂里四下打量起来,渐渐向后走去。宋两立苦着脸追上道:「你是女的,我是男的,若要进香请至前殿,这后堂还是不要去了吧?」。
苏小凤笑道:「修道人还分什么男女?」宋两利道:「不分怎行,和尚庙住得妙尼姑,要是传出去,岂非完蛋!」苏小凤斥笑:「怕什么,难道怕我吞了你不成?」宋两利暗想:「有你这美人吞了我,倒是一件乐事,就怕你拆穿了我的把戏,我岂非变成神棍,人人喊打?」。
苏小凤道:「要我走不难,我想见真正元神,以了解世上是否真有此法门可修。」宋两利道:「你修了那么久都未见过?好吧,你想观法门,我便元神出窍看看,不过我可穷了,能否赞助一下?」苏小凤俏脸偏转,问道:「要多少?」两利道:「一千两银子如何?」她二话不说,立即抓出几张银票,从中抽出一张交予宋两利,笑道:「请收下吧,天下道士本一家,分你一点亦应该。」宋两利吞得口水,道:「你出门都带那么多银票?」苏小凤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出门是一文不带的,这些都是顺手牵羊而已,不然我在庞光府干吗?你真当我是他的姨太太吗?快现元神吧。」宋两利颔首,这些日子那庞小珍天天喜欢陪在他的身边,小姑娘一颗芳心尽牵在他的身上,早上起床即收拾早点,送来给他。宋两利对小娇俏可爱的小美人十分喜爱,那小姑娘又乖巧伶俐,懂得讨他欢心,看看时辰,料想她该到了,暂时稳住这位难缠的美女,慌忙逃向后院,果然见庞小珍提着食盒走来,见了他甜甜一笑,叫道:「宋大哥!」,虽然宋两利对外自称道士,可是他连度碟都没有,只是冒牌货而已,也从不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
见她来了,忙拉她闪进自已住的内室。小姑娘芳心如同小鹿乱撞,以为他对自己有那种意思,说是慌乱,不如说更欢喜一些,身子软软地贴在他身上,娇声嗔道:「宋大哥,你……你要做什么?」宋两利忙伸手掩住她口,小妮子羞怯地眨了眨双眼,以为他将要有所动作,就见宋两利窜到门口,做贼似的向外张望了一眼,又嗖地一下蹦回来,把手伸进裤裆中就往外掏东西。
庞小珍呀地一声,连忙双手掩住了羞红的脸庞,暗想:「宋哥哥平日对自已虽然喜爱,却不及于乱,怎么今天这么急色?难不成天下的男人都是这般好色不成?」。
却见宋两利自小衣内宝贝似地掏出巴掌大的八卦古镜,一抬头见庞小珍娇羞模样,犹不知她为何做此姿态,忙伸手拉开她的手臂,庞小珍只当他已掏出了那件专门用来欺负女人的家伙,虽然早已看过父亲的丑陋东西,此时却觉羞惭,嘤咛一声,扑到他怀里。
宋两利呆头鹅一般,不知她为何这般模样,但时间紧急,不敢多想,忙推开她,急道:「庞小姐,快,拿着这面古镜」。
庞小珍听了一愣,放下双手,定睛一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宋两利自然不肯说出真像,只说有人要和自己斗法,让她一刻钟之后以古镜照着自已雕像,以护住自已元神。说完又匆匆告诉她开启之法,庞小珍听了自然满口应允。
宋两利随又奔回殿厅,领着苏小凤往左侧门行去。方步出几步,果然见及南天空显出淡淡法相。
苏小凤睁大双眼,复又伸手揉眼,以能瞧得更清楚。天空显像庄严肃穆,果有仙气。苏小凤狮子喝吼两声,并未震散显像。
苏小凤不禁瞄眼过来,疑道:「你真是小神童?」,心中终是不肯信。
宋两利道呵呵笑起:「你已看到,何须我说?」苏小凤转为一本正经神色:「你既然能显像,教我这门功夫如何?」宋两利道:「那不是功夫,是道行,等你自己修得正果后自然会元神出窍。」苏小凤冷哼一声,道:「我都尚未说你道行有问题,竟敢跩得端起架子,哼」说完甩起冷袖,大步离去,心中不甘,既然明的不成,还想暗来,总要搞它个明明白白,想着拆穿他阴谋,让这小瘪三跪地求饶时的情形,心中快意无限。
宋两利拱手为礼,终将麻烦给送走。
信徒逐渐增多,宋两利又是画符,又是打乩,唬得那些百姓神魂颠倒,金银铜钱倒也罢了,还有那大财主捐地捐珠宝,庞小珍笑眯眯地在一旁帮他打理帐务。
这庞小珍居然有一项奇能,就是过目不忘,这许多财物,她居然不必纸笔记录,每晚结帐,保证分文不差,令人称奇。听宋两利赞她,小姑娘道:「这不算什么,我姨家有个小表妹阿衡,就是一本书,也可以过目不忘,倒背入流。」宋两利听了啧啧称奇。
早晨虽是庞小珍误会了他,但芳心却已为他打开,小姑娘早经人事,又是情窦初开,眼中只看到这心爱的情郎,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了。
想着如果跟了他,不但可以从此摆脱父亲纠缠,而且能嫁这样一个大本事的人,也算不枉此生了。
宋两利自从勤于打拚私房收入后已然忘记修行之重要,对于感应通灵之能亦在渐渐淡忘之中,正应验贪欲能阻修行之说。然他一生困顿多年,根本从未发过横财,如今有了机会,此乃人生最原始欲望,若拋开修道精神来说,他正是辛勤奋发向上之好青年,又何忍硬逼他强修行而放弃此良机,何况他并未真正出家,更谈不上任何佛道清规。
天黑时分,庞府管家高高兴兴地抬着大笔的金银财宝回府,宋两利也抱着属于自已的那一份回到卧室,虽然只是十分之一,十几天来竟也积聚一万余两。
庞小珍竟未回府,小媳妇般温温存存陪他回到后面,伴他吃了晚饭,见他喝酒也讨来喝了两杯,俏脸晕红,星眸如波光潋滟,让宋两利不敢逼视,一时忘了每晚必作的功课——数钱,只轻轻道:「小姐,你该回府了」。
庞小珍双手托着火热的双颊,眼神迷蒙地望着她,摇摇头,说:「宋大哥,我不当你是外人,叫你大哥,你又何必见外,叫我的小名阿珍好吗?」。
宋两利迟疑了一下,顺从地叫道:「阿珍」,庞小珍眸中有泪光闪动,激动地说:「阿珍,好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自从我娘死了以后……」,她忽然扑到宋两利怀中,双手紧紧抱着他,用尽全力的把自己薄薄的樱唇印在他唇上,向他献上了自己的吻。
宋两利也不知自已走了什么桃花运,刚刚自立门户不过几天功夫,居然艳遇连连。庞小珍湿润饥渴的樱唇一贴上自己的唇,清新诱人的少女体息、柔若无骨的玲珑娇躯紧靠在自已身上,宋两利也不禁意乱情迷,忘了对方是杭州之王的女儿,一双手已在庞小珍的酥胸美臀上摸索起来。
庞小珍被父亲花样百出的床上技巧玩弄经年,也不乏高潮兴奋之时,但心灵中总有股莫名的压力,使她的心情沉重的喘不过气来,此刻被自己倾心的男人肆意轻薄,却觉得身心畅快,整个身子变成火般热烫,圆润优美的翘臀技巧地在宋两利胯间摩擦,双臂环在他结实的脖颈上,娇喘吁吁。
那半张半合的星眸中秋波流转,充盈着性的诱惑的小嘴微微张开,透露出一阵阵令人心眩的少女气息。
宋两利的手指探进庞小珍的衣内,爱怜地抚弄着她臀股相连处柔软光滑的肌肤,嘴在她的小嘴上、下巴上,细瓷般细腻的脖颈上亲吻着,庞小珍娇喘着道:
「宋大哥原来是个犯戒的神仙,唔……,别摸那里……你好坏啊……坏人……」。
声音娇柔,欲拒还迎,挑逗得宋两利下体肉棒简直有些涨痛了。
庞小珍嘻嘻地笑道,感觉臀上一根硬梆梆的东西紧顶着自已的屁股,活蛇一般跃跃欲试,搜寻着她的臀缝,故意凑上去,薄薄的裙衣柔软贴身,那火热坚挺的肉棒直杵在她的肉缝间,一时间本欲挑逗宋两利的她,自已先不克自持地软瘫下来。
宋两利的肉棒被她充满青春活力的美臀夹住,暂缓欲焰焚身之苦,连忙替庞小珍解开衣带,在她半推半就的配合下褪下衣衫,灯下美人,肤白如雪,肚兜如火,凭添欲念。
庞小珍转过身来,分开双腿跨坐在宋两利的腿上,任由他饱览自己露出的雪白粉嫩的肩膀和一抹酥胸,灯光下,她粉嫩的肌肤透出精莹的光泽,红润如玉。
她巧笑倩兮,小嘴乖巧的配合着宋两利的亲吻,但是下体却时而迎凑,时而分开,小屁股忽抬忽落,宋两利原本隔着自己和庞小珍的衣裤,就有隔靴搔痒之感,这一来,更是难以忍受。
庞小珍眼见可爱的宋大哥脸膛通红,鼻息粗重,不禁得意地一笑,小手探进他的裤裆,一下子握住了他粗大的阳具,那柔软可爱的小手一攥住他的阳具,宋两利舒服得长吸一口气,顾不得再享受这小美人小嘴香舌的温柔滋味,一面挺耸了几下屁股,藉由她的小手暂解欲火,一面双手托着她的小翘臀站起来,抱到炕头放下,就急色地去脱她裤子。
庞小珍趴卧在床上,由腰到臀渐隆的曲线迷人地扭动着,从鼻中发出一阵轻柔动人的娇媚呻吟。臀部和大腿乖巧地起落,在诱惑和迷人的曼妙扭动中已不着痕迹地协助她褪去裙裤,成了仅着一件肚兜的娇俏美人,翘臀美腿骨肉均匀,皮肤光滑,就那么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啊……好美……」,宋两利目眩神迷地盯视着她那美丽绝伦的胴体,慌忙地脱着自已的衣服。
螓首半偏,美臀高耸,摆出诱惑和邀请姿态的庞小珍娇吟声变得更诱人了,一双不胖不瘦,浑圆柔美的大腿轻轻扭缠着,翘臀的雪丘也随之挺得更高。
她看着宋两利露出结实有力,肌肉卉起的胸膛,目光中不禁充满了期待、挑逗和那掩不住的羞涩,再当他脱去裤子,露出那摇摇晃晃,比自已父亲足足大了两号的粗挺黑红肉棒,不禁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
宋两利猴急地扑上床,双手掩上那对富有弹性的成熟臀丘,爱不释手。
那粗糙大手摩擦细嫩臀肉的感觉,让庞小珍更加愉悦,她娇喘呻吟着,丰盈的美臀在宋两利面前似乎不依地左右摇摆着,一双粉莹莹、毫无瑕疵的玉腿在他身上扭动,不时用纤秀的小脚丫去调皮地拨弄他那摇晃不定,但却又粗又热,充满韧力的肉棒。
宋两利被她充满活力的年轻美妙玉体迷住了,身下的小美人又是如此识情知趣,胯下阳物被她的小脚丫挑逗着,如果不是已经有过几次性的经历,他早已一泄如注了。
他的大手自庞小珍细嫩无比的大腿缝插进去,抚上了她两腿间的敏感地带,那粉红鲜嫩,芳草稀落的小穴已经因为动情而湿润,充血的阴唇变得饱满起来。
「嗯……啊……宋哥哥……喔……好哥哥,妹妹好舒服啊……,嗯……轻一些……」,快感在她体内回荡著,宋两利干涩的指尖轻轻分开她湿润的阴唇,探进那浅浅的沟壑,那里面热热的,滑溜溜的液体迅速润滑了他的手指,当他再次在那窄紧的玉沟中滑动时,庞小珍轻蹙的秀眉儿已经舒展开来,那柔软纤细的腰肢开始摆动迎合着他的侵犯,美臀挺得更高。
宋两利第一次用手摸到女人的小穴,十分好奇和激动。他的手指在庞小珍的玉沟间摸索,忽然摸到紧缩幽密的一团嫩肉微张微合,知道便是她的小穴阴道,手指试探性地插送了两下,只轻轻一触,那团嫩肉就婴儿嘴般地吸吮住自已的手指,庞小珍的娇躯也是一阵颤栗,喉间发出一串呻吟。
忽地,宋两利的食指一下子伸了进去,庞小珍呀地一声轻叫,纤腰粉背猛地弓了起来,口中呃呃地呻吟,娇躯一紧,宋两利只觉得一团柔韧结实的阴道肌肉团团裹住自已的手指,并不时轻轻蠕动,奇妙的感觉令他再也不能等待,他猛地拔出手指,把失神的庞小珍纤腰一搂,抱得爬跪在炕上,就要直捣黄龙,寻幽探密。
此时,窗外正有一个纤秀的人影紧贴在窗棂上,发出沉重的呼吸。只是,宋两利正在情欲喷发之际,灵台难以维持清明,加上如果不是有意施为,他也无法探知他人神思,所以竟不知这满室春光,尽落人他人眼中,引得那人也是情愫渐生,晕生双颊。
这外面的人,正是偷偷潜回来,想偷窥元神显像真相的苏小凤。这位大美人已经二十三岁了,可惜寻常女孩十四五岁已经嫁夫生子,开枝散叶了,但她到了十八九岁仍然调皮贪玩,她父母早亡,叔父叔母如何斗得过她的古灵精怪,便也由她去了。
到了现在,有心想嫁个如意郎君,却又自视太高,风流才子她嫌不懂武功,武林高手她又嫌没有文采,高不成低不就一直云英未嫁,有时凉衾寒夜,也不免想到男女情事。此时见了如此活色生香,那刺激香艳的场面和激情撩拨的动作看得她白玉似的嫩脸泛起了红晕,刚一见时本恼怒这小道士不守清规,本想捉奸在床,好好教训他一番的,这一路看下来却是脸红心跳,春情难抑了。
她呼吸急促,丰盈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定,两条快把裤子撑破的浑圆玉腿夹得紧紧的,下体处已有濡湿的感觉。
苏小凤花瓣似的丰满艳丽双唇微微张着,只觉得自已喘出的粗气快要喷出火来,她心中不禁喑骂自己无耻,从小生于书香门弟家庭,怎么竟看这种难堪的事情,而且居然使自已的身体产生这种要命的反应。
想归想,那双腿竟是一步也迈不开,偷偷自捅开的窗棂纸望进去,灯光下,只见庞小珍跪在床上,像匹发情的漂亮小母马。
庞小珍转过头,笑眯了眼,弯弯得像两轮可爱的月牙儿,圆滚滚,白嘟嘟的小屁股高高地翘着,轻轻地划着诱人的圆圈,娇声唤道:「宋哥哥,来嘛,人家今天全交给你好不好,看我的小神童哥哥有没有本事喽」。
宋两利听了欲火高涨,也不及细想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如何会有这样的表现,连忙上前,双手把玩着庞小珍两瓣美臀,像揉面团儿似的,搡得庞小珍娇躯乱晃,臀缝中间小巧漂亮的菊花形的小屁眼儿时隐时现。
宋两利不禁晕淘淘赞道:「阿珍,你的身体好美啊,我真是前世修来,才会福从天降」。
庞小珍听了他的赞美,芳心大悦,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分得更开,纤细的柳腰和象牙般细腻光滑的后背拱了拱,娇笑着说:「好哥哥,光说不练,你快来嘛,人家那里都痒死了,喔……」。
宋两利已经懂得制造些情趣,用大肉棒在庞小珍白晰结实的俏臀上顶磨着,硕大的龟头顶得那白嫩的臀肉陷入成涡,马眼流出的淫水抹在那光滑得像剥皮鸡蛋般的臀部上,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
此时听了庞小珍的话,呵呵一笑,挺着大肉棒凑了过去,用大龟头挤开庞小珍湿露露的阴唇,把粗大的阴茎「扑滋」一声插到底。
「啊……」庞小珍头一昂,满头秀发一下甩到脑后,动作优美极了。细白的脖颈仰得高高的,娇美白润的下巴向着前方,颤抖着嘴唇,那柳叶儿似的一双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只感到粗胀饱满的感觉充塞着下体,隐隐又有些痛疼,她那娇小的洞穴从来没有进入如此的庞然大物,此时只觉酸酸软软,痒痒麻麻,说不出的滋味。
宋两利感到自己的阴茎进入了她又紧又暖的阴道中,但是龟头的触觉神经远没手指丰富,反而没有那种时时感受得到的阴壁肌肉收缩缠绕的感觉,只感到顶在一团绵绵软软,似乎潜力无限,永远也无法探至尽头的幽秘紧窒之处,但那里却温暖滑腻,别有滋味。
庞小珍的美臀看起来光滑玉润,似乎十分饱满,其实它的娇小正因为远还没有发展到水蜜桃般成熟,臀部的肌肉还嫌单薄,这使劲一顶直顶至臀尖上,没有前些日子在老妇家中收服女鬼时顶在秋莲臀上的绵软丰腴感觉。
但是那翘臀的结实和弹性、活力,又是成熟少妇所不能比拟的了,也更增强了他征服的决心,他的手拉开庞小珍系在背后的红肚兜系带,肚兜飘落下去,露出一对漂亮的鸽乳,已经初具优美的弧形,他双手抚上那对白嫩柔软的乳房,小巧的乳头已经因为发情而涨大变硬了,像两粒葡萄。
然后他便卟哧卟哧地开始在那幽密的肉穴中抽送自已的大肉棒。他的动作温柔而细密,舒坦得庞小珍娇吟着挺动白嫩的臀部,纤细柔软的柳腰,也不停地起伏扭动着,口中发出沉醉的呻吟:「喔……宋哥哥,你的好大呀,嗯……顶得好舒服,好哥哥,再快些……妹子……受得了,嗯……嗯……".窗外的苏小凤只觉得双腿酸软,小穴骚痒,恨不得伸手去揉开一番以解饥渴。她在夜深人静之时也偶尔用那葱白儿似的手指探入自已的花径慰解过,可是此时少了那层棉被的遮盖,虽在夜深人静之时,却也不敢过于放肆。
宋两利低头看着自已的大肉棒在庞小珍臀缝间进进出出,那小穴好像更热了,淫水也更多,以至交合之际总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庞小珍犹显稚气的俏脸春意盎然,那对小巧的鸽乳也轻轻地摇晃着,被顶送得向前一扑一扑的,虽然每次都不服输地将那小圆屁股又顶翘起来,可是时间一长,双手已撑不住宋两利的进攻了。
庞小珍索性伏在床上,只将臀部高高翘起,螓首枕在自已如云的秀发上,俏脸红云上颊,美目迷离,微张着嘴唇呻吟,这娇慵无力,柔若无骨的美态,加上荡气回肠的丝丝呻吟让宋两利升起一种胜利的感觉,贴伏在胯下,驯顺奉迎的屁股使他有种彻底占有对方身心的骄傲感。
宋两利只觉得下体一阵极乐的舒畅,知道精元欲泄,已经顾不得施展从冥想时偷窥别人学来的种种交合之法,只想着尽快淋漓尽致地泄上一次。
他咬紧牙关,一次次地撞击着庞小珍浑圆的小屁股,庞小珍虽然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被他击倒,但女人对床事先天占着优势,尽管每每都像就要软瘫仆倒,被那粗大阴茎深深地插到自已花芯最深处,刺激得无力反抗的样子,但总是有一股韧力使她始终挺着白嫩的美臀,咬紧牙关承受着。
终于,宋两利屁股一阵哆嗦,像触电一般,庞小珍感觉一股股滚烫湿热的精液喷向了自己阴道的深处,被烫得浑身颤抖,当宋两利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时,庞小珍光滑白嫩的胴体也软软地伏在了炕上,臀缝间还夹着宋两利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
云雨缠绵已毕,庞小珍羞羞答答自去清洗了下身,又伺候宋两利着衣,然后幸福地偎依在他怀中,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窗外,苏小凤脸红红地悄然离去,只是这晚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不免春梦连连。
宋两利心中是感慨万千,他万万想不到自已不过是相国寺一介小沙弥,居然际遇如此之奇,不但飞黄腾达,而且先后有妖狐、艳鬼、良家少妇和豪门千金向自已投怀送抱,此时想来,犹怕是在梦中。
他更万万想不到今后际遇之奇,更远甚于此,和自已有所牵连的女人身份之奇、之杂简直是匪夷所思。
两人自从发生了关系,恋奸情热,夜夜春宵,庞小珍自觉早受父亲凌辱,已非完璧之身,对方又是灵宵宝殿小神童下凡,不敢以贵家千家小姐自居,待他温柔体贴,曲意奉迎,只求能留在他身边,已极是满足。
那庞光自得了这棵摇钱树,乐不可支,可是以宋两利的身份,虽然在临安红遍了半边天,要想参加天下道教宗师大会,还不够资格,为了把他扶到更高的位置,庞光进京活动,希望让宋两利获取参会资格,竟不知自已的禁脔已成了宋两利的爱宠。
若是被他知道庞小珍千方百计逃避他的欺凌,却心甘情愿伺候这小神棍,怕不要活活气死。
又是几天过去,已是七月初七。这两天宋两利也多了心眼,原来为百姓祈福驱煞是一个一个来,每天累个半死,现在改用一批一批地作法设坛,批量作业,节省了不少力气。
天气已经开始热了,下午时分,正是闷热的时候。宋宋利喝了两碗酸梅汤,尤觉困乏,于是站起身来,正想吩咐要休息一下,一位淡绿罗衫的美少妇娉娉婷婷走进殿堂,宋两利在她高耸的胸部贲起部位扫视了一眼,抬头看她相貌,顿觉有些眼熟。
那少妇纤手不太自然地揉着罗带,见宋两利站起,忙快步走近前来,拜在他面前:「民妇秋莲拜见小神童」。
「秋莲?」,宋两利轻轻啊了一声,这才想起,可不正是那日驱鬼时所救的秋莲姑娘。只是那时她气色甚差,肤色苍白,眼下打扮得花枝招展,杏眼桃腮,顾盼之间,大有神彩。
想起那日二人共赴巫山的旖旎风光,宋两利也不禁脸上一红,有些不自在起来,忙扶她起来。秋莲柔软的身子趁势挨近了些,借着他靠近的机会轻声道:
「请小神童借一步说话」。
宋两利怔了一下,不知她有何机密事,遂轻咳一声,对协助施法的庞府管家道:「这位娘子本神童要带她到法坛施法,你们休息一下吧」。
说着举手示意秋莲随他走出自偏门走出主殿,侧方是一个葫芦状的宝塔,不太高,但泥壁甚厚,只有一扇角门用来出入,夏天在里面甚是凉爽,宋两利到了这道观后,作法累了或与庞小珍一时动情便借口在此静修躲到里面,任是吵翻天外面也听不到。
宋两利装模作样与秋莲进入宝塔,外面进香的信众无人敢予怀疑,只有庞小珍暗生醋意,可是一来人多,不便表现出来,二来她自惭形秽,也从未敢生出独占小神童之心,虽然有些生气,还是老老实实替他收记香油钱。
宋两利带着秋莲进入古塔,直上二层,心中暗自琢磨她的来意,心想她莫非是见自已发迹,前来敲诈不成?这可不妙,有一就有二,怎么想个法子才好。近来他的感应能力大为减弱,若感应他人时更为吃力,宋两利只当自已挣钱过于劳累所致,倒不曾在意。所以也未曾以感应术来探寻秋莲来意。
秋莲却是另一番心思,见宋两利将她带入这么隐秘的地方,又锁了门,不禁面热心跳,情思荡漾。眼见他停住脚步,回过身来,藉着油灯昏暗遮脸,掩去不少羞意,竟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
秋莲搂紧了宋两利,幽幽地低声道:「奴家好有福气,能和您结缘,原来您竟是九宵小神童下凡转世,自那日与小神童一别,奴家日思夜想,竟是忘不了您。
今日来进香,还求小神童再施……雨露之恩」。
说的自已羞不可抑,可是抱得宋两利更紧。宋两利见她为此而来,一颗心放了下来,总觉她有夫有子,自己这么做不太合适,不觉踌躇道:「秋莲嫂子,我也是非常喜欢你的,可是你毕竟有家有子,我……怎忍心……」。
秋莲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眼波迷离地道:「小神童不是凡人,能和您结此仙缘,是我一家的福气。何况……何况我这三年来被困老宅,我那丈夫你当他便好好地守在家里?」,她撇了撇嘴,道:「哼,那死没良心的不但在外面有了好几个相好,还娶了妾回来。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这妇人也会做怪,既舍不得宋两利年轻健壮的身子和他与自已交合的快乐滋味,又觉得他是神仙下凡,和他结缘可以得神灵庇佑,后福无数,自然使尽浑身解数,虽然她不是人尽可夫的风流女子,但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并非无知娇躯在宋两利怀中轻扭,柔软的嘴唇轻吻着他的脖颈、耳垂,已然挑起了宋两利的情欲之火。秋莲紧贴着宋两利的身子,他身体的反应自然瞒不过她,见小神童也动了凡心,秋莲心中一喜,拉着宋两利的手,摸在自已的肥臀上。
天气炎热,她穿着的绿裙薄而柔软,那双手抚摸在她屁股蛋上,只觉得软软的,绵绵的,既厚实又富有弹性,两瓣浑圆丰满的臀肉就像大苹果一样。
这一摸上去宋两利也色欲顿起,两只色手在秋莲的美臀上一个劲儿的抓捏,抚弄,感受那种异样愉悦的快感。
秋莲微启双唇,呼呼地喘着气,手忙脚乱替宋两利褪去道袍长裤,羞涩地道:" 小神童恕奴家冒昧,只是拙夫正和小儿在殿外茶亭,所以……请小神童快些……".正说着低头望见宋两利跃跃欲试的硕大阴茎,羞喜中话音渐弱,抬头见宋两利仍不解其意,不禁轻啐一口,含羞上前双手环绕住宋两利的脖子,垫起脚跟送上一个香吻。
宋两利受此鼓励,挺着大鸡巴在秋莲的大腿上磨擦起来,一边使劲捏着她丰硕的臀肉轻叫道:「秋莲嫂,你好美」。
秋莲羞答答道:「好弟弟,别弄脏了衣服,一会儿不好见人」。
宋两利这小室内并无床榻,便替秋莲脱去衣衫,回头见桌案上比较粗糙,心想秋莲一身细皮嫩肉别蹭破的皮肤,便细心地捡起自已的内裤铺在桌上,回过头来,只见秋莲双手一手掩胸,一手掩在下体,正羞笑着望着自己。
宋两利嘿嘿一笑,一弯腰一下子抄住秋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秋莲唉呀一声,顾不得再掩住自已的羞处,连忙松开双手抱住了宋两利的脑袋,光溜溜的玉体紧贴在宋两利结实的肩胸上。
那种软绵绵、滑溜溜的感觉使宋两利不急着将她放下,有力的手臂搂住她两条丰腴圆润的大腿,让她的小腹靠在自已肩头,另一只手「啪啪」地拍着她粉嘟噜的大屁股,哈哈笑道:「秋莲嫂好美的屁股」,说着凑过去「波」地亲了一口臀肉。
秋莲的丰臀被拍的嫩肉一阵摇晃,这种举动羞得秋莲呀呀直叫,可是身体被他高高地抱了起来,又不敢松开双手去阻止,只能任他轻薄,羞嗔地叫:「小冤家,你好坏呀……,哎呀,人家不要这样嘛」。
可是她心底对这种从未尝受过的新鲜举动却既感兴奋又觉激动。
宋两利调笑够了,便托着她的粉背将她轻放在桌上,秋莲坐在宋两利的衣服上,宋两利的手刚一松开,就浑身无力地仰躺在上面,两只高耸的乳房颤巍巍地摇晃着。
宋两利见她白嫩的玉体不住地颤抖,姣好的面容一片红霞,两条浑圆的大腿间一抹幽壑,在灯光下成了一个倒三角形的淡黑阴影,让人垂涎欲滴,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了那两团饱满圆润的乳房。
秋莲的酥乳入手嫩滑绵软,极富弹性,在宋两利的搓开下两粒乳头涨硬起来。
同时秋莲一双大腿忍耐不住地相互纠缠着,只觉得自已的小穴里痒痒得,淫水淋漓,恨不得立刻有根大肉棒捅进来,才能纾解一番。
她忍不住娇声唤道:「好弟弟,姐姐……忍不住了,求你……快些进来吧」。
两利双手向下滑动,抚摸着秋莲又滑又嫩的肌肤。她已是成熟少妇,身体不像庞小珍那样玲珑健美,但是触感丰腴柔美,更有吸引力。
宋两利双手托着秋莲的腿弯,让她酥软无力的双腿贴在自已的腰际,然后身子向前一凑,将那直挺挺的阴茎对准了秋莲的小穴。
龟头一碰到阴道口,
- 上一篇鸡精
- 下一篇【弟弟偷看姐姐换衣服...忍不住就...】【完】